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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又后退了几步：“你别讲了，我害怕。”
玲奈平静说道：“你都已经死了，谈不上人命。”
她掏出随身小镜子，贴近看了看自己的眼睛，捂着脸抱怨道：“才几个月，我们俩的眼袋都加重了。”
摆渡人老姜，样貌看着约莫四五十岁，却是满头白发，长长的，十分浓密。粗略看着不怎么打理，仔细打量却是十分整洁体面。
玲奈的小心思落空了，有些遗憾，暂且放到一边，打起精神办正事，答道：“不是，这个是要过河的。”
云舒皱了皱眉，说道：“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的一个初中女同学的表哥夜晚骑摩托载两个女鬼然后中邪发疯的事吗？”
想到所谓的销毁两字，害怕的赵磊大声嚷嚷着：“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迄今为止，楚玉已经谈过7个男人，最短的一周，最长的半年。短暂性恋爱脑发作，持续性享受单身。尽管在恋爱这件事上十分不靠谱，但她自封为恋爱天才，平时热衷于发表恋爱见解，然后给云舒推自己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发现的新帅哥，企图怂恿一直单身的云舒谈恋爱，浑身写满“想搞事”三个字。
王立回想起忏悔室大屏上对自己的评价“空有父辈资源，却毫建树，平平无奇”，仔细回想了过去23年的时光，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亮点。
“怎么就谈到你女儿了，先等你找到男朋友再说吧。”
“宋婆婆让带给你的。”玲奈冲他眨眨眼，一副想听八卦的样子。
“到底几点？”
玲奈实在懒得和他废话，抬起一脚将他踹进河里。看着在金色河流中像只鸭子扑腾的赵磊，玲奈颇有些可惜地说道：“总感觉这个人渣污染了河流。”
“什么鬼权？你霸凌男同学、造谣女同学、抛弃堕胎女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尊重他们的权利？”
老姜催促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了。”
王立傻愣愣地听话上船，赵磊也想跟着去，被玲奈拽住了：“你跑什么？”
王立苦笑道：“按照评分，我这辈子出生在富人家庭，上一世应该付出了很多。但回想了一下，这一世我比其他人掌握更多的优势，却并没有做出一些利己利人的事。”
眼看着两人隔的越来越远，云舒突然笑了：“嘿嘿，当然是骗你的。”
这个世界上或许会再出现无数个赵磊，但永远也不会是他。
云舒有些支支吾吾，她这样心虚的表现，让楚玉坚信自己的猜测。
眼睁睁看着玩伴赵磊消失，王立心中五味杂陈，谁能想到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人，背后竟然是一个践踏他人的人渣。虽然落到这样的结局，理所当然，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云舒白了她一眼，认真地问道：“昨晚你有看到跑车后排坐的女孩了吗？”
云舒有些恶寒，推辞道：“你应该去做红娘，一定能大赚。我就算了，社畜不谈恋爱。”
云舒露出一个严肃的神情，认真说道：“我昨晚看到车后排坐了一个女孩，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今天早上就看到有新闻报道昨晚十字路口的车祸。但车祸只提到两个年轻男人和一个货车司机，没有女孩。”
云舒移开视线：“也没干什么，就昨晚遇到的那辆跑车。”
“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不会，但是如果你发自内心的想要做一个对自己、对他人有益的人，强大的念力或许会指引下一世的你得言行。”
楚玉摸了摸云舒的额头，没发烧，又贴近观察了她有没有黑眼圈，然后说了一句：“上班果然不是人干事儿！”
船靠岸了，玲奈赶紧走过去，从包里掏出一盒手作点心，是传统的老式糕点，模样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做的人有多用心。
她将王立拎出来交给对方，然后指了指赵磊，十分嫌弃地说道：“这个直接丢进河里销毁。”
赵磊被丢下去的瞬间还庆幸自己做人的时候学了游泳，想着离岸不远，可以游回去。但真掉进河里，才明白到这条河的诡异。原本平静的金色河流仿佛感受到外来物的进入，围绕在他周围的流水乍然沸腾，有一种大量粒子高速碰撞的喧嚣。赵磊仿佛能感受到灵魂的每一寸在极速消融，而此时的大脑，生前的各种讯息疯狂扫荡，灵魂被碾碎的痛苦加上意识风暴，他短暂地体会了方案三的粗暴狠厉。他的灵魂被撕碎，灵力因子回归自然，意识困陷在河流里，所有被害人的痛苦无限复现。意识像一块落进水里的石头，日复一日接受河流的侵蚀冲刷，直到彻底消无。
楚玉眨了眨眼，热情堪比从地铁口出来就涌上前的房产推销员。
玲奈拖着他来到河边，眼看着要被踢下去，虽然不知道鬼会不会被淹死，但是莫名很害怕。赵磊继续说道：“你们这样看谁不顺眼就暴力销毁，迟早所有鬼都要被你们嚯嚯完，谁去往生？人都要没了。”
“应该看花眼了吧，或许，大概是这样的。”
玲奈笑弯了眼，残忍地说道：“每个魂体销毁后，组成魂体的灵力因子会回归天地，当人间魂体不足时，混沌域会收集灵力因子孕育新的魂体，纯粹干净，比你这类人肮脏的灵魂好千倍万倍，不用担心哦。”
“也不算晚吧。”
“什么女孩？”楚玉很好奇，接着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后排有人吗？”
说到谈恋爱，楚玉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她站起来手舞足蹈：“哎呀，谈恋爱这种事儿，又不会太难。”
这件事就这样含糊过去了，云舒以为自己眼花，也就没继续探究。直到再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第六感疯狂发作，即使妆容衣着改变，云舒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她。
王立点点头。
玲奈安慰道：“你没有仗势欺人就不错啦。上一世辛苦，这一世享福，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也是大多数人得道路。如果真觉得遗憾，那就再下一世去实现心中所愿所想。”
玲奈注意到他的失落，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在茫茫无尽的旷野之中，一条金色的河流分割了此岸和彼岸。www.yayishu.com此岸灯火通明、闹市繁华，红尘富贵迷人眼；彼岸暮霭沉沉、野风喧嚣，无尽等待磨心魂。沿着河岸一直走，无法探寻起源，也无法走到尽头。河流的水声无息，平静地像一大块凝固的金色镜面。飞鸟无法越过，河流会折断它们的翅膀，剥夺其巡视天空的权力，尸骸组成河流的身体。只有用河岸旁生长的骨树制成的骨船才能安然在两岸往返，制作骨船的手艺由一支神秘的种族世代传承，他们同时担任了摆渡人的角色，行走在此岸与彼岸，从青年到暮年。死后，他们也将长眠于此，待到数年后骨树开花，以新的身份重新走过世间。
老姜并不在意他们的罪行，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他的工作，就是将灵魂从此岸送达彼岸。
她用手撑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这么快的速度，你还能看清楚人长的帅不帅？”
王立挥了挥手告别，骨船启程，渐行渐远。玲奈圆满完成任务，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家睡觉。
“只要你想要，作为你的好姐妹，我肯定支持你，免费奉上他的电话号码、微信号码、QQ号、抖音号、小红书号……甚至还有网易云音乐账号哦。”
楚玉有些吓到了，曾经年少无知看过的恐怖剧情开始试图在大脑中复苏。
楚玉看了看她的样子，猜测道：“你昨晚几点睡的，不会熬夜了吧？”
老姜接过糕点，没有搭理玲奈的小心思，径直问道：“这两个人都是要过去的吗？”
紧张的气氛消弭殆尽，楚玉佯装生气，直接抱起沙发上的云朵靠枕砸了过去。云舒没有躲闪，算作赔礼道歉。
“老姜。”
老姜点点头，说道：“上船吧。”
王立问道：“往生后我还会有现在的记忆吗？”
玲奈看向江面上由远及近的小船，挥了挥手。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了他们，但并未因此加快速度，依旧不缓不慢的摇着船桨。
玲奈补充道：“不太清楚，能不能行还得看你能否保持初心。”
楚玉从不看含有灵异元素的电影、小说，因为看多了晚上害怕。
王立若有所思：“这应该和心理暗示有些类同吧。”
“也就1点多。”
她突然跳起来，离云舒远了几步：“你不会要讲鬼故事吓我吧？”
楚玉睁大了眼睛，惊奇地说道：“你是看上车了，还是看上人了？”
云舒发散的思维在她的一惊一乍中收拢回来，她接过楚玉递过来的镜子，认真打量了一会儿自己，忍不住垂头丧气，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长叹一声。
楚玉冷笑：“1点多上床，至少2点闭眼，这还不算晚，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啊。科学研究表明，超过10点就算熬夜了，你以为自己还在学校？一个社畜，不好好休息，上班猝死风险有多高？我可不想以后带着我女儿去墓园指着石碑，让她叫干妈。”
#
赵磊不甘心：“你们不讲鬼权！”
在云舒严词拒绝后，楚玉有些泄气。安静了几秒，想到之前的谈话，直接转变了话题，逼近云舒，问道：“你还没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 楚玉又后退了几步：“你别讲了，我害怕。”
玲奈平静说道：“你都已经死了，谈不上人命。”
她掏出随身小镜子，贴近看了看自己的眼睛，捂着脸抱怨道：“才几个月，我们俩的眼袋都加重了。”
摆渡人老姜，样貌看着约莫四五十岁，却是满头白发，长长的，十分浓密。粗略看着不怎么打理，仔细打量却是十分整洁体面。
玲奈的小心思落空了，有些遗憾，暂且放到一边，打起精神办正事，答道：“不是，这个是要过河的。”
云舒皱了皱眉，说道：“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的一个初中女同学的表哥夜晚骑摩托载两个女鬼然后中邪发疯的事吗？”
想到所谓的销毁两字，害怕的赵磊大声嚷嚷着：“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迄今为止，楚玉已经谈过7个男人，最短的一周，最长的半年。短暂性恋爱脑发作，持续性享受单身。尽管在恋爱这件事上十分不靠谱，但她自封为恋爱天才，平时热衷于发表恋爱见解，然后给云舒推自己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发现的新帅哥，企图怂恿一直单身的云舒谈恋爱，浑身写满“想搞事”三个字。
王立回想起忏悔室大屏上对自己的评价“空有父辈资源，却毫建树，平平无奇”，仔细回想了过去23年的时光，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亮点。
“怎么就谈到你女儿了，先等你找到男朋友再说吧。”
“宋婆婆让带给你的。”玲奈冲他眨眨眼，一副想听八卦的样子。
“到底几点？”
玲奈实在懒得和他废话，抬起一脚将他踹进河里。看着在金色河流中像只鸭子扑腾的赵磊，玲奈颇有些可惜地说道：“总感觉这个人渣污染了河流。”
“什么鬼权？你霸凌男同学、造谣女同学、抛弃堕胎女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尊重他们的权利？”
老姜催促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了。”
王立傻愣愣地听话上船，赵磊也想跟着去，被玲奈拽住了：“你跑什么？”
王立苦笑道：“按照评分，我这辈子出生在富人家庭，上一世应该付出了很多。但回想了一下，这一世我比其他人掌握更多的优势，却并没有做出一些利己利人的事。”
眼看着两人隔的越来越远，云舒突然笑了：“嘿嘿，当然是骗你的。”
这个世界上或许会再出现无数个赵磊，但永远也不会是他。
云舒有些支支吾吾，她这样心虚的表现，让楚玉坚信自己的猜测。
眼睁睁看着玩伴赵磊消失，王立心中五味杂陈，谁能想到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人，背后竟然是一个践踏他人的人渣。虽然落到这样的结局，理所当然，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云舒白了她一眼，认真地问道：“昨晚你有看到跑车后排坐的女孩了吗？”
云舒有些恶寒，推辞道：“你应该去做红娘，一定能大赚。我就算了，社畜不谈恋爱。”
云舒露出一个严肃的神情，认真说道：“我昨晚看到车后排坐了一个女孩，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今天早上就看到有新闻报道昨晚十字路口的车祸。但车祸只提到两个年轻男人和一个货车司机，没有女孩。”
云舒移开视线：“也没干什么，就昨晚遇到的那辆跑车。”
“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不会，但是如果你发自内心的想要做一个对自己、对他人有益的人，强大的念力或许会指引下一世的你得言行。”
楚玉摸了摸云舒的额头，没发烧，又贴近观察了她有没有黑眼圈，然后说了一句：“上班果然不是人干事儿！”
船靠岸了，玲奈赶紧走过去，从包里掏出一盒手作点心，是传统的老式糕点，模样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做的人有多用心。
她将王立拎出来交给对方，然后指了指赵磊，十分嫌弃地说道：“这个直接丢进河里销毁。”
赵磊被丢下去的瞬间还庆幸自己做人的时候学了游泳，想着离岸不远，可以游回去。但真掉进河里，才明白到这条河的诡异。原本平静的金色河流仿佛感受到外来物的进入，围绕在他周围的流水乍然沸腾，有一种大量粒子高速碰撞的喧嚣。赵磊仿佛能感受到灵魂的每一寸在极速消融，而此时的大脑，生前的各种讯息疯狂扫荡，灵魂被碾碎的痛苦加上意识风暴，他短暂地体会了方案三的粗暴狠厉。他的灵魂被撕碎，灵力因子回归自然，意识困陷在河流里，所有被害人的痛苦无限复现。意识像一块落进水里的石头，日复一日接受河流的侵蚀冲刷，直到彻底消无。
楚玉眨了眨眼，热情堪比从地铁口出来就涌上前的房产推销员。
玲奈拖着他来到河边，眼看着要被踢下去，虽然不知道鬼会不会被淹死，但是莫名很害怕。赵磊继续说道：“你们这样看谁不顺眼就暴力销毁，迟早所有鬼都要被你们嚯嚯完，谁去往生？人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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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奈笑弯了眼，残忍地说道：“每个魂体销毁后，组成魂体的灵力因子会回归天地，当人间魂体不足时，混沌域会收集灵力因子孕育新的魂体，纯粹干净，比你这类人肮脏的灵魂好千倍万倍，不用担心哦。”
“也不算晚吧。”
“什么女孩？”楚玉很好奇，接着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后排有人吗？”
说到谈恋爱，楚玉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她站起来手舞足蹈：“哎呀，谈恋爱这种事儿，又不会太难。”
这件事就这样含糊过去了，云舒以为自己眼花，也就没继续探究。直到再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第六感疯狂发作，即使妆容衣着改变，云舒还是第一眼认出了她。
王立点点头。
玲奈安慰道：“你没有仗势欺人就不错啦。上一世辛苦，这一世享福，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也是大多数人得道路。如果真觉得遗憾，那就再下一世去实现心中所愿所想。”
玲奈注意到他的失落，问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在茫茫无尽的旷野之中，一条金色的河流分割了此岸和彼岸。www.yayishu.com此岸灯火通明、闹市繁华，红尘富贵迷人眼；彼岸暮霭沉沉、野风喧嚣，无尽等待磨心魂。沿着河岸一直走，无法探寻起源，也无法走到尽头。河流的水声无息，平静地像一大块凝固的金色镜面。飞鸟无法越过，河流会折断它们的翅膀，剥夺其巡视天空的权力，尸骸组成河流的身体。只有用河岸旁生长的骨树制成的骨船才能安然在两岸往返，制作骨船的手艺由一支神秘的种族世代传承，他们同时担任了摆渡人的角色，行走在此岸与彼岸，从青年到暮年。死后，他们也将长眠于此，待到数年后骨树开花，以新的身份重新走过世间。
老姜并不在意他们的罪行，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他的工作，就是将灵魂从此岸送达彼岸。
她用手撑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这么快的速度，你还能看清楚人长的帅不帅？”
王立挥了挥手告别，骨船启程，渐行渐远。玲奈圆满完成任务，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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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有些吓到了，曾经年少无知看过的恐怖剧情开始试图在大脑中复苏。
楚玉看了看她的样子，猜测道：“你昨晚几点睡的，不会熬夜了吧？”
老姜接过糕点，没有搭理玲奈的小心思，径直问道：“这两个人都是要过去的吗？”
紧张的气氛消弭殆尽，楚玉佯装生气，直接抱起沙发上的云朵靠枕砸了过去。云舒没有躲闪，算作赔礼道歉。
“老姜。”
老姜点点头，说道：“上船吧。”
王立问道：“往生后我还会有现在的记忆吗？”
玲奈看向江面上由远及近的小船，挥了挥手。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了他们，但并未因此加快速度，依旧不缓不慢的摇着船桨。
玲奈补充道：“不太清楚，能不能行还得看你能否保持初心。”
楚玉从不看含有灵异元素的电影、小说，因为看多了晚上害怕。
王立若有所思：“这应该和心理暗示有些类同吧。”
“也就1点多。”
她突然跳起来，离云舒远了几步：“你不会要讲鬼故事吓我吧？”
楚玉睁大了眼睛，惊奇地说道：“你是看上车了，还是看上人了？”
云舒发散的思维在她的一惊一乍中收拢回来，她接过楚玉递过来的镜子，认真打量了一会儿自己，忍不住垂头丧气，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长叹一声。
楚玉冷笑：“1点多上床，至少2点闭眼，这还不算晚，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啊。科学研究表明，超过10点就算熬夜了，你以为自己还在学校？一个社畜，不好好休息，上班猝死风险有多高？我可不想以后带着我女儿去墓园指着石碑，让她叫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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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不甘心：“你们不讲鬼权！”
在云舒严词拒绝后，楚玉有些泄气。安静了几秒，想到之前的谈话，直接转变了话题，逼近云舒，问道：“你还没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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