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万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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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红楼是上京有名的妓馆，位于闹市区最核心的位置。
以为的后面说不出口，沈鸢好笑的帮她补上。
一旁的江渡闻言也立刻侧目担忧的看过来。
这一觉睡的极沉，一直到日上三竿，沈鸢才悠悠转醒。
沈鸢顺着看过去，大致看了一下江渡的方向，是般若阁的方向，心下明了。
“江渡！”
沈鸢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柳如是：“可以的，我说可以，就可以。”
沈鸢一边躲一边求饶，一直躲到樊月的身后，谢芸音这才停了手上动作。
柳如是红着一双眼，见沈鸢叫自己，立刻“扑通”一声跪下。
沈鸢其实明白，谢芸音这个姑娘，心思单纯，之前自己被绑架，谢芸音觉得是她没有及时与自己一起的缘故，难免有些自责。
有意想要赶走心中古怪的心绪，沈鸢开口问道：“我好像听到柳如是的声音了，柳姑娘没事吧？”
柳如是心领神会的也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应下：“奴一定扫榻以待。”
只有寂空梵无几人，临分开时狠狠剜了沈鸢一眼。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一直回到万佛寺，也没有人追着问沈鸢他们一些什么，樊月更是态度大转变，在巫族的时候来两个人还有点暧昧的火花，一回到万佛寺，他又成了高高在上的佛子。
“大约是有什么急事吧，我们先去万红楼，回来找机会再问他。”
“？什么？”
这里人流如织，两边的商铺鳞次栉比，上京多权族世家，多有在万红楼豪掷千金的官宦子弟，所以没进万红楼以前，沈鸢想象中的万红楼，应该是门庭若市，夜夜笙歌的。
谢芸音赶忙上前扶住沈鸢：“那我们赶紧回去，我也两日没睡，身上骨头都要散架了。”
“你没事吧？可有哪里受伤了。”说着，平常最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姑娘此刻都染上了鼻音，“你再不出现，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沈鸢深呼吸一口气，催促身旁的谢芸音。
谢芸音没什么心思，虽然还是迷惑，可也没做多想，点点头跟上沈鸢出院的脚步。
这话沈鸢明白，一开始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男人会有征服欲，但是说到底，这种生意究竟是以色侍人，这些皇城世家从小都是要星星要月亮的主儿，哪能一直在这儿碰壁，万红楼的落败是可以预见的。
还好，她没事。
“姑娘的大恩大德，奴必定结草衔环，来日……”
“没事就好，我们赶紧回去吧，法师中毒还未痊愈，还是早点回去寻个大夫重新诊治一番。”
沈鸢看了一眼周围，江渡带的人马，万佛寺的人，还有一些陌生的面孔，七七八八还有挺多人，不是说话的时机。
“你干嘛？准备在门口当门神吗谢芸音？”
谢芸音抬手就朝对面招呼，谁知江渡就像没听见似的，目不斜视的脚下生风。
柳如是侧头去看外面的护城河水。
“这晋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柳如是募得回头和沈鸢对望。
谢芸音有些疑惑。
柳如是止住眼泪抬头，一脸不解：“姑娘有何事？只要能帮上姑娘的忙，奴一定肝脑涂地。”
两人笑着往寺院后门走，隔着一条佛渡河，谢芸音看见了脚步匆匆的江渡。
桩桩件件，疑云密布。
《攻略暂停我要打造内娱！》
谢芸音不以为然，语气别扭：“你要出去，你得带上我，怎么说我们也是盟友，你总一个人行动，算什么事！”
江渡上前一步，眼下都是乌青，明显已经熬了几夜，但他神色一贯自若。
沈鸢跟着目光眺望出去，轻笑一声。
“柳姑娘。”
船一靠岸，江渡和谢芸音等人就冲了上来。
沈鸢这才放下心来，先前被吴轲威胁着抓走，又临时起意跳了崖，完全没机会顾上柳如是。
沈鸢坚定的重复一遍，一字一句。
谢芸音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道：“那些人忙着追你们，没把心思放在柳姑娘身上，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什么？中毒？那你怎么样？”谢芸音吃惊的低呼。
这话问的是樊月，樊月双手合十，垂眸作揖。
再比如，江渡那日来救沈鸢和樊月，是带了兵的，不是普通的侍卫家奴，而是训练有素，披坚执锐的士兵。
“柳姑娘，今日回去好好歇着，明日，明日午时我去找你。”
“怎么会这样？”
沈鸢记着与柳如是的约定，醒来后就是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在门口就碰见了一直守株待兔的谢芸音。
几人意欲往回走，路过柳如是身边的时候，沈鸢停了脚步。
谢芸音牵着沈鸢转了三四圈，目光来回的逡巡。
”以为什么？以为我已经一命呜呼了？”
得了，她应该成了残害佛子的妖女了。
樊月进了寺院大门，便被一群师兄师弟捧着回了般若阁，期间樊月都没正眼瞧过沈鸢一眼。
“你们想随波逐流，也要去卖身？”
包厢临水，窗外便是风景秀丽的护城河，内里装修雅致，白色的墙壁中央还挂着一副八骏图，与万红楼妓馆的身份倒是大相径庭。
三十万西北军尽在瑞王之手，就算是西羌铁骑也只会驻守封地，想要进京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那这些兵又是哪里来的？
“怎么？没了家族庇护，没有个好的家世，靠自己就只能做浮萍了吗？。”说着沈鸢冷笑更甚：“我最讨厌自比浮萍的说法，在我看来，我们该是水，若是自怨自艾，随波逐流，那便是风吹到哪儿，我们就跟着去哪儿，但若是我们在一起，结成更大的浪，那也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沈鸢俯身将她扶起来，轻笑一声打断她的话：“别来日了，我现下就有事要找你帮忙。”
虽然说沈鸢把樊月的身世以及手握西墙铁骑的事猜了个大概，但实际上，还有很多疑团，沈鸢还没想明白。
“我说，我要盘下万红楼，不用姑娘们出/卖身//体，我也能叫你们在上京，抬起头来做人！”
沈鸢内心一阵哀嚎。
此话一出，柳如是和谢芸音俱是一惊。
柳如是目光也跟着转下去，似乎有些动容：“是，曾经的我，也是这么想，可好像我们还是没办法做到。”
这一晚，她的名声应该直接臭了。
谢芸音闻言恼怒的去打沈鸢的胳膊：“呸呸呸！叫你胡说！”
沈鸢笑着摇头：“我没事，樊月法师的毒也解开了，只是这两日奔波，身上疲惫的厉害。”
不过，太累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眼下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柳如是顺着沈鸢的目光也看一眼墙上的图，叹口气道：“万红楼的东家秦妈妈是个雅致人，原先也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早些年家中遭了难，家人死的死，流放的被流放，秦妈妈因着貌美也做了瘦马，好在后来被人赎了身，这才得了良家子的身份，回京开了万红楼，秦妈妈知道身不由己的滋味，所以万红楼只卖艺不卖身，到了年龄，不愿继续待的姑娘便可拿着自己的身契自寻出路，之前这法子新颖，万红楼也风光了一段时间，可上京毕竟是皇城，多有喜欢强迫的官家子弟，在外面说我们假清高，又加上不少新的青楼酒馆四起，这万红楼便一日不如一日来。”
“没事了？”
“秦妈妈一人撑的艰难，我们姐妹也商量着……要不……要不。”
柳如是愣住。
“我们这些人，就像是湖水上的浮萍，就算把自己收拾的再好，浮萍就是浮萍，在旁人看来，也是下贱的东西，我们这些坚持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早点放下自尊，叫生活好过一些。”
“多谢晋王殿下关心，贫僧无碍。”
最后，肃王妃在肃王之乱中，偷回布防图及时阻止了肃王杀进皇城，虽说肃王被悬颈而亡，可肃王妃功不可没，早就被赦免无罪，又是个手无缚鸡的女子，为何会被人囚禁，不知所踪，那人是谁？目的有什么？
沈鸢被突然出现的谢芸音吓了一跳。
这两日与樊月自如的相处惯了，此刻见到众人后，樊月又恢复了之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反倒叫沈鸢心里产生些不知名的烦躁情绪。
想到这儿，沈鸢忍不住的心头一软，松口道：“好，那我们一起去，正好我要去万红楼，身上也没银子，你借我点？”
彼时，沈鸢，谢芸音和柳如是三人正被领着坐在楼内一处风光极好的包厢里。
谢芸音无语的白她一眼：“你还真是这辈子只能看到钱啊。”
比如，江渡是实实在在的皇子，他与樊月是什么关系？
沈鸢继续道：“晚些时候，我要见一见秦妈妈，万红楼，我要盘下。”
可看见万红楼门庭冷落，楼内的姑娘各个神情 恹恹的时候，沈鸢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柳如是话说不下去，沈鸢却猜到了意思。
沈鸢指着楼下舞台上练习舞蹈的姑娘继续道：“难道你们日夜苦练，为的是在床/上的时候腰肢更软吗？我想不是，我猜你们练习的时候想的是，只要你们足够优秀，就可以靠能力吃饭，不用出/卖自己的身体。”
“什么？”
] 万红楼是上京有名的妓馆，位于闹市区最核心的位置。
以为的后面说不出口，沈鸢好笑的帮她补上。
一旁的江渡闻言也立刻侧目担忧的看过来。
这一觉睡的极沉，一直到日上三竿，沈鸢才悠悠转醒。
沈鸢顺着看过去，大致看了一下江渡的方向，是般若阁的方向，心下明了。
“江渡！”
沈鸢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柳如是：“可以的，我说可以，就可以。”
沈鸢一边躲一边求饶，一直躲到樊月的身后，谢芸音这才停了手上动作。
柳如是红着一双眼，见沈鸢叫自己，立刻“扑通”一声跪下。
沈鸢其实明白，谢芸音这个姑娘，心思单纯，之前自己被绑架，谢芸音觉得是她没有及时与自己一起的缘故，难免有些自责。
有意想要赶走心中古怪的心绪，沈鸢开口问道：“我好像听到柳如是的声音了，柳姑娘没事吧？”
柳如是心领神会的也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应下：“奴一定扫榻以待。”
只有寂空梵无几人，临分开时狠狠剜了沈鸢一眼。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一直回到万佛寺，也没有人追着问沈鸢他们一些什么，樊月更是态度大转变，在巫族的时候来两个人还有点暧昧的火花，一回到万佛寺，他又成了高高在上的佛子。
“大约是有什么急事吧，我们先去万红楼，回来找机会再问他。”
“？什么？”
这里人流如织，两边的商铺鳞次栉比，上京多权族世家，多有在万红楼豪掷千金的官宦子弟，所以没进万红楼以前，沈鸢想象中的万红楼，应该是门庭若市，夜夜笙歌的。
谢芸音赶忙上前扶住沈鸢：“那我们赶紧回去，我也两日没睡，身上骨头都要散架了。”
“你没事吧？可有哪里受伤了。”说着，平常最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姑娘此刻都染上了鼻音，“你再不出现，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沈鸢深呼吸一口气，催促身旁的谢芸音。
谢芸音没什么心思，虽然还是迷惑，可也没做多想，点点头跟上沈鸢出院的脚步。
这话沈鸢明白，一开始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男人会有征服欲，但是说到底，这种生意究竟是以色侍人，这些皇城世家从小都是要星星要月亮的主儿，哪能一直在这儿碰壁，万红楼的落败是可以预见的。
还好，她没事。
“姑娘的大恩大德，奴必定结草衔环，来日……”
“没事就好，我们赶紧回去吧，法师中毒还未痊愈，还是早点回去寻个大夫重新诊治一番。”
沈鸢看了一眼周围，江渡带的人马，万佛寺的人，还有一些陌生的面孔，七七八八还有挺多人，不是说话的时机。
“你干嘛？准备在门口当门神吗谢芸音？”
谢芸音抬手就朝对面招呼，谁知江渡就像没听见似的，目不斜视的脚下生风。
柳如是侧头去看外面的护城河水。
“这晋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柳如是募得回头和沈鸢对望。
谢芸音有些疑惑。
柳如是止住眼泪抬头，一脸不解：“姑娘有何事？只要能帮上姑娘的忙，奴一定肝脑涂地。”
两人笑着往寺院后门走，隔着一条佛渡河，谢芸音看见了脚步匆匆的江渡。
桩桩件件，疑云密布。
《攻略暂停我要打造内娱！》
谢芸音不以为然，语气别扭：“你要出去，你得带上我，怎么说我们也是盟友，你总一个人行动，算什么事！”
江渡上前一步，眼下都是乌青，明显已经熬了几夜，但他神色一贯自若。
沈鸢跟着目光眺望出去，轻笑一声。
“柳姑娘。”
船一靠岸，江渡和谢芸音等人就冲了上来。
沈鸢这才放下心来，先前被吴轲威胁着抓走，又临时起意跳了崖，完全没机会顾上柳如是。
沈鸢坚定的重复一遍，一字一句。
谢芸音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道：“那些人忙着追你们，没把心思放在柳姑娘身上，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什么？中毒？那你怎么样？”谢芸音吃惊的低呼。
这话问的是樊月，樊月双手合十，垂眸作揖。
再比如，江渡那日来救沈鸢和樊月，是带了兵的，不是普通的侍卫家奴，而是训练有素，披坚执锐的士兵。
“柳姑娘，今日回去好好歇着，明日，明日午时我去找你。”
“怎么会这样？”
沈鸢记着与柳如是的约定，醒来后就是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在门口就碰见了一直守株待兔的谢芸音。
几人意欲往回走，路过柳如是身边的时候，沈鸢停了脚步。
谢芸音牵着沈鸢转了三四圈，目光来回的逡巡。
”以为什么？以为我已经一命呜呼了？”
得了，她应该成了残害佛子的妖女了。
樊月进了寺院大门，便被一群师兄师弟捧着回了般若阁，期间樊月都没正眼瞧过沈鸢一眼。
“你们想随波逐流，也要去卖身？”
包厢临水，窗外便是风景秀丽的护城河，内里装修雅致，白色的墙壁中央还挂着一副八骏图，与万红楼妓馆的身份倒是大相径庭。
三十万西北军尽在瑞王之手，就算是西羌铁骑也只会驻守封地，想要进京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那这些兵又是哪里来的？
“怎么？没了家族庇护，没有个好的家世，靠自己就只能做浮萍了吗？。”说着沈鸢冷笑更甚：“我最讨厌自比浮萍的说法，在我看来，我们该是水，若是自怨自艾，随波逐流，那便是风吹到哪儿，我们就跟着去哪儿，但若是我们在一起，结成更大的浪，那也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沈鸢俯身将她扶起来，轻笑一声打断她的话：“别来日了，我现下就有事要找你帮忙。”
虽然说沈鸢把樊月的身世以及手握西墙铁骑的事猜了个大概，但实际上，还有很多疑团，沈鸢还没想明白。
“我说，我要盘下万红楼，不用姑娘们出/卖身//体，我也能叫你们在上京，抬起头来做人！”
沈鸢内心一阵哀嚎。
此话一出，柳如是和谢芸音俱是一惊。
柳如是目光也跟着转下去，似乎有些动容：“是，曾经的我，也是这么想，可好像我们还是没办法做到。”
这一晚，她的名声应该直接臭了。
谢芸音闻言恼怒的去打沈鸢的胳膊：“呸呸呸！叫你胡说！”
沈鸢笑着摇头：“我没事，樊月法师的毒也解开了，只是这两日奔波，身上疲惫的厉害。”
不过，太累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眼下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柳如是顺着沈鸢的目光也看一眼墙上的图，叹口气道：“万红楼的东家秦妈妈是个雅致人，原先也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早些年家中遭了难，家人死的死，流放的被流放，秦妈妈因着貌美也做了瘦马，好在后来被人赎了身，这才得了良家子的身份，回京开了万红楼，秦妈妈知道身不由己的滋味，所以万红楼只卖艺不卖身，到了年龄，不愿继续待的姑娘便可拿着自己的身契自寻出路，之前这法子新颖，万红楼也风光了一段时间，可上京毕竟是皇城，多有喜欢强迫的官家子弟，在外面说我们假清高，又加上不少新的青楼酒馆四起，这万红楼便一日不如一日来。”
“没事了？”
“秦妈妈一人撑的艰难，我们姐妹也商量着……要不……要不。”
柳如是愣住。
“我们这些人，就像是湖水上的浮萍，就算把自己收拾的再好，浮萍就是浮萍，在旁人看来，也是下贱的东西，我们这些坚持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早点放下自尊，叫生活好过一些。”
“多谢晋王殿下关心，贫僧无碍。”
最后，肃王妃在肃王之乱中，偷回布防图及时阻止了肃王杀进皇城，虽说肃王被悬颈而亡，可肃王妃功不可没，早就被赦免无罪，又是个手无缚鸡的女子，为何会被人囚禁，不知所踪，那人是谁？目的有什么？
沈鸢被突然出现的谢芸音吓了一跳。
这两日与樊月自如的相处惯了，此刻见到众人后，樊月又恢复了之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反倒叫沈鸢心里产生些不知名的烦躁情绪。
想到这儿，沈鸢忍不住的心头一软，松口道：“好，那我们一起去，正好我要去万红楼，身上也没银子，你借我点？”
彼时，沈鸢，谢芸音和柳如是三人正被领着坐在楼内一处风光极好的包厢里。
谢芸音无语的白她一眼：“你还真是这辈子只能看到钱啊。”
比如，江渡是实实在在的皇子，他与樊月是什么关系？
沈鸢继续道：“晚些时候，我要见一见秦妈妈，万红楼，我要盘下。”
可看见万红楼门庭冷落，楼内的姑娘各个神情 恹恹的时候，沈鸢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柳如是话说不下去，沈鸢却猜到了意思。
沈鸢指着楼下舞台上练习舞蹈的姑娘继续道：“难道你们日夜苦练，为的是在床/上的时候腰肢更软吗？我想不是，我猜你们练习的时候想的是，只要你们足够优秀，就可以靠能力吃饭，不用出/卖自己的身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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