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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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秦润窈泪眼朦胧地看着季瑞辞的眼睛，朦胧不清的回想到疗养院日夜陪伴的那两天，他们在厨房里一起做饭，病房里的阳光将一切都镀上了层暖意融融的颜色，她转身就能在目光所及之处看到庄知礼，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处理事情，拿着喷水壶给绿意盎然的花花草草浇水，蹲在电视柜旁边擦灰的身影，吃饭时会说好吃的声音。

    那她老了是想和谁成为那样恩爱两不疑的模样？

    不听名字还好，一听名字秦润窈的眼泪霎时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似是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湿了一块裤子，她闷着鼻子接过季瑞辞递过来的纸巾，吸吸鼻子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他，我一想到他要和别人结婚，和我需要保持距离就伤心。这几天我忍着不主动和他聊天，关心他，他都不和我聊天了。你知道吗？上个月他就变瘦了好多，我想着每天找他一起吃饭，把他养胖点，毕竟秋冬容易生病。”

    是这样的吗？居然是这样的吗？

    脑海里的记忆犹如永不断掉的电影播放带，一路从疗养院向着时间线最开始的那头拔腿狂奔，庄知礼第一次被她拉着一起去吃饭，庄知礼第一次同意她的提议，庄知礼第一次允许她进入他的家……最终定格在了她第一次见到庄知礼视频的那天——冷若冰霜的公司介绍，决定改变轨迹的那一刹那，怦然心动的那一秒。

    “不行，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你什么都不懂。”秦润窈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她朝季瑞辞翻了个不认同的白眼。

    季瑞辞见状咬牙切齿地磨了磨牙，看来她全身上下嘴最硬，难怪在这里痛哭流涕。

    隔了几秒，他想起个经常听秦润窈挂在嘴边的名字，试探地说：“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庄知礼？”

    “你还说不是喜欢，你这是爱上他了。”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季瑞辞就没见过秦润窈对谁这么贴心，他断言道：“要我说你就按照你的去做，你对他好，他又不是瞎子聋子，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就要结婚说明还没结婚，你完全可以告诉他你喜欢他，他要是不喜欢你肯定会拒绝的，这没什么好痛苦的。”

    “胡说八道，我和他是纯朋友关系，你别乱放屁了。”秦润窈醉醺醺地还不忘骂人，她一推酒杯，一抬下巴，示意季瑞辞给她满上，今晚是不喝到断片誓不罢休。

    他们一起在室内花园里勾着手臂散步，当她看到头发花白，互相搀扶着挪动的老人，由衷的感叹等她老了能这样就好了……

    季瑞辞顺着她倒了半杯白葡萄酒，“你这都借酒浇愁了，怎么可能是朋友关系。是你根本就没想过对他的喜欢发酵变质了吧？”

    情到浓时，秦润窈的痛彻心扉溢于言表，哭泣着说：“然后我就发现他要结婚了，他一直躲着我。好几天我都没敢正眼瞧他，今天恰好碰到了，他都快瘦成骨架了，那么高的人瘦到手腕都细细的一点，我用点力就能掰断。手背上都全是针眼，秘书给他每天都泡营养粉营养剂那些东西，你知道的，那些东西只是勉勉强强维持体力。他本来就不怎么长肉，结果就这样了，我不想他躲着我，我不想避开他，就想好好陪着他。”

    他拍了拍秦润窈的手腕，“那你想想，你什么时候产生想好好陪着他的想法的？”

关和oga联盟是极其重视的，一旦伴侣报警是会视情况而定拘留还是负民事责任，他可不想到时候去派出所捞秦润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