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长生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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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总该可以长生了吧？

    日月初生也没有神仙？

    “飞禽可有千年鹤？世上稀逢百岁人。

    “生碌碌，死茫茫。

才能想到，那先生竟只想听琴而对那一墙之隔的抚琴人毫无兴趣？自己能偶然看见先生把玩墨条，已是幸运了。

    “但看青史上，谁能免无常？

    难道也不能？

    那又如何才能成仙？

    “……”

    天地初开当真没有神仙？

    “自古花无久艳，从来月不长圆。

    仅今日这三言两语，也够惊人了。

    迷迷糊糊之际，他居然听见有人在唱歌，其词玄妙，声音半老，曲艺粗糙，却有一种自然朴实的韵味，悠悠然然，让他想到一名老道，而这声音自然也该是从深山间的道观中飘来，理所当然带着线香的香味儿。

    不知怎的便睡着了。

    “……

    况且自己也该知足的——

    “要觉何时觉，想长哪得长。

    俞知州不由陷入沉思。

    在这一坐，便是天色渐晚，而他一直思索着，幻想着，沉迷其中。

    “任君堆金积玉，难买长生不死。

    “三皇五帝归何处？历代公卿在哪方？

    直到夫人来叫他吹灯去睡，躺到床上了，他还是睁着眼睛，看着虚无的黑暗，窗外月光浅浅，他又开始思索月宫上的神仙们。若是自己成仙，必定也常常飞到月宫上去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