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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维森怎么想怎么不对，怀疑祁朝是对神女的配音不满意，想当面挑刺。
“不成功就不请了啊？”
赵琛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一下，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一瞬又转回来，“被你这么看着，我心跳都快了。”
林嘉暮握着茶杯的指尖紧了紧，笑着把目光瞥向窗外，“那我不看你了。”
“……”李维森虽然大脑已然困顿，但口中还是下意识吐槽：“你一日理万机的游戏行业新贵，摆着千万的生意不谈来我们小公司看面试？”
林嘉暮。
她不是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赵琛提前叫她来，显然是为了避开了其他成员，音阁这么好的机会直接给她怕引起其他人的异议，况且——
心口处一酸，林嘉暮感到脸上浮上了热意，却是因为羞耻，指尖粗暴地蹭了蹭还隐隐发麻的唇角，她退出群聊，熄灭了屏幕，看着窗外夜幕发起了呆。
林嘉暮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
这段时间投简历，林嘉暮也抱着侥幸的心思看过音阁的官网，并未看到招聘信息。
李维森来了点兴致，勾起眼镜戴上，点开了试音片段。
《偏心》
她当时在回消息，垂着头，只露出一点下颌，而隔她两个人的祁朝却正好看向镜头，默契一般，他身侧的女孩也笑着扬起脸。
胸口处的心跳还未停歇，一下一下沉而闷地敲在胸腔，鼻尖似乎还萦绕着祁朝身上浅淡的酒精味，手机嗡地在手中响起，巷口的黑色网约车打起了双闪。
点了点头，林嘉暮认真道谢，“成功的话请你吃饭。”
像他们这种习惯了昂贵设备收音的耳朵，一下就能听出对方的设备一般，但开头微弱的噪音褪去后，一道宛若清泉的声音便流泻而出，林伟森原本吊儿郎当的身体一下坐直了。
“哎——”李维森长叹一口气，往椅背上一躺，疲惫的双眼发直看向天花板，“就让上天掉下来一个神女吧。”
“下不了判断。”
又闲聊片刻，工作室成员和这次广播剧的演员都陆陆续续到了，一顿饭吃完已经到深夜，林嘉暮坐末班地铁回到青旅，她洗完澡干脆开始看赵琛给她的游戏企划，其中有两个游戏角色都和她的声线比较匹配。
“看看。”
思及此，林嘉暮拉伸了一下肩颈，打着哈欠钻去了被窝，没有看到电脑发出微弱的一声“叮”。
“……明天下午统一面试。”
静静听完十分钟的试音片段，李维森喃喃道：“随便许个愿还真灵验了？天上还真掉下来一个神女。”
“嘀——”
祁朝把衬衣最顶上的扣子解开，活动了一下肩颈，淡道：“联络一下两家公司的感情。”
“对，音阁一直合作的游戏公司。”赵琛解释道：“荣光最近在筹备一款冒险类的手游，想换点新声音……”
“也请。”林嘉暮一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要是试音没过，还是得打铺盖回南州，那请吃饭这个承诺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了。
前面的角色都是两人一起决定的人选，这时候开始拐弯抹角了，说白了还是不满意，李维森在心里叹了口气，口上坚定道：“那就定她。”
正说着，邮箱收到一封新的邮件，李维森没动，能半夜发来邮件的除了垃圾广告不会有别的，余光却看到撑着沙发椅背的祁朝像雕像一样定在了原地。
燥热凝滞的空气被汽车长鸣划破。
这话是不假，音阁的办公室就在荣光的隔壁，但这么多年除了商量工作，祁朝几乎没随意串过门，不是他生性冷淡，是他实在太忙，今天两人加班到深夜，也是因为祁朝白天开会开到晚上九点。
漂亮的人就连相机都会优待，只是坐在光线不甚明亮的KTV包厢，两人像是电影明星般耀眼般配，让人看了自惭形秽。
左右不困，她干脆拿出自己带的设备，开始录试音，她配音吃状态，今晚心情本就放松，试音也意外地没有一处卡壳，再返回听也听不出差错，索性直接给音阁的邮箱发了过去。
顿了顿，她问道：“我没搜到音阁在招人啊？”
“？”李维森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面试的事宜，虽然荣光和音阁的股权交叉，但在管理公司方面两人向来是互不干涉。
“反正离得近。”
“不是还有我吗？”看出林嘉暮的疑惑，赵琛笑了一下，“特意提前叫你过来。”
赵琛哈哈笑了两声，又正色道：“不过我也只是推荐，合不合适得看音阁和荣光那边决定。”
祁朝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了落地窗外的霓虹，“你定，我不专业。”
“其实不算招聘，算是让业内人推荐。”赵琛把泡好的乌龙推给她，“我跟音阁的老板是同学，准备推荐你。”
李维森戳戳没什么表示的祁朝，“这是这几天听到最符合神女的声线了吧。”
林嘉暮入行比较久，游戏类的配音确实接触的少，就捧着杯子认真听。
林嘉暮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我到了吗？”
林嘉暮混沌的大脑偷得片刻平静，立刻将揽着自己的祁朝推开，祁朝仿佛毫无防备，甚至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只是目光比夜色更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有点耳熟。
屁股又墩回沙发，李维森勉力掀开耷拉的眼皮瞅他，“大半夜发试音，不是大神就是菜鸡。”
祁朝仍是没说话，李维森转头看，祁朝骨节分明的指节抵着薄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眉心也微蹙。
翌日下午。
李维森疑惑挑眉，直起身就看到邮件一闪而过，想来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就算是什么重要信息，现在天大地大，他的睡眠最大，他打着哈欠准备站起来，稍稍直起身的祁朝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试音信息，打开 听听。”
-
“好了，不开玩笑。”赵琛轻咳一声，“我发你邮箱和人设台本，你把试音发过去。”
发件人的邮箱直接用名字命名，李维森眯着眼睛看了看——
他们现在算不上熟悉。
李维森雀跃地情绪沉了沉。
赵琛兀自喝了一口茶，随意地笑了下，“你就当是我的私心吧，我那工作室刚成立不久，不想流失成员，干脆就卖你一个人情。”
林嘉暮耸耸肩，“那是我的遗憾了。”
“你来干嘛？”李维森下意识问。
“荣光？”
自两人商量决定以圈内推荐来招募配音演员后，李维森发动了全部人脉，也收到了数量可观的试音，主要角色的演员都基本圈定了，剩下一个对游戏推动有着至关重要的神女角色，迟迟定不下来。
林嘉暮哑然失笑，佩服他的坦诚，“那就谢谢了。”
赵琛提前订好了酒店的包厢，不到五点就催促林嘉暮赴约，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冷风吹得足，林嘉暮半夜又发起烧，折腾到凌晨才睡着，就连现在起床脑袋还是有些沉。
“……”
摘下耳机，才发现时间竟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她顿时想到自己这么晚发邮件是不是不妥，但转念一想，工作日的凌晨人家早就睡了，邮件肯定也是第二天上午统一查收。
……
-
手机持续地震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夏星晓把她拉进了同学群，有同学不停往群里po刚刚聚会的合照，林嘉暮打开就看到结束时拍的那张合照。
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林嘉暮垂着眼睫落荒而逃，直到坐上网约车的后座她还心有余悸，胸口还是闷的，仿佛空气一经祁朝的掠夺就彻底稀薄下来。
这是不满意？
林嘉暮抿了口茶水，认真看向赵琛，“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这当然是借口，业界没有这种无良的公司，音阁更不可能做这种亏心的事，这只是他为了定下林嘉暮的缓兵之计，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祁朝也拿他没办法。
“什么时候面试？”
“其实也不完全是私心，你的条件我也了解，不去音阁这种大公司可惜了。”赵琛弯着眼睛看她，目光有调侃之意，“要不是我资源有限，肯定要挖你来我们工作室。”
祁朝不置可否，朝电脑扬了一下下颌，示意他别废话干活。
貌似配过不少大热的广播剧。
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约的车到了。
李维森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眶，“大少爷，还是没有满意的？”
巷内灯光昏暗，他背光而立，林嘉暮看不清他的神色，更遑论看清他漆黑眼底的情绪。
他伸手朝自己对面的空位让了让，等林嘉暮坐下后才继续说：“我想跟你说一下音阁招募配音演员的事。”
祁朝从深棕色沙发上站起身，到吧台倒了两杯气泡水，其中一杯放到李维森面前的茶几上，“你不是也没满意的。”
祁朝站起身点了下头，漆黑的瞳孔随意地扫了扫屏幕，“明天我也来。”
音阁的办公室灯火通明。
音阁是目前国内最炙手可热的配音公司，资源资金都是顶级，是业内人人挤破头都想进去的团队，可惜音阁早在前几年就不对外扩招，人员非常固定。
已经在心中擅自定下林嘉暮的李维森试探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定下她，后期有合适的再换。”
她换上一身休闲的T恤和牛仔裤洗了把脸就打车去了餐厅，到包厢的时候，她发现竟然只有赵琛一人在内。
见李维森不说话，祁朝下巴朝笔记本抬了抬。
按照设定，神女的配音既要出尘懵懂又要有神仙的悲悯。
] 李维森怎么想怎么不对，怀疑祁朝是对神女的配音不满意，想当面挑刺。
“不成功就不请了啊？”
赵琛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一下，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一瞬又转回来，“被你这么看着，我心跳都快了。”
林嘉暮握着茶杯的指尖紧了紧，笑着把目光瞥向窗外，“那我不看你了。”
“……”李维森虽然大脑已然困顿，但口中还是下意识吐槽：“你一日理万机的游戏行业新贵，摆着千万的生意不谈来我们小公司看面试？”
林嘉暮。
她不是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赵琛提前叫她来，显然是为了避开了其他成员，音阁这么好的机会直接给她怕引起其他人的异议，况且——
心口处一酸，林嘉暮感到脸上浮上了热意，却是因为羞耻，指尖粗暴地蹭了蹭还隐隐发麻的唇角，她退出群聊，熄灭了屏幕，看着窗外夜幕发起了呆。
林嘉暮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
这段时间投简历，林嘉暮也抱着侥幸的心思看过音阁的官网，并未看到招聘信息。
李维森来了点兴致，勾起眼镜戴上，点开了试音片段。
《偏心》
她当时在回消息，垂着头，只露出一点下颌，而隔她两个人的祁朝却正好看向镜头，默契一般，他身侧的女孩也笑着扬起脸。
胸口处的心跳还未停歇，一下一下沉而闷地敲在胸腔，鼻尖似乎还萦绕着祁朝身上浅淡的酒精味，手机嗡地在手中响起，巷口的黑色网约车打起了双闪。
点了点头，林嘉暮认真道谢，“成功的话请你吃饭。”
像他们这种习惯了昂贵设备收音的耳朵，一下就能听出对方的设备一般，但开头微弱的噪音褪去后，一道宛若清泉的声音便流泻而出，林伟森原本吊儿郎当的身体一下坐直了。
“哎——”李维森长叹一口气，往椅背上一躺，疲惫的双眼发直看向天花板，“就让上天掉下来一个神女吧。”
“下不了判断。”
又闲聊片刻，工作室成员和这次广播剧的演员都陆陆续续到了，一顿饭吃完已经到深夜，林嘉暮坐末班地铁回到青旅，她洗完澡干脆开始看赵琛给她的游戏企划，其中有两个游戏角色都和她的声线比较匹配。
“看看。”
思及此，林嘉暮拉伸了一下肩颈，打着哈欠钻去了被窝，没有看到电脑发出微弱的一声“叮”。
“……明天下午统一面试。”
静静听完十分钟的试音片段，李维森喃喃道：“随便许个愿还真灵验了？天上还真掉下来一个神女。”
“嘀——”
祁朝把衬衣最顶上的扣子解开，活动了一下肩颈，淡道：“联络一下两家公司的感情。”
“对，音阁一直合作的游戏公司。”赵琛解释道：“荣光最近在筹备一款冒险类的手游，想换点新声音……”
“也请。”林嘉暮一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要是试音没过，还是得打铺盖回南州，那请吃饭这个承诺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兑现了。
前面的角色都是两人一起决定的人选，这时候开始拐弯抹角了，说白了还是不满意，李维森在心里叹了口气，口上坚定道：“那就定她。”
正说着，邮箱收到一封新的邮件，李维森没动，能半夜发来邮件的除了垃圾广告不会有别的，余光却看到撑着沙发椅背的祁朝像雕像一样定在了原地。
燥热凝滞的空气被汽车长鸣划破。
这话是不假，音阁的办公室就在荣光的隔壁，但这么多年除了商量工作，祁朝几乎没随意串过门，不是他生性冷淡，是他实在太忙，今天两人加班到深夜，也是因为祁朝白天开会开到晚上九点。
漂亮的人就连相机都会优待，只是坐在光线不甚明亮的KTV包厢，两人像是电影明星般耀眼般配，让人看了自惭形秽。
左右不困，她干脆拿出自己带的设备，开始录试音，她配音吃状态，今晚心情本就放松，试音也意外地没有一处卡壳，再返回听也听不出差错，索性直接给音阁的邮箱发了过去。
顿了顿，她问道：“我没搜到音阁在招人啊？”
“？”李维森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面试的事宜，虽然荣光和音阁的股权交叉，但在管理公司方面两人向来是互不干涉。
“反正离得近。”
“不是还有我吗？”看出林嘉暮的疑惑，赵琛笑了一下，“特意提前叫你过来。”
赵琛哈哈笑了两声，又正色道：“不过我也只是推荐，合不合适得看音阁和荣光那边决定。”
祁朝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了落地窗外的霓虹，“你定，我不专业。”
“其实不算招聘，算是让业内人推荐。”赵琛把泡好的乌龙推给她，“我跟音阁的老板是同学，准备推荐你。”
李维森戳戳没什么表示的祁朝，“这是这几天听到最符合神女的声线了吧。”
林嘉暮入行比较久，游戏类的配音确实接触的少，就捧着杯子认真听。
林嘉暮左右张望了一下，“就我到了吗？”
林嘉暮混沌的大脑偷得片刻平静，立刻将揽着自己的祁朝推开，祁朝仿佛毫无防备，甚至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只是目光比夜色更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有点耳熟。
屁股又墩回沙发，李维森勉力掀开耷拉的眼皮瞅他，“大半夜发试音，不是大神就是菜鸡。”
祁朝仍是没说话，李维森转头看，祁朝骨节分明的指节抵着薄唇，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眉心也微蹙。
翌日下午。
李维森疑惑挑眉，直起身就看到邮件一闪而过，想来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就算是什么重要信息，现在天大地大，他的睡眠最大，他打着哈欠准备站起来，稍稍直起身的祁朝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试音信息，打开 听听。”
-
“好了，不开玩笑。”赵琛轻咳一声，“我发你邮箱和人设台本，你把试音发过去。”
发件人的邮箱直接用名字命名，李维森眯着眼睛看了看——
他们现在算不上熟悉。
李维森雀跃地情绪沉了沉。
赵琛兀自喝了一口茶，随意地笑了下，“你就当是我的私心吧，我那工作室刚成立不久，不想流失成员，干脆就卖你一个人情。”
林嘉暮耸耸肩，“那是我的遗憾了。”
“你来干嘛？”李维森下意识问。
“荣光？”
自两人商量决定以圈内推荐来招募配音演员后，李维森发动了全部人脉，也收到了数量可观的试音，主要角色的演员都基本圈定了，剩下一个对游戏推动有着至关重要的神女角色，迟迟定不下来。
林嘉暮哑然失笑，佩服他的坦诚，“那就谢谢了。”
赵琛提前订好了酒店的包厢，不到五点就催促林嘉暮赴约，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冷风吹得足，林嘉暮半夜又发起烧，折腾到凌晨才睡着，就连现在起床脑袋还是有些沉。
“……”
摘下耳机，才发现时间竟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她顿时想到自己这么晚发邮件是不是不妥，但转念一想，工作日的凌晨人家早就睡了，邮件肯定也是第二天上午统一查收。
……
-
手机持续地震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夏星晓把她拉进了同学群，有同学不停往群里po刚刚聚会的合照，林嘉暮打开就看到结束时拍的那张合照。
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林嘉暮垂着眼睫落荒而逃，直到坐上网约车的后座她还心有余悸，胸口还是闷的，仿佛空气一经祁朝的掠夺就彻底稀薄下来。
这是不满意？
林嘉暮抿了口茶水，认真看向赵琛，“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这当然是借口，业界没有这种无良的公司，音阁更不可能做这种亏心的事，这只是他为了定下林嘉暮的缓兵之计，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祁朝也拿他没办法。
“什么时候面试？”
“其实也不完全是私心，你的条件我也了解，不去音阁这种大公司可惜了。”赵琛弯着眼睛看她，目光有调侃之意，“要不是我资源有限，肯定要挖你来我们工作室。”
祁朝不置可否，朝电脑扬了一下下颌，示意他别废话干活。
貌似配过不少大热的广播剧。
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约的车到了。
李维森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眶，“大少爷，还是没有满意的？”
巷内灯光昏暗，他背光而立，林嘉暮看不清他的神色，更遑论看清他漆黑眼底的情绪。
他伸手朝自己对面的空位让了让，等林嘉暮坐下后才继续说：“我想跟你说一下音阁招募配音演员的事。”
祁朝从深棕色沙发上站起身，到吧台倒了两杯气泡水，其中一杯放到李维森面前的茶几上，“你不是也没满意的。”
祁朝站起身点了下头，漆黑的瞳孔随意地扫了扫屏幕，“明天我也来。”
音阁的办公室灯火通明。
音阁是目前国内最炙手可热的配音公司，资源资金都是顶级，是业内人人挤破头都想进去的团队，可惜音阁早在前几年就不对外扩招，人员非常固定。
已经在心中擅自定下林嘉暮的李维森试探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定下她，后期有合适的再换。”
她换上一身休闲的T恤和牛仔裤洗了把脸就打车去了餐厅，到包厢的时候，她发现竟然只有赵琛一人在内。
见李维森不说话，祁朝下巴朝笔记本抬了抬。
按照设定，神女的配音既要出尘懵懂又要有神仙的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