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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话不假,但老人不是还有他这个儿子么,更何况,五姐下落不明这么些年,按理说,要不是鲁冬顾及感情,人家就是不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人家做的跟当初还没什么区别,有时他这个姑爷做的比他这个儿子都好,所以蔡境林没好意思让鲁冬留下来陪患。鲁冬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不喜欢强求对方做事的人,蔡境林的内心想法他无法揣摩出来,但既然人家婉拒了自己的好意,他也就不好再强求,所以在陪着蔡境林照顾了一下午岳父后,他才带孩子离开,临走的时候,他还将特意把从公司取来的两万块钱,交给了蔡境林!要说这个行为无疑是雪中送炭一样的及时,可蔡境林不想收,后来在鲁冬的一再要求下,蔡境林只收下了一万,并表示等母亲的钱下来后再还给鲁冬,但被鲁冬没同意。看着诚意满满的五姐夫,感动的蔡境林对鲁冬说道;五姐现在不在家,五姐夫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不能收你的全款,只能收一半… …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鲁冬因为外县市有一些大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所以他没有再来,然而就在这几天里,医生告诉蔡境林他父亲的病症,通过保守治疗已经不能治愈了!必须要通过开颅手术才可以治愈,考虑到老爷子年岁大的原因,他想让他们家里人一起研究一下。一边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老父亲,一边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手术,如果说让他一人做决定,他确实还是难以抉择的,所以他将四个姐姐都叫到了医院,将病情都跟她们说了一下。不出意料,四个姐姐的意思都是同意开颅手术,因为她们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她们给院方的答案也很明确,就是同意治疗。不过呢?既然同意做开颅手术了,这涉及到脑部的手术,就绝对算是一场大手术了,因此需要的费用也不少!别看前期她们交的钱不少,可是因为用的药贵,所以也用掉了不少,再动手术的话,还需要用一大笔钱,所以院方让他们预存三万至五万块钱,多出的钱,出院时也会退,省着钱不够时,再来回存钱,怪麻烦的。好家伙,院方一张口就是五万!?这笔钱平均下来,一个子女就是一万块钱?按说这笔费用,蔡梦清,蔡梦洋,蔡境林到都能承受的住。可轮到蔡梦泽和蔡梦源可就有点吃力了。见此情形,蔡梦清示意蔡境林告诉鲁冬一声,让他也表示表示。蔡境林则说;我已经收人家五姐夫一万块钱了,要不是我一再坚持,人家就要给两万了。五姐夫现在是不缺钱,但人家一个姑爷子,而且五姐还下落不明,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五姐在家呢,这医药费也不能让五姐一家人掏啊,咱爸生咱们六个子女,不能就让一人掏钱啊!蔡梦清这回到是听进去蔡境林的话了,没有再说什么。见小弟不让鲁冬出钱,于是蔡梦源斗胆跟丁华说;妈啊,我们不是不孝,关键是我们啥情况,您也知道。您看看你手里的钱能不能拿出来点,应应急,不够的话,我们再添点也行,如果就一直这么往外掏的话,我家的钱,就见底了~~~丁华知道自己姑娘们的经济情况,所以她就私下里跟蔡梦洋下命令,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在三天之内把钱给自己拿过来,蔡梦洋则胸有成竹的表示放心吧,到时要是钱拿不出来的话,她就先用自己的钱垫上,说完她就给他的合作伙伴打电话,她哪里知道,她的这通电话打完之后,暴风雨的云层彻底将飘到了她的头顶上… …
从屋里出来,因为鲁冬的车子坐不下,再加上鲁善文和鲁湘玲也快从考场出来了,所以老蔡家的姐妹们也就没坐鲁冬的车。而是选择坐公交车回娘家,但因为这里没有直达丁华家的公交车,所以还需要换乘一趟公交车,如此一来,比较麻烦。最终蔡境林决定打车回去,可是他们是姐五人,所以一辆出租车还坐不下,不得已就得分坐两辆。别看大姐蔡梦清平时对鲁冬,以及其他姐妹都比较刻薄又吝啬,但对待弟弟蔡境林还算好一些,所以拦了一辆车子后,她直接拽着蔡境林向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后,不由分说就把他推了进去。她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蔡梦泽和蔡梦源见车子还有地方,也要跟着坐车回去。蔡梦清则有些不情愿的表示;车子本来就没多大地方,你俩再上车该挤着小弟了。所以最后,蔡梦清就让她俩去跟老四蔡梦洋坐一辆车。说完,蔡梦清也不听她俩的辩解,直接就让司机开车了,扔下蔡梦泽和蔡梦源两人站在那里发懵。要说蔡梦清这么做事吧,是有点不妥,按理说,在她们现有姊妹四人当中,刨除老四蔡梦洋除了正常上班外,还玩股票和有一些投资之外,就属蔡梦清的经济状况算是不错的了。别看他们两口子还有两年的时间就退休了,但这也没影响到他俩的收入,因此从整体上来说,她家的经济状况,还是凌驾于其他妹妹家庭的。而她之所以对姐妹吝啬,除去她个人主观的想法外,这也跟平时蔡梦泽还有蔡梦源,因为生活比较拮据,所以花钱少也是有原因的。看到大姐带着小弟走了,作为家族里的隐形金主,同时又是很会做人的蔡梦洋,自然很是慷慨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两位姐姐回到了娘家。回到娘家后,蔡梦泽和蔡梦源还因为蔡梦清做事不妥的事,嘀咕了几句,可这又能怪谁呢?他们老蔡家的规矩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让她俩手头一直不宽裕,所以只能受这窝囊气了。这不年不节的,孩子都回来了,弄的丁华还有些犯懵,她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看了看阳历,又看了看阴历,寻思了一会儿,又问蔡德今天是有人过生日还咋的了?蔡德则还是老样子坐在屋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喝着鲁冬给他送来的茶水,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今天都回来了。“老小,你这今天不上班了?”别看连最小的儿子也已步入四十岁的行列,且儿子也都上高中了,但丁华的注意力还是都在他的身上。“啊,今天不是高考么,学校放假,没安排我监考,我没啥事,就没去。”“啊,今天就高考了啊?哎呀,那小文和小玲是不是今天也考试啊?”丁华戴上挂在胸前的眼镜,又仔细的看了看墙上的日历,随后她从炕上下来,准备要给鲁冬打个电话问问。“哎呀,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小文和小玲那边有我五姐夫呢,再说这俩孩子平时学习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蔡境林说着话,将丁华又重新的扶到了炕沿处坐下了,这时一直在厨房假装忙活的蔡梦清,给了蔡梦洋以及蔡梦泽还有蔡梦源一个眼色,姐仨随即从屋里走了出去。“咱妈今天好像刷木梳了,因为这上面一根头发也没有啊?”“是吗?那咱爸呢?”蔡梦源问道。“咱爸那头发这么些年来,一直留的都是贴头皮的那种,上哪整头发去啊?”“哎?大姐,那你说头皮行不?咱们把他俩的枕头拿出来看看啊?”“老三你不是有点傻啊?这样的话,爸妈不就知道了吗?咱们现在不是不想让他俩知道吗?”看着四个姑娘在厨房嘀咕着,儿子今天也从单位回来了,当了一辈子家的丁华,别看岁数大了,但脑袋还没糊涂,所以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把四个姑娘都叫到了屋子里;“我说你们四个在厨房嘀嘀咕咕的整啥呢啊?有啥事有啥话你们就说呗。”“没事妈,你说我们几个上厨房还能有啥事,就是寻思整点啥吃的呗。”蔡梦洋率先从厨房回到了屋里,她趁丁华不注意,将木梳递到蔡境林的手里,意思是让他给丁华假装梳头,好以此趁机弄到几根头发,与此同时,蔡梦清,蔡梦泽,蔡梦源也都进屋坐在了一旁。“看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样子,有啥事你们就说,反正要钱我没有,要命我不给!~~~”丁华的这句玩笑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见气氛缓和,蔡境林说道,长这么大了,还没您梳过头呢,今天我就给您梳梳头吧。对待这个老儿子,丁华还是很有耐心的,可以这么说,她把对那个五个女儿的爱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了。正因如此,所以当儿子说要给她梳头的时候,这老太太一下乐的不行。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不知是这丁华的头发好,还是蔡境林梳的有问题,反正梳了半天,也没见他梳下一根丁华的头发。一旁的姐姐们为了分散母亲的注意力,就不断的跟丁华找话题,扯闲篇的唠嗑,大姐蔡梦清则不住的对蔡境林挤眉弄眼的,询问着蔡境林有没有把头发梳下来。丁华的头发没多长,刚到脖子处,所以根本用不着梳那么长时间,再加上看着这几个姑娘跟自己在这扯闲篇,儿子又破天荒的给自己梳头,丁华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对儿子温和的说了句不用梳了后,就从蔡境林手中接过木梳,转过头对其他几个姐妹,厉声说道;你们几个要是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这里影影绰绰的!老四蔡梦洋见母亲生气了,为了不激怒母亲,蔡梦洋的意思是采用缓兵之计;她寻思着,他们几个先撤退,然后再做商量,实在不行,就让一直给老父亲剃头的老二蔡梦泽,找个理由,再给父亲剃个头,虽说这头刚剃完不到还不到一周,但也不差这几天了。蔡梦洋计划的挺好,只可惜蔡梦清此刻的想法不知为何,一下转变了过来,刚才还寻思瞒着老两口不让他们知道的蔡梦清,就因为看到蔡境林取头发失败,再加上丁华已经起了疑心,所以蔡梦清觉得,蔡梦洁这事,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哪怕不用取他们身上的头发,从她们这些当姐妹的,或者从鲁善文或鲁湘玲身上取毛发进行比对的话,万一对方真是蔡梦洁的话,老两口这边怎么办?难道说就这么一直瞒着他们俩?如果瞒着的话,能瞒多久?万一哪天吃饭喝酒唠嗑时,把这事给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老两口不也就知道了吗?想到这事早晚都得跟父母说,所以蔡梦清在心里改变了原计划的想法!因为在蔡梦清看来,蔡梦洁这事,总不能让父母俩带着对她的遗憾而进棺材吧?要知道虽然丁华不太喜欢蔡梦洁,可她毕竟是从丁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每每过年时,还会从她口中叨咕出一两句;也不知道老五现在是活着呢?还是已经没了,这大过年的,她吃没吃上饺子啊之类的话。考虑到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那就莫不如让他们早点知道吧!蔡梦清拿定主意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这几个人就陆续的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蔡梦清表示;刚才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事没有必要瞒着咱爸和咱妈了,你们想想看,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老五,假如以后再有别的事的话,咱们是不是都得把老五的情况告诉给咱爸咱妈?假设尸检中心那个人不是老五,咱们瞒就瞒了,可万一她就是老五呢?咱们怎么办?就这么一直瞒着吗?然后让咱爸和咱妈带着遗憾进棺材?蔡梦洋听后,也觉得大姐说的有点道理,因为随着父母的
]子。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话不假,但老人不是还有他这个儿子么,更何况,五姐下落不明这么些年,按理说,要不是鲁冬顾及感情,人家就是不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人家做的跟当初还没什么区别,有时他这个姑爷做的比他这个儿子都好,所以蔡境林没好意思让鲁冬留下来陪患。鲁冬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不喜欢强求对方做事的人,蔡境林的内心想法他无法揣摩出来,但既然人家婉拒了自己的好意,他也就不好再强求,所以在陪着蔡境林照顾了一下午岳父后,他才带孩子离开,临走的时候,他还将特意把从公司取来的两万块钱,交给了蔡境林!要说这个行为无疑是雪中送炭一样的及时,可蔡境林不想收,后来在鲁冬的一再要求下,蔡境林只收下了一万,并表示等母亲的钱下来后再还给鲁冬,但被鲁冬没同意。看着诚意满满的五姐夫,感动的蔡境林对鲁冬说道;五姐现在不在家,五姐夫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不能收你的全款,只能收一半… …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鲁冬因为外县市有一些大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所以他没有再来,然而就在这几天里,医生告诉蔡境林他父亲的病症,通过保守治疗已经不能治愈了!必须要通过开颅手术才可以治愈,考虑到老爷子年岁大的原因,他想让他们家里人一起研究一下。一边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老父亲,一边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手术,如果说让他一人做决定,他确实还是难以抉择的,所以他将四个姐姐都叫到了医院,将病情都跟她们说了一下。不出意料,四个姐姐的意思都是同意开颅手术,因为她们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她们给院方的答案也很明确,就是同意治疗。不过呢?既然同意做开颅手术了,这涉及到脑部的手术,就绝对算是一场大手术了,因此需要的费用也不少!别看前期她们交的钱不少,可是因为用的药贵,所以也用掉了不少,再动手术的话,还需要用一大笔钱,所以院方让他们预存三万至五万块钱,多出的钱,出院时也会退,省着钱不够时,再来回存钱,怪麻烦的。好家伙,院方一张口就是五万!?这笔钱平均下来,一个子女就是一万块钱?按说这笔费用,蔡梦清,蔡梦洋,蔡境林到都能承受的住。可轮到蔡梦泽和蔡梦源可就有点吃力了。见此情形,蔡梦清示意蔡境林告诉鲁冬一声,让他也表示表示。蔡境林则说;我已经收人家五姐夫一万块钱了,要不是我一再坚持,人家就要给两万了。五姐夫现在是不缺钱,但人家一个姑爷子,而且五姐还下落不明,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五姐在家呢,这医药费也不能让五姐一家人掏啊,咱爸生咱们六个子女,不能就让一人掏钱啊!蔡梦清这回到是听进去蔡境林的话了,没有再说什么。见小弟不让鲁冬出钱,于是蔡梦源斗胆跟丁华说;妈啊,我们不是不孝,关键是我们啥情况,您也知道。您看看你手里的钱能不能拿出来点,应应急,不够的话,我们再添点也行,如果就一直这么往外掏的话,我家的钱,就见底了~~~丁华知道自己姑娘们的经济情况,所以她就私下里跟蔡梦洋下命令,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在三天之内把钱给自己拿过来,蔡梦洋则胸有成竹的表示放心吧,到时要是钱拿不出来的话,她就先用自己的钱垫上,说完她就给他的合作伙伴打电话,她哪里知道,她的这通电话打完之后,暴风雨的云层彻底将飘到了她的头顶上… …
从屋里出来,因为鲁冬的车子坐不下,再加上鲁善文和鲁湘玲也快从考场出来了,所以老蔡家的姐妹们也就没坐鲁冬的车。而是选择坐公交车回娘家,但因为这里没有直达丁华家的公交车,所以还需要换乘一趟公交车,如此一来,比较麻烦。最终蔡境林决定打车回去,可是他们是姐五人,所以一辆出租车还坐不下,不得已就得分坐两辆。别看大姐蔡梦清平时对鲁冬,以及其他姐妹都比较刻薄又吝啬,但对待弟弟蔡境林还算好一些,所以拦了一辆车子后,她直接拽着蔡境林向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后,不由分说就把他推了进去。她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蔡梦泽和蔡梦源见车子还有地方,也要跟着坐车回去。蔡梦清则有些不情愿的表示;车子本来就没多大地方,你俩再上车该挤着小弟了。所以最后,蔡梦清就让她俩去跟老四蔡梦洋坐一辆车。说完,蔡梦清也不听她俩的辩解,直接就让司机开车了,扔下蔡梦泽和蔡梦源两人站在那里发懵。要说蔡梦清这么做事吧,是有点不妥,按理说,在她们现有姊妹四人当中,刨除老四蔡梦洋除了正常上班外,还玩股票和有一些投资之外,就属蔡梦清的经济状况算是不错的了。别看他们两口子还有两年的时间就退休了,但这也没影响到他俩的收入,因此从整体上来说,她家的经济状况,还是凌驾于其他妹妹家庭的。而她之所以对姐妹吝啬,除去她个人主观的想法外,这也跟平时蔡梦泽还有蔡梦源,因为生活比较拮据,所以花钱少也是有原因的。看到大姐带着小弟走了,作为家族里的隐形金主,同时又是很会做人的蔡梦洋,自然很是慷慨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两位姐姐回到了娘家。回到娘家后,蔡梦泽和蔡梦源还因为蔡梦清做事不妥的事,嘀咕了几句,可这又能怪谁呢?他们老蔡家的规矩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让她俩手头一直不宽裕,所以只能受这窝囊气了。这不年不节的,孩子都回来了,弄的丁华还有些犯懵,她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看了看阳历,又看了看阴历,寻思了一会儿,又问蔡德今天是有人过生日还咋的了?蔡德则还是老样子坐在屋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喝着鲁冬给他送来的茶水,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今天都回来了。“老小,你这今天不上班了?”别看连最小的儿子也已步入四十岁的行列,且儿子也都上高中了,但丁华的注意力还是都在他的身上。“啊,今天不是高考么,学校放假,没安排我监考,我没啥事,就没去。”“啊,今天就高考了啊?哎呀,那小文和小玲是不是今天也考试啊?”丁华戴上挂在胸前的眼镜,又仔细的看了看墙上的日历,随后她从炕上下来,准备要给鲁冬打个电话问问。“哎呀,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小文和小玲那边有我五姐夫呢,再说这俩孩子平时学习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蔡境林说着话,将丁华又重新的扶到了炕沿处坐下了,这时一直在厨房假装忙活的蔡梦清,给了蔡梦洋以及蔡梦泽还有蔡梦源一个眼色,姐仨随即从屋里走了出去。“咱妈今天好像刷木梳了,因为这上面一根头发也没有啊?”“是吗?那咱爸呢?”蔡梦源问道。“咱爸那头发这么些年来,一直留的都是贴头皮的那种,上哪整头发去啊?”“哎?大姐,那你说头皮行不?咱们把他俩的枕头拿出来看看啊?”“老三你不是有点傻啊?这样的话,爸妈不就知道了吗?咱们现在不是不想让他俩知道吗?”看着四个姑娘在厨房嘀咕着,儿子今天也从单位回来了,当了一辈子家的丁华,别看岁数大了,但脑袋还没糊涂,所以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把四个姑娘都叫到了屋子里;“我说你们四个在厨房嘀嘀咕咕的整啥呢啊?有啥事有啥话你们就说呗。”“没事妈,你说我们几个上厨房还能有啥事,就是寻思整点啥吃的呗。”蔡梦洋率先从厨房回到了屋里,她趁丁华不注意,将木梳递到蔡境林的手里,意思是让他给丁华假装梳头,好以此趁机弄到几根头发,与此同时,蔡梦清,蔡梦泽,蔡梦源也都进屋坐在了一旁。“看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样子,有啥事你们就说,反正要钱我没有,要命我不给!~~~”丁华的这句玩笑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见气氛缓和,蔡境林说道,长这么大了,还没您梳过头呢,今天我就给您梳梳头吧。对待这个老儿子,丁华还是很有耐心的,可以这么说,她把对那个五个女儿的爱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了。正因如此,所以当儿子说要给她梳头的时候,这老太太一下乐的不行。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不知是这丁华的头发好,还是蔡境林梳的有问题,反正梳了半天,也没见他梳下一根丁华的头发。一旁的姐姐们为了分散母亲的注意力,就不断的跟丁华找话题,扯闲篇的唠嗑,大姐蔡梦清则不住的对蔡境林挤眉弄眼的,询问着蔡境林有没有把头发梳下来。丁华的头发没多长,刚到脖子处,所以根本用不着梳那么长时间,再加上看着这几个姑娘跟自己在这扯闲篇,儿子又破天荒的给自己梳头,丁华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对儿子温和的说了句不用梳了后,就从蔡境林手中接过木梳,转过头对其他几个姐妹,厉声说道;你们几个要是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这里影影绰绰的!老四蔡梦洋见母亲生气了,为了不激怒母亲,蔡梦洋的意思是采用缓兵之计;她寻思着,他们几个先撤退,然后再做商量,实在不行,就让一直给老父亲剃头的老二蔡梦泽,找个理由,再给父亲剃个头,虽说这头刚剃完不到还不到一周,但也不差这几天了。蔡梦洋计划的挺好,只可惜蔡梦清此刻的想法不知为何,一下转变了过来,刚才还寻思瞒着老两口不让他们知道的蔡梦清,就因为看到蔡境林取头发失败,再加上丁华已经起了疑心,所以蔡梦清觉得,蔡梦洁这事,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哪怕不用取他们身上的头发,从她们这些当姐妹的,或者从鲁善文或鲁湘玲身上取毛发进行比对的话,万一对方真是蔡梦洁的话,老两口这边怎么办?难道说就这么一直瞒着他们俩?如果瞒着的话,能瞒多久?万一哪天吃饭喝酒唠嗑时,把这事给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老两口不也就知道了吗?想到这事早晚都得跟父母说,所以蔡梦清在心里改变了原计划的想法!因为在蔡梦清看来,蔡梦洁这事,总不能让父母俩带着对她的遗憾而进棺材吧?要知道虽然丁华不太喜欢蔡梦洁,可她毕竟是从丁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每每过年时,还会从她口中叨咕出一两句;也不知道老五现在是活着呢?还是已经没了,这大过年的,她吃没吃上饺子啊之类的话。考虑到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那就莫不如让他们早点知道吧!蔡梦清拿定主意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这几个人就陆续的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蔡梦清表示;刚才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事没有必要瞒着咱爸和咱妈了,你们想想看,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老五,假如以后再有别的事的话,咱们是不是都得把老五的情况告诉给咱爸咱妈?假设尸检中心那个人不是老五,咱们瞒就瞒了,可万一她就是老五呢?咱们怎么办?就这么一直瞒着吗?然后让咱爸和咱妈带着遗憾进棺材?蔡梦洋听后,也觉得大姐说的有点道理,因为随着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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