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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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那么聪明的人，甚至没有想过要挣脱出来。

    长远的过去，柳生比吕士生活在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秩序里，那是他为自己打造的牢笼、禁锢了所有语言的诅咒。

“比吕士不在吗？”

    “他去学校了哦。”柳生妈妈又给她夹了一筷子。

    柳生比吕士去网球场跟受伤程度没有关系。

    绪方唯放下碗筷，神色有些迷惘，“可是他的手不是受伤了吗？”

    是因为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在固定的时间里，做固定的事情。

    许多模糊又相似的画面在脑海里交错，绪方唯呼吸一窒。

    “……”

    “啊……严重吗？”柳生妈妈奇怪地说，“看他那副模样，我还以为只是小伤呢，不过还能去网球场，应该没事吧。”

    “怎么了呢？”

    她一边心安理得地蹭饭一边看向二楼的房间，按照惯例，柳生比吕士休息日应该会在书房，但此刻却房门紧闭。

    又或者，经过许多次无望的轮回后，他已经摒弃了这个想法。

    “学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有些头昏脑涨地离开了柳生家，推门走进盛夏炽热的阳光中，蝉鸣声在耳边无限拉长，如同无数记忆中单调而重复，在这乏味的声响里，她突然明白:

    “网球部有训练安排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