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p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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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很快就能把泥土凝聚成团攻击帕萨莉松散的泥土，可帕萨莉操纵泥土躲得很快，他也很难得手。

    汤姆立刻扬起了眉毛看向她，眼睛里闪着高傲和不怀好意的光：“我不会弄脏衣服和受伤的。”

    “当然。”

    之后，他们还是按照汤姆的意愿，在距离自身一米多之外的地方试图用泥土打闹。

    “科尔夫人！怪物又作怪啦！”突然一声尖叫伴随着脚步声从他们背后传来，帕萨莉被吓了一跳，操纵的泥土就立刻掉回地上。

    但他黑漆漆的眼睛仅注视了她几秒钟，突然放松了下来，那种阴沉的表情不见了，然后像是真的不在意这件事了。

    “……好吧。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

    汤姆的脸迅速阴沉下来，但没有表现出跟她在一起时的明显愤怒或者做什么多余动作――除了露出一个无声的咧嘴笑容。

    “好吧，”她这种表情显然取悦到了汤姆，他极为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也许我们可以试着隔远一点的距离玩？”

    “还想再来一局么？我们可以换一点更好玩的，用泥巴怎么样？或者小石头？”他问道，眼睛开始看向地面，似乎对那里很感兴趣――他好像真的不生气了――这让不动声色观察他的帕萨莉终于完全放下心来。

    帕萨莉没好气地试图把气喘匀：“让我休息一下。”

    “够了！”科尔夫人一听就翻了个白眼，一挥手把她们推开，“你们要是不想活动就给我回教室！要么就去帮玛莎洗碗！”

    “就像这样。”帕萨莉笑着盯住院子里的一颗松树，让它摇动了起来，掉下一些松针，然后让它们组成队列飘到她跟前飞舞着。

    然而，她也不知这种不安从何而来，只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艾米跟丹尼斯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

    他们就这样站在沃尔慈善院后门你来我往地用松针彼此打闹起来――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作罢。

    “还有汤姆！”

    “……”帕萨莉瞪着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因为输给他而弄得一身狼狈，可她也不屑撒谎或者转移话题。

    他这种表现不知为何让帕萨莉觉得反而不安起来。

    “你们又怎么了？！”科尔夫人不耐烦地对跑去告状的爱丽丝姐妹说。

    爱丽丝姐妹立刻吓得跑掉了，却没一会又绕回来，偷偷摸摸地看她跟汤姆。

？”

    她放心地露出嫌弃的表情：“衣服脏了怎么办？万一受伤怎么办？”

    话音刚落，汤姆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到了她身上。

    只见他也盯住那些飘舞的松针，把它们夺过来一部分，然后开始攻击帕萨莉的那些飞舞的松针。

    “好吧，我打不过你，你赢了。”帕萨莉拍着胸口剧烈地喘着气――汤姆比她好很多，但脸也由于这场打闹变红了，这让他显得不像平时一样阴沉了。

    “帕萨莉在搞怪！”

    汤姆也赶忙住手，一起回头去看，只见爱丽丝姐妹正边跑边大声喊叫着往走廊中间跑去，在那里，科尔夫人正叉着腰骂一个弄脏了地板的孩子。

    “嘿！”帕萨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不服气地对抗起来。

    “这有什么好玩的，这样才好玩。”汤姆撇了一下嘴，阴沉的脸色好了一点，眼睛里却开始闪着恶作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