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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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觉得有必要通知何雨柱，毕竟他每天都在看门，这倒是个方便。

    刘海中没听明白，问道：“老易，你的意思是什么？”

    “老易，这样说，岂不是等于暗示柱子偷厂里的粮食？”阎埠贵皱眉，“你要毁了柱子吗？”

    不如我们请他帮忙，弄点粮食回来怎么样？”易中海的建议让刘海中眼前一亮。

    “不清楚，按理说不应该有什么大事。

    二姐文慧在供销社工作，家中状况稍好：“还不知道明年会怎样？我们那里的物资供应已经不足了。

    “好吧，到时候我和老刘主持，你若不参与，就别插话。

    不让他说话？

    大院里每户人家都在准备饭菜，因为全员大会要在晚饭后举行。

    阎埠贵眼神一凝，这是什么主意？

    易中海刚离开后院，便直奔前院：“阎老！”

    阎埠贵放心了一些，“好，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旱情可能还会持续，咱们家得小心，不能做善事却招来麻烦。

    “易中海回答，“我不是打算明天问问柱子吗？”

    刘海中冷哼一声：“哼，他敢这样？”

    午餐时，全家人共享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何雨柱还带了两瓶酒，几个男人小酌一番，这个新年过得有滋有味。

    “反正我不赞同，但如果你想做，你和老刘商量一下，他们若想问，就让他们自己去问。

    在四合院里，易中海来到刘海中家，感慨地说：“老刘，新年已至，离春节不远了，但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容易啊！”

    “不行，今天是元旦，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孩子已经离开了。

    一家人讨论着当前的局势，直到上午十点，何雨柱带着文家的三位姐妹前往厨房。

    文丽和何雨水看到何雨柱还没回来，便知道他在厂里加班。

    顶多影响到他自己，而他在厂里立足靠的是手艺，厂里的接待都仰仗他的厨艺。

    “你的想法挺好的，我也赞成。

    现在是计划内物资紧张，计划外的还没分配到位。

    这种情况下，他不能坐视不管。

    为了这点粮食，得罪何雨柱，阎埠贵可不傻。

    “易中海虽然不清楚详情，但猜测何雨柱可能会从厂里的食堂想办法。

    不过，他不在乎，没有风浪，他早就离开了。

    他肯定有办法。

    然而，大院里的人吃饭速度真快！

    何雨水和孩子们玩耍，何雨柱和文丽在屋内闲聊。

    年前我一定会有所表示，到时候您不必出面，我会处理的。

    阎埠贵愣住，嘀咕道：“嘿……”

    ……

    “明年恐怕也难啊！”何雨柱回应，“但我们不怕，谁家缺粮就来这里取，每次少拿一些，别让人看了眼红。

    刘海中率先开口：“那个……嗯，今年年景不好，大家都吃不饱，粮食供应紧张，所以我们召开这次会议。

    “易中海补充道，“明天大家都上班，我们就定在明天晚上吧！”

    阎埠贵心疼地感叹：“哎呀，你还自己带东西去啊？”

    再加上何家的伙食最优，惹得众人羡慕。

    “我去跟阎老商量一下。

    刘海中深表赞同：“那我们现在就开会讨论一下？”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何雨柱带来许多物资，自然成为全家关注的焦点。

    易中海解释道：“现在年景不好，快过年了，大家都不容易。

    何雨柱无法阻挡潮流，只能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保护自己。

    阎埠贵想了想，如果他开口，可能会触怒整个大院，确实不合适帮忙。

    开玩笑！他何雨柱岂会惧怕？

    三人推车离去，何雨柱并不打算给阎埠贵太多好处，偶尔给点甜头就足够了，毕竟人心难测，升米恩，斗米仇。

    他消息很灵通，毕竟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属于宣传科的一员。

    “老易，你说柱子能弄到粮食，那这些粮食是从哪儿来的？我怎么不知道？”阎埠贵自然不会同意，毕竟何雨柱和他们家关系良好，每个月都能得到一些好处。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开。

    “你还在院子里待着，不冷吗？”易中海接着说，“我找你有点事。

    在剧中，易中海坐在左边，阎埠贵在右边，家家户户的人们陆续走出家门。

    “自从傻柱那次树立威信后，他就很少跟大院里的人打交道了。

    当何雨柱晚上带着妻子和妹妹回家时，阎埠贵立刻将此事告知，何雨柱微微一怔。

    晚餐有招待，这让何雨柱微微皱起了眉头，但他已经对李怀德承诺过，因此不能食言，只好在厨房耐心地准备菜肴。

    “什么事？”阎埠贵一脸疑惑。

    想为厂里员工争取福利，领导必须费尽心思，现在人们能图的也不多了，无非就是口粮而已。

    近年来，何雨柱一直未能把握住机会，如今机会来了，毕竟他与其他人疏远已久，关系早已淡化。

    他这次让何雨柱提供粮食，一方面是因为大家生活艰难，他作为一家之主，需要展现自己的领导力；另一方面，何雨柱与大院其他人疏远，连妻子和妹妹也不常来后院，他在大院中的影响力有限。

    如果街道有消息，厂里的宣传科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许父感到有些困惑。

    要知道，他们家可是有三个儿子呢！这么多张嘴要吃饭，消耗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

    文丽在重型机械厂子弟小学，何雨柱一直没让她转到红星小学，这样大院甚至胡同的名声就不会影响到她。

    他没想到易中海又开始搞事情，此人不安分且深藏不露，五年过去了，他又卷土重来，目标不明，但显然会波及到他们一家。

    “他是厨师，就算再艰难的时候，厨师也不会饿死。

    易中海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便径直走进刘海中的家门：“老刘，时间差不多了，让光齐他们去通知大家开会吧！”

    大家也不再讲究礼数，何家三人一到，气氛更为热闹。

    易中海也明白，阎埠贵从何雨柱那里得到不少好处，要让他放弃并非易事。

    何雨柱笑道：“大爷，这是尽孝道嘛！不多说了，那边还有等着我中午做饭呢。

    他们不给你甜头，你就只有骨头啃，这就是区别。

    “怎么不能？”刘光齐撇撇嘴，“他的拳头谁挡得住？”

    “大家都还能应付，毕竟省着吃，不至于饿死。

    特别是何大清刚走那会儿，何雨柱的行为变化让他耿耿于怀，以前他很傻，现在怎么突然精明起来？易中海心里嘀咕着。

    不过傻柱他会答应吗？毕竟，他哪来的粮食？”刘海中对此有些怀疑。

    何雨水还在读书，名声对她影响不大。

    “当然不是，柱子怎么会偷厂里的粮食？”易中海有些不满，他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实意图。

    “哎呀，老易来了！”阎埠贵转头看到易中海，问道。

    “文慧补充道。

    “三大爷，谢谢了。

    “我们应该互助互爱，尊老爱幼，不能只顾自己！”阎埠贵闻言冷笑，以为这是敷衍的说辞。

    文家此刻热闹非凡，大姐一家和二姐一家都来庆祝新年，既能享受文家的美食，又能为婆家省下口粮。

    文母关心地问：“院子里的人过得怎么样？”

    刘光齐的话并未引起刘海中的注意：“不难，傻柱能对抗我们三位大爷吗？他又能对抗整个大院？”

    “阎埠贵态度坚决。

    “我看柱子家日子过得不错，他应该有些门路。

    我在想，柱子有没有办法弄到粮食，让他帮帮忙，让大家过个好年，你觉得如何？”

    这不就是挖坑让人跳吗？何雨柱能从哪里弄到粮食？

    “好的！”刘海中起身，吩咐他的三个儿子去通知前中后三个院子的人，召开全体大会。

    此刻正是良机，他不容阎埠贵破坏，便道：“老阎，我是为了大院考虑啊！”

    如果他站在易中海这边，那些好处可能就没戏了。

    “刘海中显得非常积极。

    这就是何雨柱选择与阎埠贵一家相处的原因之一：阎埠贵守门方便信息流通，其次他们家人口众多，加上何家，接近院子人口的十分之一；再者，阎埠贵虽然有点小算计，但至少还有底线。

    尽管现在实行统购统销，但其中差距明显，就像肉联厂给你瘦肉还是肥肉，不是一句话能决定的。

    许大茂一家四口，许大茂悄悄问父亲：“爸，有什么事吗？”

    这并不是大院第一次开全体大会，通常只有逢年过节或街道传达最新指示时才会召开。

    “许父眉头紧锁，他不明白在这个时候开大会是怎么回事。

    但像这样针对个人的大会却是头一回，一张旧方桌被阎家三兄弟抬来，旁边摆放了三条长凳。

    她们只是简单地热了热馒头，然后一边听收音机，一边等待何雨柱归来。

    “何雨柱笑道，他岂会被道德束缚？

    这里是四九城，东北一直提供援助。

    易中海离开后，大儿子刘光齐担忧地说：“爸，这事恐怕不容易。

    然而，他不得不留在这，因为要保住轧钢厂的位置，相比之下，李怀德更适合。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这边一切如常，李怀德出面处理，马峰显得很安静，但他内心必定不满，敢向李怀德抱怨，何雨柱心里也有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