第7章 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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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明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何建民一阵错愕之后，马上明白了何有德的意图。
“秦长荣，这到底是咋回事？其它被偷的苞谷棒子在哪儿？”何建民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转头盯着老秦头问道。
“有德叔，您觉得换谁比较好？看青虽然抵一个壮劳力的工分，但也是一个得罪人的活儿。”何建民小心翼翼的说道。
“马五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有德叔交待过了，偷苞谷棒子这事必须严惩，要不然谁家断顿了都跑去掰几个苞谷棒子回家，咱们今年的夏粮还怎么交？”何建民拿腔拿调的说道。
刘苏急的六神无主，莫铮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干脆破罐子破摔，每天夜里就在看青工棚里睡大觉，不再起来巡视，有时候甚至还跟在偷苞谷的贼后面，也掰几个带回来烤给大家吃。
“二妮，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爹是看青的，你这可是属于监守自盗！”何建民皱眉说道。
莫铮并没有把半夜偷来的包谷棒子带回知青点，而是藏在距离知青点不远，一处废弃的红薯地窖内……
刘苏都快要哭出来了，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莫铮。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这里没你什么事！快回家别添乱了！”老秦头呵斥道。
“建民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都是些十几岁的娃儿，断顿挨饿的滋味大家都有过 ，总不能让人家知青娃儿饿死在咱们二岔河吧？”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老人说道。
………………
二岔河距离县城就足足有三十多里地，可这个鬼地方，就连自行车都是奢侈品，整个大队加起来也不超过五辆……
傍晚时分，三队的社员们，扛着板凳摇着蒲扇，陆陆续续来到打谷场。
莫铮这个心里后悔啊！
“秦二妮！空口白话我凭啥信你？你说自留地就是自留地的啊？”何建民不耐烦的说道。
知青点门口围观的社员越来越多。
“刘苏，大队里照顾你，让你去看青，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还出现今天这事，可别怪队里扣你工分和口粮！”何建民又转头看向刘苏说道。
莫铮一个人躺在看青的工棚里，身体极度疲惫，虽然已经是子夜时分，却毫无睡意！
莫铮走到马长林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又转头看向何建民说道：“这些苞谷棒子都是我弄来的，跟其它知青无关！走，我跟你们去大队部！”
“那两个女知青也干不了什么农活儿，要不就从她们俩中间挑一个去看青吧！”何有德沉吟半晌之后嘱咐道。
一群人走到老秦头家的自留地，果然看见六七个刚掰的苞谷杆儿，何建民狠狠的瞪了老秦头一眼，悻悻离去……
“怎么回事？你兴师动众抓的人呢？”何有德一看到垂头丧气的何建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建明哥，这真的是我家自留地的！不信你们去看，一大早掰的印子还在哩……”二妮毫不示弱。
不管莫铮如何焦虑，该来的还是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队里几块苞谷地，接二连三发生偷窃事件，虽然失窃的苞谷并不是很多，可足以把刘苏今年的工分和口粮，扣去一大半……
马五爷一时语塞，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莫铮心里清楚，在有效的反击或者彻底逃离这个鬼地方之前，他们的日子注定会越来越难……
“五爷，看青能够抵一个壮劳力的工分，大队里也是考虑到刘苏瘦弱的身体，不能干农活儿，这才照顾她，你们就不要有什么意见了……”何建民解释道。
“哪儿来的你管得着吗？”乔明宇梗着脖子说道。
“他何有德打的什么主意？真当二岔河的社员们都是瞎子吗？”马长林气的浑身发抖。
他需要一个契机，尽快的从这里走出去！
开会算半个工分，基本都是全家老少齐上阵。
莫铮两世为人，当然清楚何有德这么做是想干什么，但他还是一声不吭，但眼睛里的戾气已经越来越浓……
“让这样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去看青？亏你们想得出来！”马五爷率先表达了不满。
命运眷顾，给了自己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并不是让他每天跟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在这个穷乡僻壤为了填饱肚子斗智斗勇……
莫铮鼻子有点发酸，两世为人积淀下来对二岔河的恨意，刹那间烟消云散！这里有一手遮天，把他们往绝路上逼的何有德一家，但也有像马五爷一样，淳朴耿直的乡民……
但还是百密一疏，带回了几个苞米棒子，他想着，等到社员们上工时候发现苞谷被偷，苞谷棒子早就烤好吃到肚子里面了。
………
“马五爷！谢谢您仗义执言……”
何有德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之后，阴沉着脸说道：“还反了他秦长荣了？扣他一个月的工分和口粮，以后也别再看青了……换人！”
何建民从灶膛里翻出来几个烤得金黄的苞谷棒子，铁青着脸问道：“知青娃，这些苞谷棒子哪儿来的？”
“是不是去长荣家自留地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走，大伙儿一起去看看，也好做个见证！”马五爷说道。
“人赃俱获！还特么嘴硬呢？”
“别提了！本来板上钉钉的事，全被秦长荣家那个二丫头搅和黄了……”何建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走出去才能找到赚钱的机会，可想要走出去又谈何容易？
“爹，我没胡说！明宇哥，你倒是说话啊？苞谷棒子是不是我给你的？”二妮满脸通红，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急的……
“跟我爹没关系！这些苞谷棒子是我掰我们家自留地的……”二妮咬着嘴唇说道。
何建民简单宣布完大队部的决定，社员们一下子都愣住了……
“建民哥、五爷…这几个苞谷棒子是我给他们的！”就在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外，挤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说道。
“跟他们废什么话！先绑大队部去再说，还怕他们不承认？”
] 乔明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何建民一阵错愕之后，马上明白了何有德的意图。
“秦长荣，这到底是咋回事？其它被偷的苞谷棒子在哪儿？”何建民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转头盯着老秦头问道。
“有德叔，您觉得换谁比较好？看青虽然抵一个壮劳力的工分，但也是一个得罪人的活儿。”何建民小心翼翼的说道。
“马五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有德叔交待过了，偷苞谷棒子这事必须严惩，要不然谁家断顿了都跑去掰几个苞谷棒子回家，咱们今年的夏粮还怎么交？”何建民拿腔拿调的说道。
刘苏急的六神无主，莫铮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干脆破罐子破摔，每天夜里就在看青工棚里睡大觉，不再起来巡视，有时候甚至还跟在偷苞谷的贼后面，也掰几个带回来烤给大家吃。
“二妮，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爹是看青的，你这可是属于监守自盗！”何建民皱眉说道。
莫铮并没有把半夜偷来的包谷棒子带回知青点，而是藏在距离知青点不远，一处废弃的红薯地窖内……
刘苏都快要哭出来了，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莫铮。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这里没你什么事！快回家别添乱了！”老秦头呵斥道。
“建民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都是些十几岁的娃儿，断顿挨饿的滋味大家都有过 ，总不能让人家知青娃儿饿死在咱们二岔河吧？”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老人说道。
………………
二岔河距离县城就足足有三十多里地，可这个鬼地方，就连自行车都是奢侈品，整个大队加起来也不超过五辆……
傍晚时分，三队的社员们，扛着板凳摇着蒲扇，陆陆续续来到打谷场。
莫铮这个心里后悔啊！
“秦二妮！空口白话我凭啥信你？你说自留地就是自留地的啊？”何建民不耐烦的说道。
知青点门口围观的社员越来越多。
“刘苏，大队里照顾你，让你去看青，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还出现今天这事，可别怪队里扣你工分和口粮！”何建民又转头看向刘苏说道。
莫铮一个人躺在看青的工棚里，身体极度疲惫，虽然已经是子夜时分，却毫无睡意！
莫铮走到马长林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又转头看向何建民说道：“这些苞谷棒子都是我弄来的，跟其它知青无关！走，我跟你们去大队部！”
“那两个女知青也干不了什么农活儿，要不就从她们俩中间挑一个去看青吧！”何有德沉吟半晌之后嘱咐道。
一群人走到老秦头家的自留地，果然看见六七个刚掰的苞谷杆儿，何建民狠狠的瞪了老秦头一眼，悻悻离去……
“怎么回事？你兴师动众抓的人呢？”何有德一看到垂头丧气的何建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建明哥，这真的是我家自留地的！不信你们去看，一大早掰的印子还在哩……”二妮毫不示弱。
不管莫铮如何焦虑，该来的还是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队里几块苞谷地，接二连三发生偷窃事件，虽然失窃的苞谷并不是很多，可足以把刘苏今年的工分和口粮，扣去一大半……
马五爷一时语塞，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莫铮心里清楚，在有效的反击或者彻底逃离这个鬼地方之前，他们的日子注定会越来越难……
“五爷，看青能够抵一个壮劳力的工分，大队里也是考虑到刘苏瘦弱的身体，不能干农活儿，这才照顾她，你们就不要有什么意见了……”何建民解释道。
“哪儿来的你管得着吗？”乔明宇梗着脖子说道。
“他何有德打的什么主意？真当二岔河的社员们都是瞎子吗？”马长林气的浑身发抖。
他需要一个契机，尽快的从这里走出去！
开会算半个工分，基本都是全家老少齐上阵。
莫铮两世为人，当然清楚何有德这么做是想干什么，但他还是一声不吭，但眼睛里的戾气已经越来越浓……
“让这样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去看青？亏你们想得出来！”马五爷率先表达了不满。
命运眷顾，给了自己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并不是让他每天跟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在这个穷乡僻壤为了填饱肚子斗智斗勇……
莫铮鼻子有点发酸，两世为人积淀下来对二岔河的恨意，刹那间烟消云散！这里有一手遮天，把他们往绝路上逼的何有德一家，但也有像马五爷一样，淳朴耿直的乡民……
但还是百密一疏，带回了几个苞米棒子，他想着，等到社员们上工时候发现苞谷被偷，苞谷棒子早就烤好吃到肚子里面了。
………
“马五爷！谢谢您仗义执言……”
何有德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之后，阴沉着脸说道：“还反了他秦长荣了？扣他一个月的工分和口粮，以后也别再看青了……换人！”
何建民从灶膛里翻出来几个烤得金黄的苞谷棒子，铁青着脸问道：“知青娃，这些苞谷棒子哪儿来的？”
“是不是去长荣家自留地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走，大伙儿一起去看看，也好做个见证！”马五爷说道。
“人赃俱获！还特么嘴硬呢？”
“别提了！本来板上钉钉的事，全被秦长荣家那个二丫头搅和黄了……”何建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走出去才能找到赚钱的机会，可想要走出去又谈何容易？
“爹，我没胡说！明宇哥，你倒是说话啊？苞谷棒子是不是我给你的？”二妮满脸通红，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急的……
“跟我爹没关系！这些苞谷棒子是我掰我们家自留地的……”二妮咬着嘴唇说道。
何建民简单宣布完大队部的决定，社员们一下子都愣住了……
“建民哥、五爷…这几个苞谷棒子是我给他们的！”就在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外，挤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说道。
“跟他们废什么话！先绑大队部去再说，还怕他们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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