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 酥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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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云烬哑声，「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母后说看了男子的身子是要做他媳妇的，所以我从来不敢离男子的住处太近。
「云烬呢？」
「回殿下，似乎还在休息，没有来过。」
我皱眉，「可是还没看到你……」
「真没醉？」
我来了劲，「都说了是偷看，怎么可能让你发现，而且你都不在意……」
说罢，我还故作无辜地冲他眨眼，「云烬，今夜不喝光的话，明日就不好喝了。」
「好可爱。」
「可我就是没醉，」我拿起那剩下的半壶酒摇了摇，「还剩好多，不喝完可惜了。」
「让她碰到我了，所以公主不高兴，我是公主的，不能让别人碰。」
被迫证明了这一点。
半响，我满意地拍拍手，冲他笑道，「好了，没有杯子了，你直接喝吧。」
「因为我想看云烬脸红。」
怎么能偷看男子的身子呢？何况还是云烬的。
我笑起来，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脸红啦。」
「啧，热死了。」
话到一半，我顿住了。
他喉结微动，「卿卿……」
像是蛊惑，我应道，「好。」
真是得意忘形了。
「好，」他轻笑，「只要公主喜欢，抱多久都可以。」
他微愣，唇边啜起一抹笑来，没制止，「是……我笨笨的，卿卿最聪明了。」
其实，从刚刚看见他开始，我就又怀念起了他脸红的样子。
「卿若，卿洛洛，你喜欢上云烬了。」
「好了。」
很久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我的酒疯和旁人不太一样。
醉意来得虽迟，却势头很凶，因为我现在回云烬的话都要花上很久，才理解大概。
「哦哦，好。」
忽然一阵檀香袭来，温柔地环抱住我，和他的动作一样，把我的头按上了他的胸膛。
「啊？」
除了云烬。
指骨上的酒液不见踪影，被濡湿覆盖。
我下意识吞了下口水，脸上飞起一抹薄红。
「为什么嘛。」
于是他松了口气，打算松开我，我没让他得逞，又抱紧了。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手腕忽的被人猛地攥住，扯着往前走。
唇角还沾着酒液，是从他指尖上舔下来的酒液。
被褥凌乱在一旁，他坐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上，眉头微皱，像刚从一场靡晚宴中醒来。
清辉月光下，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扯着走，抬眼，是他红透的耳根。
「当然。」
我十分高兴，心想着一定要把云烬灌醉，看他红脸的样子。
很好听。
然后是酒杯落地的声音，我垂眸看去，嘟囔道，「云烬，你又浪费。」
鬼使神差之间，我又想起先前脑补的来。
「诶？」
然后便要去碰酒壶直接喝，被我拦住，拿了自己的酒杯给他倒了一杯，「不是有杯子么……真是笨笨的。」
云烬坐在床榻上，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推开，因为心在下意识贪恋此刻的温暖。
云烬闻言微顿，像是发现了此刻我的异常，又确认似的问道，「我只能让公主碰，别人都不行，是不是？」
我把酒递过去，却因为醉意动作有些虚浮，撞上他的手洒了一些出来，不偏不齐濡湿了胸口。
「诺诺诺，给你口水。」
云烬几乎是瞬间就僵住了。
云烬默然片刻，哑笑一声，「好。」
他长叹了一口气，「公主，你下次也别喝酒了。」
房内中传来一声闷哼，似难受，又像些别的。
「公主想说什么？」
「只是有点？」
我的手有些软，但还是紧紧抓着他的小臂，稳住，凑近舔了舔。
我冲他眨眨眼，手心从他背后又游离到胸膛处，使劲顺着气，「应该好多了吧？」
「我……」
他咬字很轻，透出一股子熟稔……像念过无数次那样。
只见云烬黑发散乱，面上一抹薄红，而他上身不着片缕，宽肩窄腰，不似成年男子的健壮，也不清瘦，肌肉线条明显，一颗汗珠从下巴处滑落，沿着腰腹隐没进更深的地方。
酒好像没喝完，说什么不记得了。
房门半掩，我敲了敲门，「云烬，你在吗？」
云烬的语气听着恶狠狠的，「回去了。」
道，「好吧，我的错，我反应不够快，没及时把她推开。」
「卿卿，」云烬无奈，「喝醉了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
对此我不得不松开他，无奈地替顺气，「多大人了，怎么还被口水呛着。」
「就算让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他眸光微暗，没说话，只是接过了酒，刚才那一遭让他骨节分明的手也沾上了亮晶晶的酒液。
「云烬……」
他的身体像块吸铁石，总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是，」我应完，又补充道，「看也不行……她们昨日看，今日看，明日还看，真不知道天天看有什么意思。」
「…」
云烬闻言猛地咳嗽起来。
濡湿覆盖的地方多了起来，软软的触感，不放过每个角落。
「云烬？」
白日里的害羞都不知所踪。
他原本一只手揉着头，遮挡了视线，刚放下来，就和床边的我大眼瞪小眼。
「卿若，洛洛，」他顿了顿，伸手把我揽得很紧，而不知处于什么心理，我颤颤巍巍扯住了他背后的衣料，「这些都有别人在用呢……或者，能叫你卿卿吗？」
直让人安心，心静。
卿蕊的话还历历在目，加上她身体力行让我
我不服气，「云烬，这个酒很好喝的，一点也不容易醉。」
我迟疑片刻，却没说出否定的话，「某个方面，我还是感谢三姐姐的，因为她让我觉得……好像是有点在意。」
「好些了吗？」
「我想说……云烬，你喝了好不好？」
都快深秋了，他还大汗淋漓地醒来，都是拜某人所赐。
而且我也不记得有没有灌他酒了，不过以他的德行，有也应该没成功。
「嗯……」
第二日我起晚了，因为喝醉的缘故。
「卿卿，你真是……」
…
一秒，两秒，三秒……
「…」
「好吧……可能不只有点。」
没等到回答，云烬捉住了我在他胸前的手，气息急促了几分，「别摸了。」
不对，他不是一向起的很早么？况且昨夜他好像没喝酒。
「嗯…」
他闻言有些疑惑，大约以为我会提出自己喝的要求。
真的，好可爱，越想越可爱，想再看一次。
我端了一杯酒过去，他看都没看就接过，一口喝完，渐渐平复下呼吸。
酒壮人胆，连着夜色都旖旎了几分。
手指上，濡湿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在梦里还去到了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可是他的手好烫，他的胸膛也很暖，确实比汤婆子有用。
胸腔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上面的细细密密的汗还在。
里面没应答，我一时有些担心。
我细细看着，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
不能浪费了。
于是我脱口而出，「只要我喜欢，什么都可以？」
「你怎么会知道！」
「可是公主在意。」
「天天看？」他挑眉，「我怎么不知道。」
然云烬比我反应快，猛地抓过一旁的衣物遮盖在自己身上，语气不善。
所幸睡前被云烬逼着喝下醒酒汤，今日才不那么头疼。
我喜欢上他了吗？
酒的作用很快上头，我竟没觉得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反而点点头，「对，不能让别人碰。」
我才如梦初醒般地转身，两三步跑出去，在心里痛斥自己。
「云烬。」
「出去。」
连着脖颈，侧脸，都是诡异的薄红。
「嗯……」
九
我便加快了步伐，越过了屏风。
「云烬，我进来了？」
「不许喝了。」
「再摸摸坏了。」
我不闹腾，但会意外的坦诚，胆子也大起来。
温热的，颤动着的胸膛，远不符合外表的清瘦，充满安全感。
「闭嘴。」
我在塌上躺了一会儿，宫女才进来为我沐浴更衣，原来已经午时了。
然后僵在了原地。
「公主希望我怎么对待公主？嗯？只要公主喜欢，都可以。」
「喝吧。」
于是我收拾好后，亲自去了他房间查探。
昨夜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三姐姐被带走……我和云烬说话。
好可爱。
「那……卿卿，」云烬低着头，似诱哄，「别生气了，好不好？」
「为何要我喝？」
「没有！」
] 「公主，」云烬哑声，「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母后说看了男子的身子是要做他媳妇的，所以我从来不敢离男子的住处太近。
「云烬呢？」
「回殿下，似乎还在休息，没有来过。」
我皱眉，「可是还没看到你……」
「真没醉？」
我来了劲，「都说了是偷看，怎么可能让你发现，而且你都不在意……」
说罢，我还故作无辜地冲他眨眼，「云烬，今夜不喝光的话，明日就不好喝了。」
「好可爱。」
「可我就是没醉，」我拿起那剩下的半壶酒摇了摇，「还剩好多，不喝完可惜了。」
「让她碰到我了，所以公主不高兴，我是公主的，不能让别人碰。」
被迫证明了这一点。
半响，我满意地拍拍手，冲他笑道，「好了，没有杯子了，你直接喝吧。」
「因为我想看云烬脸红。」
怎么能偷看男子的身子呢？何况还是云烬的。
我笑起来，扯了扯他的袖子，「你脸红啦。」
「啧，热死了。」
话到一半，我顿住了。
他喉结微动，「卿卿……」
像是蛊惑，我应道，「好。」
真是得意忘形了。
「好，」他轻笑，「只要公主喜欢，抱多久都可以。」
他微愣，唇边啜起一抹笑来，没制止，「是……我笨笨的，卿卿最聪明了。」
其实，从刚刚看见他开始，我就又怀念起了他脸红的样子。
「卿若，卿洛洛，你喜欢上云烬了。」
「好了。」
很久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我的酒疯和旁人不太一样。
醉意来得虽迟，却势头很凶，因为我现在回云烬的话都要花上很久，才理解大概。
「哦哦，好。」
忽然一阵檀香袭来，温柔地环抱住我，和他的动作一样，把我的头按上了他的胸膛。
「啊？」
除了云烬。
指骨上的酒液不见踪影，被濡湿覆盖。
我下意识吞了下口水，脸上飞起一抹薄红。
「为什么嘛。」
于是他松了口气，打算松开我，我没让他得逞，又抱紧了。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手腕忽的被人猛地攥住，扯着往前走。
唇角还沾着酒液，是从他指尖上舔下来的酒液。
被褥凌乱在一旁，他坐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上，眉头微皱，像刚从一场靡晚宴中醒来。
清辉月光下，我踉踉跄跄地被他扯着走，抬眼，是他红透的耳根。
「当然。」
我十分高兴，心想着一定要把云烬灌醉，看他红脸的样子。
很好听。
然后是酒杯落地的声音，我垂眸看去，嘟囔道，「云烬，你又浪费。」
鬼使神差之间，我又想起先前脑补的来。
「诶？」
然后便要去碰酒壶直接喝，被我拦住，拿了自己的酒杯给他倒了一杯，「不是有杯子么……真是笨笨的。」
云烬坐在床榻上，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推开，因为心在下意识贪恋此刻的温暖。
云烬闻言微顿，像是发现了此刻我的异常，又确认似的问道，「我只能让公主碰，别人都不行，是不是？」
我把酒递过去，却因为醉意动作有些虚浮，撞上他的手洒了一些出来，不偏不齐濡湿了胸口。
「诺诺诺，给你口水。」
云烬几乎是瞬间就僵住了。
云烬默然片刻，哑笑一声，「好。」
他长叹了一口气，「公主，你下次也别喝酒了。」
房内中传来一声闷哼，似难受，又像些别的。
「公主想说什么？」
「只是有点？」
我的手有些软，但还是紧紧抓着他的小臂，稳住，凑近舔了舔。
我冲他眨眨眼，手心从他背后又游离到胸膛处，使劲顺着气，「应该好多了吧？」
「我……」
他咬字很轻，透出一股子熟稔……像念过无数次那样。
只见云烬黑发散乱，面上一抹薄红，而他上身不着片缕，宽肩窄腰，不似成年男子的健壮，也不清瘦，肌肉线条明显，一颗汗珠从下巴处滑落，沿着腰腹隐没进更深的地方。
酒好像没喝完，说什么不记得了。
房门半掩，我敲了敲门，「云烬，你在吗？」
云烬的语气听着恶狠狠的，「回去了。」
道，「好吧，我的错，我反应不够快，没及时把她推开。」
「卿卿，」云烬无奈，「喝醉了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
对此我不得不松开他，无奈地替顺气，「多大人了，怎么还被口水呛着。」
「就算让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他眸光微暗，没说话，只是接过了酒，刚才那一遭让他骨节分明的手也沾上了亮晶晶的酒液。
「云烬……」
他的身体像块吸铁石，总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是，」我应完，又补充道，「看也不行……她们昨日看，今日看，明日还看，真不知道天天看有什么意思。」
「…」
云烬闻言猛地咳嗽起来。
濡湿覆盖的地方多了起来，软软的触感，不放过每个角落。
「云烬？」
白日里的害羞都不知所踪。
他原本一只手揉着头，遮挡了视线，刚放下来，就和床边的我大眼瞪小眼。
「卿若，洛洛，」他顿了顿，伸手把我揽得很紧，而不知处于什么心理，我颤颤巍巍扯住了他背后的衣料，「这些都有别人在用呢……或者，能叫你卿卿吗？」
直让人安心，心静。
卿蕊的话还历历在目，加上她身体力行让我
我不服气，「云烬，这个酒很好喝的，一点也不容易醉。」
我迟疑片刻，却没说出否定的话，「某个方面，我还是感谢三姐姐的，因为她让我觉得……好像是有点在意。」
「好些了吗？」
「我想说……云烬，你喝了好不好？」
都快深秋了，他还大汗淋漓地醒来，都是拜某人所赐。
而且我也不记得有没有灌他酒了，不过以他的德行，有也应该没成功。
「嗯……」
第二日我起晚了，因为喝醉的缘故。
「卿卿，你真是……」
…
一秒，两秒，三秒……
「…」
「好吧……可能不只有点。」
没等到回答，云烬捉住了我在他胸前的手，气息急促了几分，「别摸了。」
不对，他不是一向起的很早么？况且昨夜他好像没喝酒。
「嗯…」
他闻言有些疑惑，大约以为我会提出自己喝的要求。
真的，好可爱，越想越可爱，想再看一次。
我端了一杯酒过去，他看都没看就接过，一口喝完，渐渐平复下呼吸。
酒壮人胆，连着夜色都旖旎了几分。
手指上，濡湿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在梦里还去到了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可是他的手好烫，他的胸膛也很暖，确实比汤婆子有用。
胸腔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上面的细细密密的汗还在。
里面没应答，我一时有些担心。
我细细看着，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
不能浪费了。
于是我脱口而出，「只要我喜欢，什么都可以？」
「你怎么会知道！」
「可是公主在意。」
「天天看？」他挑眉，「我怎么不知道。」
然云烬比我反应快，猛地抓过一旁的衣物遮盖在自己身上，语气不善。
所幸睡前被云烬逼着喝下醒酒汤，今日才不那么头疼。
我喜欢上他了吗？
酒的作用很快上头，我竟没觉得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反而点点头，「对，不能让别人碰。」
我才如梦初醒般地转身，两三步跑出去，在心里痛斥自己。
「云烬。」
「出去。」
连着脖颈，侧脸，都是诡异的薄红。
「嗯……」
九
我便加快了步伐，越过了屏风。
「云烬，我进来了？」
「不许喝了。」
「再摸摸坏了。」
我不闹腾，但会意外的坦诚，胆子也大起来。
温热的，颤动着的胸膛，远不符合外表的清瘦，充满安全感。
「闭嘴。」
我在塌上躺了一会儿，宫女才进来为我沐浴更衣，原来已经午时了。
然后僵在了原地。
「公主希望我怎么对待公主？嗯？只要公主喜欢，都可以。」
「喝吧。」
于是我收拾好后，亲自去了他房间查探。
昨夜后来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三姐姐被带走……我和云烬说话。
好可爱。
「那……卿卿，」云烬低着头，似诱哄，「别生气了，好不好？」
「为何要我喝？」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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