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杀死神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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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赶路吧，这秩序阶梯，我感觉望不到头。也真的是，不直接把我们送上去。”想到这，云明有点气恼地跺了跺脚，只是在克制下表现得不像是在跺脚，而是鞋里有沙。
“那您，知道我的妻子和女儿们的去处吗？她们已经失踪十二天了。”
“当然，但会是一个痛苦又令人刻骨铭心的过程。无外乎用铁处女将女巫的血放完，用锤子敲断她们的手指和四肢等等，最常见的还是放到柴木堆上将她们烧死，让她们来世长点记性。还有别的问题吗？”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我这里，我是你们的朋友托勒密。”
“云明先生，您已经进入到圣殿范围了，请允许我代表圣殿的全体仆人们，由衷地欢迎您的到来。”
在他们的旁边，还各自有两个年轻的仆人在守候。
“还不赖，但这不是我主要的目的。”他扭头看向了云明，“嘿，小家伙，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到这里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先知，也是人类当中的一员，他们也是流血的存在，也有无法管辖到的秩序，那么神明呢？
“当然。人类的永生是建立在数字意识上，并不是完整意义上的不朽，我们的肉体在极限的六百年后走向毁灭，这说明这一块的秩序神明管不着，也在想办法让人类的肉体永垂不朽。”
出门远行的快乐一般只有上车前和下车后，哪怕在车上多待一分钟都是无比漫长的存在。
所谓的送，不过是把他和索菲亚一起，直接传送到了他口中的秩序阶梯前。
“我直言，你们两个小家伙最近的想法和话题有点近乎疯狂，这是你们不该有的。”
“好。云明先生，那些是象征着秩序的秩序之树。因为有了秩序，它们才得以在这数万米之上的高空生根发芽，长成可以睥睨世间一切的神树。”
“好吧，给你。”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使者的声音，“云明先生，我们到了，我会将你们送到秩序阶梯的面前，然后一路就能走到圣殿内。”
他言下之意，就是让云明到神明无法管到的地方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刚刚往自己的碟子里夹了一些意大利面，面对托勒密的接连提问，只能先放下手头上的活，“看到了，它们是圣殿的神树，对吧？”
“我是神明的代理人，是不能喝酒的，这是些鲜榨的葡萄汁，你们要不要来点？”
“你？你是秩序先知？”云明本以为见面的会是个老头子，但万万没想到会是个稚气未脱的十七岁模样的青年，多多少少还是在眼神中表现出自己的惊讶之意。
“我吗？”云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请您明示。”
但这就是些长在天空之上的树，他并不觉得那些树有什么神性可言，就像住在山脚下的人们，他们会把山顶上的树当成神树么？很显然，并不会，他们只是想着这根上好的木材，怎么变成自己家里舒适又美观的家具，仅此而已。
如果说神明也会流血，那就说明，这世界上一定存在有能够杀死神明的办法，
索菲亚和云明互换了眼神，“不了，谢谢。”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经被托勒密窥视完了，但托勒密不仅没有将它摆明到台面上然后惩罚他，而是默默地将他的想法给掩盖住了。
他说完，就像之前的执法者突然地消失了。
云明看着碟子里的意大利面，若有所思摆弄着手里的叉子，联想起流血而死的亚当。是不是神明流血，就有杀死神明的办法？
他们俩都摇了摇头，呆滞地半张开嘴看着托勒密。
“不客气了，托勒密先知。请问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他坐了下来，后面的仆人便将他向餐桌推动到了合适的距离，转过头对着仆人说，“谢谢你。”
听到这个问题，托勒密的眉头，在云明和索菲亚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微微地皱了一下，“很抱歉，我并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管理秩序的代理人。换一个问题吧。”
所以，这也说明了，神明其实也和人类一样脆弱，只是更为强大一点的存在。
换作以前，云明可能还觉得那些就是有神性的东西，但现在不同以往了，内心的深处已经在动摇自己的信仰，仅保留对神明的敬意和信仰。
“看样子，你们这些小家伙们都不喜欢喝原汁原味的果汁了，真是可惜了。”
在自己意识中的那些原始人面前，自己是不死不灭的，但现实中的自己，一样会流血，一样会面临生命危险。
“放轻松点，不要想太多，他之前已经在警告我们了。”索菲亚打断了他的话，抬头看向了他眼前的一篮子香肠，“你那边的香肠给我递过来一下，我心动好久了。”
“请原谅我词穷，对于这座圣殿，我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索菲亚将刚刚切好的面包片放了下来，看向了托勒密。“就这座圣殿的装饰而言，它是完全符合您的气质的。通体都是白色调，象征着神圣庄严和有序朴素。”
看到云明有一些小失落，他继续补充说明道:“我所管理的秩序，不过是神明治下的秩序，但神明之外的秩序可能连神明都无法管辖。”
他将整个篮子都递了过去，尽管前后都被警告了，云明还是难以放下心中的想法，继续拨弄着手中的叉子，陷入到沉思当中。
云明不想在吃的问题上有过多讨论，尝试着去套问一些话，“作为秩序的守护者，托勒密先知，你是如何看到在天堂里作恶的人？”
在甲板上，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战舰那明快的速度，西下的太阳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跑回到自己的头顶上，耳边的暖风依旧吹个不停，就是越来越有点烦躁。
“索菲亚，你有没有发现...”
托勒密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拿起餐巾布擦了一下嘴唇，正眼看向了他，“你觉得我这里的环境，怎么样呢？不需要拘束，尽管说。”
“日光之下无新事，作为管理秩序的先知，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还有要规范你们的思想。”
索菲亚听到这儿，禁不住地笑了出来，“这是先知给我们的考验呢。秩序之所以是秩序，就是要按照规则进行活动。而你要面见他，只能遵照他的意思，一阶一阶地走上去，做一个守序的人，才能赢得他的尊重。”
“然后将她们杀死？”索菲亚看着有模有样的托勒密，忍不住插话进来。
他对于宗教一无所知，只是偶尔能听到有人说他们是一群神棍以及一些常用的宗教术语，对着他笑了笑，点点头，“谢谢你，愿你与主同在。”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世界是可以使用电磁力让自己飞起来的，“算了，我是可以用电磁力把自己弹上去的吧？”
“不不不，它们只是一些普通的树而已。我想表达的是，秩序之所以是秩序，并非是因为有了明文的规定才会有的。秩序之树是因为它根据规则，去到规定它的位置上，才叫秩序。也就是说，它们是因为秩序才生长在天上的，但并不会因此而变得高贵，明白我的意思么？”
“真的是有够无聊的，能直接传送还让我坐了老半天的船。”云明吐槽道，看向了已经把头发扎成马尾辫的索菲亚，“索菲亚，你更漂亮了。”
“这是一个好问题。”他抿了一口葡萄汁，放下高脚杯，继续说道:“你知道中世纪的人们是如何惩治不听话的女巫吗？他们不会马上将那些女巫杀死，而是严刑拷打直至她们承认自己的罪行。”
又是他们俩无法察觉到的时候，托勒密的嘴角微微上扬，“欢迎你们今天到我这里做客，但我现在有点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你们现在尽管吃，不够再吩咐这些下人们安排。在这留下来玩甚至过夜，还是回去都可以，这些都可以吩咐给下人们。祝你们玩的开心。”
看着那个使者从战舰内走了出来，径直地走向自己，边走边行着类似佛教徒的合十礼，双手合十，嘴中念叨着他听不懂的语言，看起来相当的虔诚和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耐心。
“真的吗？”她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就改变了一下头发而已。”
“当然。我也从你的眼里知道了你的疑惑。我看起来像个孩子，实际上我的年龄都可以做你曾曾祖父了。请坐吧。”
“我们有么？”云明吸了一口面，补充了一句:“大概可能是吧。”
“我刚刚已经讲得很明白了，不要试图在先知面前班门弄斧。”她抬起头看了一下眼前的阶梯，补充地说道:“其实也没有多远，一共999级台阶。而且，我相信，先知不会让我们这些做客人的还要白受罪。走吧。”
他举起了一只高脚杯，里面饮料的颜色是鲜红色的，云明看着就脑壳痛，瞪大了眼睛咽下去一口意大利面，感觉又回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地下室。
看得出来，周围出现了悬浮在空中的树，高大而粗壮，郁郁青青而气质高贵，不同于凡树。
“你们应该看到过外面的秩序之树了吧？”
“真的存在那种地方吗？”
托勒密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可以不相信神明，但是绝对不能够去质疑他所建立起来的体系，否则一切将会失序的。”
“不勉强，但是合格。”托勒密将目光扫向索菲亚，“你的呢？”
“好的，谢谢你，开始吧。”
事实上，这确实如索菲亚说的一样，当他踏上第九十九级台阶时，一道白光将他俩传送到了各自安好的餐桌位置前，上面摆满了不少吃的，都是些常见的食物，但也算得上美味佳肴了。
神明之外有神明无法管辖到的秩序，追求永生的人类还是一定会面临肉身毁灭的结局。
] “先赶路吧，这秩序阶梯，我感觉望不到头。也真的是，不直接把我们送上去。”想到这，云明有点气恼地跺了跺脚，只是在克制下表现得不像是在跺脚，而是鞋里有沙。
“那您，知道我的妻子和女儿们的去处吗？她们已经失踪十二天了。”
“当然，但会是一个痛苦又令人刻骨铭心的过程。无外乎用铁处女将女巫的血放完，用锤子敲断她们的手指和四肢等等，最常见的还是放到柴木堆上将她们烧死，让她们来世长点记性。还有别的问题吗？”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我这里，我是你们的朋友托勒密。”
“云明先生，您已经进入到圣殿范围了，请允许我代表圣殿的全体仆人们，由衷地欢迎您的到来。”
在他们的旁边，还各自有两个年轻的仆人在守候。
“还不赖，但这不是我主要的目的。”他扭头看向了云明，“嘿，小家伙，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到这里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先知，也是人类当中的一员，他们也是流血的存在，也有无法管辖到的秩序，那么神明呢？
“当然。人类的永生是建立在数字意识上，并不是完整意义上的不朽，我们的肉体在极限的六百年后走向毁灭，这说明这一块的秩序神明管不着，也在想办法让人类的肉体永垂不朽。”
出门远行的快乐一般只有上车前和下车后，哪怕在车上多待一分钟都是无比漫长的存在。
所谓的送，不过是把他和索菲亚一起，直接传送到了他口中的秩序阶梯前。
“我直言，你们两个小家伙最近的想法和话题有点近乎疯狂，这是你们不该有的。”
“好。云明先生，那些是象征着秩序的秩序之树。因为有了秩序，它们才得以在这数万米之上的高空生根发芽，长成可以睥睨世间一切的神树。”
“好吧，给你。”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使者的声音，“云明先生，我们到了，我会将你们送到秩序阶梯的面前，然后一路就能走到圣殿内。”
他言下之意，就是让云明到神明无法管到的地方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刚刚往自己的碟子里夹了一些意大利面，面对托勒密的接连提问，只能先放下手头上的活，“看到了，它们是圣殿的神树，对吧？”
“我是神明的代理人，是不能喝酒的，这是些鲜榨的葡萄汁，你们要不要来点？”
“你？你是秩序先知？”云明本以为见面的会是个老头子，但万万没想到会是个稚气未脱的十七岁模样的青年，多多少少还是在眼神中表现出自己的惊讶之意。
“我吗？”云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请您明示。”
但这就是些长在天空之上的树，他并不觉得那些树有什么神性可言，就像住在山脚下的人们，他们会把山顶上的树当成神树么？很显然，并不会，他们只是想着这根上好的木材，怎么变成自己家里舒适又美观的家具，仅此而已。
如果说神明也会流血，那就说明，这世界上一定存在有能够杀死神明的办法，
索菲亚和云明互换了眼神，“不了，谢谢。”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已经被托勒密窥视完了，但托勒密不仅没有将它摆明到台面上然后惩罚他，而是默默地将他的想法给掩盖住了。
他说完，就像之前的执法者突然地消失了。
云明看着碟子里的意大利面，若有所思摆弄着手里的叉子，联想起流血而死的亚当。是不是神明流血，就有杀死神明的办法？
他们俩都摇了摇头，呆滞地半张开嘴看着托勒密。
“不客气了，托勒密先知。请问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他坐了下来，后面的仆人便将他向餐桌推动到了合适的距离，转过头对着仆人说，“谢谢你。”
听到这个问题，托勒密的眉头，在云明和索菲亚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微微地皱了一下，“很抱歉，我并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管理秩序的代理人。换一个问题吧。”
所以，这也说明了，神明其实也和人类一样脆弱，只是更为强大一点的存在。
换作以前，云明可能还觉得那些就是有神性的东西，但现在不同以往了，内心的深处已经在动摇自己的信仰，仅保留对神明的敬意和信仰。
“看样子，你们这些小家伙们都不喜欢喝原汁原味的果汁了，真是可惜了。”
在自己意识中的那些原始人面前，自己是不死不灭的，但现实中的自己，一样会流血，一样会面临生命危险。
“放轻松点，不要想太多，他之前已经在警告我们了。”索菲亚打断了他的话，抬头看向了他眼前的一篮子香肠，“你那边的香肠给我递过来一下，我心动好久了。”
“请原谅我词穷，对于这座圣殿，我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索菲亚将刚刚切好的面包片放了下来，看向了托勒密。“就这座圣殿的装饰而言，它是完全符合您的气质的。通体都是白色调，象征着神圣庄严和有序朴素。”
看到云明有一些小失落，他继续补充说明道:“我所管理的秩序，不过是神明治下的秩序，但神明之外的秩序可能连神明都无法管辖。”
他将整个篮子都递了过去，尽管前后都被警告了，云明还是难以放下心中的想法，继续拨弄着手中的叉子，陷入到沉思当中。
云明不想在吃的问题上有过多讨论，尝试着去套问一些话，“作为秩序的守护者，托勒密先知，你是如何看到在天堂里作恶的人？”
在甲板上，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战舰那明快的速度，西下的太阳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跑回到自己的头顶上，耳边的暖风依旧吹个不停，就是越来越有点烦躁。
“索菲亚，你有没有发现...”
托勒密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拿起餐巾布擦了一下嘴唇，正眼看向了他，“你觉得我这里的环境，怎么样呢？不需要拘束，尽管说。”
“日光之下无新事，作为管理秩序的先知，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还有要规范你们的思想。”
索菲亚听到这儿，禁不住地笑了出来，“这是先知给我们的考验呢。秩序之所以是秩序，就是要按照规则进行活动。而你要面见他，只能遵照他的意思，一阶一阶地走上去，做一个守序的人，才能赢得他的尊重。”
“然后将她们杀死？”索菲亚看着有模有样的托勒密，忍不住插话进来。
他对于宗教一无所知，只是偶尔能听到有人说他们是一群神棍以及一些常用的宗教术语，对着他笑了笑，点点头，“谢谢你，愿你与主同在。”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世界是可以使用电磁力让自己飞起来的，“算了，我是可以用电磁力把自己弹上去的吧？”
“不不不，它们只是一些普通的树而已。我想表达的是，秩序之所以是秩序，并非是因为有了明文的规定才会有的。秩序之树是因为它根据规则，去到规定它的位置上，才叫秩序。也就是说，它们是因为秩序才生长在天上的，但并不会因此而变得高贵，明白我的意思么？”
“真的是有够无聊的，能直接传送还让我坐了老半天的船。”云明吐槽道，看向了已经把头发扎成马尾辫的索菲亚，“索菲亚，你更漂亮了。”
“这是一个好问题。”他抿了一口葡萄汁，放下高脚杯，继续说道:“你知道中世纪的人们是如何惩治不听话的女巫吗？他们不会马上将那些女巫杀死，而是严刑拷打直至她们承认自己的罪行。”
又是他们俩无法察觉到的时候，托勒密的嘴角微微上扬，“欢迎你们今天到我这里做客，但我现在有点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你们现在尽管吃，不够再吩咐这些下人们安排。在这留下来玩甚至过夜，还是回去都可以，这些都可以吩咐给下人们。祝你们玩的开心。”
看着那个使者从战舰内走了出来，径直地走向自己，边走边行着类似佛教徒的合十礼，双手合十，嘴中念叨着他听不懂的语言，看起来相当的虔诚和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耐心。
“真的吗？”她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就改变了一下头发而已。”
“当然。我也从你的眼里知道了你的疑惑。我看起来像个孩子，实际上我的年龄都可以做你曾曾祖父了。请坐吧。”
“我们有么？”云明吸了一口面，补充了一句:“大概可能是吧。”
“我刚刚已经讲得很明白了，不要试图在先知面前班门弄斧。”她抬起头看了一下眼前的阶梯，补充地说道:“其实也没有多远，一共999级台阶。而且，我相信，先知不会让我们这些做客人的还要白受罪。走吧。”
他举起了一只高脚杯，里面饮料的颜色是鲜红色的，云明看着就脑壳痛，瞪大了眼睛咽下去一口意大利面，感觉又回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地下室。
看得出来，周围出现了悬浮在空中的树，高大而粗壮，郁郁青青而气质高贵，不同于凡树。
“你们应该看到过外面的秩序之树了吧？”
“真的存在那种地方吗？”
托勒密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可以不相信神明，但是绝对不能够去质疑他所建立起来的体系，否则一切将会失序的。”
“不勉强，但是合格。”托勒密将目光扫向索菲亚，“你的呢？”
“好的，谢谢你，开始吧。”
事实上，这确实如索菲亚说的一样，当他踏上第九十九级台阶时，一道白光将他俩传送到了各自安好的餐桌位置前，上面摆满了不少吃的，都是些常见的食物，但也算得上美味佳肴了。
神明之外有神明无法管辖到的秩序，追求永生的人类还是一定会面临肉身毁灭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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