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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急又乱，说完处对象的事，又急着解释没有要怪他，这事儿不怪他。
“也好，眼泪流在最后一天。明天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顾弈说起吉祥话。
“负什么责”
和朋友放烟火比起来，虎子肯定更愿意和素素单独一块。这种快乐，男人都懂。
顾弈冷哼，表情颇为不屑。
顾弈轻嗤：“切。”
青豆后退一步，在茫然与暴躁之间徘徊。她能感受到脸上光和影一明一暗的轻微重量，能听到胸口心跳钟摆一样，大力撞击，但她没有办法表现出来。
青豆咽了小口唾沫，微抿湿漉漉的嘴唇：“顾弈，我们和好吧。”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青豆委屈巴巴：“早上没哭，现在哭了。烦死了。”
“”青豆眨眨眼，“现在不能说吗”
“好了，我知道。”他站到她身后，双手捧起她的脑袋，迫她仰头，“看烟火吧，难得年三十。”
顾弈：“我除了开玩笑还能说什么呢”
顾弈轻哂，两手自动铐到她眼皮子底下，逗她道：“要是有了，怎么说”
听到这里，顾弈不由叹了口气。还是把她逼得太紧了。他摸摸她的头，叹气道：“程青豆，别哭了。二十多岁的人了。”
“差不多吧。”顾弈把剩下的火树银花插她口袋，低头拆新烟，“你觉得呢”
顾弈语带惋惜：“嗯，今年没人出来放。”本来有他们一份的，也许会热闹，但……他又往巷子里望了一眼，“没事，大家开心就好。”
顾弈面无表情看着她眼里熄灭的火光,和尚念经般背诵：“我很容易对陌生的人心动，也许，我更可能对一个陌生的人发生心动。但我好市侩……啧啧……我知道不可能有一个陌生人比过他。”他冷笑一声,“‘他’谁啊这么可怜”
顾弈第一次承认，小桂子确实是他。他坦白得很突然，让程青豆来不及演出生气状态，愣成一根桩子。
“那你现在灭了吗”青豆心头针扎似的发疼。
“你觉得你欠我了”青豆的眼眶又酸又烫。
她望着拉胯的烟火，哭得越发厉害。要是能有漫天烟花，好看点就算了。今年除夕的烟火和她的感情一样没劲。好像就是为了迎接团聚勉强放出了两团火星子意思意思。四下的天空，依然乌漆嘛黑。
青豆不禁着急，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灭掉：“……”
“嗯。”青豆点头。
“我不骂你。骂你我心里难受。”
青豆嘟囔脸：“你到底要开多少玩笑啊！”这一晚，他至少说了三回了。
“你不许这样笑。”青豆捏他嘴角，“给我好好说话。”
顾弈想了想，稍事停顿：“不方便。”
顾弈在这件事上，早就想通了。他释然地说：“家人的名义。”
青豆细细打量他的表情，结合这趟回来他的一系列冷漠行为，喉间涌上酸楚：“你不会……有人了吧……”
这时候但凡有个外人，听到以上对话都要恶心吐了。但黑暗墙角里，他们浸在黏糊劲儿里，拉扯得不亦乐乎。
“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这话说出来你信”他拍拍她委屈的脑袋，“程青豆，找份喜欢的工作，做自己想做的。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尽力帮你。我妈他们团有分到上影厂的，我帮你回去问问。”
顾弈失笑：“你做错什么了你要道歉”他非常认可她在信里骂他的行为，“按照道理，你应该骂我。”
怎么有脸说大家开心她眼泪都没干呢！
开心谁开心了青豆一点也不开心。
“我没有不喜欢你。”
一瞬间，口腔内涌满咸咸的海水，浪卷浪，锚钩锚，重吸轻吮的发泄下，渐渐稀释，化成可口的淡水。开始时，她带着恼恨，尤其他冷眼看她主动却丝毫不给回应，让她生出想弄痛他的欲望。舌头越发蛮横。随重力作用，青豆越来越低，脖颈越来越吃力，眼见身体即将脱落，腰际被顾弈一托，青豆的目光再次与之平行。
这半年里她没完全放下的事儿，他先她一步放下了。他放下的时候，顺便还自说自话，认定自己欠她，要用找工作来补偿。这是在清算。
要是知道这信是给顾弈看的，切入点能是这个肯定得写成最后一封给小桂子的信那样，满腔哀怨里掺杂绵绵爱意，哪能这么纯粹！
顾弈被她的凉手摸了个激灵，不由缩肩：“我哪有”
“没办法,那时候你对交笔友太热情,我不想看你每次找信都失望,所以左手提笔瞎回了句诗。让你高兴高兴。”
青豆这一刻感觉到，她说什么都没用了。顾弈死心了。
顾弈漫不经心地由纸盒抽出一根，借她手上的火点燃：“跟我似的。”
青豆疑惑,从取笔名开始，就是为了满足她交笔友的心愿
青豆酒窝闪烁，开始装傻：“就是啊，谁啊……”
顾弈被逗笑了：“跟我一样，烧到底就灭了。”
本来这个时候，耳边全是爆竹声。此刻，不知道是心中的声音太响，还是爆竹的声势太弱，四下寂静无声。
程青豆眼神一黯，信了。
青豆乍一听还挺激动，以为是表白，要和好了，听着听着嚼出不对味，脸不由耷拉下来。
“快了。”顾弈托起她的胳膊，将残喘的最后一点火花送到青豆眼皮底下，“你看，你看……三……二……一……灭了。”
拜她所赐,他后来左手写字越来越好，大学舍友旷课，遇上老师随堂小考,他能左右手快速完成两人份的试卷。
“其实想不出什么可以补偿你，”他顿了顿，语气郑重，“但如果你需要帮忙，我都在。”
他正色，吸了吸被风吹僵的鼻子：“好，我说，你听。”
“对对对，没哭。”顾弈假装没看见她下睫挂的两串水珠，配合她点头，“等你毕业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顾弈！”青豆她想什么顾弈都知道，他现在明摆着装聋作哑。
“补偿我什么”青豆问。
他们由虎子和素素的关系发散,谈至小桂子。www.chuangshige.com
她憋急了，两行泪流了下来：“我不要跟你做家人。”
他们都知道，那事儿归根结底，就是男的欠女的。
是她写给小桂子的信。
青豆来气：“你帮我是以什么名义朋友那你怎么不先帮虎子呢”
-
虽然羞耻中夹杂真心错付的恼恨,但回头想想，有个人不愿看你失望，假扮了一个虚构的人驻进你的生活,还挺罗曼蒂克的。
青豆内心绝望。她摸不到方向，只知道自己被抛下了。
“我不就欠吗我要是不欠，我能贴着你”他都觉得自己“欠”。
他哄她道：“那就不欠。”
顾弈指尖揩去她的眼泪：“那就不做。”
“你这学期都没有理我。”青豆气，“你又这样！”
顾弈人在西城，与她相隔千里，英俊倜傥，正值盛年，欲望勃发，她完全了解他的优秀与火热。是啊，这世间哪有英俊成这般的痴情儿郎啊。要说痴情，也得是虎子这种。连傅安
她说：“真难看。”
“你这么大个个儿，怎么还自卑呢！”青豆粗鲁拽开他紧束的衣服下摆，半温不凉的手慌不择路，径直钻进衣内，捂上左心口，用指尖刨：“我要把你的狼心狗肺掏出来看看，怎么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这段的时候，青豆挺开心的。
青豆忙退后一步身体，等两簇火花分开，才抬起头，望向他：“跟你哪里像都一样好看”
青豆睫毛湿的打结，像结了霜，一煽一煽特好看。顾弈看得喉结痒，偏头重重清嗓，试图分散注意力。
青豆听出他在应付，对着他拳打脚踢：“你怎么这么欠啊！”
顾弈打火又点了一支火树银花，塞到她手上，“你知道火树银花一旦点燃，怎么吹也吹不灭吗”
“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们算了。”
“不会的，你这样气我，我明年也会一直哭。”
顾弈故作不解：“那你”
说到年纪，青豆立马站得笔直，娇c着否认：“我没有哭。”
“开玩笑的。”顾弈笑。
他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低下声：“你知道的……”
青豆扑簌抖落咸珠子，脑袋一拧，挣开耳侧的温掌，反身箍上顾弈脖颈，探舌入。
天空烟火稀疏闪动。南城雨后的冬夜又湿又冷，驱散了一波放烟火的人。
“好！你说，我听。”青豆打起十二分精神，以为能听到个什么大事，结果顾弈说：“豆儿，我我会负责的。”
“我觉得没有。”青豆丢掉烧尽的细签，“你在等我道歉。”
青豆小心翼翼呼了两道风，还真是。“神奇。”
“它只能一路燃尽……”他指着爆裂的火花，“就像这样。”
“当然喜欢你啊！”
“你觉得我们是为什么不好的”欲望在控制的呼吸中褪去。顾弈眼里荡漾起笑意。
“算了算了你想过我吗我我以后怎么处对象啊！”青豆并没有想过这事，现在的话全是脱口而出。
很快,随火树银花火苗渐熄,话题急转直下。
“不是！”青豆打掉他的手，“我不要你欠我。”
青豆仰起头，认真问：“真的灭了吗”
顾弈不屑,他怎么可能起个太监名。他们那个年纪，最在意男子汉大丈夫，喊谁太监比骂亲娘还严重。他每次在信封上署名，都膈应得很。
] 她又急又乱，说完处对象的事，又急着解释没有要怪他，这事儿不怪他。
“也好，眼泪流在最后一天。明天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顾弈说起吉祥话。
“负什么责”
和朋友放烟火比起来，虎子肯定更愿意和素素单独一块。这种快乐，男人都懂。
顾弈冷哼，表情颇为不屑。
顾弈轻嗤：“切。”
青豆后退一步，在茫然与暴躁之间徘徊。她能感受到脸上光和影一明一暗的轻微重量，能听到胸口心跳钟摆一样，大力撞击，但她没有办法表现出来。
青豆咽了小口唾沫，微抿湿漉漉的嘴唇：“顾弈，我们和好吧。”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青豆委屈巴巴：“早上没哭，现在哭了。烦死了。”
“”青豆眨眨眼，“现在不能说吗”
“好了，我知道。”他站到她身后，双手捧起她的脑袋，迫她仰头，“看烟火吧，难得年三十。”
顾弈：“我除了开玩笑还能说什么呢”
顾弈轻哂，两手自动铐到她眼皮子底下，逗她道：“要是有了，怎么说”
听到这里，顾弈不由叹了口气。还是把她逼得太紧了。他摸摸她的头，叹气道：“程青豆，别哭了。二十多岁的人了。”
“差不多吧。”顾弈把剩下的火树银花插她口袋，低头拆新烟，“你觉得呢”
顾弈语带惋惜：“嗯，今年没人出来放。”本来有他们一份的，也许会热闹，但……他又往巷子里望了一眼，“没事，大家开心就好。”
顾弈面无表情看着她眼里熄灭的火光,和尚念经般背诵：“我很容易对陌生的人心动，也许，我更可能对一个陌生的人发生心动。但我好市侩……啧啧……我知道不可能有一个陌生人比过他。”他冷笑一声,“‘他’谁啊这么可怜”
顾弈第一次承认，小桂子确实是他。他坦白得很突然，让程青豆来不及演出生气状态，愣成一根桩子。
“那你现在灭了吗”青豆心头针扎似的发疼。
“你觉得你欠我了”青豆的眼眶又酸又烫。
她望着拉胯的烟火，哭得越发厉害。要是能有漫天烟花，好看点就算了。今年除夕的烟火和她的感情一样没劲。好像就是为了迎接团聚勉强放出了两团火星子意思意思。四下的天空，依然乌漆嘛黑。
青豆不禁着急，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灭掉：“……”
“嗯。”青豆点头。
“我不骂你。骂你我心里难受。”
青豆嘟囔脸：“你到底要开多少玩笑啊！”这一晚，他至少说了三回了。
“你不许这样笑。”青豆捏他嘴角，“给我好好说话。”
顾弈想了想，稍事停顿：“不方便。”
顾弈在这件事上，早就想通了。他释然地说：“家人的名义。”
青豆细细打量他的表情，结合这趟回来他的一系列冷漠行为，喉间涌上酸楚：“你不会……有人了吧……”
这时候但凡有个外人，听到以上对话都要恶心吐了。但黑暗墙角里，他们浸在黏糊劲儿里，拉扯得不亦乐乎。
“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这话说出来你信”他拍拍她委屈的脑袋，“程青豆，找份喜欢的工作，做自己想做的。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尽力帮你。我妈他们团有分到上影厂的，我帮你回去问问。”
顾弈失笑：“你做错什么了你要道歉”他非常认可她在信里骂他的行为，“按照道理，你应该骂我。”
怎么有脸说大家开心她眼泪都没干呢！
开心谁开心了青豆一点也不开心。
“我没有不喜欢你。”
一瞬间，口腔内涌满咸咸的海水，浪卷浪，锚钩锚，重吸轻吮的发泄下，渐渐稀释，化成可口的淡水。开始时，她带着恼恨，尤其他冷眼看她主动却丝毫不给回应，让她生出想弄痛他的欲望。舌头越发蛮横。随重力作用，青豆越来越低，脖颈越来越吃力，眼见身体即将脱落，腰际被顾弈一托，青豆的目光再次与之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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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道这信是给顾弈看的，切入点能是这个肯定得写成最后一封给小桂子的信那样，满腔哀怨里掺杂绵绵爱意，哪能这么纯粹！
顾弈被她的凉手摸了个激灵，不由缩肩：“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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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这一刻感觉到，她说什么都没用了。顾弈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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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疑惑,从取笔名开始，就是为了满足她交笔友的心愿
青豆酒窝闪烁，开始装傻：“就是啊，谁啊……”
顾弈被逗笑了：“跟我一样，烧到底就灭了。”
本来这个时候，耳边全是爆竹声。此刻，不知道是心中的声音太响，还是爆竹的声势太弱，四下寂静无声。
程青豆眼神一黯，信了。
青豆乍一听还挺激动，以为是表白，要和好了，听着听着嚼出不对味，脸不由耷拉下来。
“快了。”顾弈托起她的胳膊，将残喘的最后一点火花送到青豆眼皮底下，“你看，你看……三……二……一……灭了。”
拜她所赐,他后来左手写字越来越好，大学舍友旷课，遇上老师随堂小考,他能左右手快速完成两人份的试卷。
“其实想不出什么可以补偿你，”他顿了顿，语气郑重，“但如果你需要帮忙，我都在。”
他正色，吸了吸被风吹僵的鼻子：“好，我说，你听。”
“对对对，没哭。”顾弈假装没看见她下睫挂的两串水珠，配合她点头，“等你毕业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顾弈！”青豆她想什么顾弈都知道，他现在明摆着装聋作哑。
“补偿我什么”青豆问。
他们由虎子和素素的关系发散,谈至小桂子。www.chuangshige.com
她憋急了，两行泪流了下来：“我不要跟你做家人。”
他们都知道，那事儿归根结底，就是男的欠女的。
是她写给小桂子的信。
青豆来气：“你帮我是以什么名义朋友那你怎么不先帮虎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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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羞耻中夹杂真心错付的恼恨,但回头想想，有个人不愿看你失望，假扮了一个虚构的人驻进你的生活,还挺罗曼蒂克的。
青豆内心绝望。她摸不到方向，只知道自己被抛下了。
“我不就欠吗我要是不欠，我能贴着你”他都觉得自己“欠”。
他哄她道：“那就不欠。”
顾弈指尖揩去她的眼泪：“那就不做。”
“你这学期都没有理我。”青豆气，“你又这样！”
顾弈人在西城，与她相隔千里，英俊倜傥，正值盛年，欲望勃发，她完全了解他的优秀与火热。是啊，这世间哪有英俊成这般的痴情儿郎啊。要说痴情，也得是虎子这种。连傅安
她说：“真难看。”
“你这么大个个儿，怎么还自卑呢！”青豆粗鲁拽开他紧束的衣服下摆，半温不凉的手慌不择路，径直钻进衣内，捂上左心口，用指尖刨：“我要把你的狼心狗肺掏出来看看，怎么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说这段的时候，青豆挺开心的。
青豆忙退后一步身体，等两簇火花分开，才抬起头，望向他：“跟你哪里像都一样好看”
青豆睫毛湿的打结，像结了霜，一煽一煽特好看。顾弈看得喉结痒，偏头重重清嗓，试图分散注意力。
青豆听出他在应付，对着他拳打脚踢：“你怎么这么欠啊！”
顾弈打火又点了一支火树银花，塞到她手上，“你知道火树银花一旦点燃，怎么吹也吹不灭吗”
“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们算了。”
“不会的，你这样气我，我明年也会一直哭。”
顾弈故作不解：“那你”
说到年纪，青豆立马站得笔直，娇c着否认：“我没有哭。”
“开玩笑的。”顾弈笑。
他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眼神，低下声：“你知道的……”
青豆扑簌抖落咸珠子，脑袋一拧，挣开耳侧的温掌，反身箍上顾弈脖颈，探舌入。
天空烟火稀疏闪动。南城雨后的冬夜又湿又冷，驱散了一波放烟火的人。
“好！你说，我听。”青豆打起十二分精神，以为能听到个什么大事，结果顾弈说：“豆儿，我我会负责的。”
“我觉得没有。”青豆丢掉烧尽的细签，“你在等我道歉。”
青豆小心翼翼呼了两道风，还真是。“神奇。”
“它只能一路燃尽……”他指着爆裂的火花，“就像这样。”
“当然喜欢你啊！”
“你觉得我们是为什么不好的”欲望在控制的呼吸中褪去。顾弈眼里荡漾起笑意。
“算了算了你想过我吗我我以后怎么处对象啊！”青豆并没有想过这事，现在的话全是脱口而出。
很快,随火树银花火苗渐熄,话题急转直下。
“不是！”青豆打掉他的手，“我不要你欠我。”
青豆仰起头，认真问：“真的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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