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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穆立刻条件反射一样立正站直，“到！”
林炎又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他，但以蒋教授的名声和威望——被我察觉没关系，如果被所有人都察觉，终归不太好。有点多管闲事，就当是谢谢你今天救过我吧。”
虽然想起来有点儿后怕，可这也平安回来了。林炎一向心大，没当回事，“我带着镇静剂呢，关键时刻可以防身。”
街景倒退。车内只有萧越和林炎两人。
这真是老百姓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萧越没等到林炎答话，于是回身继续往前走。回程不需要拿紫外线灯探路，也不需要特意放轻脚步，行进起来比林炎来时快了许多。不过二十分钟，林炎就远远望见等在出发点的应颉和陈嘉穆。
林炎申辩，“老百姓怎么了！老百姓就不能有拯救地球的梦想吗？”
林炎，“……实验楼。”
萧越原本已经下了楼梯，听见林炎叫他，回头，抬眼望着林炎。
林炎下车，关上车门。车一时没有开走，于是林炎敲敲车窗。
两人相对沉默几秒。萧越说:“这么明显吗？”
应颉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林炎别出声。林炎左右看看，陈嘉穆那表情就跟快哭了似的，萧越眼神冷得像冰，难怪陈嘉穆怕成这样。
陈嘉穆一声不吭，讨价还价都没有，当即开始做俯卧撑。应颉幸灾乐祸似的，冲林炎挑了挑眉。
萧越问，“那你有能力做生物研究么？”
“那镇静剂呢？”
好像他们这行儿确实特别讲究服从命令，的确和学生不一样。林炎想了想，也就不说了。
林炎立刻跟被定身了一样。
……
陈嘉穆艰难地咽咽口水，“说……说不让林老师进审讯室。”
应颉和陈嘉穆载着变异蝙蝠在另一辆车里。沉默难耐，林炎清清喉咙，“你对待小孩倒也不必这么严厉。带学生这事儿我熟，你得顺毛捋。”
林炎摇头。
林炎被噎了这么一句，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车窗降了下来。
“在这儿。”林炎掏出来给萧越看。
林炎被震慑了，拿眼神问应颉，“这么狠？”
“我说，”萧越重复一遍，“你没事吧？”
萧越冷笑，“不让他进审讯室，你让他下管廊？”
萧越无视了林炎一路，此刻终于正眼看他，“章鱼实验室不要了么？”
五道口理工学院和科研院大学距离并不远，打车也就是起步价再多几块钱。可既然萧越说他要来，林炎也就没和他客气。
萧越反问，“去医院干什么？”
这栋楼不知道楼龄几何，看着古朴肃穆，虽然也有修葺痕迹，但在学校诸多现代教学楼范围之外依然显得十分别具一格。之前听闻，传说中的章鱼实验室是在地下一层，而这栋楼里的其他楼层现在虽没废弃，也已是少有人来。
林炎笑着安慰陈嘉穆，“没有。”心说陈嘉穆再怎么也是国安部的人，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陈嘉穆看到萧越手里那怪物，立刻战战兢兢，“天啊这这这，这是那只小白鼠吗？林老师你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萧越……刚才说什么？
林炎赶紧摆摆手，“没事。”
木牌上面歪歪扭扭用记号笔写着:已喷农药，请勿采摘。笔迹经过日复一日的雨打风吹，和那块木牌一样伶仃而摇摇欲坠。
车中片刻安静。
林炎“哎”了一声，正想叫住萧越去采几颗樱桃，却突然注意到其中一棵树下立着一块破旧木牌。
直到进了车里，萧越也没怎么再说过话——除了在应颉将变异蝙蝠扔进后备箱之前，林炎问能不能先让他取个样，萧越说可以。
林炎不忍心看陈嘉穆挨骂，坚持对萧越说:“真的跟他没关系。他就一小孩儿，他能管了我？再说了，对付动物我可比他俩有经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萧越收起枪，“你没事吧？”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充分，林炎抬杠都没得抬，只能眼睁睁看着车辆驶进校园。萧越瞄林炎一眼，“图书馆、实验楼还是宿舍楼？”
萧越这话问出来，似乎就是给林炎盖章，林炎再怎么否认萧越都不会相信林炎尽心尽力救蒋路成只是因为——他想救蒋路成而已。
见林炎僵着没动，萧越伸手在林炎眼前晃晃。林炎猛地回神，“你不早说！我以为吹了呢。”
安静片刻，萧越终于开口，“这和带学生不同。这是命令。”
萧越没理林炎的提问，起身擒住蝙蝠的两只翼手——准确来说，这压根不是蝙蝠，咬蒋路成的时候它还是只小白鼠。www.linghunshuxuan.com
等这怪物被拿走提取血清，大概就再没机会见到它了。林炎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连忙让蒋路成的学生给他准备器皿。
萧越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下管廊就是为了这个？”
林炎赶紧打圆场，“是我自己要来的，跟他没关系。”
萧越轻飘飘一句带过，“你又不是医生。”
林炎静静看着萧越，没解安全带，“那……为什么国安部会相信一个心理学博士后有能力做生物研究？”
萧越把变异蝙蝠递到应颉手里，问陈嘉穆，“我怎么跟你说的？”
林炎愕然，“接我干什么？”
萧越冷哼，“你是老百姓。”
……陈嘉穆怕的是萧越。
林炎抬手接个正着，噔噔跑下楼梯。
萧越微微挑起嘴角，很快又正色道:“都让你取样了，你要是不出研究成果说不过去吧。”
萧越轻声一笑，“知道。”
萧越没带林炎走实验楼正门，而是绕楼走了小半圈，来到楼后的一处楼梯。楼梯不远处种着一片紫叶李，稍微近点儿的地方还有几棵黄樱桃树，刚结了黄澄澄的圆润果子，藏在绿叶里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小的黄灯笼。
林炎这才看出意思，陈嘉穆怕的压根不是怪物。
萧越，“二百俯卧撑。”
“这不是你先开枪了么。”
“不是去医院吗？”
这楼梯大概是专给章鱼实验室建的，可以从地面直通实验室。实验室大门门锁是一把老式手动锁，年岁久了，有点生锈。林炎从几把钥匙之中挑出最大的一把，插｜入锁孔，拧了一下，没拧动。再拧，还没拧动。
林炎据理力争，“哪儿就不一样了？”
林炎立刻泄气，“……没有也得有。不然你们是不是要把实验室收回去了？”
这个神情林炎很熟悉，同事被学生气着还得忍着不能发火的时候一般都是这个表情。
“你刚才怎么不拿这个扎它？”
萧越没看林炎，“陈嘉穆。”
萧越深吸一口气。
陈嘉穆僵着一动不动，如同多呼吸一下都会被萧越挑出错来。
毕竟陈嘉穆是因为林炎才被罚了二百俯卧撑，林炎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林老师可真头铁，”见林炎没话了，萧越才说:“明知道管廊里有什么东西，一个人就敢往里冲。”
看萧越这么冷淡，林炎莫名有点心里发慌。转眼前面那人已走出一段距离，林炎赶紧追了上去，“虽然催眠疗法没起作用，但这怪物是我找到的，只要提取血清就能救蒋教授——所以，章鱼实验室的承诺还作数么？”
萧越一个眼神瞥过去。林炎立刻认输，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萧越勉强压着声音，“你和他们能一样么？”
萧越也没多问，摸出一串钥匙扔向林炎，“过来开门吧。”
“啊？”林炎将手从耳朵上拿下来。
车在科研院大学校园东北角的一幢老楼前停下。两人下车，林炎在额头搭了个凉棚，四下望了一圈。
萧越轻轻笑了一声，“行了，下车吧。明早九点。”
可凡事一旦掺杂利益，仿佛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刚给变异怪物取过样，怎么可能不去蹭生物实验室。正当林炎琢磨着该如何跟生物实验室的人解释样品来源时，车在实验楼前停下，萧越又说:“明早我来接你。”
有一说一，要不是萧越及时出现，林炎知道自己早就挂了，哪儿还轮得到现在跟萧越抬杠扯皮。车又行驶片刻。林炎看着窗外街景，倏忽发觉有点不对。
这件事多少有点不符合常理。如果说找个心理学从业者搞搞催眠，勉强还算是在专业范围之内。然而十几年前科研界中赫赫有名的章鱼实验室属于综合实验室，拿来作为心理学从业者的诱饵实在大材小用。更何况隔行如隔山，不是所有心理学从业者都像林炎那般涉猎广泛——或者说那么不务正业，能把手伸到生物研究领域。
隔日，萧越到学校接林炎去章鱼实验室。
林炎莫名其妙，“不是要去救蒋教授吗？”
林炎点头，“就差写脸上了。”
萧越淡道:“那走吧。”
林炎十分没有面子，使出吃奶力气龇牙咧嘴地拧了半天，“都什么年代了，□□位数的实验室
林炎一想到这东西刚才差点扑到他脸上，就不禁心里发毛。看来这东西身上不仅有章鱼和蝎子的基因，还有蝙蝠基因，真是海陆空全面解锁。
萧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翼手在萧越手中萎靡地挣扎两下。萧越扫了一眼，往怪物脑袋上又补了一枪。枪响在空旷管廊之中回荡，林炎被震得耳鸣，忍不住捂上耳朵。
林炎俯身，隔着车窗问萧越道:“你不喜欢蒋教授，为什么又要救他呢？”
] 陈嘉穆立刻条件反射一样立正站直，“到！”
林炎又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他，但以蒋教授的名声和威望——被我察觉没关系，如果被所有人都察觉，终归不太好。有点多管闲事，就当是谢谢你今天救过我吧。”
虽然想起来有点儿后怕，可这也平安回来了。林炎一向心大，没当回事，“我带着镇静剂呢，关键时刻可以防身。”
街景倒退。车内只有萧越和林炎两人。
这真是老百姓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萧越没等到林炎答话，于是回身继续往前走。回程不需要拿紫外线灯探路，也不需要特意放轻脚步，行进起来比林炎来时快了许多。不过二十分钟，林炎就远远望见等在出发点的应颉和陈嘉穆。
林炎申辩，“老百姓怎么了！老百姓就不能有拯救地球的梦想吗？”
林炎，“……实验楼。”
萧越原本已经下了楼梯，听见林炎叫他，回头，抬眼望着林炎。
林炎下车，关上车门。车一时没有开走，于是林炎敲敲车窗。
两人相对沉默几秒。萧越说:“这么明显吗？”
应颉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林炎别出声。林炎左右看看，陈嘉穆那表情就跟快哭了似的，萧越眼神冷得像冰，难怪陈嘉穆怕成这样。
陈嘉穆一声不吭，讨价还价都没有，当即开始做俯卧撑。应颉幸灾乐祸似的，冲林炎挑了挑眉。
萧越问，“那你有能力做生物研究么？”
“那镇静剂呢？”
好像他们这行儿确实特别讲究服从命令，的确和学生不一样。林炎想了想，也就不说了。
林炎立刻跟被定身了一样。
……
陈嘉穆艰难地咽咽口水，“说……说不让林老师进审讯室。”
应颉和陈嘉穆载着变异蝙蝠在另一辆车里。沉默难耐，林炎清清喉咙，“你对待小孩倒也不必这么严厉。带学生这事儿我熟，你得顺毛捋。”
林炎摇头。
林炎被噎了这么一句，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车窗降了下来。
“在这儿。”林炎掏出来给萧越看。
林炎被震慑了，拿眼神问应颉，“这么狠？”
“我说，”萧越重复一遍，“你没事吧？”
萧越冷笑，“不让他进审讯室，你让他下管廊？”
萧越无视了林炎一路，此刻终于正眼看他，“章鱼实验室不要了么？”
五道口理工学院和科研院大学距离并不远，打车也就是起步价再多几块钱。可既然萧越说他要来，林炎也就没和他客气。
萧越反问，“去医院干什么？”
这栋楼不知道楼龄几何，看着古朴肃穆，虽然也有修葺痕迹，但在学校诸多现代教学楼范围之外依然显得十分别具一格。之前听闻，传说中的章鱼实验室是在地下一层，而这栋楼里的其他楼层现在虽没废弃，也已是少有人来。
林炎笑着安慰陈嘉穆，“没有。”心说陈嘉穆再怎么也是国安部的人，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陈嘉穆看到萧越手里那怪物，立刻战战兢兢，“天啊这这这，这是那只小白鼠吗？林老师你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萧越……刚才说什么？
林炎赶紧摆摆手，“没事。”
木牌上面歪歪扭扭用记号笔写着:已喷农药，请勿采摘。笔迹经过日复一日的雨打风吹，和那块木牌一样伶仃而摇摇欲坠。
车中片刻安静。
林炎“哎”了一声，正想叫住萧越去采几颗樱桃，却突然注意到其中一棵树下立着一块破旧木牌。
直到进了车里，萧越也没怎么再说过话——除了在应颉将变异蝙蝠扔进后备箱之前，林炎问能不能先让他取个样，萧越说可以。
林炎不忍心看陈嘉穆挨骂，坚持对萧越说:“真的跟他没关系。他就一小孩儿，他能管了我？再说了，对付动物我可比他俩有经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萧越收起枪，“你没事吧？”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充分，林炎抬杠都没得抬，只能眼睁睁看着车辆驶进校园。萧越瞄林炎一眼，“图书馆、实验楼还是宿舍楼？”
萧越这话问出来，似乎就是给林炎盖章，林炎再怎么否认萧越都不会相信林炎尽心尽力救蒋路成只是因为——他想救蒋路成而已。
见林炎僵着没动，萧越伸手在林炎眼前晃晃。林炎猛地回神，“你不早说！我以为吹了呢。”
安静片刻，萧越终于开口，“这和带学生不同。这是命令。”
萧越没理林炎的提问，起身擒住蝙蝠的两只翼手——准确来说，这压根不是蝙蝠，咬蒋路成的时候它还是只小白鼠。www.linghunshuxuan.com
等这怪物被拿走提取血清，大概就再没机会见到它了。林炎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连忙让蒋路成的学生给他准备器皿。
萧越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下管廊就是为了这个？”
林炎赶紧打圆场，“是我自己要来的，跟他没关系。”
萧越轻飘飘一句带过，“你又不是医生。”
林炎静静看着萧越，没解安全带，“那……为什么国安部会相信一个心理学博士后有能力做生物研究？”
萧越把变异蝙蝠递到应颉手里，问陈嘉穆，“我怎么跟你说的？”
林炎愕然，“接我干什么？”
萧越冷哼，“你是老百姓。”
……陈嘉穆怕的是萧越。
林炎抬手接个正着，噔噔跑下楼梯。
萧越微微挑起嘴角，很快又正色道:“都让你取样了，你要是不出研究成果说不过去吧。”
萧越轻声一笑，“知道。”
萧越没带林炎走实验楼正门，而是绕楼走了小半圈，来到楼后的一处楼梯。楼梯不远处种着一片紫叶李，稍微近点儿的地方还有几棵黄樱桃树，刚结了黄澄澄的圆润果子，藏在绿叶里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小的黄灯笼。
林炎这才看出意思，陈嘉穆怕的压根不是怪物。
萧越，“二百俯卧撑。”
“这不是你先开枪了么。”
“不是去医院吗？”
这楼梯大概是专给章鱼实验室建的，可以从地面直通实验室。实验室大门门锁是一把老式手动锁，年岁久了，有点生锈。林炎从几把钥匙之中挑出最大的一把，插｜入锁孔，拧了一下，没拧动。再拧，还没拧动。
林炎据理力争，“哪儿就不一样了？”
林炎立刻泄气，“……没有也得有。不然你们是不是要把实验室收回去了？”
这个神情林炎很熟悉，同事被学生气着还得忍着不能发火的时候一般都是这个表情。
“你刚才怎么不拿这个扎它？”
萧越没看林炎，“陈嘉穆。”
萧越深吸一口气。
陈嘉穆僵着一动不动，如同多呼吸一下都会被萧越挑出错来。
毕竟陈嘉穆是因为林炎才被罚了二百俯卧撑，林炎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林老师可真头铁，”见林炎没话了，萧越才说:“明知道管廊里有什么东西，一个人就敢往里冲。”
看萧越这么冷淡，林炎莫名有点心里发慌。转眼前面那人已走出一段距离，林炎赶紧追了上去，“虽然催眠疗法没起作用，但这怪物是我找到的，只要提取血清就能救蒋教授——所以，章鱼实验室的承诺还作数么？”
萧越一个眼神瞥过去。林炎立刻认输，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萧越勉强压着声音，“你和他们能一样么？”
萧越也没多问，摸出一串钥匙扔向林炎，“过来开门吧。”
“啊？”林炎将手从耳朵上拿下来。
车在科研院大学校园东北角的一幢老楼前停下。两人下车，林炎在额头搭了个凉棚，四下望了一圈。
萧越轻轻笑了一声，“行了，下车吧。明早九点。”
可凡事一旦掺杂利益，仿佛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刚给变异怪物取过样，怎么可能不去蹭生物实验室。正当林炎琢磨着该如何跟生物实验室的人解释样品来源时，车在实验楼前停下，萧越又说:“明早我来接你。”
有一说一，要不是萧越及时出现，林炎知道自己早就挂了，哪儿还轮得到现在跟萧越抬杠扯皮。车又行驶片刻。林炎看着窗外街景，倏忽发觉有点不对。
这件事多少有点不符合常理。如果说找个心理学从业者搞搞催眠，勉强还算是在专业范围之内。然而十几年前科研界中赫赫有名的章鱼实验室属于综合实验室，拿来作为心理学从业者的诱饵实在大材小用。更何况隔行如隔山，不是所有心理学从业者都像林炎那般涉猎广泛——或者说那么不务正业，能把手伸到生物研究领域。
隔日，萧越到学校接林炎去章鱼实验室。
林炎莫名其妙，“不是要去救蒋教授吗？”
林炎点头，“就差写脸上了。”
萧越淡道:“那走吧。”
林炎十分没有面子，使出吃奶力气龇牙咧嘴地拧了半天，“都什么年代了，□□位数的实验室
林炎一想到这东西刚才差点扑到他脸上，就不禁心里发毛。看来这东西身上不仅有章鱼和蝎子的基因，还有蝙蝠基因，真是海陆空全面解锁。
萧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翼手在萧越手中萎靡地挣扎两下。萧越扫了一眼，往怪物脑袋上又补了一枪。枪响在空旷管廊之中回荡，林炎被震得耳鸣，忍不住捂上耳朵。
林炎俯身，隔着车窗问萧越道:“你不喜欢蒋教授，为什么又要救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