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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步。”
他说话的调子不正经，尾音拖得很长，声线有些沙哑，挠得程岚后颈发麻。
温谨也没和他客气，直接坐了下来。两人端着水杯，沉默地喝着水，谁也不和谁说话。
韩景驰嗯哼一声，没有开口，示意他继续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发现我没有设置好定时又失踪了这么久 都怪我对不起宝宝们
两人找了块空地，程岚铺了张毯子，十分有眼力见地占了个角落，把大半块毯子都让了出来，朝温谨笑道：“温老师，今天你辛苦了，快坐下休息休息。”
程岚接过水杯，说了句谢谢，才道：“三人组的任务是会困难一点，韩老师他们也许要等到日落后才能回来。”
韩景驰靠得更近了些。他闭上眼，轻声道：“为什么不开心？”
韩景驰立刻收起笑脸，郑重地牵过他的手，“我有选择权，可以选择你的惩罚，不要这个。”
第15章 狗眼看人低
程岚本想甩开，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挣扎。韩景驰掌心冰凉，程岚拉着他的手放到膝盖上，才道：“去攀岩了，和池老师他们一起。”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进组的时候，被当成是空气。明明大家站在一块，可只要轮到自己说话，所有人就默契地越过他，没有对视，没有交流。
林茸茸和韩景驰两看相厌，干脆跟着谭今一起走了。韩景驰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休息片刻后才起身去接了杯水，发现营地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程岚忍住了想要掐死他的念头，说道：“你怎么不接着问了？”
韩景驰靠在帐篷门前，温谨从身后悄无声息地走近，抱手笑道：“你嘴里总算有句实话了，真的没有摄像头。”
还没系紧就出去了。
程岚望着他的眼睛，嗓音低沉，“你的意思是，我不配独处吗？”
温谨没有回答，韩景驰转过身，说道：“作为感谢，我也给你一条建议。人比狗可复杂多了，阿谨。”
韩景驰转过身，挑眉笑道：“我以为你对男人没有兴趣呢。”
韩景驰头也不回，“就不麻烦温总操心了。”
温谨却没有等他说完，起身道：“谢谢你陪我说话，程岚。我想一个人走走，抱歉。”
韩景驰与他十指紧扣，“你可以这样理解，但也不完全是，只要你站得够高，配不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的。”
“你的相亲对象不介意？”
温谨沉默片刻，“应该是我还在上学时候的事。”
韩景驰刚想解释，程岚便笑着站起身，摆手道：“先走了，一会儿见。”
韩景驰神色阴沉，温谨站定在他身后，说道：“韩大公子都上恋综了，我过来凑凑热闹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温谨却笑着打断了他，“你道什么歉？”
韩景驰睁开眼，眸中笑意盈盈，“我猜攀岩前信誓旦旦，结果输了，要带着温谨去睡破帐篷了。”
韩景驰仍然闭着眼，“感觉可以猜到，所以在等你亲口告诉我。”
“我去哪儿……喂！”
而下一秒，她的话让程岚愣在了原地。
程岚没忍住，用力在他脑门上敲了个响，说道：“你拐弯抹角地骂谁呢？”
作者有话说:
可韩景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背，柔软的发丝轻拂过肌肤，竟让程岚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
“那你立刻消失，不要再出现了。”
程岚撑起脑袋，看他一眼，又把头埋了下去，低声道：“今天很累吧，辛苦了。”
“你喜欢的男人，我就有点兴趣。”温谨笑着看他，说道：“狗很亲人，但对同类就没那么友好了。你不会想和狗做朋友，因为作为主人，你不需要。”
程岚已经忘了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也许空气也有空气的好处，起码没人会喊他跑腿，自己只用一个人待在大棚里，没戏份的时候就随便找点事情做，左不过打发时间，都是一样的。
听见温谨的声音，程岚才停止神游，想了想，回道：“可能去健身吧，或者在家待着。温老师呢？”
“金谷山脉，我和妹妹一起去登雪山。”温谨的声音说不出的平静，她眼底倏地晕开一层雾，只是波纹太急太轻，程岚没能看清。
“我没什么事做，在这儿坐坐而已。”
“对不起，温老师，我不知道……”
“你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做什么？”
程岚抬了抬膝盖，韩景驰险些被他颠出去，笑着直起身子，问道：“别生我气，我猜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你和温谨去哪儿了？”
程岚被他气笑了，道：“求求你了，韩老师，放过我吧，我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而已。”
韩景驰顺势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地拉过他的手，“借我捂捂，好冷。”
程岚哪里是她的对手，急得都快哭了，“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都怪我，你千万不要难过，是我不会说话，你别……”
程岚走得很快，他的背影一如阴森的树影，在空气中扭曲着飘动。只是前者在韩景驰的视野里消失不见，后者却仍伫立在原地，与呼啸的风声齐声伴奏。
温谨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不麻烦，不过你想听听我的第二个提醒吗？免费的。”
作者有话说:
程岚没在附近看到机位，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温谨不开口，他是不会主动的，反正他不嫌尴尬。
日落后，营地里亮起了灯。三人组确实如程岚预料的那样，很晚才回来。三个人都累得够呛，就连谭今也灰头土脸，模样难掩狼狈，一声不吭地往淋浴间去了。
温谨神情淡淡，“回程的路上出了事故，她意外去世了。”
黑夜里，温谨的表情似笑非笑。韩景驰与她对视，嘴角笑意愈深，道：“治了这么多年，你这病倒越来越严重了。”
他绕回帐篷营地，看见程岚一个人坐在门口，良久才走近，出声道：“被通缉了？怎么偷偷躲到这里来。”
“拜托了，没有摄像头也别离我这么近。”程岚立刻往旁边挪，皱着眉头道：“你魅力无处施展也别浪费在我身上，我都说了我是直男。”
他一出去就看见了温谨，对方拿着水杯，似乎正在等他。程岚顿时受宠若惊，小声道：“温老师？”
他将手臂搭在膝盖上，抬起头，说道：“我很感激你告诉我这个圈子的规则，只是不管我再怎么小心翼翼，也还是会犯错，我会懊恼，但不会后悔，因为我只能靠着这些错误成长。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幸运的，韩老师，那些你不在乎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是难得的机会。”
韩景驰抚过他清晰的骨节，笑意无端的有些冷，“可孤独永远是奢侈品，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你的每分每秒都在被出售，甚至不是明码标价，因为你没有决定权。”
温谨扭过头，将水杯递给他，“他们都还没回来，找点事情做吗？”
程岚来了兴致，追问道：“去了哪儿？你上学的时候就一个人去旅行了，真厉害。”
程岚不说话了，韩景驰笑着往他身边凑，道：“这里没有摄像头，拍不到的。”
不等韩景驰开口，温谨又接着道：“你引以为傲的手段非但不能起作用，反而会激怒他，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
韩景驰捂着脑袋，眼圈红红的，笑道：“这也算拐弯抹角吗？程老师错怪我了。”
韩景驰起身想走，温谨却道：“要去道歉？还是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缠着他？韩景驰，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提醒你一句，他和你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可不一样。”
温谨说：“还有旅行。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到处走走看看。”
程岚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砧板上的鱼，温谨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是落在他身上的刀子，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迟，却无能为力。
程岚别过脸，半晌才道：“我说错话，害温老师想起了伤心事，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才躲起来了。”
韩景驰把头搭在他的膝盖上，程岚惊得直起身子，当即就要甩他一巴掌。
程岚深吸一气，轻轻抽出了手，垂眸道：“你说的对，我才没有独处的权利，尽管我一直都是自己躲在角落里，可那都是被迫的，因为我的时间不值钱。”
程岚：？你们是谁 谁才是狗
程岚浑身僵硬，最终也没有推开他，叹了口气，“不是不开心，只是觉得自己好蠢。”
韩景驰面不改色，笑眯眯地点头道：“好的，这位直男朋友，可以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吗？”
程岚想要把手抽出来，可韩景驰握得很近，他只能抬眼看他，咬牙道：“已经热了，可以放开了吧。”
温谨眉眼弯弯，“我都忘了这个人了。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我一直想着你。”韩景驰抬眼看他，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但四周都没有光，那些影子不过是程岚想象出来的。从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程岚看见了依恋，这让他不知该如何松手。
韩景驰捏了捏他的掌心，才松开手，“你这样天生的劳碌命，也会找不到事情做？”
韩景驰看着他的眼睛，“听上去挺好玩的，那怎么不开心？”
“你先说，我看你猜的对不对。”
“你很闲吗？不回去上班，来拍综艺。”
这个回答非常符合程岚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他点了点头，说道：“多好啊，我也想去见见世面。温老师印象最深的旅行是哪一次？”
程岚还没反驳，韩景驰便接着道：“你都不问我，不来找我，不来帮我。”
] “散步。”
他说话的调子不正经，尾音拖得很长，声线有些沙哑，挠得程岚后颈发麻。
温谨也没和他客气，直接坐了下来。两人端着水杯，沉默地喝着水，谁也不和谁说话。
韩景驰嗯哼一声，没有开口，示意他继续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发现我没有设置好定时又失踪了这么久 都怪我对不起宝宝们
两人找了块空地，程岚铺了张毯子，十分有眼力见地占了个角落，把大半块毯子都让了出来，朝温谨笑道：“温老师，今天你辛苦了，快坐下休息休息。”
程岚接过水杯，说了句谢谢，才道：“三人组的任务是会困难一点，韩老师他们也许要等到日落后才能回来。”
韩景驰靠得更近了些。他闭上眼，轻声道：“为什么不开心？”
韩景驰立刻收起笑脸，郑重地牵过他的手，“我有选择权，可以选择你的惩罚，不要这个。”
第15章 狗眼看人低
程岚本想甩开，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挣扎。韩景驰掌心冰凉，程岚拉着他的手放到膝盖上，才道：“去攀岩了，和池老师他们一起。”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进组的时候，被当成是空气。明明大家站在一块，可只要轮到自己说话，所有人就默契地越过他，没有对视，没有交流。
林茸茸和韩景驰两看相厌，干脆跟着谭今一起走了。韩景驰倒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休息片刻后才起身去接了杯水，发现营地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程岚忍住了想要掐死他的念头，说道：“你怎么不接着问了？”
韩景驰靠在帐篷门前，温谨从身后悄无声息地走近，抱手笑道：“你嘴里总算有句实话了，真的没有摄像头。”
还没系紧就出去了。
程岚望着他的眼睛，嗓音低沉，“你的意思是，我不配独处吗？”
温谨没有回答，韩景驰转过身，说道：“作为感谢，我也给你一条建议。人比狗可复杂多了，阿谨。”
韩景驰转过身，挑眉笑道：“我以为你对男人没有兴趣呢。”
韩景驰头也不回，“就不麻烦温总操心了。”
温谨却没有等他说完，起身道：“谢谢你陪我说话，程岚。我想一个人走走，抱歉。”
韩景驰与他十指紧扣，“你可以这样理解，但也不完全是，只要你站得够高，配不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的。”
“你的相亲对象不介意？”
温谨沉默片刻，“应该是我还在上学时候的事。”
韩景驰刚想解释，程岚便笑着站起身，摆手道：“先走了，一会儿见。”
韩景驰神色阴沉，温谨站定在他身后，说道：“韩大公子都上恋综了，我过来凑凑热闹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温谨却笑着打断了他，“你道什么歉？”
韩景驰睁开眼，眸中笑意盈盈，“我猜攀岩前信誓旦旦，结果输了，要带着温谨去睡破帐篷了。”
韩景驰仍然闭着眼，“感觉可以猜到，所以在等你亲口告诉我。”
“我去哪儿……喂！”
而下一秒，她的话让程岚愣在了原地。
程岚没忍住，用力在他脑门上敲了个响，说道：“你拐弯抹角地骂谁呢？”
作者有话说:
可韩景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背，柔软的发丝轻拂过肌肤，竟让程岚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
“那你立刻消失，不要再出现了。”
程岚撑起脑袋，看他一眼，又把头埋了下去，低声道：“今天很累吧，辛苦了。”
“你喜欢的男人，我就有点兴趣。”温谨笑着看他，说道：“狗很亲人，但对同类就没那么友好了。你不会想和狗做朋友，因为作为主人，你不需要。”
程岚已经忘了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也许空气也有空气的好处，起码没人会喊他跑腿，自己只用一个人待在大棚里，没戏份的时候就随便找点事情做，左不过打发时间，都是一样的。
听见温谨的声音，程岚才停止神游，想了想，回道：“可能去健身吧，或者在家待着。温老师呢？”
“金谷山脉，我和妹妹一起去登雪山。”温谨的声音说不出的平静，她眼底倏地晕开一层雾，只是波纹太急太轻，程岚没能看清。
“我没什么事做，在这儿坐坐而已。”
“对不起，温老师，我不知道……”
“你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做什么？”
程岚抬了抬膝盖，韩景驰险些被他颠出去，笑着直起身子，问道：“别生我气，我猜错了，你可以惩罚我。”
“你和温谨去哪儿了？”
程岚被他气笑了，道：“求求你了，韩老师，放过我吧，我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而已。”
韩景驰顺势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地拉过他的手，“借我捂捂，好冷。”
程岚哪里是她的对手，急得都快哭了，“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都怪我，你千万不要难过，是我不会说话，你别……”
程岚走得很快，他的背影一如阴森的树影，在空气中扭曲着飘动。只是前者在韩景驰的视野里消失不见，后者却仍伫立在原地，与呼啸的风声齐声伴奏。
温谨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不麻烦，不过你想听听我的第二个提醒吗？免费的。”
作者有话说:
程岚没在附近看到机位，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温谨不开口，他是不会主动的，反正他不嫌尴尬。
日落后，营地里亮起了灯。三人组确实如程岚预料的那样，很晚才回来。三个人都累得够呛，就连谭今也灰头土脸，模样难掩狼狈，一声不吭地往淋浴间去了。
温谨神情淡淡，“回程的路上出了事故，她意外去世了。”
黑夜里，温谨的表情似笑非笑。韩景驰与她对视，嘴角笑意愈深，道：“治了这么多年，你这病倒越来越严重了。”
他绕回帐篷营地，看见程岚一个人坐在门口，良久才走近，出声道：“被通缉了？怎么偷偷躲到这里来。”
“拜托了，没有摄像头也别离我这么近。”程岚立刻往旁边挪，皱着眉头道：“你魅力无处施展也别浪费在我身上，我都说了我是直男。”
他一出去就看见了温谨，对方拿着水杯，似乎正在等他。程岚顿时受宠若惊，小声道：“温老师？”
他将手臂搭在膝盖上，抬起头，说道：“我很感激你告诉我这个圈子的规则，只是不管我再怎么小心翼翼，也还是会犯错，我会懊恼，但不会后悔，因为我只能靠着这些错误成长。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幸运的，韩老师，那些你不在乎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是难得的机会。”
韩景驰抚过他清晰的骨节，笑意无端的有些冷，“可孤独永远是奢侈品，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你的每分每秒都在被出售，甚至不是明码标价，因为你没有决定权。”
温谨扭过头，将水杯递给他，“他们都还没回来，找点事情做吗？”
程岚来了兴致，追问道：“去了哪儿？你上学的时候就一个人去旅行了，真厉害。”
程岚不说话了，韩景驰笑着往他身边凑，道：“这里没有摄像头，拍不到的。”
不等韩景驰开口，温谨又接着道：“你引以为傲的手段非但不能起作用，反而会激怒他，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
韩景驰捂着脑袋，眼圈红红的，笑道：“这也算拐弯抹角吗？程老师错怪我了。”
韩景驰起身想走，温谨却道：“要去道歉？还是要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缠着他？韩景驰，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提醒你一句，他和你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可不一样。”
温谨说：“还有旅行。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到处走走看看。”
程岚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砧板上的鱼，温谨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是落在他身上的刀子，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迟，却无能为力。
程岚别过脸，半晌才道：“我说错话，害温老师想起了伤心事，她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才躲起来了。”
韩景驰把头搭在他的膝盖上，程岚惊得直起身子，当即就要甩他一巴掌。
程岚深吸一气，轻轻抽出了手，垂眸道：“你说的对，我才没有独处的权利，尽管我一直都是自己躲在角落里，可那都是被迫的，因为我的时间不值钱。”
程岚：？你们是谁 谁才是狗
程岚浑身僵硬，最终也没有推开他，叹了口气，“不是不开心，只是觉得自己好蠢。”
韩景驰面不改色，笑眯眯地点头道：“好的，这位直男朋友，可以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吗？”
程岚想要把手抽出来，可韩景驰握得很近，他只能抬眼看他，咬牙道：“已经热了，可以放开了吧。”
温谨眉眼弯弯，“我都忘了这个人了。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我一直想着你。”韩景驰抬眼看他，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但四周都没有光，那些影子不过是程岚想象出来的。从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程岚看见了依恋，这让他不知该如何松手。
韩景驰捏了捏他的掌心，才松开手，“你这样天生的劳碌命，也会找不到事情做？”
韩景驰看着他的眼睛，“听上去挺好玩的，那怎么不开心？”
“你先说，我看你猜的对不对。”
“你很闲吗？不回去上班，来拍综艺。”
这个回答非常符合程岚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他点了点头，说道：“多好啊，我也想去见见世面。温老师印象最深的旅行是哪一次？”
程岚还没反驳，韩景驰便接着道：“你都不问我，不来找我，不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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