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古堡伯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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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斯芬克斯问出了那一个问题——
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眼睁睁见着斯芬克斯在她面前从高处坠落，碎成一地的石块。
“她”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将爱赐予你。”
它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只是配上头顶被磨平的几根狮子毛，看上去不那么有威慑力罢了。
他慢慢地接受了自己是怪物的现实，变成了它。
“虚无是永恒。”
然而出乎怪物们的意料，她根本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反而从虚空中掏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东西。
爱……这个词像是更久远的化石，对他而言似乎更是一种禁忌，一种永恒的背叛。
它要把这个东西送到“她”那里去，然后它就可以真正地得到解脱了。
“你以为这石头会因为你的善心而感谢你？呵，太天真了！它只会抓住这个机会不让你有再威胁他的可能——也就是尽快把你置于死地！”
这是什么魔法产品？！
丁拉阿大吼一声,把小木屋本来还算结实的隼牟结构震动得颤了几颤。
但凡她回答任何一个字……
然而，当他欣喜若狂地踏入宫殿时，却看见公主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抱住背叛者的尸体，死死不愿离去。
这个谜底显然比吸血鬼更恰切呀！
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自己的生或者死，爱或者是恨，屠杀或是宽容，都没有意义。
斯芬克斯激动得不能自已，用狂热的眼神盯着那个相机。
斯芬克斯一时之间惭愧无比,总觉得自己这就必须因为自愧不如而使得这张千年老脸，又要从千年前跳崖时摔出来的那道裂缝里裂开了。
久远到几乎被风沙淹没的回忆，忽然被敲开，在尘土飞扬里显出远古的面目。
“什么是永恒？”
“咔嚓。”
“你别急着动手，听她解释！”丁拉阿控制油灯冒出丝丝蒸气，来往斯芬克斯那里汇集,顺着它张大的嘴巴灌入它的喉咙口。
斯芬克斯顿时难受的想要咳嗽，可怜它是石头做的,咳嗽这个动作的频率之快超出了它能做到的范围，于是它便卡在了那里。
他沙哑着声音，撕扯出几个字来。
这么无礼又粗鲁的要求想必得不到答应，它已经准备好用法力抢夺了。
说得太对了！
于是，他的裂痕自动粘合上了，从高处坠落，被摔成两半的身体也合并如初。
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出现了，因为他再也没有找到过任何一种答案。
它发呆般地对着自己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只见上面的自己维持着那个瞬间的状态，一动不动。它忽然欣喜若狂起来。
斯芬克斯终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退回到了柜子最靠里面的角落，这才有了开口讲话的闲情逸致。
“既然你自己想要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
却见丁拉阿恶劣地咧开嘴角，苍老的声音里满是看人受罪的愉悦：“它停不下来！受到小木屋的契约约束，一旦它的答案被超越，它就必须像千年前那样跳崖自杀。”
“老家伙说的没错！”
一张照片就这样拍好了。
丁拉阿见他如此，便已知道不对劲，向旁边默默的退去几步。
她将魔女的相机转了个方向，让斯芬克斯看见界面上显示的它的照片。
“那就算了！”面前的柜子因为它的动作开始摇摆，站在边缘的斯芬克斯摇摇欲坠，阮莹情急之下想到了什么，快速地喊停，“之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一切都作废！”
“爱。”
“你在发什么傻？！”丁拉阿暴跳如雷。
它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起来,一边慢吞吞地挪动脚步,向柜子边缘走去。
回到王国之后，他在宫殿中与邻国来访的公主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在全国公民的见证下，他们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并且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直到公主在叛乱中为了保护王子而被敌方俘虏。
长着倒三角头的蛇在旁边嘶嘶地笑着，它听到这个问题就知道它将要看到眼前这个人类女孩的惨死了。
“哈哈哈哈哈……”
好吧，其实不是觉得，而是现实就是如此。
斯芬克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显然超乎他最狂野的预料。
王子痛不欲生。
阮莹倒是毫不在乎。反正她本来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怎么样都是可以接受的。
“有了你这句话，木屋的契约就不能继续履行，你之前所回答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将死亡赐予你。”
“根据你的承诺，之前我们所有的问答都不作数，所以我可以按照小木屋的契约重新向你提问一个问题。”
丁拉阿笑的肆无忌惮,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连带着觉得自己在阮莹那所受的憋屈也暂时性得一扫而空了。
记忆中那个人身穿华贵的皇室制服，头顶皇冠，手提魔法杖迎风而立，英姿飒爽。
柜子本来就很高,它的头离天花板还不到一厘米,这么走着，头顶的狮子毛就会和天花板不小心碰擦到,疼得它直咧嘴。
他顶着一夜变白的头发，处心积虑，夜夜难眠，终于屠杀尽了背叛者的城池。
真的是这样！那么它找到答案了，它终于找到答案了！
阮莹举起手中的相机，将斯芬克斯完整地纳入取景框中，按下了快门。
直到俄狄浦斯解开谜语，他因为羞愧难当而跳下悬崖。
“她”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将赐予你永生，来感受虚无。”
“诶——！”
“好吧，这个问题确实困难了一些，我将再给予你一次机会，让你在这人世间慢慢寻找答案。”
“为了帮助你找到答案，我赐予你给其他过路人出谜语的权利，希望他们能激发你的灵感。”
眼看着斯芬克斯离柜子边缘越来越近,再往前一点就要跌下来了，阮莹连忙开口提醒：“等一等，再往前走你就要摔碎了，快点停下来吧！”
“这样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阮莹仰起头看向它粗糙的灰色眼睛，唇角勾起了一抹欢愉的笑容，“那我就把送给你吧，很高兴能帮到你。”
“死亡。死亡是永恒。”
他越说越恨，咬牙切齿，要不是有契约拦着，他都想直接一刀了结这个不省心的人类女孩，甚至连折磨她的兴趣都失去了——因为她实在是太难以预料了，只要她多活着一刻，世界上就多了无限种可能。
“你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他转头最后看了阮莹一眼，只见她依然安静平和地站在那里，目光温柔，似乎能包容一切——那是一种没有边界的最真诚的爱。
“那么我将重新想一个问题——你不可能回答得上来的。”
小木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而现在，他看到了这样一个能将瞬间变成永恒的东西，哪怕心里知道这不一定就是答案，但他也不想放过微乎其微的希望之火。
在被俘虏的几年中，公主已然深深地爱上了背叛者。
他会拦住每一个过往的人，当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上他的问题。因此他就能名正言顺的杀死他们，将满腔积怨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话音刚落，阮莹果然看见斯芬克斯停下了脚步，它似乎也没有想到阮莹竟然会以牺牲已得的胜利为代价开口救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顾得上心有余悸地往后快速退去。
可是如果爱不是永恒，爱至少可以带来永恒——
“它可以把一瞬间变成永恒，如果你想的话。”
斯芬克斯仔细地想了想,想了又想,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理智越来越被这种解释所说服。
“啊……”
斯芬克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脚步依然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动。
他想起了母亲给摇篮里的孩子唱催眠曲时的温柔微笑，在记忆中挥之不去。
阮莹微微一愣。
可是，面对阮莹温柔澄澈的目光，他动摇了。
阮莹见丁拉阿这么努力地给自己争取机会，也不好意思辜负他，于是开口道：“人总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得越来越不要脸，当他最不要脸的时候，也是他最无懈可击的时候，毕竟人至贱则无敌。”
可是，再一次让它出乎意料的是，阮莹没有片刻犹豫地就把相机从颈上摘了下来，伸手双手递给了他，神情中没有丝毫勉强，反而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王国中最聪慧的人呐，我将赐予你三次机会来回答这个问题。”
“爱是永恒。”
“你觉得永恒是什么？”
他变成了一块石头，被放置于忒拜城附近的悬崖上。
斯芬克斯彻底僵在了原地——尽管它身为一块石头本身就是僵直的，可是这一次，僵直的却是它的心灵。
她一定会死在斯芬克斯手下……可惜了，这样的稀世珍宝为什么不是他杀死的呢？多么纯净美丽的心，万年难遇啊！如果被杀死炼制成了灯油，那他将会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丁拉阿开始想入非非。
他的灵魂被抽离了，盲目地走到宫殿的最高台处依靠着栏杆，背后是一片猩红的血河，和一些早已听不见声响的尖叫和求饶。
斯芬克斯的神情慢慢变得庄严肃穆，它微微闭上双眼，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显得尤为复杂……像是愤怒，绝望，似乎睁开眼来就要将这个世界破坏了殆尽，又像是连绵不绝的哀伤，凄惨无比。
] 果然，斯芬克斯问出了那一个问题——
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眼睁睁见着斯芬克斯在她面前从高处坠落，碎成一地的石块。
“她”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将爱赐予你。”
它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只是配上头顶被磨平的几根狮子毛，看上去不那么有威慑力罢了。
他慢慢地接受了自己是怪物的现实，变成了它。
“虚无是永恒。”
然而出乎怪物们的意料，她根本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反而从虚空中掏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东西。
爱……这个词像是更久远的化石，对他而言似乎更是一种禁忌，一种永恒的背叛。
它要把这个东西送到“她”那里去，然后它就可以真正地得到解脱了。
“你以为这石头会因为你的善心而感谢你？呵，太天真了！它只会抓住这个机会不让你有再威胁他的可能——也就是尽快把你置于死地！”
这是什么魔法产品？！
丁拉阿大吼一声,把小木屋本来还算结实的隼牟结构震动得颤了几颤。
但凡她回答任何一个字……
然而，当他欣喜若狂地踏入宫殿时，却看见公主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抱住背叛者的尸体，死死不愿离去。
这个谜底显然比吸血鬼更恰切呀！
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自己的生或者死，爱或者是恨，屠杀或是宽容，都没有意义。
斯芬克斯激动得不能自已，用狂热的眼神盯着那个相机。
斯芬克斯一时之间惭愧无比,总觉得自己这就必须因为自愧不如而使得这张千年老脸，又要从千年前跳崖时摔出来的那道裂缝里裂开了。
久远到几乎被风沙淹没的回忆，忽然被敲开，在尘土飞扬里显出远古的面目。
“什么是永恒？”
“咔嚓。”
“你别急着动手，听她解释！”丁拉阿控制油灯冒出丝丝蒸气，来往斯芬克斯那里汇集,顺着它张大的嘴巴灌入它的喉咙口。
斯芬克斯顿时难受的想要咳嗽，可怜它是石头做的,咳嗽这个动作的频率之快超出了它能做到的范围，于是它便卡在了那里。
他沙哑着声音，撕扯出几个字来。
这么无礼又粗鲁的要求想必得不到答应，它已经准备好用法力抢夺了。
说得太对了！
于是，他的裂痕自动粘合上了，从高处坠落，被摔成两半的身体也合并如初。
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出现了，因为他再也没有找到过任何一种答案。
它发呆般地对着自己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只见上面的自己维持着那个瞬间的状态，一动不动。它忽然欣喜若狂起来。
斯芬克斯终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退回到了柜子最靠里面的角落，这才有了开口讲话的闲情逸致。
“既然你自己想要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
却见丁拉阿恶劣地咧开嘴角，苍老的声音里满是看人受罪的愉悦：“它停不下来！受到小木屋的契约约束，一旦它的答案被超越，它就必须像千年前那样跳崖自杀。”
“老家伙说的没错！”
一张照片就这样拍好了。
丁拉阿见他如此，便已知道不对劲，向旁边默默的退去几步。
她将魔女的相机转了个方向，让斯芬克斯看见界面上显示的它的照片。
“那就算了！”面前的柜子因为它的动作开始摇摆，站在边缘的斯芬克斯摇摇欲坠，阮莹情急之下想到了什么，快速地喊停，“之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一切都作废！”
“爱。”
“你在发什么傻？！”丁拉阿暴跳如雷。
它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起来,一边慢吞吞地挪动脚步,向柜子边缘走去。
回到王国之后，他在宫殿中与邻国来访的公主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在全国公民的见证下，他们举办了隆重的婚礼，并且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直到公主在叛乱中为了保护王子而被敌方俘虏。
长着倒三角头的蛇在旁边嘶嘶地笑着，它听到这个问题就知道它将要看到眼前这个人类女孩的惨死了。
“哈哈哈哈哈……”
好吧，其实不是觉得，而是现实就是如此。
斯芬克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显然超乎他最狂野的预料。
王子痛不欲生。
阮莹倒是毫不在乎。反正她本来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怎么样都是可以接受的。
“有了你这句话，木屋的契约就不能继续履行，你之前所回答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将死亡赐予你。”
“根据你的承诺，之前我们所有的问答都不作数，所以我可以按照小木屋的契约重新向你提问一个问题。”
丁拉阿笑的肆无忌惮,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连带着觉得自己在阮莹那所受的憋屈也暂时性得一扫而空了。
记忆中那个人身穿华贵的皇室制服，头顶皇冠，手提魔法杖迎风而立，英姿飒爽。
柜子本来就很高,它的头离天花板还不到一厘米,这么走着，头顶的狮子毛就会和天花板不小心碰擦到,疼得它直咧嘴。
他顶着一夜变白的头发，处心积虑，夜夜难眠，终于屠杀尽了背叛者的城池。
真的是这样！那么它找到答案了，它终于找到答案了！
阮莹举起手中的相机，将斯芬克斯完整地纳入取景框中，按下了快门。
直到俄狄浦斯解开谜语，他因为羞愧难当而跳下悬崖。
“她”微笑着说道：“那么，我将赐予你永生，来感受虚无。”
“诶——！”
“好吧，这个问题确实困难了一些，我将再给予你一次机会，让你在这人世间慢慢寻找答案。”
“为了帮助你找到答案，我赐予你给其他过路人出谜语的权利，希望他们能激发你的灵感。”
眼看着斯芬克斯离柜子边缘越来越近,再往前一点就要跌下来了，阮莹连忙开口提醒：“等一等，再往前走你就要摔碎了，快点停下来吧！”
“这样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阮莹仰起头看向它粗糙的灰色眼睛，唇角勾起了一抹欢愉的笑容，“那我就把送给你吧，很高兴能帮到你。”
“死亡。死亡是永恒。”
他越说越恨，咬牙切齿，要不是有契约拦着，他都想直接一刀了结这个不省心的人类女孩，甚至连折磨她的兴趣都失去了——因为她实在是太难以预料了，只要她多活着一刻，世界上就多了无限种可能。
“你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他转头最后看了阮莹一眼，只见她依然安静平和地站在那里，目光温柔，似乎能包容一切——那是一种没有边界的最真诚的爱。
“那么我将重新想一个问题——你不可能回答得上来的。”
小木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而现在，他看到了这样一个能将瞬间变成永恒的东西，哪怕心里知道这不一定就是答案，但他也不想放过微乎其微的希望之火。
在被俘虏的几年中，公主已然深深地爱上了背叛者。
他会拦住每一个过往的人，当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上他的问题。因此他就能名正言顺的杀死他们，将满腔积怨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话音刚落，阮莹果然看见斯芬克斯停下了脚步，它似乎也没有想到阮莹竟然会以牺牲已得的胜利为代价开口救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顾得上心有余悸地往后快速退去。
可是如果爱不是永恒，爱至少可以带来永恒——
“它可以把一瞬间变成永恒，如果你想的话。”
斯芬克斯仔细地想了想,想了又想,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理智越来越被这种解释所说服。
“啊……”
斯芬克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脚步依然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动。
他想起了母亲给摇篮里的孩子唱催眠曲时的温柔微笑，在记忆中挥之不去。
阮莹微微一愣。
可是，面对阮莹温柔澄澈的目光，他动摇了。
阮莹见丁拉阿这么努力地给自己争取机会，也不好意思辜负他，于是开口道：“人总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得越来越不要脸，当他最不要脸的时候，也是他最无懈可击的时候，毕竟人至贱则无敌。”
可是，再一次让它出乎意料的是，阮莹没有片刻犹豫地就把相机从颈上摘了下来，伸手双手递给了他，神情中没有丝毫勉强，反而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王国中最聪慧的人呐，我将赐予你三次机会来回答这个问题。”
“爱是永恒。”
“你觉得永恒是什么？”
他变成了一块石头，被放置于忒拜城附近的悬崖上。
斯芬克斯彻底僵在了原地——尽管它身为一块石头本身就是僵直的，可是这一次，僵直的却是它的心灵。
她一定会死在斯芬克斯手下……可惜了，这样的稀世珍宝为什么不是他杀死的呢？多么纯净美丽的心，万年难遇啊！如果被杀死炼制成了灯油，那他将会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丁拉阿开始想入非非。
他的灵魂被抽离了，盲目地走到宫殿的最高台处依靠着栏杆，背后是一片猩红的血河，和一些早已听不见声响的尖叫和求饶。
斯芬克斯的神情慢慢变得庄严肃穆，它微微闭上双眼，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显得尤为复杂……像是愤怒，绝望，似乎睁开眼来就要将这个世界破坏了殆尽，又像是连绵不绝的哀伤，凄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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