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209章 诡计失败，官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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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发现官军从三个方向突击而来时，贼兵顿时慌了，纷纷向大营涌去，挤在营门前，乱作一团。
“交战的声音太吵，沟里人说话都得大声喊，没有听到什么异响。”亲兵回答道。
“要不要收兵？”张燕道，“太阳快落山了，收兵也不会引起官军怀疑。”
如血的夕阳映照之下，人头滚滚，残肢遍地，鲜血汩汩而流，浸润了春泥。
“发生了什么事？”朱儁急忙趴着内侧城垛向下看去，大声喝问道。
亲兵再次转身下去了。
果然看到城左杀气腾腾冲来一支人马，足有上千人。
日后如果董卓立稳脚跟，黑山军投到他的麾下，怕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惨烈的攻城战再次拉开序幕。
剩下的贼兵想要一哄而散都无法做到，本来就是被折腾了一天的疲兵，又遇此突袭，结果统率还跑了，这让他们怎么办？
“这……”张燕发现不对劲了。
“东门出发！”
徐荣双眸一迷，顿感不妙，沉声道：“几条地道灌水了？”
“白波弟兄，往东来！”郭太也大声叫嗓。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他们的人马还没有聚集起来，官军就杀到了，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有效抵抗，几乎是一触即溃。
这次攻城战一直延续到太阳偏西了还在继续。
……
“你们把兵摆在这边！”徐荣一边挥动令旗一边吼道。
“去问一下，地道挖得怎么样了？”徐荣淡淡地吩咐道。
徐荣指挥五百铁甲军，与韩浩的一千精锐战了个势均力敌，但是张燕和郭太的两翼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黑山军，随我来！”张燕大声喊道。
“战什么战？”徐荣哭笑不得，“你看看你的手下都是什么状态，还能不能战？战就是送死，接着鸣金！”
“沟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韩浩忍不住问道。
这才放慢脚步懒懒散散往回走，有的咒骂官军，有的咒骂自己一方指挥官的无能瞎指挥。
大半天的战斗伤亡不足二百人，对于惨烈的攻城战来说，这点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对于守城军兵来说，贼兵压根就没有突入到城上来，只是弓箭互射的时候有些受伤了。
但是，还是没人理他，大家只管着往营里逃。
便安慰道：“你们也清楚，佯攻这种事不能和士卒们明说的，说明了他们进攻就不会出力、就会应付差事，一下子就会被官军看出来，朱儁老奸巨猾，不能露出破绽，大不了不派督战队就是了。”
他感觉自己的准备已经足够周全，戏做得也足够真，只要地道挖到城内，今夜就是怀县陷落之时。
这便是贼军的习惯，顺风仗是一窝蜂，溃逃之时也是一窝蜂。
尽管被徐荣急训过几天，但是从贼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下子扭转过来。
“徐将军带铁甲军挡住正面，我率黑山弟兄挡住西面，郭头领率白波弟兄挡住东面！”张燕大声喊道。
张燕和郭太看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抽。
很快有亲兵下去察看，并回来禀报，“启禀大司空，正在组织乡勇挖沟，先挖直面贼兵这面城墙下。”
攻城的贼兵早已打不动了，一听鸣金声，连攻城梯都不管了，有的甚至连兵器都扔了，直接撒丫子就往回跑，迅速脱离城上的攻击范围。
“唉！”徐荣长叹一声道，“朱儁果然不愧名将之名啊，已经发现了我等的掘地偷袭之计，必然是他有意为之，撤军吧！再想他法！”
比起昨日来，今日双方的损失都小了很多，贼兵一则是攻击不如昨日猛烈，而且战法上也不是拼命往城上爬。
中间有一段时间还和城头上对射，虽然贼兵很是吃亏，但是在木板的抵挡掩护之下，倒也伤亡不算大。
“啊？”郭太面露疑惑之色，“你们挖到水井里了吗？”
张燕一看眼睛一亮，道：“徐将军，咱们不是一直想让官军出城一战吗？现在他们出来了，要不要战一场？”
更要命的是早上的时候为了迷惑官军，他们把寨墙修建得极其紧固，先是布置了木栅栏，然后筑了土墙，现在他们想要推倒墙挤入营中都难。
人们就在血泊中厮杀。
“弟兄们攻城大半日，已经疲惫不堪，快收兵回营吧。”郭太急忙说道。
“本将下令了，没人听我军令！”徐荣差点被气哭了，他参与打的大仗硬仗不少，但是从来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兵不听将令！
鸣金声立刻在战场上响起。
突然，城内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中有惊喜、惊讶，甚至还有一丝惊恐。
“啊——”
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的张燕和郭太一看士卒战力如此之渣，顿时失去了缠战的冲动，在几个亲兵的保护下从旁边逃走，绕到其他营门入营去了。
“张燕！郭太！看看你们的兵！”徐荣气得大声吼道，“哪有这么撤退的，没人断后，没人掩护，全都像老鼠一样往回逃，官军来了就只有被屠杀的份！”
张燕心中暗想，自己的兵马交给别人指挥，确实不好受，徐荣如此强势，恐怕那董卓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是，贼营与县城五里宽的区域内，聚集了足有上万贼兵，而且都是已经激战大半天的疲兵，怎么可能一下子撤回营去？
部分贼兵还在往营内挤，有部分比较忠于张燕和郭太的，则是纷纷向他们的头领处聚拢，但是一下子根本无法调动齐整，无非是再次增加了混乱而已。
徐荣自然看出了这两位头领的忧虑，闯荡江湖的和官府的认知侧重毕竟还是不同的。
“铁甲军，向前！”徐荣不得不将自己从河东带来的西凉铁甲军带到前面来。
此时城上的攻防战仍在进行中，但是以目前这个攻城强度，城墙上的守军就能够抵挡一阵子了。
“看起来不像是佯攻。”韩浩说道。
郭太与张燕对视一眼，竟然无法反驳，感觉徐荣说得很有道理。
“徐将军，我们这是佯攻，没必要这么卖命吧。”郭太忍不住说道。
但是，很明显双方都露出了疲态。
正在这时，正面的城门大开，韩浩领着一千精神饱满的精锐冲杀出来。
但是没人答理他。
韩浩率先与正面的铁甲军撞到一起，展开奋力撕杀，紧接着两边也几乎同时交上手了。
喊杀声响彻云霄。
贼兵涨潮般一波波冲上去，又如落潮般一波波退下来。
城下，郭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这地道要挖到啥时候啊，再挖不通天就黑了。”
“大司空料事如神，破了贼兵的诡计。”郝萌赞叹道。
“随我到西门！”
可谓是自作自受，自己挡住了自己逃生路。
“不好了，地道里灌水了。”突然有个掘子军屯长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
三员部将迅速集合兵马，按令而行。
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将来这支军队还是要自己掌握。
“再撑一会儿，现在还看不出来。”朱儁耐心地说道，“问一下，方悦那边进展如何？”
战机不等人！
二人一听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营寨前顿时发生了踩踏事件，死的人不比被官军杀死的少多少。
“啊？！”众人都感觉颇为意外。
突然，有探马跑过禀报道：“启禀大帅，大事不好，官军从城西杀出来了！”
“大司空，沟渠内的水在迅速下降！”方悦在下面激动地大声道，“怕是真的有地道挖进来了！”
“所有地道！”那屯长回禀道，“所有穿过城墙地基挖到城里的地道，全部都被水灌了。”
“预备营，这边集合！”
“不卖命自然就会被官军看出来是佯攻。”徐荣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若是被看出意图来，那我们还折腾个什么劲？”
这时又有一匹快马从东方而来，“启禀大帅，官军从城东杀出来了！”
“贼兵知道挖地进攻之计被破后，必然会撤走佯攻之兵！正是我军出击之时。”朱儁急促地大声说道，“方悦，你领一千精兵从东门杀出，郝萌领一千精兵从西门杀出，韩浩陪老夫守城，同时在城门处召集一千兵马候命，一旦贼兵退却，就杀出城去。”
怀县城头之上，朱儁看着再次退下去的贼兵，喃喃道：“贼兵看似攻势还很强，但是和昨天比起来就弱了很多，少了那处悍不畏死的气势。”
贼兵则在持续不断的攻击，不过中间也替换过攻击队伍。
“你向我们吼什么，现在大军不是归你指挥吗？你倒是分兵派将啊！”张燕心中大急，便没好气地回怼道。
但是把弟兄们的生命浪费在佯攻上，似乎有点太可惜了。
徐荣正在指挥着铁甲军与韩浩激战，感觉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张燕与郭太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好敏锐的老狐狸，刚刚破坏地道，就派兵杀出城来了。时机把握得太准了。”徐荣不甘心地恨恨说道，“撤！”
“断后！断后！”徐荣大声道。
一点办法没有。
“嗯，告诉方悦，省点力气，在正面这堵墙下挖就行了。”朱儁吩咐道。
转眼间，韩浩、方悦、郝萌三支精锐就杀到了，仿佛三支利箭冲入人群。
有眼疾手快或者还剩点体力的干脆不管不顾地踩着别人往墙上爬。
朱儁连午饭都是一边指挥作战，一边啃了两口面饼了事。
] 当发现官军从三个方向突击而来时，贼兵顿时慌了，纷纷向大营涌去，挤在营门前，乱作一团。
“交战的声音太吵，沟里人说话都得大声喊，没有听到什么异响。”亲兵回答道。
“要不要收兵？”张燕道，“太阳快落山了，收兵也不会引起官军怀疑。”
如血的夕阳映照之下，人头滚滚，残肢遍地，鲜血汩汩而流，浸润了春泥。
“发生了什么事？”朱儁急忙趴着内侧城垛向下看去，大声喝问道。
亲兵再次转身下去了。
果然看到城左杀气腾腾冲来一支人马，足有上千人。
日后如果董卓立稳脚跟，黑山军投到他的麾下，怕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惨烈的攻城战再次拉开序幕。
剩下的贼兵想要一哄而散都无法做到，本来就是被折腾了一天的疲兵，又遇此突袭，结果统率还跑了，这让他们怎么办？
“这……”张燕发现不对劲了。
“东门出发！”
徐荣双眸一迷，顿感不妙，沉声道：“几条地道灌水了？”
“白波弟兄，往东来！”郭太也大声叫嗓。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他们的人马还没有聚集起来，官军就杀到了，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有效抵抗，几乎是一触即溃。
这次攻城战一直延续到太阳偏西了还在继续。
……
“你们把兵摆在这边！”徐荣一边挥动令旗一边吼道。
“去问一下，地道挖得怎么样了？”徐荣淡淡地吩咐道。
徐荣指挥五百铁甲军，与韩浩的一千精锐战了个势均力敌，但是张燕和郭太的两翼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黑山军，随我来！”张燕大声喊道。
“战什么战？”徐荣哭笑不得，“你看看你的手下都是什么状态，还能不能战？战就是送死，接着鸣金！”
“沟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韩浩忍不住问道。
这才放慢脚步懒懒散散往回走，有的咒骂官军，有的咒骂自己一方指挥官的无能瞎指挥。
大半天的战斗伤亡不足二百人，对于惨烈的攻城战来说，这点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对于守城军兵来说，贼兵压根就没有突入到城上来，只是弓箭互射的时候有些受伤了。
但是，还是没人理他，大家只管着往营里逃。
便安慰道：“你们也清楚，佯攻这种事不能和士卒们明说的，说明了他们进攻就不会出力、就会应付差事，一下子就会被官军看出来，朱儁老奸巨猾，不能露出破绽，大不了不派督战队就是了。”
他感觉自己的准备已经足够周全，戏做得也足够真，只要地道挖到城内，今夜就是怀县陷落之时。
这便是贼军的习惯，顺风仗是一窝蜂，溃逃之时也是一窝蜂。
尽管被徐荣急训过几天，但是从贼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下子扭转过来。
“徐将军带铁甲军挡住正面，我率黑山弟兄挡住西面，郭头领率白波弟兄挡住东面！”张燕大声喊道。
张燕和郭太看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抽。
很快有亲兵下去察看，并回来禀报，“启禀大司空，正在组织乡勇挖沟，先挖直面贼兵这面城墙下。”
攻城的贼兵早已打不动了，一听鸣金声，连攻城梯都不管了，有的甚至连兵器都扔了，直接撒丫子就往回跑，迅速脱离城上的攻击范围。
“唉！”徐荣长叹一声道，“朱儁果然不愧名将之名啊，已经发现了我等的掘地偷袭之计，必然是他有意为之，撤军吧！再想他法！”
比起昨日来，今日双方的损失都小了很多，贼兵一则是攻击不如昨日猛烈，而且战法上也不是拼命往城上爬。
中间有一段时间还和城头上对射，虽然贼兵很是吃亏，但是在木板的抵挡掩护之下，倒也伤亡不算大。
“啊？”郭太面露疑惑之色，“你们挖到水井里了吗？”
张燕一看眼睛一亮，道：“徐将军，咱们不是一直想让官军出城一战吗？现在他们出来了，要不要战一场？”
更要命的是早上的时候为了迷惑官军，他们把寨墙修建得极其紧固，先是布置了木栅栏，然后筑了土墙，现在他们想要推倒墙挤入营中都难。
人们就在血泊中厮杀。
“弟兄们攻城大半日，已经疲惫不堪，快收兵回营吧。”郭太急忙说道。
“本将下令了，没人听我军令！”徐荣差点被气哭了，他参与打的大仗硬仗不少，但是从来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兵不听将令！
鸣金声立刻在战场上响起。
突然，城内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中有惊喜、惊讶，甚至还有一丝惊恐。
“啊——”
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的张燕和郭太一看士卒战力如此之渣，顿时失去了缠战的冲动，在几个亲兵的保护下从旁边逃走，绕到其他营门入营去了。
“张燕！郭太！看看你们的兵！”徐荣气得大声吼道，“哪有这么撤退的，没人断后，没人掩护，全都像老鼠一样往回逃，官军来了就只有被屠杀的份！”
张燕心中暗想，自己的兵马交给别人指挥，确实不好受，徐荣如此强势，恐怕那董卓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是，贼营与县城五里宽的区域内，聚集了足有上万贼兵，而且都是已经激战大半天的疲兵，怎么可能一下子撤回营去？
部分贼兵还在往营内挤，有部分比较忠于张燕和郭太的，则是纷纷向他们的头领处聚拢，但是一下子根本无法调动齐整，无非是再次增加了混乱而已。
徐荣自然看出了这两位头领的忧虑，闯荡江湖的和官府的认知侧重毕竟还是不同的。
“铁甲军，向前！”徐荣不得不将自己从河东带来的西凉铁甲军带到前面来。
此时城上的攻防战仍在进行中，但是以目前这个攻城强度，城墙上的守军就能够抵挡一阵子了。
“看起来不像是佯攻。”韩浩说道。
郭太与张燕对视一眼，竟然无法反驳，感觉徐荣说得很有道理。
“徐将军，我们这是佯攻，没必要这么卖命吧。”郭太忍不住说道。
但是，很明显双方都露出了疲态。
正在这时，正面的城门大开，韩浩领着一千精神饱满的精锐冲杀出来。
但是没人答理他。
韩浩率先与正面的铁甲军撞到一起，展开奋力撕杀，紧接着两边也几乎同时交上手了。
喊杀声响彻云霄。
贼兵涨潮般一波波冲上去，又如落潮般一波波退下来。
城下，郭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道：“这地道要挖到啥时候啊，再挖不通天就黑了。”
“大司空料事如神，破了贼兵的诡计。”郝萌赞叹道。
“随我到西门！”
可谓是自作自受，自己挡住了自己逃生路。
“不好了，地道里灌水了。”突然有个掘子军屯长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
三员部将迅速集合兵马，按令而行。
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将来这支军队还是要自己掌握。
“再撑一会儿，现在还看不出来。”朱儁耐心地说道，“问一下，方悦那边进展如何？”
战机不等人！
二人一听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营寨前顿时发生了踩踏事件，死的人不比被官军杀死的少多少。
“啊？！”众人都感觉颇为意外。
突然，有探马跑过禀报道：“启禀大帅，大事不好，官军从城西杀出来了！”
“大司空，沟渠内的水在迅速下降！”方悦在下面激动地大声道，“怕是真的有地道挖进来了！”
“所有地道！”那屯长回禀道，“所有穿过城墙地基挖到城里的地道，全部都被水灌了。”
“预备营，这边集合！”
“不卖命自然就会被官军看出来是佯攻。”徐荣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若是被看出意图来，那我们还折腾个什么劲？”
这时又有一匹快马从东方而来，“启禀大帅，官军从城东杀出来了！”
“贼兵知道挖地进攻之计被破后，必然会撤走佯攻之兵！正是我军出击之时。”朱儁急促地大声说道，“方悦，你领一千精兵从东门杀出，郝萌领一千精兵从西门杀出，韩浩陪老夫守城，同时在城门处召集一千兵马候命，一旦贼兵退却，就杀出城去。”
怀县城头之上，朱儁看着再次退下去的贼兵，喃喃道：“贼兵看似攻势还很强，但是和昨天比起来就弱了很多，少了那处悍不畏死的气势。”
贼兵则在持续不断的攻击，不过中间也替换过攻击队伍。
“你向我们吼什么，现在大军不是归你指挥吗？你倒是分兵派将啊！”张燕心中大急，便没好气地回怼道。
但是把弟兄们的生命浪费在佯攻上，似乎有点太可惜了。
徐荣正在指挥着铁甲军与韩浩激战，感觉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张燕与郭太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好敏锐的老狐狸，刚刚破坏地道，就派兵杀出城来了。时机把握得太准了。”徐荣不甘心地恨恨说道，“撤！”
“断后！断后！”徐荣大声道。
一点办法没有。
“嗯，告诉方悦，省点力气，在正面这堵墙下挖就行了。”朱儁吩咐道。
转眼间，韩浩、方悦、郝萌三支精锐就杀到了，仿佛三支利箭冲入人群。
有眼疾手快或者还剩点体力的干脆不管不顾地踩着别人往墙上爬。
朱儁连午饭都是一边指挥作战，一边啃了两口面饼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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