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慎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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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您做出的选择吗？”
隋晓突然问柴慧:“郡主有没有过马上就要疯掉的感觉？”
“你害怕了。”
“唉，希望扈三娘也是您这样的想法。”隋晓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些呆滞，他一边想象着当初的画面一边用诡异的语调形容道，“她的家乡刚刚经历过屠杀，她的亲人尚且不知所踪，她家的钱财都被没入梁山库房之中。三五天后，她与梁山的女眷们在聚义厅后堂饮宴，厅中坐着的都与她有血海深仇……”
“可以这么说。忍辱偷生，蛰伏以待来日乃下下之选。抛却过往恩怨，从心底里觉得以前恶心的事不再恶心，以前讨厌的人不再讨厌，以前难以忍受的生活无比美好，才是上上之策。有些曾经能伤害我的东西，从今以后都将与我朝夕相伴，为我所用。日子长着呢，谁说落草为寇就是贼？这世上从来都是胜者王侯，败者贼。”
“你好好说话，像鬼故事一样我都觉得冷。”
“对，就是害怕。在即将崩溃的瞬间，为了保护自己，遗忘变得简单无比。我能和宋江称兄道弟，也能和花荣百年好合——梁山是一把利刃，我要融入其中，总有一天，这把剑会插在赵佶身上。”
“有吧，但是说疯不太准确，应该是崩溃。高廉打断我的腿时，一想到就算能活命将来也是个废物，我就很崩溃了。精神一旦崩溃，就会想到死。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死，二十多年匆匆而过，我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怎么能轻易去死呢！”
]“这也是您做出的选择吗？”
隋晓突然问柴慧:“郡主有没有过马上就要疯掉的感觉？”
“你害怕了。”
“唉，希望扈三娘也是您这样的想法。”隋晓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些呆滞，他一边想象着当初的画面一边用诡异的语调形容道，“她的家乡刚刚经历过屠杀，她的亲人尚且不知所踪，她家的钱财都被没入梁山库房之中。三五天后，她与梁山的女眷们在聚义厅后堂饮宴，厅中坐着的都与她有血海深仇……”
“可以这么说。忍辱偷生，蛰伏以待来日乃下下之选。抛却过往恩怨，从心底里觉得以前恶心的事不再恶心，以前讨厌的人不再讨厌，以前难以忍受的生活无比美好，才是上上之策。有些曾经能伤害我的东西，从今以后都将与我朝夕相伴，为我所用。日子长着呢，谁说落草为寇就是贼？这世上从来都是胜者王侯，败者贼。”
“你好好说话，像鬼故事一样我都觉得冷。”
“对，就是害怕。在即将崩溃的瞬间，为了保护自己，遗忘变得简单无比。我能和宋江称兄道弟，也能和花荣百年好合——梁山是一把利刃，我要融入其中，总有一天，这把剑会插在赵佶身上。”
“有吧，但是说疯不太准确，应该是崩溃。高廉打断我的腿时，一想到就算能活命将来也是个废物，我就很崩溃了。精神一旦崩溃，就会想到死。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死，二十多年匆匆而过，我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怎么能轻易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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