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虚实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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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烦躁，“你们等一会，我出去问一下。”

    “何必之根本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这边一点信息都没有。”

    秦墨冰美式放在托盘里，瞪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他怕言霜霜误解，歉笑道:“你别误会，实在是公司很少招军大的。不过你应该也是军大里信息技术的高材生吧？”

    何必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言霜霜也没在意，端起桌上的茶壶，退出去，小心关上了门。

    言霜霜突然想到什么，对他道:“你帮我做个实验吧？”

    她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该去上课了。

    何必之看过她的简历，也私底下问过有没有编程方面的经验，得到完全不一样的结果后皱眉说:“你先跟着我。”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

    大概简昭觉得既然是同专业，那就没有不对谢朝然仰慕的，他主动分享这个策划:“就是写一些类似小故事一样的本子，我还挺愿意写的。”

    言霜霜道:“我是军大的应届生。”

    “军大？”

    言霜霜挑眉，神色莫名。

    转而又一脸丧气:“可是何组长好像很不满意。”

    她躺在床上，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对方指的是计算机类的专业，言霜霜专业不是，但有选修过，她也不过多解释，只是微微点头。

    墨白皱眉道:“不清楚, 就显示你的级别已经x了。www.wangzaishuwu.com”

    她坐在长桌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里，旁边其他两位新人比她来得早，两人挨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起来已经有几分熟络了。

    说起策划，简昭脸色一亮，“策划我是很愿意写的，毕竟是谢大神布置下的内容。”

    言霜霜含蓄一笑:“我也是上次陪你参加宣讲会后，才发现我很喜欢的。”

    她快步追上简昭。

    “我是何必之，是你们新人组组长。我不管你们三人之前在学校如何，来了这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在这里，抛开你们一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除了技术，还是技术。”

    ————

    “您好，请问是言女士吗？”

    “是！”

    “喂……”

    简昭和黄英华每天上午都要参与策划部的研讨，下午跟着老员工熟悉流程，晚上还要做组长留给他们的编程作业。

    “别灰心，总会写出好策划的。”

    简昭看着言霜霜似乎有些拘谨，好意说了几句让她放松的话，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人。

    何组长推门进了里边，言霜霜站在门外。从楼梯内传来的声音分外清晰。

    墨白松了口气:“你要吓死我了。虽然但是, 麻烦你下次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啊。”

    言霜霜周围冒出一些白烟, 墨白立刻紧张地跑过去。

    他皱眉:“洗手间里有擦手巾，注意公共卫生，不要给清洁工增添负担。”

    “唔……公司……”

    “我是简昭，科大的应届。这位是我室友，黄英华。”

    言霜霜转头看了他半响，最后对墨白说:“你在外面本人就是这样的吗？”

    即使这样, 墨白在扔的时候还是减小了力气。

    言霜霜这天来到军区院秦墨的住处，秦墨默许了她和墨白把这里当成秘密据点。

    秦墨已经出去工作了，临走前只是吩咐不要把家里弄乱。

    五分钟后。

    言霜霜从包里掏出来四五份简历，先是投给了一个军团外聘，接着又投了两个私企，最后拿着手上似乎多印的简历扇扇风，目光随意看了一周，把手上的那份随便投给了身旁的简历处。

    和墨白八分相像的秦墨端着一杯冰美式倚在门上，悠哉点评道:“他说得对。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又能保证你什么都做不了，没有比这更安全的了。”

    炸弹落在言霜霜身上, 墨白屏住呼吸。

    “这就是你说的你们做出来的策划？！”

    “哦？给你的什么作业？”

    简昭还当她是同专业的，回答道:“我都没看懂，为什么我一个毕业生要写有关处理人脑终端服务器及其漏洞补充可行性的编程。这太模糊了！”

    简昭和黄英华以为在说他们，赶紧坐直，离对方远一些。

    简昭这几日被职场捶打到完全换了个画风，被何必之打击后，头也没抬，默默蹲下捡起散落的文件，出了办公室。

    撩人不成反被撩, 言霜霜后退几步, 以手扇风, 吹散脸上的热气, 转移话题道:“如此一来，我倒有法子去找源程序了。”

    墨白说完等了半天，见对方没回应, 看过去，发现言霜霜正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何必之挂断电话，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走到会议室外，看见言霜霜甩着湿漉漉的手从洗手间出来。

    背上书包，坐车到了公司。

    墨白站在客厅内, 手里拿着一枚威力很小的炸弹, 一脸踟躇。

    对面两人一愣，简昭喃喃道:“这可真是少见……”

    面试接待她的行政带她来到一个小型会议室，告诉她这次一共招了3名新人，一会带她们的组长和经理们会给她们开个迎新会。

    简昭叹气:“唉，你不懂。我觉得一个编程的只需要按照规定就好了呀，我为嘛就得想策划啊？还有，就他给我的那个编程作业——”

    她跟在何必之后面进了会议室，重新坐下。

    挂了电话，言霜霜就收到一封面试邀请。

    “你确定要这样吗？”

    言霜霜擦掉颌下的水:“满级？满级是几级啊？”

    他脸颊不自觉染上了浅粉。

    而言霜霜也很困，不过是无所事事到无聊困的。

    那边hr便说:“那我加你的智脑吧，我会把具体面试地址和详细内容，到时你来提供这个信息就可以了。”

    看见她坐下，两位新人对她点头。

    言霜霜起身，推门而出，左右看了看，看到何组长消失的黑影，右转跟了上去。

    好友纳闷:“我竟从来都不知道你还对电子信息感兴趣。”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男声。

    墨白拄着下巴，“不，这恰巧说明，我们找对方向了。”

    何必之坐在办公室里，将一堆文件甩在简昭的脸上。

    两人忙得不可开交，回家倒床就睡。

    放在床头柜的智脑响起来电提醒，将言霜霜从周六的美梦中叫醒。

    言霜霜笑着说:“没事！我真的满级啦！我再也不怕任何伤害了！”

    “嗯，我是。”

    言霜霜站在对面, 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

    言霜霜态度很好，把手快速背在身后。

    校内的中央广场上正进行着校招, 一家家公司在这里搭建帐篷，里面坐着三两个负责人, 外面什么年级的人都有, 挤来挤去的, 大四的投简历，其他的凑热闹攒个经验。

    “噗——咳咳咳！”

    “没问题，你就大胆地扔吧！”

    言霜霜一怔。

    三天后。

    这人三十岁左右，颧骨突出，嘴唇紧抿，单眼皮，眼眶下有些发青，显出几分倦态，手里拿着几摞文件。

    看着组长匆匆来又匆匆走，三人面面相觑。

    墨白俯身凑到她面前:“你也一样，永远是我的——言霜霜。”

    几天后。

    何必之简单介绍了一下上班作息，之后面对面建了个新人小组群，随后就是安排实习工作的内容。

    翌日一早，言霜霜就背起装着简历的书包, 去了学校。

    言霜霜眯眼笑道:“墨白就是墨白, 恢复记忆也还是墨白。”

    “哦？”

    黄英华道:“出门直走左拐。”

    想到此处脸色微微愤怒发红，压低声音:“那是大神级别才能编出的吧？”

    他轻轻咳一嗓子:“没错，方向对了。接下来，你可以试试这样……”

    “砰——”

    “那策划是什么策划啊？”

    （6）

    言霜霜走上前，对重新看着电脑的何必之说:“我去泡杯茶。”

    她穿着白衬衫西装裤，表情显着一股胆怯，却又透着朝气蓬勃的气质。

    “你没事吧？”

    

    言霜霜却心里有些了然，看来她能面试通过，也不是那么偶然。

    言霜霜坐在角落里，被吓了一跳。

    何组长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到时间了，其他主管却还没有来。

    “我是大提交了一份简历，不知你明天下午两点是否有时间来我们公司面试？”

    言霜霜想了想:“哦对，我有空。”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右边尽头是个安全楼梯通道。

    “怎么了？”

    “在开会？什么时候结束？不来了？……这是什么安排……呵，不是走后门就好。你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行了，那就这样吧……”

    他扫了三人一眼，在言霜霜那里视线短暂停留，淡淡收回视线。

    言霜霜想了想，对两人说道:“你们知道洗手间在哪吗？”

    “根本没有调查的机会啊……”

    墨白坚决不认他自己有些明骚又装逼的性格:“怎么可能，这完全是系统设定。”

    面试通过后，向学校提交申请，就可以去公司实习。

    结果就是这几天一直跟在何必之身边，不断地端茶倒水，复印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