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祸得福？

[    【作者刀粮川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迟来的社死叫她自暴自弃，赢了就行。

    九轩葵捏天海零凛的脸，微鼓腮帮子：“零凛要气成河豚了。”

    “太棒了！”

    天海零凛坐下，正对乾贞治。

    “越前，我宣布你获得理科实验报告自由了。”这是她对越前龙马第一句话。

    他拿出的是，天海零凛写给越前龙马和桃城武的双打建议。

    笑了不停的菊丸英二胳膊肘一捅大石秀一郎，压低嗓音：“好戏来了。”

    好在撞球的低端失误之后，他们的偏门双打算是上路了。

    有大问题！

    “小天海，你这就没有意思了。”

    待客的小案几那里，有一个出乎天海零凛意料的人，是乾贞治。

    手冢部长……我还真是没想到。

    他说的认真：“通过越前的讲述，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网球部队员，通过观察，也相信你能帮助处理网球部事务。

    天海零凛：“那不说这个，你还记得说好的咖喱饭吗，想吃芥末吗？”

    确实有此意。

    她的视线内忽的一暗。

    菊丸英二、河村隆蚌埠住了。

    她看得更清了，那本《第一次的双打》，封面有越前龙马的署名。

    天海零凛转动门把手，打开门。

    天海零凛原想喊他们过来，现在他们在罚跪，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天海零凛经常在网球部的球场见到她。

    越前龙马因为当众罚跪羞红了脸，闭着眼睛拒绝看世界：“天海，结果是我们赢了。”

    还很得意是吧。

    再又下次我死也不会上你们的贼船。

    “小天海，你说得我很不爽啊。”桃城武睁眼，“但是我们毕竟赢了啊。”

    “是我的。”天海零凛逐渐一头雾水。

    脸皮薄的越前龙马脸上又有红色涌动：“天海！”

    九轩葵捧住天海零凛的脸：“不是赢了吗？怎么零凛又生气了？”

    “这两个家伙的态度真是让我火大。”天海零凛咬牙切齿。

    “比赛结束！青学获胜！”

    越前龙马、桃城武红了脸皮。

    不小的办公室，手冢国光在处理文件，堆成小山的书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副放球拍挂在墙上，紧挨着网球部正选的合照。

    他手里的是……《第一次的双打》？越前的那本？

    “坐。”手冢国光放下手头的文件。

    龙崎堇松手，罚他们跪在队伍前。

    他默然：“……天海，你是不是哭了？”

    赢了。

    越前龙马目瞪口呆。

    “疼疼疼！”桃城武表情扭曲，“教练，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双打了，我们会向小……天海学妹道歉的！”

    掌声，欢呼声。

    “手冢部长？”天海零凛喊一声。

    越前龙马、桃城武用互击网球拍代替击掌，沐浴胜利的喜悦：“男子汉果然要打双打。”

    比如越前龙马的发球本来可以过线，结果桃城武一个向前，和球撞上了。

    “你们两个自信过头了，输了怎么办，付得起输了的责？”

    “谢谢。”天海零凛接受了杏的好意，“不算指导，是稀里糊涂上了他们的贼船……所有的失误都是我提醒过的内容，上场前我还叮嘱过他们。”

    情绪激动条件反射眼含泪光的天海零凛一尬。

    又是她说过的问题，后面的队员在发球，前面的就不要动啊，会干扰视野的！

    牛奶味冰激凌突然出现在眼前。

    “青学网球部需要的不止是一个照顾队员的经理，琐碎事务也不需要别人来帮忙，而是需要一个能支持网球部更向前的人。所以我拒绝了很多份申请。”

    “没问题呀，对不对？”桃城武、越前龙马相视点头。

    没有我那个干扰性极强的人气因素吗？

    一个傍晚加一个晚上的训练，你们就只记住了“哼哈”战术是吧！

    “好。”

    “哇，你看刚才青学的双打赢了比赛，还被罚跪在那边。”路过的观众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也是你的吗？”乾贞治拿出几张画了几何人体图的草稿纸。

    天海零凛简直想把他们两个捅个对穿。

    天海零凛本应该若有所思，但是耐不住火气太大了。

    “真是太棒了！”

    训练结束越前龙马收拾场地，把这个也夹进书里了吗？

    这回火气彻头彻尾地上来了。

    “是我画的几何人体图，用它来记录越前和桃城学长的力量曲线和基本动作，旁边的图案是我以此为准推测数据建立的直角坐标系和函数图像。”

    “如果以后还想打双打的话，欢迎随时到街上的网球场来。” 最后的致敬环节，玉林中学的选手还是友善的邀请了。

    “你可以过去。”手冢国光不知何时站到了她旁边，“做错事是要付出责任，胜利也不意味将功补过。”

    “天海学妹。”手冢国光坐到乾贞治边上，“这个是你写的，对吧。”

    我真的是在应聘啊……青学以前好像根本没有网球部经理的先例。

    不二周助兴致盎然。

    天海零凛一懵，这个怎么在这里？

    “还有那个女生，你们也欠人家一个道歉！”天海零凛一整场比赛位置离龙崎堇不远，当了多年体育教练的龙崎堇耳聪目明，她的动静一清二楚。

    憋屈了一把的战局彻底逆转。

    “赢得很有面子吗！”天海零凛回怼，“上场前我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分工啊，你不要跟理科实验笔记一样不过脑子！”

    “你们这两个家伙，并不是赢了就行！

    “没有！”

    过于悬殊的个人实力终归是展现得淋漓尽致，呐喊说“我才不接受你们这种不入流打法”的玉林正选，落败。

    野崎梅太郎把小椅子挪了来：“天海你还要坐吗？”

    正选队员们笑作一团，肩膀直抖。

    “要不是你们赢了，我就真的改成芥末饭了。”天海零凛抱胸，“不要和做理科实验的越前一副德行啊，课题是解剖青蛙，然后直接把青蛙刀成两半，培养皿的培养液打翻了，开瓶芬达就往里面倒，躲在最后一排睡着了，下课要叫报告拿着我的抄，差点把名字原封不动地抄上去……”

    “如果是我，要点说过了他们还打这么烂，我会比你更生气。”杏完全能理解天海零凛。

    “是我的。”天海零凛说，“我刚了解网球不久，上面的意见还不成熟。”

    “行嘛，我不说了，真的没有下次了哦？”

    网球比赛不能场外指导，不能骂人，冷静，冷静，不要喊……九轩葵拍着天海零凛的背部，天海零凛深呼吸控制情绪。



    天海零凛心中的大石头着了地，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了。

    .

    处于得意情绪的两个人一回到队伍就被龙崎堇扯着脸往外拉。

    “请进。”手冢国光沉稳的语调。

    担忧褪去，见到此情此景，心中的一股无名火燃起，天海零凛按捺着竖中指的冲动。

    两个人下定决心。

    天海零凛后知后觉，比赛中的失误，和前天训练时说过的要点搭配回放。

    越前龙马无法反驳，张了张嘴，睁眼。

    大石秀一郎捂住嘴，没有再笑，正选队伍慢慢地平静。

    “我来了，手冢部长。”想着要谈网球部经理的答复，天海零凛称呼手冢国光手冢部长。

    “吃个冰激凌平复下心情？”杏晃一晃冰激凌，“你看起来很像冲进去抄起网球拍把他们当球打，你是指导他们了？”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是关于网球部经理的事，要给她一个答复了？

    她匆匆道谢：“谢谢手冢部长。”

    天海零凛惊讶。

    我再也不要打双打了。

    懂了，越前龙马把它夹在《第一次的双打》里面，被看到了。

    说到最后，她语气转缓。

    星期一，天海零凛早早去了学校。

    “星期一早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手冢国光指的是学生会会长办公室，他是青学的学生会会长。

    “人家说的都是关键，你们往脑子里记了吗？”

    “我曾经想，招收一个女生做网球部经理，可能会耽误很多事情。”阳光越过玻璃，手冢国光的眼睛被光拉出一条反光的线。

    她敲三下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门。

    “不需要了，我还不至于被气背过去，感谢你的好意。”天海零凛婉拒。

    然后冲着越前龙马和桃城武迈步。

    “也亏人家还帮你们训练，你们就给人家看这个？

    得分归得分，两个人令人窒息的默契还是让他们打出了同样令人窒息的配合。

    天海零凛摇头如拨浪鼓：“我会气成炸弹才对。”

    “让人家看到那样的比赛，你们也应该想想我的立场。”

    “但我并不了解你的其它。”

    “还有你，桃城学长！”她不忘转头，不错过另一个目标，“比赛撞球？我说过后方队员发球前面的就不要动啊！你们没有发球时同时行动的默契啊！

    “赢了！他们的‘哼哈’战法赢了！”一位女性体育记者振奋地曲起手臂。

    前后分工会出现撞球，那就左右分工。

    “非常精彩。”乾贞治毫不犹豫地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