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舔狗面首的逆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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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公主贴身佩在腰间的玉佩。

    等待放榜的日子，我的葡萄酒酿好了。

    「嘿！」我闭眼一笑，「也就喝了一壶葡萄酒，怎么就醉了呢？这时候公主怎么会来找我呢，应是和陶煜喝着美酒赏着月才是……」

    所以此次杨旭去陶煜府里闹，早在多数人预料之中。

    而这期间，我则开始温习书本，为科考做准备。

    我再次睁开眼，见公主依然站在那，眉眼弯弯对我笑着，两颊的酒窝在月光下可爱至极。

    16.

    也是，陶煜不过是失了一些兵权，并没有其他责罚。

    未等我再说些什么，便打定主意要去杨府暂住，我若真考取了功名，她再做打算。

    我与她那双明亮的美目对视着，口中喃喃道:「雾柔，不要喜欢陶煜了好不好？」

    可我，并不想送去给陶煜讨好他。

    但杨旭摸了摸表妹的头，笑得一脸宠溺:「樊卿不必担忧，我自会照顾好蓉蓉。」

    只是这信件收件人处还未填名字，这信到底是寄给谁不得而知。

    得亏我之前与公主府的其他面首争过宠，曾寻了化妆师传授过我些许手法。

    案上有个香炉，冒着些许烟气，我打开见灰烬中有一角未完全燃尽，上书:公主……除杨旭。

    陶煜很快便来了，远远就看到他黑着一张脸。

    两个守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分明看到杨旭额角落下的一地冷汗，他干笑两声:「我杨旭可不是始乱终弃的人，你若是处理好公主这边的事，让皇上退了我两的婚约，我与蓉蓉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动任何念头。」

    科考的时候，我将心思皆用在了武举上。

    「以我表妹的脾性，必定将你的杨府拆个七零八落。你自己嘛，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命。」

    我点头:「明白了，好好照顾我表妹，两日后去陶府，依计划行事。」

    第二日醒来，我头痛欲裂，竟想不起昨日与公主飞上墙头之事是梦还是现实。

    我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他神情坦荡，并无丝毫闪躲。

    陶府的下人们一时间方寸大乱，慌慌张张地围成一圈面面相觑，时不时朝远处望一望，应是等着陶煜过来。

    诚惶诚恐两日，我也不敢去问公主。

    越说，我越是委屈，不禁哽咽起来:「你说，我酿的葡萄酒，陶煜那个兔崽子怎么配喝呢？」

    我担心公主伤心，去琼脂那旁敲侧击打听消息。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一掌拍在那信笺上。

    即便他知道信件遗失与杨旭此举脱不了干系，却也无法。

    我跨出府门，被陶府守卫拦住:「这位小哥，你主子还与我家主子打得不可开交，你要去哪儿？」

    也想问一问，若改日面圣能争一个将军之职，她可否给我个机会做她的驸马？

    出门前，我修了个眉，净了个面，要比其他一众考生多出许多胜算来。

    放榜那日，我出府去，在门口遇到了提着一筐梨从外归来的琼脂。

    15.

    「明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我提示他。

    掌心火辣辣的疼将我丢失的理智恢复了过来，陶煜这个小人，我必不让他得逞。

    「那么问题来了……」我往他耳边凑了凑，「你还记得我与你初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我愣住了，看他泰然处之的模样，想是没有撒谎。

    「樊卿。」

    「葡萄美酒夜光杯……啧啧，没有夜光杯。」我转了转手中的白瓷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哈哈哈，将军……将军……」谁人不喜欢将军？公主喜欢将军，我也喜欢……当将军。

杨旭施展了什么魅力，让我那个不谙世事的表妹对他产生了好感。

    喊完，我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去调查陶煜？」

    「正是。」

    况且陶煜本身就心中有鬼，更是不敢去皇上面前告杨旭的状。

    我买了些苹果，做了苹果酥，连同一坛葡萄酒命人送去了公主那。

    一进府门，杨旭便高声挑衅:「陶煜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给我出来！几次三番冒犯公主，该当何罪！」

    我小声问他:「公主近日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到了约定那日，我乔装打扮成杨府侍卫跟着杨旭去陶府挑事。

    大概是我神色凝重，杨旭牵了一下嘴角，问道:「如何？」

    再者，若是成为驸马，必然是要放下所有兵权的，与公主来说，陶煜失去兵权，并非什么坏事。

    琼脂却说公主心情很好，完全没有为陶将军之事忧心。

    杨旭以「冒犯公主」为由去找陶煜的茬十分聪明，公主与杨旭的婚约满朝皆知，公主爱慕陶煜也几乎满朝皆知。

    待到了正厅，他抽剑打碎了好几个花瓶，将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陶府虽大，但远没有公主府大。

    可即便公主不爱杨旭，也不一定会与之成婚，可说到底杨旭还是公主名义上的未婚夫婿，表妹住在杨府恐会遭人蜚语。

    不曾想除了骑射、枪法等技艺外，还对考生外貌有一定要求。

    既然簪子没了，我与表妹之间的相守之约也就此作废。

    看来书写这信件之人，便是与陶煜联络之人。

    可我完全想不起来，这玉佩是怎么到了我手中。

    鉴于我现在在公主府当面首，表妹与我同住自是不妥，于是我让她先回家去，待我考取了功名，衣锦还乡之时再考虑如何安置她。

    我将那一角拾出，连同陶煜未写完的信件一起，塞入怀中，便赶紧离开。

    我斜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他却伸手拦住了我的

    是夜，我在墙头对月饮酒。

    去往陶府大门，老远就看到杨旭和陶煜打了起来，两人皆手持利剑不分上下。

    桌上放着一碗热粥，粥旁是一枚碧绿的玉佩。

    考试那日，杨旭找到了与陶煜互通书信，企图迷惑公主将杨旭拉下朝堂的那位朝臣。

    我脸颊一热，无视府门两侧侍卫的八卦脸，手背在身后悠然出府去了。

    我脑中一热，丢了酒壶酒杯，飞身下去揽住她的腰，又飞回墙头。

    听到有人唤我，我低头一看，只见公主一袭红衣站在墙下。

    看到武状元那一栏名字是我，我整个人立在原地脑子空白了好一会。

    我将证据交予杨旭，他又将陶煜平日里联络较多的人列成一份清单，逐个与那未烧完的一角去比对笔迹。

    我的心意是给公

    皇上治了那朝臣的罪，也训斥了陶煜，释了他的大部分兵权。因其祖上劳苦功高，皇上并没有给陶煜定下大罪。

    表妹自小便是有主见的，她嘴巴一撅，不同意。

    琼脂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那枚玉佩？是公主命我送去的……哦，那碗粥也是。」她说完便掩嘴笑着走远了。

    对于认路能力一绝的我来说，要找到陶煜的居所轻而易举，且一般这种府邸建造得都很有规律，书房必然是主要居所附近。

    要不是第三天杨旭提醒，她早忘了此次进京原是为寻我而来。

    我迫不及待想要告诉雾柔，我中了状元。

    「啧啧……」我倒吸一口气，「既然杨将军如是说，表妹这段日子便劳烦你照顾了。」

    我朝杨旭喊:「主子，你不要把事情闹大了，老夫人一会该管教你来了！」

    缓了一阵子，我便飞也似地跑回了公主府。

    「樊卿，你酿的葡萄酒很好喝，我没有把它送给陶煜。」

    我这表妹从小就交际能力超凡，一回生二回熟，隔天就拽着杨旭去街上瞎逛，把我这个毫无存在感的表哥忘得一干二净。

    与大臣们结党营私的书信倒是没找到，只是他案上那封回信上写着:公主如我囊中之物，待我寻个日子对其小意温柔，她便不会计较我从前种种冷漠，是为欲情故纵之终章也。

    表妹名唤江月蓉，「蓉蓉」这称呼是极亲近之人才会唤的。

    「自然记得，是在明月楼。」

    我想过会有名次，可没想过能一举夺魁。

    「两位大哥，我就是看我家主子与陶将军打起来，才想着回府去告知老夫人来劝一劝啊！我主子那个脾气你们是不知道，这一打能打上两天两夜，到时候惨的不就是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吗？」

    门前侍卫认得杨旭，一人去通报，一人将杨旭引去正厅。

    主的，若是她将这些心意转手送给了陶煜，我亦是无悔的。只是，我再也不能自己安排，以公主的名义送去陶府。

    我很快就找到了陶煜的书房，里面有许多书架，架子上满是书籍，大都是兵法书，未见半本话本子，可见陶煜这人，着实无趣的很。

    不曾想，在门口碰上了陶煜，真是冤家路窄。

    说罢，我扬手搭上杨旭的肩，推着他往前几步低声道:「杨将军，我表妹心性单纯，你若是真心要与她双宿双飞那可得想清楚了，一颗心必然完完整整挂在她身上，若是做不到的话，你就惨了，届时……」

    她许是有些怕，伸手环住我的腰，低呼一声:「樊卿！」

    我趁乱溜了开去，心中期许杨旭能与陶煜多周旋一些时间。

    我翻他书桌的抽屉，找到不少精致小玩意，狼牙、宝石、不知道什么树的枝条，多半是战场上随手留下的战利品。

    他浅笑:「也是获取情报最隐秘之所。」

    然后情不自禁，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