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章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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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意思。”钱掌柜摆摆手，身后家丁极有眼色地倒了一杯热茶给他。他接过后只尝了一口便呸呸出声，“呸！这什么垃圾！这也能入口？！”
事实也如苏徐行所想，不等他一碗粥下肚，只见徐三娘已经回来了。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不少好奇的桃源镇百姓，众人见徐三娘现身，纷纷问道：“掌柜的，你怎么样？”
苏徐行瞬间了然。这刘三几人昨日才来芳香楼闹过事，今晨便出事了，确实很难不让人怀疑到徐三娘头上。
苏徐行这一夜睡得一点也不好。
不见徐三娘，苏徐行脚步也由后院转向了那凑在一起的几人身后。
“是呀！听说流了满地的血，那血流淌的方向……正是……钱家啊！”
“钱掌柜这话三娘可听不懂。”徐三娘暗暗翻了个白眼，嘴角绷得直直的，“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怎么知道为何死在你家门口？”
本来徐三娘能从县衙好端端地回来，众人便知晓此事与她无关，现在见她说话这样硬气，更是明白她心内没鬼。
“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说刘三死了？”
“大家同在桃源镇，便是一家人。这不……”说着钱掌柜往里走了几步，靠近门口的那一桌人很有眼力见地站起身子，将座位让给了他。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一挥衣摆，十分不客气地就坐下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家丁立马跟上，照样站在他身后。
街上店铺均已开门，芳香楼亦是如此，只是大堂内光线有些暗，不过也能看出在靠窗处坐了几个客人，此刻他们正搅着碗中的勺子，一边喝粥一边闲聊。
“就是……”身后家丁继续附和。
只是……既然与徐三娘无关，那是谁杀的呢？
“咱们还是听大人的，不要轻易冤枉了一个好人……”
见是为了此事，徐三娘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钱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我徐三娘行得正坐得端，他们自己作恶多端被仇家找上门，关我徐三娘什么事儿呀？”
顿了下，又道：“总之，他们不管是死是活，都跟我徐三娘没关系！”
“刘三是得罪了不少人，可只有这次命丧黄泉了……”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是先解决眼前问题吧！苏徐行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翻起身，简单梳洗一番便出门了。
“是啊是啊，这位小兄弟说得有理。”
天色还蒙蒙，但桃源镇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街道两边也陆陆续续摆起了摊位，蒸腾的热气在这凉风习习的清晨显得格外温暖，又有些诱人。苏徐行停下脚步，顺手买了两个包子，然后向芳香楼走去。
众人议论纷纷，却听从芳香楼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爆喝：“都在说些什么呢？！”
“钱掌柜是不相信县令大人吗？还是觉得自己办案能力比大人更厉害，竟光凭一张嘴就能认定徐掌柜是杀人凶手？！”
“我问心无愧自然不怕，只是……”徐三娘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继续道，“那钱掌柜既盯上了我，怕是不会让我好过的。”
就这样东想西想、辗转反侧了半宿，直到鸡叫苏徐行还没有睡下。
“今日多谢你了，苏公子。”徐三娘有些卸了力地往板凳上一坐，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我被那钱掌柜气昏了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那刘三是被谁杀的？”
“但……”苏徐行话音一转，看向在场众人，“那县令大人会不懂吗？”
见钱掌柜跟他身后几人一唱一和，句句都在指向自己，徐三娘被气得身子都开始发抖，她手指着钱掌柜的鼻子，恨道：“你少血口喷人！”
一边是想着该怎么对付刘三那几个地痞流氓好保住芳香楼，既不能得罪他们以免招致更深的报复，又不能过于讨好防止被他们吃住……另一边又想着如果明天那蒙面男再来该怎么办，他今天是要富贵蛋这些小玩意儿，若是日后要什么他根本就没有的东西呢？他拿不出来等待他的岂不是死路一条？
钱掌柜却像是一点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似的，双手背在身后，同样笑意盈盈：“听说徐掌柜一大清早便被衙役带走了？”
正当此时——
人群中传出几句议论，皆是对徐三娘产生质疑的。
“那刘三是不是死在镇南巷子里？”
“钱掌柜这话说得大家可就听不懂了，那刘三怎么死在您家门口，您该去问刘三啊！无缘无故，他死在哪里不好，偏偏就要死在您家门口呢？”
此话一出，钱掌柜便知这小儿不可小视，他哼了声：“嘴上功夫，谁都会说。”
“关于刘三之死，今日清早衙役便带了徐掌柜回县衙问话，现下能让徐掌柜回来，自然是因为此事与她无关！”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就见从人堆里走出一个容貌俊秀、年纪尚轻的少年郎。他目光如炬，此时正直直地盯着钱掌柜，没有一丝闪躲：“难道是因为钱府的风水太好了，刘三死也得死在您家门口？”
听到这话钱掌柜收敛起脸上的得色，他见站出来的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子，顿时起了轻视之心：“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懂得什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见状苏徐行也不客气，他敛起笑意、正颜厉色地说道：“钱掌柜既然不认为徐掌柜是凶手，那为何要问她？既然大家都是嘴上功夫，没有实证，那就该由县令大人做主！”
热闹的主角之一走了，周围人相视一眼也四散离开。
他这一番话义正言辞，也颇有道理，至少比钱掌柜更有说服力。既然县令大人都把徐掌柜抓去又放回来了，那定然是与她无关的。
“就是呀。”身后的家丁也跟着附和，“刘三平日里就是游手好闲，大家都不待见他，可也没有说要下此毒手啊！”
苏徐行闻言摇摇头，安慰她道：“是他欺人太甚，徐掌柜莫放在心上。”
一踏进大堂便听到这么一句话，苏徐行身子一怔，瞳孔微缩。这怎么昨天还耀武扬威的人，一夜过来便死了？
“钱家？哪个钱家？”
苏徐行闻言小声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说着，钱掌柜将茶杯直接往桌上一掷，然后看向徐三娘，笑道：“徐掌柜，你这是被哪家茶叶商蒙了呀？这种货色也敢给你摆在桌上？”
“哦~是那一品……”
“真看不出，这一个弱女子竟然如此歹毒！”
见周围人话锋有变，看着自己的目光也充满质疑，钱掌柜狠狠地瞪了苏徐行一眼：“黄口小儿、牙尖嘴利！”
“此等断案之事，我们既不会，也没权利插手，那么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谁也没有资格置喙！”
被几人围着的男子一身绫罗绸缎，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满脸横肉，目光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精光，给苏徐行的感觉不太好。
徐三娘冷眼看着他这番冷嘲热讽，没接话，转而问道：“钱掌柜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再说了……”徐三娘轻蔑一笑，“他们死在哪里，大家也不是没听说。”
“回头呀，我叫人给你送一点今年新上的碧螺春……啧啧……那才叫茶。”
徐三娘虽脸色苍白、申请倦怠，但眼神很亮，见一屋子人睁大眼盯着自己，不由得哼了一声：“我能有什么事啊？”
“刘三就是昨天才来闹过事，今天就……”
这下徐三娘明白了，合着这老不死的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
怒气攻心，再加上周围人也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徐三娘只觉得脑子发蒙，满肚子反驳的话此时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再说徐掌柜一个弱女子，哪有那能力呀！”
“此事不是你做的，县令大人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苏徐行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听见这声爆喝这才转过头去，就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围在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身后。刚才那声爆喝便是其中一个家丁发出的。
说完一甩衣袖，便带着 几个家丁走了。
“这本来也不该我管，但谁叫这几人竟然死在了我钱府门口！”说着，钱掌柜猛地一拍桌子，双眼微眯、目露凶光，“徐掌柜的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
已经当着众人面给了这徐三娘一点小教训了，钱掌柜心中多日的怒气稍缓，这才明说自己的来意：“听闻刘三昨日来找过徐掌柜的麻烦，今日便死了。”
“你说能是哪个钱家？我们桃源镇有几个姓钱的大户？！”
“再说，我也没说徐掌柜是凶手啊，我就是来问问她怎么回事。”
他摆摆手示意苏徐行赶快滚蛋，却见他毫不退让，接着笑道：“我是不懂。”
“哦？是吗……”哪知钱掌柜却是铁了心要将这脏水泼到徐三娘头上，他闻言站起身来，逐渐逼近徐三娘，“那为何刘三昨日才得罪了徐掌柜，今日就死于非命了呢？”
“公子吃点什么？”小二见来人便走了过来。
小二自然认识苏徐行，他瞅了瞅周围，见那几人还自顾自地聊着，这才凑近苏徐行，低声回道：“被衙役带走问话了。”
不过……想到书中一笔带过的青河县县令，苏徐行心中担忧减了一半，只要不是黑心贪官，应当做不出屈打成招、草菅人命的事情。
“哟~这是什么风把我们钱大掌柜的刮来了？”徐三娘见状往门口走了两步，脸上扬起客套的笑意。
接着转头看向徐三娘，恶声恶气地说道：“此事没完！”
《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
“难道真是这徐三娘？”
] “没什么意思。”钱掌柜摆摆手，身后家丁极有眼色地倒了一杯热茶给他。他接过后只尝了一口便呸呸出声，“呸！这什么垃圾！这也能入口？！”
事实也如苏徐行所想，不等他一碗粥下肚，只见徐三娘已经回来了。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不少好奇的桃源镇百姓，众人见徐三娘现身，纷纷问道：“掌柜的，你怎么样？”
苏徐行瞬间了然。这刘三几人昨日才来芳香楼闹过事，今晨便出事了，确实很难不让人怀疑到徐三娘头上。
苏徐行这一夜睡得一点也不好。
不见徐三娘，苏徐行脚步也由后院转向了那凑在一起的几人身后。
“是呀！听说流了满地的血，那血流淌的方向……正是……钱家啊！”
“钱掌柜这话三娘可听不懂。”徐三娘暗暗翻了个白眼，嘴角绷得直直的，“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怎么知道为何死在你家门口？”
本来徐三娘能从县衙好端端地回来，众人便知晓此事与她无关，现在见她说话这样硬气，更是明白她心内没鬼。
“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说刘三死了？”
“大家同在桃源镇，便是一家人。这不……”说着钱掌柜往里走了几步，靠近门口的那一桌人很有眼力见地站起身子，将座位让给了他。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一挥衣摆，十分不客气地就坐下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家丁立马跟上，照样站在他身后。
街上店铺均已开门，芳香楼亦是如此，只是大堂内光线有些暗，不过也能看出在靠窗处坐了几个客人，此刻他们正搅着碗中的勺子，一边喝粥一边闲聊。
“就是……”身后家丁继续附和。
只是……既然与徐三娘无关，那是谁杀的呢？
“咱们还是听大人的，不要轻易冤枉了一个好人……”
见是为了此事，徐三娘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钱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我徐三娘行得正坐得端，他们自己作恶多端被仇家找上门，关我徐三娘什么事儿呀？”
顿了下，又道：“总之，他们不管是死是活，都跟我徐三娘没关系！”
“刘三是得罪了不少人，可只有这次命丧黄泉了……”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是先解决眼前问题吧！苏徐行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翻起身，简单梳洗一番便出门了。
“是啊是啊，这位小兄弟说得有理。”
天色还蒙蒙，但桃源镇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街道两边也陆陆续续摆起了摊位，蒸腾的热气在这凉风习习的清晨显得格外温暖，又有些诱人。苏徐行停下脚步，顺手买了两个包子，然后向芳香楼走去。
众人议论纷纷，却听从芳香楼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爆喝：“都在说些什么呢？！”
“钱掌柜是不相信县令大人吗？还是觉得自己办案能力比大人更厉害，竟光凭一张嘴就能认定徐掌柜是杀人凶手？！”
“我问心无愧自然不怕，只是……”徐三娘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继续道，“那钱掌柜既盯上了我，怕是不会让我好过的。”
就这样东想西想、辗转反侧了半宿，直到鸡叫苏徐行还没有睡下。
“今日多谢你了，苏公子。”徐三娘有些卸了力地往板凳上一坐，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我被那钱掌柜气昏了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那刘三是被谁杀的？”
“但……”苏徐行话音一转，看向在场众人，“那县令大人会不懂吗？”
见钱掌柜跟他身后几人一唱一和，句句都在指向自己，徐三娘被气得身子都开始发抖，她手指着钱掌柜的鼻子，恨道：“你少血口喷人！”
一边是想着该怎么对付刘三那几个地痞流氓好保住芳香楼，既不能得罪他们以免招致更深的报复，又不能过于讨好防止被他们吃住……另一边又想着如果明天那蒙面男再来该怎么办，他今天是要富贵蛋这些小玩意儿，若是日后要什么他根本就没有的东西呢？他拿不出来等待他的岂不是死路一条？
钱掌柜却像是一点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似的，双手背在身后，同样笑意盈盈：“听说徐掌柜一大清早便被衙役带走了？”
正当此时——
人群中传出几句议论，皆是对徐三娘产生质疑的。
“那刘三是不是死在镇南巷子里？”
“钱掌柜这话说得大家可就听不懂了，那刘三怎么死在您家门口，您该去问刘三啊！无缘无故，他死在哪里不好，偏偏就要死在您家门口呢？”
此话一出，钱掌柜便知这小儿不可小视，他哼了声：“嘴上功夫，谁都会说。”
“关于刘三之死，今日清早衙役便带了徐掌柜回县衙问话，现下能让徐掌柜回来，自然是因为此事与她无关！”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就见从人堆里走出一个容貌俊秀、年纪尚轻的少年郎。他目光如炬，此时正直直地盯着钱掌柜，没有一丝闪躲：“难道是因为钱府的风水太好了，刘三死也得死在您家门口？”
听到这话钱掌柜收敛起脸上的得色，他见站出来的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子，顿时起了轻视之心：“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懂得什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见状苏徐行也不客气，他敛起笑意、正颜厉色地说道：“钱掌柜既然不认为徐掌柜是凶手，那为何要问她？既然大家都是嘴上功夫，没有实证，那就该由县令大人做主！”
热闹的主角之一走了，周围人相视一眼也四散离开。
他这一番话义正言辞，也颇有道理，至少比钱掌柜更有说服力。既然县令大人都把徐掌柜抓去又放回来了，那定然是与她无关的。
“就是呀。”身后的家丁也跟着附和，“刘三平日里就是游手好闲，大家都不待见他，可也没有说要下此毒手啊！”
苏徐行闻言摇摇头，安慰她道：“是他欺人太甚，徐掌柜莫放在心上。”
一踏进大堂便听到这么一句话，苏徐行身子一怔，瞳孔微缩。这怎么昨天还耀武扬威的人，一夜过来便死了？
“钱家？哪个钱家？”
苏徐行闻言小声问道：“你们掌柜的呢？”
说着，钱掌柜将茶杯直接往桌上一掷，然后看向徐三娘，笑道：“徐掌柜，你这是被哪家茶叶商蒙了呀？这种货色也敢给你摆在桌上？”
“哦~是那一品……”
“真看不出，这一个弱女子竟然如此歹毒！”
见周围人话锋有变，看着自己的目光也充满质疑，钱掌柜狠狠地瞪了苏徐行一眼：“黄口小儿、牙尖嘴利！”
“此等断案之事，我们既不会，也没权利插手，那么在案情水落石出之前，谁也没有资格置喙！”
被几人围着的男子一身绫罗绸缎，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满脸横肉，目光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精光，给苏徐行的感觉不太好。
徐三娘冷眼看着他这番冷嘲热讽，没接话，转而问道：“钱掌柜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再说了……”徐三娘轻蔑一笑，“他们死在哪里，大家也不是没听说。”
“回头呀，我叫人给你送一点今年新上的碧螺春……啧啧……那才叫茶。”
徐三娘虽脸色苍白、申请倦怠，但眼神很亮，见一屋子人睁大眼盯着自己，不由得哼了一声：“我能有什么事啊？”
“刘三就是昨天才来闹过事，今天就……”
这下徐三娘明白了，合着这老不死的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
怒气攻心，再加上周围人也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徐三娘只觉得脑子发蒙，满肚子反驳的话此时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再说徐掌柜一个弱女子，哪有那能力呀！”
“此事不是你做的，县令大人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苏徐行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听见这声爆喝这才转过头去，就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正围在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身后。刚才那声爆喝便是其中一个家丁发出的。
说完一甩衣袖，便带着 几个家丁走了。
“这本来也不该我管，但谁叫这几人竟然死在了我钱府门口！”说着，钱掌柜猛地一拍桌子，双眼微眯、目露凶光，“徐掌柜的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
已经当着众人面给了这徐三娘一点小教训了，钱掌柜心中多日的怒气稍缓，这才明说自己的来意：“听闻刘三昨日来找过徐掌柜的麻烦，今日便死了。”
“你说能是哪个钱家？我们桃源镇有几个姓钱的大户？！”
“再说，我也没说徐掌柜是凶手啊，我就是来问问她怎么回事。”
他摆摆手示意苏徐行赶快滚蛋，却见他毫不退让，接着笑道：“我是不懂。”
“哦？是吗……”哪知钱掌柜却是铁了心要将这脏水泼到徐三娘头上，他闻言站起身来，逐渐逼近徐三娘，“那为何刘三昨日才得罪了徐掌柜，今日就死于非命了呢？”
“公子吃点什么？”小二见来人便走了过来。
小二自然认识苏徐行，他瞅了瞅周围，见那几人还自顾自地聊着，这才凑近苏徐行，低声回道：“被衙役带走问话了。”
不过……想到书中一笔带过的青河县县令，苏徐行心中担忧减了一半，只要不是黑心贪官，应当做不出屈打成招、草菅人命的事情。
“哟~这是什么风把我们钱大掌柜的刮来了？”徐三娘见状往门口走了两步，脸上扬起客套的笑意。
接着转头看向徐三娘，恶声恶气地说道：“此事没完！”
《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
“难道真是这徐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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