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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楚却是两个部位一同出现。
黎晗影彻底沉默。
施愿步步逼迫着他。
“愿愿，你是我的妹妹。”
施愿的牙齿抵住了他耳朵上凸起的软骨，似乎想要咬断似地那么发狠研磨，含糊而迷离的话音自她齿间响起：“……轻一点，就是这里，哥哥可以涂药了。”
步步铺垫到这里，她顺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哥哥就不需要对我负责吗？”
“你别这么信誓旦旦，不会犯错那我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松开黎晗影的耳骨，用气声问出送命题：“如果那晚，不是我，是别人，是个普通的女侍应生……哥哥会怎么办？也像对待我一样，拿钱打发她吗？”
他加快涂药的速度，在确认尽数涂抹完毕后，放下施愿的双腿站起了身。
黎晗影顾不得疼痛。
黎晗影道：“如果完全是我的错，那么我会负责。”
仿佛害怕施愿听不清楚，他重复一遍道，“也只能是我的妹妹。”
可惜施愿的感官被打圈旋转的指腹吸引，没有仔细思考这层话的深意。
他如蒙大赦地蘸取药膏，对准淤痕细致涂抹起来，偏偏施愿还要施加精神折磨。
他的咬字落在“完全”之上，回答的语调透着几分怪异。
黎晗影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用力咬住舌尖。
细细的、无力的、又蕴含着羞恼的，跟那个记忆模糊的夜晚出奇的相似。
黎晗影无言几秒，说道：“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要是，她想成为你黎二少的女朋友吗？”
在这种时刻，疼痛才能助他垒高道德的底线。
黎晗影只好言简意赅：“看她需求。”
] 痛楚却是两个部位一同出现。
黎晗影彻底沉默。
施愿步步逼迫着他。
“愿愿，你是我的妹妹。”
施愿的牙齿抵住了他耳朵上凸起的软骨，似乎想要咬断似地那么发狠研磨，含糊而迷离的话音自她齿间响起：“……轻一点，就是这里，哥哥可以涂药了。”
步步铺垫到这里，她顺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哥哥就不需要对我负责吗？”
“你别这么信誓旦旦，不会犯错那我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松开黎晗影的耳骨，用气声问出送命题：“如果那晚，不是我，是别人，是个普通的女侍应生……哥哥会怎么办？也像对待我一样，拿钱打发她吗？”
他加快涂药的速度，在确认尽数涂抹完毕后，放下施愿的双腿站起了身。
黎晗影顾不得疼痛。
黎晗影道：“如果完全是我的错，那么我会负责。”
仿佛害怕施愿听不清楚，他重复一遍道，“也只能是我的妹妹。”
可惜施愿的感官被打圈旋转的指腹吸引，没有仔细思考这层话的深意。
他如蒙大赦地蘸取药膏，对准淤痕细致涂抹起来，偏偏施愿还要施加精神折磨。
他的咬字落在“完全”之上，回答的语调透着几分怪异。
黎晗影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用力咬住舌尖。
细细的、无力的、又蕴含着羞恼的，跟那个记忆模糊的夜晚出奇的相似。
黎晗影无言几秒，说道：“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要是，她想成为你黎二少的女朋友吗？”
在这种时刻，疼痛才能助他垒高道德的底线。
黎晗影只好言简意赅：“看她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