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沉没海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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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是‘幽灵’。”

    埃莉诺的唇边带起兴味弧度，她随口说道：“可能如此，但我想原作者的观点会更加有趣，只是可惜她没能来得及写完。”

    “作者的阐述很严谨，注重实际，但我对结束部分的新增片段的改写人更为好奇。”他俘获了整个深秋的温暖眼瞳径直望向她，飘零的落叶化作笑意，“她的观点很有趣。”

    白鹤不知道揽霁月到底会如何叙述，她只觉得补写得实在糟糕，那一刻她忽然感觉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了解她所在意的她。

    处处充斥着违和感与怪异。

    “啊……光顾着说这些，我都忘记要介绍一下自己了，实在抱歉。”

    听起来就像比起这本书，他对她本身更感到好奇一样。

    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沮丧之际予不逢却建议发行，他说这同样是揽霁月的期盼。

    就像他谈起“起源”二字时，他给她的感观不像是在讨论与这本书有关的话题，而是为了引申出另一件事。

    那人只是笑着，没有否认她的观点也并未赞同，他反倒主动转移了话题。

    但也只能成为另一种想象。

    那时候她尚且不是永昼执行官，没有那么多限制还算是自由。

    担任了执行官一职以后，任何与溯源有关联的东西都不能出现在她的身边，包括这本在联邦研究院看来完全不够入眼的书。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已经认出了改写人到底是谁，埃莉诺目光一沉，可是在审判塔能力应该会受到限制，除非他以前就接触过她。

她逝世之后关于本质的实验进展却取得了重大突破，于是白鹤试着以友人的思路改写了揽霁月曾为此遗憾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