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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漾点了点头，随后又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因为感觉到了可以有所依靠，所以才敢毫无保留地说出口。
有次他顽劣地笑着和程漾说：“你在我最高兴的时候毁了我们家，我会一一报复回去，你可以等着看。”
只在刹那之间，程漾退后又上前，决定奋力追上去。
但程漾听不到任何话，她很快又起来了，冲向男人刚才离开的地方。
“裴亦舟，他还会来找我的。”
男生睥睨着她，毫不客气地说：“就是因为你们全家，我爸妈才会离婚，我和妹妹才会没有地方去，你居然还敢来这里！”
裴亦舟轻掐着她的下巴，再次加深了吻。
就像上次他和程漾说的一样——去哪都行，但是别一个人。
男生在学校里对小程漾的暴力 行为从来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不疼。”
“啪嗒”一下，滑倒在地，膝盖猛地磕在了石阶一角，痛感直接向上涌。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她抬头，缓了好一会儿，发现是裴亦舟。
程漾下意识地否认：“不是。”
程漾去哪他都跟着。
她说得语无伦次。
“你认识他们？！”她很急地去问，连疼都忘记了。
男生却没回答她，只说：“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试试看，再靠近我妹妹是什么后果。”
从药店买了碘伏和棉签回来，裴亦舟就看见程漾乖乖地坐在座位上，车门开着，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眼圈还是红的。
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这是程漾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珍珠似的泪珠从脸上划过，神情里只剩下无措。
不过这一次男人没给她机会，很快进了人群之中，转眼间就消失了。
不断地提醒她，她所经历的那些过往，用小时候的事将她锁住、困住。
“疼不疼？”
车内只开了侧边灯，护眼的柔和光照在他们之间，程漾看他身上也仿佛晕染着淡淡的暖黄色，没了平日里的冷，只剩下很热烈的那部分。
“相信我吗？”
什么时候磕的？
直到头顶忽地有人喊了她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
那天小程漾是独自一人走回福利院的。
程漾完全不记得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力气耗尽，程漾慢慢停了下来。
一路一路地陪着。
也因为紧张，所以会害怕和心疼。
她站在广场中央，这么安静地看着伤口。
再后来小程漾被爷爷奶奶收养，他稍稍收敛了些，但很快就转变了方式，改成了贬低、造谣、煽动其他人孤立她。
裴亦舟上去坐在了她旁边，拿纸巾擦干净她膝盖上的沙砾后，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清理着。
裴亦舟抬手碰了碰她的脸，继续道：“你能在我面前这样，说明我对你来说，是值得信任的，这点只会让我高兴，不会让我有其他的感觉，明白吗？”
但这并没有结束，只是一个开端。
她走上去，却不妨被男生推了一把，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后脑勺撞在扶手上，“哐当”作响。
他也是跑过来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往常的冷静，眼神里尽是慌张，看见她停下来之后，才几步路快速走过来。
因为关心，所以紧张。
然而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
程漾在这时发现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低，话里带着紧张的颤音。
她还想解释，却被男生直接踹出了门。
裴亦舟依旧很平静地问她：“你觉得我们之间只能分享积极情绪的事？”
裴亦舟没拦她，就这么跟在她身后。
程漾摇了摇头，停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程漾。”
明白了书上说的心比身体还要冷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他，绝对不能让他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程漾揉了揉眼睛，回他说：“我刚才情绪失控了。”
迎着风雪，一步步地在雪地里前行。
这时候感觉到膝盖上的疼，低头看了眼，发现流血了。
他没管伤口了，先把人抱进了怀里，擦着她脸上的泪，一遍遍问原因。
裴亦舟在她面前蹲下，查看伤口。
小程漾害怕，但又很不解，她向好朋友寻求帮助：“意眠，发生什么事了吗？”
所以这十几年来，每当程漾感到幸福一点的时候，男生就会出现，摧毁她所感到美好的一切。
程漾终于点头：“嗯。”
-
程漾跑过去找了一圈，转方向的同时，脚下却没注意踩空。
“我知道了。”
-
她不喜欢这样，更不想把这一面展示在裴亦舟面前。
很急切的语气，带着点轻微的喘息。
看到膝盖红了的一大块，他忍不住把语气加重了些。
程漾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裴亦舟亲了亲她的脸，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他哄着问：“嗯？和我说说。”
第一次这么强势。
小程漾听到了关键词，她挣扎着捂着脑袋站起来，追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是谁？”
程漾挣扎着起来，刚动一下，一个人影跑到了她面前。
因为程漾一直觉得自己有错，所以从来选择的都是逃避、承受。
这点裴亦舟之前就和她说过，结不结婚是另外一回事，但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年，所以好玩的可以一起去尝试，同时有问题也应该一起解决。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报复。
“跑这么急做什么？”
所有的情绪瞬间都没了，裴亦舟心里只剩下心疼。
裴亦舟放下了棉签，看着她，轻声问：“为什么要道歉？”
程漾靠着他，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任由泪水往下掉，抽噎着说：“我、我看到他了。”
酸麻和痛感交织，小程漾眼前一片眩晕。
裴亦舟捧着她的脸，又耐心地说了遍：“不会有事的。”
杏眼水盈盈的，眼尾泛着红。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家人、伤害她爱的人。
] 程漾点了点头，随后又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因为感觉到了可以有所依靠，所以才敢毫无保留地说出口。
有次他顽劣地笑着和程漾说：“你在我最高兴的时候毁了我们家，我会一一报复回去，你可以等着看。”
只在刹那之间，程漾退后又上前，决定奋力追上去。
但程漾听不到任何话，她很快又起来了，冲向男人刚才离开的地方。
“裴亦舟，他还会来找我的。”
男生睥睨着她，毫不客气地说：“就是因为你们全家，我爸妈才会离婚，我和妹妹才会没有地方去，你居然还敢来这里！”
裴亦舟轻掐着她的下巴，再次加深了吻。
就像上次他和程漾说的一样——去哪都行，但是别一个人。
男生在学校里对小程漾的暴力 行为从来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不疼。”
“啪嗒”一下，滑倒在地，膝盖猛地磕在了石阶一角，痛感直接向上涌。
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她抬头，缓了好一会儿，发现是裴亦舟。
程漾下意识地否认：“不是。”
程漾去哪他都跟着。
她说得语无伦次。
“你认识他们？！”她很急地去问，连疼都忘记了。
男生却没回答她，只说：“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试试看，再靠近我妹妹是什么后果。”
从药店买了碘伏和棉签回来，裴亦舟就看见程漾乖乖地坐在座位上，车门开着，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眼圈还是红的。
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这是程漾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珍珠似的泪珠从脸上划过，神情里只剩下无措。
不过这一次男人没给她机会，很快进了人群之中，转眼间就消失了。
不断地提醒她，她所经历的那些过往，用小时候的事将她锁住、困住。
“疼不疼？”
车内只开了侧边灯，护眼的柔和光照在他们之间，程漾看他身上也仿佛晕染着淡淡的暖黄色，没了平日里的冷，只剩下很热烈的那部分。
“相信我吗？”
什么时候磕的？
直到头顶忽地有人喊了她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
那天小程漾是独自一人走回福利院的。
程漾完全不记得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力气耗尽，程漾慢慢停了下来。
一路一路地陪着。
也因为紧张，所以会害怕和心疼。
她站在广场中央，这么安静地看着伤口。
再后来小程漾被爷爷奶奶收养，他稍稍收敛了些，但很快就转变了方式，改成了贬低、造谣、煽动其他人孤立她。
裴亦舟上去坐在了她旁边，拿纸巾擦干净她膝盖上的沙砾后，用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地清理着。
裴亦舟抬手碰了碰她的脸，继续道：“你能在我面前这样，说明我对你来说，是值得信任的，这点只会让我高兴，不会让我有其他的感觉，明白吗？”
但这并没有结束，只是一个开端。
她走上去，却不妨被男生推了一把，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后脑勺撞在扶手上，“哐当”作响。
他也是跑过来的，脸上完全没有了往常的冷静，眼神里尽是慌张，看见她停下来之后，才几步路快速走过来。
因为关心，所以紧张。
然而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
程漾在这时发现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低，话里带着紧张的颤音。
她还想解释，却被男生直接踹出了门。
裴亦舟依旧很平静地问她：“你觉得我们之间只能分享积极情绪的事？”
裴亦舟没拦她，就这么跟在她身后。
程漾摇了摇头，停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程漾。”
明白了书上说的心比身体还要冷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他，绝对不能让他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程漾揉了揉眼睛，回他说：“我刚才情绪失控了。”
迎着风雪，一步步地在雪地里前行。
这时候感觉到膝盖上的疼，低头看了眼，发现流血了。
他没管伤口了，先把人抱进了怀里，擦着她脸上的泪，一遍遍问原因。
裴亦舟在她面前蹲下，查看伤口。
小程漾害怕，但又很不解，她向好朋友寻求帮助：“意眠，发生什么事了吗？”
所以这十几年来，每当程漾感到幸福一点的时候，男生就会出现，摧毁她所感到美好的一切。
程漾终于点头：“嗯。”
-
程漾跑过去找了一圈，转方向的同时，脚下却没注意踩空。
“我知道了。”
-
她不喜欢这样，更不想把这一面展示在裴亦舟面前。
很急切的语气，带着点轻微的喘息。
看到膝盖红了的一大块，他忍不住把语气加重了些。
程漾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裴亦舟亲了亲她的脸，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他哄着问：“嗯？和我说说。”
第一次这么强势。
小程漾听到了关键词，她挣扎着捂着脑袋站起来，追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是谁？”
程漾挣扎着起来，刚动一下，一个人影跑到了她面前。
因为程漾一直觉得自己有错，所以从来选择的都是逃避、承受。
这点裴亦舟之前就和她说过，结不结婚是另外一回事，但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年，所以好玩的可以一起去尝试，同时有问题也应该一起解决。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报复。
“跑这么急做什么？”
所有的情绪瞬间都没了，裴亦舟心里只剩下心疼。
裴亦舟放下了棉签，看着她，轻声问：“为什么要道歉？”
程漾靠着他，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任由泪水往下掉，抽噎着说：“我、我看到他了。”
酸麻和痛感交织，小程漾眼前一片眩晕。
裴亦舟捧着她的脸，又耐心地说了遍：“不会有事的。”
杏眼水盈盈的，眼尾泛着红。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家人、伤害她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