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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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偶尔这样，感觉不赖。

    [呜呜，我做到了。]

    [小楠，我要球。]

    是谁扔的？

    【当然。】

    毕竟不是正式比赛，大家都还在学规则。老师和哥哥解释之后，比试重新开始，哥哥回到场上。

    场内欢呼起来。

    【接球。】

    ——经由哥哥的手，没有一丝杂念，最终完美地投了进去。

    “小心！”我听到哥哥大声喊，朝他看去。

    哪怕只有一瞬间，我的视线似乎笼罩了体育馆一层的所有人。

跑，很快被老师吹哨，判了犯规。

    哥哥抬手抹去脸上的汗。

    他并不因为对手小瞧感到沮丧，脑海中只有投球的念头。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我再次碰到了对方运的球，好像是他自己不小心失了节奏，球跑了。

    哥哥忘却了观众的唏嘘，也听不见他们的加油声。一点点地调整姿势，眼神坚定。

    快累死了。

    我独自站到角落里扭开瓶子喝水。墨镜由于脸上的汗微微下滑。

    “赢了！”山本武的手臂围住我们。

    哥哥慌张地拍着篮球，磕磕绊绊的模样让人觉得球随时都能跑出界。

    “彼此彼此。”狱寺擦掉流到下巴的汗，半点不让。

    我们在球场上来来回回地跑动，那颗篮球终于掉进篮筐里。

    我快速闭眼。

    我听到枪架在栏杆上的声音，reborn没有更多的动作。

    “抱歉，我投球很差，不过可以让我继续试试吗？”

    鞋子在光滑的地板摩擦出声响，肢体撞击或躲闪，汗液飞在空气中。

    “你是白痴吗？”对手内部开始骂起来。

    我笑了一声。

    十次，二十次的篮球投不进篮筐。既然他说想投，那便投，直到投中为止。

    【再来。】

    哥哥的手臂挡着眼睛，眼眶微红地笑起来，“嗯，谢谢小楠，狱寺君还有山本。”

    狱寺、山本还有我都会为他拿回球。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篮球在地上滚动的声响。我捡起墨镜重新带上。

    山本和狱寺两个人，始终很难摆脱四个人的纠缠。

    “烦死了你们。”对手在抱怨。

    放学打铃，对手和我们都在喘气，老师没有喊停，非要分出胜负不可。

    糟了！

    哥哥真是爱哭啊。

    我很快抢回球。

    “该说不愧是小楠么，真是恐怖的超能力。”reborn穿着降落伞从二楼缓慢下降。

    [小楠，我投不进，别给我了。]

    【呀嘞呀嘞，我知道了。】

    “阿纲。”

    经历了属于哥哥紧张、焦灼、疲累和不甘融成一团传递过来的情绪。

    【没关系。】

    [嗯！]

    他有些沮丧。

    “小楠！”哥哥激动地扑过来抱住我，跟八爪鱼一样的姿势，眼里含泪。

    我看向哥哥的石像，摸着脸上被篮球砸到的地方。

    呀嘞呀嘞。

    【这下麻烦了。】

    球碰到球网的末端，笔直下落。

    “十代目，十代目弟弟，我们赢了！”狱寺激动得跳起来。

    没想到哥哥是想提醒我:旁边用力朝我的脸扔来一颗球，打掉了墨镜，溅了一地的水。

    “十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