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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简收回手，淡淡地道：“以后别再做这
想想就很悲伤。
但洛翎看着鱼尾上那个雪白的蝴蝶结，心情登时变好一点点，觉得这是个好看的装饰品。
结果天不遂人愿，他眼睁睁看着叶简往前走了不到三步，忽然停下，转身——
莫森对上他森寒的漆黑眼眸，莫名哆嗦一下，立马安静如鸡。
这辆房车设备齐全，甚至有单独的淋浴间和卧室。
叶简完全无法相信：“可是，人鱼——”
洛翎：“……”
叶简俯身，将这只湿淋淋又冰凉凉的生气小人鱼从鱼缸里捞了出来。
叶简垂眼注视莫森，他的眼睛能捕捉到那些怪物体内的黑色丝线，然而在莫森身上，他什么也看不到。
经过莫森那一番话，他总感觉自己捡来的这条小人鱼迟早有天会长歪。
他要收手，莫森赶紧探前：“我要！我要！”
好叭，他不生叶简的气了。
“扑通”一声。
房车很大，各种仪器盘的小灯微微闪烁，看得人眼花缭乱。
照片里是一口鱼缸，鱼缸里清水荡漾，一个小东西真别致的生物正趴在鱼缸边缘，冲镜头挤眉弄眼。
洛翎继续咕嘟咕嘟吐泡泡，不肯冒头。
莫森：“不多泡一会吗？”
它有点像人鱼，只是和洛翎有一点“细微”的差别。
那只肿眼泡小鱼正好慢吞吞游过洛翎身边，似乎对洛翎很有好感，围着他打转。
莫森是个人。
雪白绷带在墨黑色的鱼尾上缠过几圈，末端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叶简眉眼微弯，冲洛翎摊开一只手掌。
其实这没什么用，洛翎缺失的鳞片不会因此长回来，他的伤口也迟迟不能愈合。
他无法像杀死那些怪物一样，杀死一个人。
洛翎大声叭叭：“才不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莫森颤抖的声音：“你……您是守望者？”
叶简环顾四周。
洛翎简直要被气死了！
叶简弯起眉眼。
洛翎气得吐泡泡。
他闷着小脸，气呼呼地和叶简对视几秒，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埋进鱼缸里，咕嘟咕嘟吐泡泡。
他好奇询问：“这是什么？”
洛翎：“？”
就在这时，鱼缸边的叶简幽幽叹了一口气。
叶简目光停顿得久了一点，莫森不免有点小得意：“二手市场淘来的，七成新，俏货！”
比如，它上面是鱼头，翻着娇媚的死鱼眼，下面则是一双人腿。
洛翎看了他几秒，一声不吭地张开双臂。
洛翎去瞪莫森。
洛翎看向莫森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记得很清楚，洛翎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地和他说过，等自己成年后，鱼尾就能变成腿了！
他摆弄一下自己的手环，又在光屏上刷刷点了几下，点开一张照片。
叶简回头看向洛翎，震声道：“你说的长腿……就是长成这样？”
这一瞬间，莫森的眼睛瞪得笔直。
他下意识就要去拿其中一块蓝色晶石，但那根手指抽搐几下，偷偷瞄了叶简一眼，还是挣扎着挑走一块最大的白色晶石。
洛翎松了一口气，高兴地晃晃尾巴。
“你想说人鱼明明是像你这条一样，上面是人，下面长尾巴，对吧？”莫森道，“其实，都是一个品种啦。”
叶简站在驾驶座后方，修长手指轻轻搭在椅背上，语气轻淡：“谢谢，这里环境真好。”
叶简：“什么？”
叶简感觉这条小人鱼好像在骂人。
叶简：“？”
叶简：“放心，不会把你卖掉的。”
洛翎把自己埋进鱼缸里，半透明的尾鳍薄纱般舒展，黑色发丝如水荡漾。他眨巴眨巴眼，冲叶简吐出一串小泡泡。
一辆改装过的钢甲房车，稳稳地行驶在风沙中。
看！我比它好看！
叶简：咦，又翘尾巴了。
然后双膝一软。
随即，他再次嘴贱道：“你想养着它？有些富人也会把人鱼当成宠物养，毕竟人鱼虽然也算异兽，却是异兽中最弱小的种族，他们只会魅惑和伪装，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哈哈！”
鱼缸里稀疏种着几根水草，清水微微荡漾，此时，大半边的鱼缸都被一条漂亮的黑色鱼尾占满。
也就是说，他无法操纵这种人造的机器。
腿上还长满浓密的黑毛。
叶简看着这条小人鱼气呼呼的模样，持有保留意见地沉默几秒，轻声道：“好吧，就算变成这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莫森：“喏，人鱼。”
洛翎显然很嫌弃这条丑兮兮的鱼，一声不吭地游到鱼缸边缘，发现叶简的目光依然落在他身上，立马晃晃自己那条黑曜石般的漂亮鱼尾，孔雀开屏似地炫耀。
洛翎：“？”
叶简：“？”
他先是瞄了眼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黑线，小心翼翼地抬手。
他道：“你们还挺像的。”
叶简看看那条慢吞吞游来游去的肿眼泡小鱼，又看看洛翎，心想，这两个小家伙还挺像。
洛翎抱住叶简脖颈，墨黑色的鱼尾尾端，半透明的扇形尾鳍悄悄翘起一点。
鱼缸里还养着一条肿眼泡小鱼，眼睛大大鼓起，颜色花花绿绿的，像打翻了的颜料，有种小东西真别致的丑。
都一样可爱。
唉。
嘤。
莫森睁着他没有神采的眼睛，麻木地操纵方向盘。
叶简笑了起来，忽然看到什么，笑容一下子淡去。
房车里短暂安静几秒，叶简轻碰一下鱼缸光滑的玻璃壁。
他的墨色鱼尾晃起来就像日光下闪闪发亮的宝石，莫森差点被闪花眼，揉揉眼睛，仔细打量片刻。
莫森：呜呜呜。
鱼尾巴……变成腿……
叶简轻戳一下鱼缸。
莫森透过后视镜瞄了眼他指的东西，小心地回答：“人鱼。”
他不敢回头，因为一根肉眼可见的黑色丝线，正若有若无地漂浮于他的脖颈之间。
叶简和莫森对视几秒，道：“你如果不要，我就走了。”
叶简：“？”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像。”叶简好看的眉眼添了几分忧愁，“难怪是一个品种的。”
房车停下，车门打开，莫森面上挂着迎宾般标准的笑容，心里敲锣打鼓，巴不得这两位祖宗有多远走多远。
不过，叶简本来也没有这种恐怖的念头，回头。
毕竟是他捡来的小家伙。
洛翎缩在毛绒绒的毯子里，心想，好舒服。
莫森猛地打了个哆嗦，这一次，他终于安静如鸡了。
但骂人的样子……还挺可爱。
又跪了下来。
淋浴间左边，还摆着一口半人高的大鱼缸。
“是真的人鱼！”莫森见他不信，试图解释，“我养了很久呢，别看现在还只是个小不点，等它长大以后，就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了！”
我单知道今天要出门抢劫，不知道出门前给自己算一卦……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在我的手臂上纹一个惨字。
叶简：“？？？”
“不用，”叶简之前向莫森“借”了一条毯子，此时，他用那条毯子裹住洛翎，目光扫过窗外，“风沙停了。”
叶简给他的。
他们可以下车了。
洛翎：“？？？”
“多谢你的毯子，还有绷带。”叶简道，“我没有别的东西，这个你要吗？”
我真傻，真的。
当然，也无法“杀人”。
洛翎原地转圈圈，隔着鱼缸，可可爱爱地吐出一个泡泡。
在？为什么不说人话？
“滴”的一声，手环微亮，弹出一道光屏，上面是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不过，当叶简的目光移过来的时候，他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眼巴巴地看着叶简。
叶简大受震撼，整个人都不好了！
洛翎：“……”
他嘴巴大大张开，似乎失去合拢能力。眼珠直勾勾地黏在那几块晶石上，好半天才勉强挪开，颤巍巍地落在叶简身上。
他的右臂不止龙飞凤舞地纹着一只的肿眼泡小鱼，手腕间还戴着一个银白手环。
那目光可怜兮兮的，好像在说：叶简真的要把我卖掉吗？
之前，他还试图操纵黑色丝线去融入这台钢铁机器。然而锋利得可以割骨的丝线碰到汽车内部，就像碰到铁壁。
只是过了几秒，他还是没憋住，十分嘴贱地对叶简叭叭：“你这条人鱼模样不错，就是没了最大的那块鳞片，这块鳞片最是要紧，坏了品相，他卖不了多少钱了。”
洛翎带点小嫌弃的视线随着肿眼泡小鱼移动，发现这条丑兮兮的小鱼还不肯走了，试图掀起鱼尾把这个丑家伙拍走。
他摊开掌心，白皙的手掌中间，躺着几枚白色或者蓝色的晶石。
因为刚刚泡过水，他鱼尾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而且叶简还向莫森借了绷带，在莫森的指导下，小心地将洛翎的伤口包扎起来。
莫森先是轻点几下手环，发现没反应，又重重叩了一下。
莫森声音更颤了：“您来自禁地，还是神庭？”
] 叶简收回手，淡淡地道：“以后别再做这
想想就很悲伤。
但洛翎看着鱼尾上那个雪白的蝴蝶结，心情登时变好一点点，觉得这是个好看的装饰品。
结果天不遂人愿，他眼睁睁看着叶简往前走了不到三步，忽然停下，转身——
莫森对上他森寒的漆黑眼眸，莫名哆嗦一下，立马安静如鸡。
这辆房车设备齐全，甚至有单独的淋浴间和卧室。
叶简完全无法相信：“可是，人鱼——”
洛翎：“……”
叶简俯身，将这只湿淋淋又冰凉凉的生气小人鱼从鱼缸里捞了出来。
叶简垂眼注视莫森，他的眼睛能捕捉到那些怪物体内的黑色丝线，然而在莫森身上，他什么也看不到。
经过莫森那一番话，他总感觉自己捡来的这条小人鱼迟早有天会长歪。
他要收手，莫森赶紧探前：“我要！我要！”
好叭，他不生叶简的气了。
“扑通”一声。
房车很大，各种仪器盘的小灯微微闪烁，看得人眼花缭乱。
照片里是一口鱼缸，鱼缸里清水荡漾，一个小东西真别致的生物正趴在鱼缸边缘，冲镜头挤眉弄眼。
洛翎继续咕嘟咕嘟吐泡泡，不肯冒头。
莫森：“不多泡一会吗？”
它有点像人鱼，只是和洛翎有一点“细微”的差别。
那只肿眼泡小鱼正好慢吞吞游过洛翎身边，似乎对洛翎很有好感，围着他打转。
莫森是个人。
雪白绷带在墨黑色的鱼尾上缠过几圈，末端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叶简眉眼微弯，冲洛翎摊开一只手掌。
其实这没什么用，洛翎缺失的鳞片不会因此长回来，他的伤口也迟迟不能愈合。
他无法像杀死那些怪物一样，杀死一个人。
洛翎大声叭叭：“才不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莫森颤抖的声音：“你……您是守望者？”
叶简环顾四周。
洛翎简直要被气死了！
叶简弯起眉眼。
洛翎气得吐泡泡。
他闷着小脸，气呼呼地和叶简对视几秒，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埋进鱼缸里，咕嘟咕嘟吐泡泡。
他好奇询问：“这是什么？”
洛翎：“？”
就在这时，鱼缸边的叶简幽幽叹了一口气。
叶简目光停顿得久了一点，莫森不免有点小得意：“二手市场淘来的，七成新，俏货！”
比如，它上面是鱼头，翻着娇媚的死鱼眼，下面则是一双人腿。
洛翎看了他几秒，一声不吭地张开双臂。
洛翎去瞪莫森。
洛翎看向莫森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记得很清楚，洛翎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地和他说过，等自己成年后，鱼尾就能变成腿了！
他摆弄一下自己的手环，又在光屏上刷刷点了几下，点开一张照片。
叶简回头看向洛翎，震声道：“你说的长腿……就是长成这样？”
这一瞬间，莫森的眼睛瞪得笔直。
他下意识就要去拿其中一块蓝色晶石，但那根手指抽搐几下，偷偷瞄了叶简一眼，还是挣扎着挑走一块最大的白色晶石。
洛翎松了一口气，高兴地晃晃尾巴。
“你想说人鱼明明是像你这条一样，上面是人，下面长尾巴，对吧？”莫森道，“其实，都是一个品种啦。”
叶简站在驾驶座后方，修长手指轻轻搭在椅背上，语气轻淡：“谢谢，这里环境真好。”
叶简：“什么？”
叶简感觉这条小人鱼好像在骂人。
叶简：“？”
叶简：“放心，不会把你卖掉的。”
洛翎把自己埋进鱼缸里，半透明的尾鳍薄纱般舒展，黑色发丝如水荡漾。他眨巴眨巴眼，冲叶简吐出一串小泡泡。
一辆改装过的钢甲房车，稳稳地行驶在风沙中。
看！我比它好看！
叶简：咦，又翘尾巴了。
然后双膝一软。
随即，他再次嘴贱道：“你想养着它？有些富人也会把人鱼当成宠物养，毕竟人鱼虽然也算异兽，却是异兽中最弱小的种族，他们只会魅惑和伪装，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哈哈！”
鱼缸里稀疏种着几根水草，清水微微荡漾，此时，大半边的鱼缸都被一条漂亮的黑色鱼尾占满。
也就是说，他无法操纵这种人造的机器。
腿上还长满浓密的黑毛。
叶简看着这条小人鱼气呼呼的模样，持有保留意见地沉默几秒，轻声道：“好吧，就算变成这样，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莫森：“喏，人鱼。”
洛翎显然很嫌弃这条丑兮兮的鱼，一声不吭地游到鱼缸边缘，发现叶简的目光依然落在他身上，立马晃晃自己那条黑曜石般的漂亮鱼尾，孔雀开屏似地炫耀。
洛翎：“？”
叶简：“？”
他先是瞄了眼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黑线，小心翼翼地抬手。
他道：“你们还挺像的。”
叶简看看那条慢吞吞游来游去的肿眼泡小鱼，又看看洛翎，心想，这两个小家伙还挺像。
洛翎抱住叶简脖颈，墨黑色的鱼尾尾端，半透明的扇形尾鳍悄悄翘起一点。
鱼缸里还养着一条肿眼泡小鱼，眼睛大大鼓起，颜色花花绿绿的，像打翻了的颜料，有种小东西真别致的丑。
都一样可爱。
唉。
嘤。
莫森睁着他没有神采的眼睛，麻木地操纵方向盘。
叶简笑了起来，忽然看到什么，笑容一下子淡去。
房车里短暂安静几秒，叶简轻碰一下鱼缸光滑的玻璃壁。
他的墨色鱼尾晃起来就像日光下闪闪发亮的宝石，莫森差点被闪花眼，揉揉眼睛，仔细打量片刻。
莫森：呜呜呜。
鱼尾巴……变成腿……
叶简轻戳一下鱼缸。
莫森透过后视镜瞄了眼他指的东西，小心地回答：“人鱼。”
他不敢回头，因为一根肉眼可见的黑色丝线，正若有若无地漂浮于他的脖颈之间。
叶简和莫森对视几秒，道：“你如果不要，我就走了。”
叶简：“？”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越看越像。”叶简好看的眉眼添了几分忧愁，“难怪是一个品种的。”
房车停下，车门打开，莫森面上挂着迎宾般标准的笑容，心里敲锣打鼓，巴不得这两位祖宗有多远走多远。
不过，叶简本来也没有这种恐怖的念头，回头。
毕竟是他捡来的小家伙。
洛翎缩在毛绒绒的毯子里，心想，好舒服。
莫森猛地打了个哆嗦，这一次，他终于安静如鸡了。
但骂人的样子……还挺可爱。
又跪了下来。
淋浴间左边，还摆着一口半人高的大鱼缸。
“是真的人鱼！”莫森见他不信，试图解释，“我养了很久呢，别看现在还只是个小不点，等它长大以后，就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了！”
我单知道今天要出门抢劫，不知道出门前给自己算一卦……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在我的手臂上纹一个惨字。
叶简：“？？？”
“不用，”叶简之前向莫森“借”了一条毯子，此时，他用那条毯子裹住洛翎，目光扫过窗外，“风沙停了。”
叶简给他的。
他们可以下车了。
洛翎：“？？？”
“多谢你的毯子，还有绷带。”叶简道，“我没有别的东西，这个你要吗？”
我真傻，真的。
当然，也无法“杀人”。
洛翎原地转圈圈，隔着鱼缸，可可爱爱地吐出一个泡泡。
在？为什么不说人话？
“滴”的一声，手环微亮，弹出一道光屏，上面是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不过，当叶简的目光移过来的时候，他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眼巴巴地看着叶简。
叶简大受震撼，整个人都不好了！
洛翎：“……”
他嘴巴大大张开，似乎失去合拢能力。眼珠直勾勾地黏在那几块晶石上，好半天才勉强挪开，颤巍巍地落在叶简身上。
他的右臂不止龙飞凤舞地纹着一只的肿眼泡小鱼，手腕间还戴着一个银白手环。
那目光可怜兮兮的，好像在说：叶简真的要把我卖掉吗？
之前，他还试图操纵黑色丝线去融入这台钢铁机器。然而锋利得可以割骨的丝线碰到汽车内部，就像碰到铁壁。
只是过了几秒，他还是没憋住，十分嘴贱地对叶简叭叭：“你这条人鱼模样不错，就是没了最大的那块鳞片，这块鳞片最是要紧，坏了品相，他卖不了多少钱了。”
洛翎带点小嫌弃的视线随着肿眼泡小鱼移动，发现这条丑兮兮的小鱼还不肯走了，试图掀起鱼尾把这个丑家伙拍走。
他摊开掌心，白皙的手掌中间，躺着几枚白色或者蓝色的晶石。
因为刚刚泡过水，他鱼尾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而且叶简还向莫森借了绷带，在莫森的指导下，小心地将洛翎的伤口包扎起来。
莫森先是轻点几下手环，发现没反应，又重重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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