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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家宽敞，本来打算问你要个密码，闲下来就过来蹭吃蹭住。”凌岓又看了眼门口，“真没别人知道密码了？”
“你去哪儿，我送你。”凌岓没接茬，看向坐在后座的姜泠。
“谁，谁家？”关扬指了指自己，反应过来，“您哪位？”
“挺好的。”凌岓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你直接要呗，咱俩谁跟谁啊。”关扬被凌岓问得一头雾水，却突然想起什么，“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来了。贺一川好像也知道密码，之前她给我送过东西，我不在家，就把密码告诉她了。”
“你告诉她的？”关扬看着凌岓。
“嗯。”后排的人也不多说，转向关扬点了点头。
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凌岓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不进去。
“我没有，不是我。我今天才和她见着，我们连电话都没有。”凌岓摇头否认。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回到车里，关扬仍然奇怪，“我觉着那个小姑娘十有八九不是闹别扭，说得可能是真的。”
今晚的姜泠更像是电视剧里那些训练有素的杀手——高马尾利落地被发圈绑着、白衬衫的袖子是挽起来的、工装裤裤脚上的口袋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脚上蹬着的亮面黑靴和凌岓去巴那的那身行头有的一拼。
“就我和我爸妈，没别人了。”关扬打开灯，看了看门口的地毯——上面的确积了不少灰。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关扬问。
姜泠睡觉向来轻，一点动静就能让她迅速醒来。
“没有，我看你这地毯该洗了。”凌岓微微一笑，转而问道，“你家的密码还有谁知道？”
“咔哒”一声传来，她迅速翻身下床，贴近门后——关扬家的大门被人打开了，有人正朝这个房间走过来。
“去他家。”姜泠侧向车窗，露出流畅又漂亮的下颌线。
“你，你你你…”关扬结巴了好半天，他本来想说“你才死人味道，你全家都有死人味道”，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她和之前不大一样——之前的姜泠看起来清冷不食人间烟火，连冲锋衣都能被她穿出一派仙风道骨的气质来。
联系你的。”老警察又看向姜泠三人，后一句是说给关扬的。
“不用别人告诉我，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好辨别。”说话的人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听话的人却呼吸一滞。
“你不是被人骨缠上了吗？”姜泠并不看关扬，只是话一出口，关扬就沉默了。
“怎么问这个？”两杯热水跟着被问题的主人放在桌子上。
] “看你家宽敞，本来打算问你要个密码，闲下来就过来蹭吃蹭住。”凌岓又看了眼门口，“真没别人知道密码了？”
“你去哪儿，我送你。”凌岓没接茬，看向坐在后座的姜泠。
“谁，谁家？”关扬指了指自己，反应过来，“您哪位？”
“挺好的。”凌岓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你直接要呗，咱俩谁跟谁啊。”关扬被凌岓问得一头雾水，却突然想起什么，“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来了。贺一川好像也知道密码，之前她给我送过东西，我不在家，就把密码告诉她了。”
“你告诉她的？”关扬看着凌岓。
“嗯。”后排的人也不多说，转向关扬点了点头。
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凌岓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不进去。
“我没有，不是我。我今天才和她见着，我们连电话都没有。”凌岓摇头否认。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回到车里，关扬仍然奇怪，“我觉着那个小姑娘十有八九不是闹别扭，说得可能是真的。”
今晚的姜泠更像是电视剧里那些训练有素的杀手——高马尾利落地被发圈绑着、白衬衫的袖子是挽起来的、工装裤裤脚上的口袋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脚上蹬着的亮面黑靴和凌岓去巴那的那身行头有的一拼。
“就我和我爸妈，没别人了。”关扬打开灯，看了看门口的地毯——上面的确积了不少灰。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关扬问。
姜泠睡觉向来轻，一点动静就能让她迅速醒来。
“没有，我看你这地毯该洗了。”凌岓微微一笑，转而问道，“你家的密码还有谁知道？”
“咔哒”一声传来，她迅速翻身下床，贴近门后——关扬家的大门被人打开了，有人正朝这个房间走过来。
“去他家。”姜泠侧向车窗，露出流畅又漂亮的下颌线。
“你，你你你…”关扬结巴了好半天，他本来想说“你才死人味道，你全家都有死人味道”，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她和之前不大一样——之前的姜泠看起来清冷不食人间烟火，连冲锋衣都能被她穿出一派仙风道骨的气质来。
联系你的。”老警察又看向姜泠三人，后一句是说给关扬的。
“不用别人告诉我，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好辨别。”说话的人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听话的人却呼吸一滞。
“你不是被人骨缠上了吗？”姜泠并不看关扬，只是话一出口，关扬就沉默了。
“怎么问这个？”两杯热水跟着被问题的主人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