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既定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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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古拉。”
“我……”
“伽古拉伽古拉。”
禅院真希 ：“那请问你是否确定自己清醒？”
看得虎杖悠仁虎躯一震。
“但为什么是奥特曼。”五条悟摸下巴，他神色认真像是在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不是假面骑士。”
被家入硝子挂掉电话的五条悟忍不住吐槽：“开玩笑，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奥特曼的话，那还有咒术师什么事。”
从学校出来，回家之前虎杖悠仁走进一家便利店，给自己拿了几个饭团后他突然想到。
“哎呀，原来惠已经解决了啊，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我们吃饭团吧虎杖。”
“谁。”
“嗯，也许是中了幻觉类的术式。”
当然他是绝对不肯承认的。
“五条老师你相信光吗。”伏黑惠又重复了一遍，“就在刚刚，奥特曼出现打败了咒灵。”
一人一熊猫开始讨论假面骑士，讨论到后面开始撕。
五条悟掏出手机，“喂喂，硝子吗，惠好像出现了幻觉，是脑子受到了撞击导致的吗。”
“说起来要回收的咒物是什么。”
“哈？？？”五条悟掏掏耳朵，“什么东西？”
“五条老师。”
被众人盯着的伊地知：“……”
“对了奥特曼小姐，你需要吃饭吗。”
“奥特曼。”
他看向残秽消失的地方，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你一个现充懂什么特摄啊！”
伏黑惠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你知道咒灵是谁干掉的吗。”
“电饭煲会……会说话！”
已经做惯这种事情的伽古拉轻车熟路地开始替某人进行人间体的考核。
在千晴威胁的目光下他话音一转，“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一个再标准不过的人间体呢。”
“哎，梦想吗。”虎杖悠仁挠挠头，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回答出来了，“大概是要努力拯救更多的人。”
虎杖悠仁呆呆愣愣：“啊，好的，但晴小姐要怎么吃。”
虎杖悠仁心底一惊，“找谁？”
额头上缠着绷带的伏黑惠举手，“容我申述一下，我没有被开瓢。”只是被撞到了脑门。
“听不见，听不见。”
“什么叫我们，谁跟你——”
伽古拉被迎面而来的抱枕击中，闭上了嘴。
被他烦得不行，千晴只好出声。
怪兽吗。
“你一只熊猫懂什么假面骑士啊！”
“求你别说话了，你吓到我的人间体了。”
老实点完头，虎杖悠仁突然感觉不对。
“对啊你的任务不是回收放在学校的咒物吗，咒物呢。”
听到她这么说，虎杖悠仁把货架上剩下的饭团都包圆了，“那就请晴小姐跟我一起吃饭团，等我忙完……到时候带你吃其他好吃的。”
男人绕着虎杖悠仁转了三圈：“晴小姐，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不会吧不会吧，多大只奥了你竟然离家出走。”
在某些方面少年还是很较真的。
等等这里不是他家吗，为什么会有陌生人进来。
就在这时候，有东西跳到了电饭煲头顶上，虎杖悠仁定睛一看，是一个奥特曼模型，有点眼熟。
伏黑惠看他一眼，刚张嘴想说什么，就因为情绪大起大落和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发出意味难明的冷哼声，伽古拉迅速变脸，他双臂伸开坐到沙发上，“来，少年，坐。”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纵然是无敌的五条悟都大脑卡顿了一秒钟。
虎杖悠仁回到家，打开灯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见他进来，慢慢转过头，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语气亲切：“回来了啊。”
“哈？”伽古拉忍不住呲起牙花，习惯性开始嘲讽：“你这个伟大的梦想——”
“咳咳，首先第一个问题，少年你的梦想是什么。”
[叫我晴就可以，有点想吃。]
五条悟轻飘飘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被他们吵得头疼的家入硝子开口，“那个男生呢，目击者。”
“重点不是有没有，是你的任务报告怎么写。”
伽古拉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装死，“听不见。”
“嗯，我是千晴，暂时借用一下你的玩具。”
他眼睁睁看着带有剧毒的咒物被少年抛向半空。就在他察觉到对方念头，出声制止他的下一秒，眼前突然光芒大作。
禅院真希嚷嚷道。
纵然是粗神经的虎杖悠仁都被吓了一跳。
对啊，咒物呢。
“好酷，就像手办活了一样。”虎杖悠仁忍不住感叹。
千晴打断他。
虎杖悠仁沉默了一会，“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我会努力去做的，既然奥特曼小姐选择了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某无良教师紧跟其上，“不知道，伊地知你知道吗？”
男人一瞬间出现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少年，我来找我离家出走的奥特曼小姐。”
好人？
五条悟想搞清楚男生身上的异常，才会放他回去。
“两面宿傩的手指。”
见两人如此，吃饭团的虎杖悠仁悄悄靠近电饭煲，问道：“他们俩一向如此吗。”
头部受到的重击让伏黑惠眼前昏昏沉沉，他拼命调动着体内的咒力，试图救下被咒灵捏在手里的虎杖悠仁。
他不仅掐着嗓子对着空气说话，甚至还捏了个兰花指。
就在五条悟弯下腰打算对幸存者动手动脚的时候，伏黑惠突然开口。
“喂喂喂，你们真的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奥特曼吗？”
“你相信光吗？”
伏黑惠神色复杂： “他跑步的速度完全不像正常人，被咒灵一巴掌拍地上还能爬起来。”
五条悟把目光投向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这位同学，你能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这男人这种事干过太多次了，家入硝子有点烦，因为五条悟每次搞出大乱子，擦屁股的人里总会有她一个。
有声音从他脑海里响起。
“那个少年身上没有任何咒力，你想说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干掉了给惠开瓢的一级咒灵吗？”
千晴让虎杖悠仁先吃，她看向伽古拉，叫道：“伽古拉。”
“笨蛋，假面骑士有敌我同源的设定，跟咒灵敌我同源的不是我们咒术师吗。”
等五条悟买完毛豆大福过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伏黑惠，他额头上流血，身上狼狈，神情呆滞，仿佛整个人受到了重创。如果不是旁边还坐着个活人，五条悟还以为自己迟到了。
“接下来第二个问题，少年，你能为你的拯救付出什么代价。”
“他说自己看到了奥特曼。”
他险些被咒灵打成脑震荡，虎杖悠仁被打后还能活蹦乱跳。这合理吗？
“讨厌，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叫人家伽伽，用不着的时候就叫人家伽古拉。”
五条悟：“？？？？”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虎杖悠仁看向声源地，看着桌子上发光的电饭煲，他张大了嘴：“奥特曼小姐？”
“我很确定。”伏黑惠一脸麻木，“是奥特曼消灭了咒灵，救了我。”
家入硝子揉揉眉心：“哈？你们在搞什么。”
“开什么玩笑！”听说这件事后禅院真希满脸你在逗我吗，“你也中术式了吗，五条悟。”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红色的领结，西装上还别着蛇形的胸针，一半头发梳着大背头，一半留着刘海。虽然无缘无故出现在他家里很可疑，但光看健康的笑容……应该是个好人吧。
虎杖悠仁心想。
伊地知洁高回答：“没有中术式的痕迹，看样子也没啥心理创伤就放他回去了。”
……
“原来惠也到了相信爱与正义的年纪了吗，我跟你说……”
五条悟和伏黑惠对视一眼，发觉不妙伏黑惠率先开口：“不知道，我晕过去了。”
“奥特曼小姐？”
眼看少年就要被咒灵吞下去，伏黑惠听到对方喊了一句，“能够拯救所有人的方法，不就是这个吗！”
“谢谢。”
“啊，嗯。”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奥特曼。”伏黑惠再一次重申。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伏黑惠觉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电饭煲开口：“不是哦，初次见面虎杖少年，我是哈乃次郎，是人工智能。”
“不是哦虎杖，是你选择了我。”
发现话题越来越偏的禅院真希：就无语。
虎杖悠仁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起刚刚被嘱咐不能暴露身份，不会说谎的他决定挑着实话说：“我差点被那个怪兽吃掉，然后奥特曼救了我。”
五条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乖巧坐在那里的男生。
面对如此主随客便的场景，单纯的高中生却没什么异议，他应声“奥奥，好”然后就坐下了。
说这话的是熊猫。
“哼。”
“伽古拉，你好烦。”
他清清嗓子，推推眼镜：“现场没发现咒物。”
没思考一会，她就明白了五条悟大概是想钓鱼， “那个男生不是正常人类吧。”
] “伽古拉。”
“我……”
“伽古拉伽古拉。”
禅院真希 ：“那请问你是否确定自己清醒？”
看得虎杖悠仁虎躯一震。
“但为什么是奥特曼。”五条悟摸下巴，他神色认真像是在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不是假面骑士。”
被家入硝子挂掉电话的五条悟忍不住吐槽：“开玩笑，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奥特曼的话，那还有咒术师什么事。”
从学校出来，回家之前虎杖悠仁走进一家便利店，给自己拿了几个饭团后他突然想到。
“哎呀，原来惠已经解决了啊，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我们吃饭团吧虎杖。”
“谁。”
“嗯，也许是中了幻觉类的术式。”
当然他是绝对不肯承认的。
“五条老师你相信光吗。”伏黑惠又重复了一遍，“就在刚刚，奥特曼出现打败了咒灵。”
一人一熊猫开始讨论假面骑士，讨论到后面开始撕。
五条悟掏出手机，“喂喂，硝子吗，惠好像出现了幻觉，是脑子受到了撞击导致的吗。”
“说起来要回收的咒物是什么。”
“哈？？？”五条悟掏掏耳朵，“什么东西？”
“五条老师。”
被众人盯着的伊地知：“……”
“对了奥特曼小姐，你需要吃饭吗。”
“奥特曼。”
他看向残秽消失的地方，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你一个现充懂什么特摄啊！”
伏黑惠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你知道咒灵是谁干掉的吗。”
“电饭煲会……会说话！”
已经做惯这种事情的伽古拉轻车熟路地开始替某人进行人间体的考核。
在千晴威胁的目光下他话音一转，“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一个再标准不过的人间体呢。”
“哎，梦想吗。”虎杖悠仁挠挠头，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回答出来了，“大概是要努力拯救更多的人。”
虎杖悠仁呆呆愣愣：“啊，好的，但晴小姐要怎么吃。”
虎杖悠仁心底一惊，“找谁？”
额头上缠着绷带的伏黑惠举手，“容我申述一下，我没有被开瓢。”只是被撞到了脑门。
“听不见，听不见。”
“什么叫我们，谁跟你——”
伽古拉被迎面而来的抱枕击中，闭上了嘴。
被他烦得不行，千晴只好出声。
怪兽吗。
“你一只熊猫懂什么假面骑士啊！”
“求你别说话了，你吓到我的人间体了。”
老实点完头，虎杖悠仁突然感觉不对。
“对啊你的任务不是回收放在学校的咒物吗，咒物呢。”
听到她这么说，虎杖悠仁把货架上剩下的饭团都包圆了，“那就请晴小姐跟我一起吃饭团，等我忙完……到时候带你吃其他好吃的。”
男人绕着虎杖悠仁转了三圈：“晴小姐，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不会吧不会吧，多大只奥了你竟然离家出走。”
在某些方面少年还是很较真的。
等等这里不是他家吗，为什么会有陌生人进来。
就在这时候，有东西跳到了电饭煲头顶上，虎杖悠仁定睛一看，是一个奥特曼模型，有点眼熟。
伏黑惠看他一眼，刚张嘴想说什么，就因为情绪大起大落和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发出意味难明的冷哼声，伽古拉迅速变脸，他双臂伸开坐到沙发上，“来，少年，坐。”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纵然是无敌的五条悟都大脑卡顿了一秒钟。
虎杖悠仁回到家，打开灯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见他进来，慢慢转过头，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语气亲切：“回来了啊。”
“哈？”伽古拉忍不住呲起牙花，习惯性开始嘲讽：“你这个伟大的梦想——”
“咳咳，首先第一个问题，少年你的梦想是什么。”
[叫我晴就可以，有点想吃。]
五条悟轻飘飘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被他们吵得头疼的家入硝子开口，“那个男生呢，目击者。”
“重点不是有没有，是你的任务报告怎么写。”
伽古拉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装死，“听不见。”
“嗯，我是千晴，暂时借用一下你的玩具。”
他眼睁睁看着带有剧毒的咒物被少年抛向半空。就在他察觉到对方念头，出声制止他的下一秒，眼前突然光芒大作。
禅院真希嚷嚷道。
纵然是粗神经的虎杖悠仁都被吓了一跳。
对啊，咒物呢。
“好酷，就像手办活了一样。”虎杖悠仁忍不住感叹。
千晴打断他。
虎杖悠仁沉默了一会，“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我会努力去做的，既然奥特曼小姐选择了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某无良教师紧跟其上，“不知道，伊地知你知道吗？”
男人一瞬间出现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少年，我来找我离家出走的奥特曼小姐。”
好人？
五条悟想搞清楚男生身上的异常，才会放他回去。
“两面宿傩的手指。”
见两人如此，吃饭团的虎杖悠仁悄悄靠近电饭煲，问道：“他们俩一向如此吗。”
头部受到的重击让伏黑惠眼前昏昏沉沉，他拼命调动着体内的咒力，试图救下被咒灵捏在手里的虎杖悠仁。
他不仅掐着嗓子对着空气说话，甚至还捏了个兰花指。
就在五条悟弯下腰打算对幸存者动手动脚的时候，伏黑惠突然开口。
“喂喂喂，你们真的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奥特曼吗？”
“你相信光吗？”
伏黑惠神色复杂： “他跑步的速度完全不像正常人，被咒灵一巴掌拍地上还能爬起来。”
五条悟把目光投向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这位同学，你能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这男人这种事干过太多次了，家入硝子有点烦，因为五条悟每次搞出大乱子，擦屁股的人里总会有她一个。
有声音从他脑海里响起。
“那个少年身上没有任何咒力，你想说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干掉了给惠开瓢的一级咒灵吗？”
千晴让虎杖悠仁先吃，她看向伽古拉，叫道：“伽古拉。”
“笨蛋，假面骑士有敌我同源的设定，跟咒灵敌我同源的不是我们咒术师吗。”
等五条悟买完毛豆大福过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伏黑惠，他额头上流血，身上狼狈，神情呆滞，仿佛整个人受到了重创。如果不是旁边还坐着个活人，五条悟还以为自己迟到了。
“接下来第二个问题，少年，你能为你的拯救付出什么代价。”
“他说自己看到了奥特曼。”
他险些被咒灵打成脑震荡，虎杖悠仁被打后还能活蹦乱跳。这合理吗？
“讨厌，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叫人家伽伽，用不着的时候就叫人家伽古拉。”
五条悟：“？？？？”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虎杖悠仁看向声源地，看着桌子上发光的电饭煲，他张大了嘴：“奥特曼小姐？”
“我很确定。”伏黑惠一脸麻木，“是奥特曼消灭了咒灵，救了我。”
家入硝子揉揉眉心：“哈？你们在搞什么。”
“开什么玩笑！”听说这件事后禅院真希满脸你在逗我吗，“你也中术式了吗，五条悟。”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红色的领结，西装上还别着蛇形的胸针，一半头发梳着大背头，一半留着刘海。虽然无缘无故出现在他家里很可疑，但光看健康的笑容……应该是个好人吧。
虎杖悠仁心想。
伊地知洁高回答：“没有中术式的痕迹，看样子也没啥心理创伤就放他回去了。”
……
“原来惠也到了相信爱与正义的年纪了吗，我跟你说……”
五条悟和伏黑惠对视一眼，发觉不妙伏黑惠率先开口：“不知道，我晕过去了。”
“奥特曼小姐？”
眼看少年就要被咒灵吞下去，伏黑惠听到对方喊了一句，“能够拯救所有人的方法，不就是这个吗！”
“谢谢。”
“啊，嗯。”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奥特曼。”伏黑惠再一次重申。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伏黑惠觉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电饭煲开口：“不是哦，初次见面虎杖少年，我是哈乃次郎，是人工智能。”
“不是哦虎杖，是你选择了我。”
发现话题越来越偏的禅院真希：就无语。
虎杖悠仁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起刚刚被嘱咐不能暴露身份，不会说谎的他决定挑着实话说：“我差点被那个怪兽吃掉，然后奥特曼救了我。”
五条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乖巧坐在那里的男生。
面对如此主随客便的场景，单纯的高中生却没什么异议，他应声“奥奥，好”然后就坐下了。
说这话的是熊猫。
“哼。”
“伽古拉，你好烦。”
他清清嗓子，推推眼镜：“现场没发现咒物。”
没思考一会，她就明白了五条悟大概是想钓鱼， “那个男生不是正常人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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