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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了。”老银杏不空抢答。
“说什么说！”老梅树打断另外两位的谈话，将一颗流光溢彩的玻璃珠子用梅花瓣裹起来，交到凌岓手上，语气不耐道，“回去把这个让她吞下去！”
“我不做中间商，没有一命抵一命的说法。”老白梅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和面色都缓和了许多。
“这么说？”
一场大雨过后，原先大片枯萎伏倒的禾苗直起了腰；枯黄的庄稼返老还童一般回到了令人悦目的翠绿色，它们似乎获得了某种神力的眷顾。
乌云飞动，华光流转，周遭的一切归于寂静时，眼前只剩下两个还流连于棋盘之上对峙的老树精。
凌岓心里是高兴的，但疑问挥之不去，连带着高兴也减弱了几分。他看向不空，却见到对方轻轻摇了摇头。
不空在人世间多年，有两个最大的爱好：一是弹琴，二是下棋。这两样爱好听起来都高雅，可实际上他哪样都不精通。果不其然，不空劝凌岓的话刚说完没多久，老梅树就赢了。
见年轻人神色异常，不空赶紧接了一句，“它好歹也是个活了千年的老东西，不至于坏成那样。何况这场赌局可是我赢了，老东西不会真的让那姑娘香消玉殒的。”
“姜泠呢？”回来的人明知故问，又或者说，他希望听到一个不那么糟糕的回答。
“一命换一命。”凌岓看了一眼棋盘，“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还能帮你下赢这盘棋。”
“怎么样？通过考验了吗？”卫斯诚揉着眼睛，完全没想起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作为奇迹的见证者，凌岓看得目瞪口呆。思绪回笼，他再转头时，方才握着他手的人已经悄然不见了。
“小娃娃，知不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不空笑呵呵地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你莫着急，至少等我们这盘棋下完再说。”
雨水从黄土地流进了干涸的河道，从以农为生的灾民一张张喜极而泣的脸上流进被太阳晒到干裂的沟壑之中。
“是什么是！”
“走吧。”不空拍了拍在地上昏睡着的卫斯诚，“该回去了。”
年轻人又被打断，再一看，白袍老人已然没了踪影，眼前只剩下一棵耸入云霄的上古梅树。
“我就说嘛，二位都是道行颇深的老前辈了，肯定是刀子嘴豆腐心。”卫斯诚就像嘴里有一个抹了蜜的轱辘，随时随地可以转变态度说好话，“当然了，我凌哥更是功不可没！”
挤、涌动，紧接着就是豆大的雨点尽数倾落。
古树声音低沉着送客，“快走快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这是…”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嘛。”老梅树不抬眼，继续研究棋局。
] “通过了。”老银杏不空抢答。
“说什么说！”老梅树打断另外两位的谈话，将一颗流光溢彩的玻璃珠子用梅花瓣裹起来，交到凌岓手上，语气不耐道，“回去把这个让她吞下去！”
“我不做中间商，没有一命抵一命的说法。”老白梅看起来心情不错，语气和面色都缓和了许多。
“这么说？”
一场大雨过后，原先大片枯萎伏倒的禾苗直起了腰；枯黄的庄稼返老还童一般回到了令人悦目的翠绿色，它们似乎获得了某种神力的眷顾。
乌云飞动，华光流转，周遭的一切归于寂静时，眼前只剩下两个还流连于棋盘之上对峙的老树精。
凌岓心里是高兴的，但疑问挥之不去，连带着高兴也减弱了几分。他看向不空，却见到对方轻轻摇了摇头。
不空在人世间多年，有两个最大的爱好：一是弹琴，二是下棋。这两样爱好听起来都高雅，可实际上他哪样都不精通。果不其然，不空劝凌岓的话刚说完没多久，老梅树就赢了。
见年轻人神色异常，不空赶紧接了一句，“它好歹也是个活了千年的老东西，不至于坏成那样。何况这场赌局可是我赢了，老东西不会真的让那姑娘香消玉殒的。”
“姜泠呢？”回来的人明知故问，又或者说，他希望听到一个不那么糟糕的回答。
“一命换一命。”凌岓看了一眼棋盘，“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还能帮你下赢这盘棋。”
“怎么样？通过考验了吗？”卫斯诚揉着眼睛，完全没想起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作为奇迹的见证者，凌岓看得目瞪口呆。思绪回笼，他再转头时，方才握着他手的人已经悄然不见了。
“小娃娃，知不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不空笑呵呵地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你莫着急，至少等我们这盘棋下完再说。”
雨水从黄土地流进了干涸的河道，从以农为生的灾民一张张喜极而泣的脸上流进被太阳晒到干裂的沟壑之中。
“是什么是！”
“走吧。”不空拍了拍在地上昏睡着的卫斯诚，“该回去了。”
年轻人又被打断，再一看，白袍老人已然没了踪影，眼前只剩下一棵耸入云霄的上古梅树。
“我就说嘛，二位都是道行颇深的老前辈了，肯定是刀子嘴豆腐心。”卫斯诚就像嘴里有一个抹了蜜的轱辘，随时随地可以转变态度说好话，“当然了，我凌哥更是功不可没！”
挤、涌动，紧接着就是豆大的雨点尽数倾落。
古树声音低沉着送客，“快走快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这是…”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嘛。”老梅树不抬眼，继续研究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