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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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件衣服！”
“可那山主看着不像好人！”
――倒也不奇怪，小殿下本身稚子心性，十分重情，哪怕对大少尚有怨怼，一听到出事了，还是立马拍案而起。
“噗――”无疆嘴里的茶水瞬间喷出来一半，另一半呛在喉咙里，咳得脸都红了。
可惜小侍女懵懵懂懂的，实在懒得再多言语，只得一挥手，“你还是下去做鱼去吧！”
白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遭到可欣的一记白眼，“你也觉得他应该继任山主？”
无疆心说，我当然知道了，毕竟我大哥可是号称小战神。
不就说了一句美人计吗?
“愣着干嘛？就算不是继任山主，难道小师兄不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
无疆还没来得及说话，欢歌先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
“余堂战神原来才是应该继任山主的人，连山主令都接了好些年了。只是不幸陨落，又没有留下后代，所以山主才让给了他哥哥余年。”无疆踮起脚附耳小声道，“倘若小师兄是余堂战神的后代，灵力又如此深厚，那继任山主岂不是更加水到渠成？”
无疆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地觉得与盛意有些相似，心说该不会她与礼礼姐胡诌的那什么盛氏嫡系血脉成真了吧？
无疆望着两人御剑远去的身影很久，沉默半晌，直到他们成为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前头几个哥哥对外说相继病故，可真相完全不是这样！殿下千万别被小人蒙骗！”
无疆一脸嫌弃地看着被抹了鼻涕眼泪的衣服，摆摆手就想让他们退下。
一时嘴快将小少主地位抬得太高，谁知道这孩子如此不谦虚。
“缥缈山主峰，浮玉峰不仅有画像，还有山主令。唯有最纯正的盛氏血脉，可以通过山主令，号令漫山遍野的风。”
无疆一边天马行空地向着，一边随手捡起仙鹤衔来的鱼，“可欣！今晚我们吃鱼！”
“我…我父母双亡。”
盛意：“……好，明日我让其余峰主来拜见小少主。”
――阿九哥哥居然还有这样的兄弟，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公子？”
这次是个少年，年岁与她相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本就平平无奇的相貌，更加堪忧。
“准备什么？”
欢歌气得拂袖而去，速度之快，脚下甚至还带了点风旋。
谁知已经心灰意冷的侍卫，居然冷冷瞥了一眼盛不凡，又开口道：“当然不是余年山主，而是当年的盛氏战神余堂。我从前是战神麾下的一名副将，跟随十余年，对于他的样貌太熟悉了。”
盛意：“……”
“那你还笑？”
“当然，夜黑风高好办事嘛！”无疆挥手示意盛不凡回去，“我要先准备准备。”
无疆身为第二少主，自然是知道的，“阿九哥哥想把这个代字给去了？”
少女温热的气息吹到欢歌耳朵上，许是在图南树下长起来的，小殿下身上时常带着图南花的香气，仿佛有花的精魂在翩跹跳跃。
次日，小殿下毫无形象地半瘫在宽大的榆木禅椅上，哈气连天地听着底下一拨又一拨人的哭诉――虽说昨日答应了阿九哥哥替他镇压其余诸峰，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事情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然后他竟然不着调地开始一一细数，“大哥是因为汤剂里多加了一副乌头，二哥和三哥同样是中毒而亡。四哥是夜里醉酒落水没的，五哥是好色死在侍妾床上的……”
“好好好，是很离奇，是很离奇。”无疆扯着自己的衣服想抽回来，“盛什么来着？盛凡是吧？你先放开我，别动手动脚的。”
无疆惊奇地看她，头脑不算伶俐，直觉倒是很准。
欢歌猝不及防间向后仰，“做…做什么？”
“小师兄，你不对劲啊！”
“双亡？”侍卫仍保持着最后一线希望，“确定吗？”
那侍卫听了，眼神越发火热，“那么公子是灵界哪一族？”
――毕竟缥缈山的余年山主一生荒唐无度，毫无功绩，唯一的贡献恐怕就是子嗣甚多，偶尔有几个流落凡界，倒也不是不可能。
虽说不是余年山主的子嗣令他很欣慰，但就因为长得有点像，而且还只是三分像会不会太草率了？
无疆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侍卫，自从将那个“相貌堪忧”的少年送来之后，这人就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言不语的。
欢歌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听她继续道：“不过我看那清河夫人见到你时，眼睛都直了，夸得天花乱坠，说不定可以对她用用美人计。”
“怎么了？你是觉得我的小师兄与谁相像？”无疆小心翼翼地问，“该不会，你们余年山主还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子嗣吧？”
缥缈山山主继任，第一需要山主令祭山，第二便是乐氏《奉天》曲以告天地。
“这有何难？我就会《奉天》，可以为阿九哥哥弹奏。至于其他几个峰主，明日开始，我一个一个山峰地帮阿九哥哥镇压过去！”
“啊？好！”这有个比白术还要云里雾里的，小侍女问道:“难道我们真要帮代山主即位？”
小侍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还是跟我杀鱼去吧。”
“缥缈山余年山主子嗣众多，近些年排在代山主前头的几位接连病故，若说完全没关系，我都不信。”
“我原想着拿旧时情谊让阿九哥哥出兵，可惜他在山门外就拒了我一次。”无疆再一次质疑自己为何要挑个如此不伶俐的小侍女，“进了涿光峰后，两人一唱一和的，若是想要出兵可不就得让他当上山主吗？”
这孩子张口就来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变，半分灵力没有的小殿下，弹百遍《奉天》也无用，我分明是想让小殿下回族请界主大人的《奉天》。
白术一脸理所当然，“我信小殿下的，小殿下做的都是对的。”
“那你可知什么地方有战神的画像？”
“我是灵界界主大人的弟子，并非乐氏中人。”
“殿下同代山主情谊深厚，不如就让他继任，然后出兵驰援，岂不是水到渠成？”
无疆故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秘密，“小师兄从前万事漠不关心，可现在怎么对阿九哥哥如此上心？难不成你……喜欢他？”
又是自小娇养在瀛洲的，不通事务，干净得好像清晨的溪水，缓缓流淌，清澈见底，有些时候的确过于简单。
被冷落的少年似乎终于抓着个机会，一把扑过去，抓着小殿下红衣下摆，哭得愈发大声，“这可说不准！公子年纪与代山主相仿，可千万得小心。对前头几位哥哥下手，他们做的尚且有些隐蔽，但后来可是越发明目张胆！殿下可知我七哥是上山采药时，失足摔死的！堂堂盛氏嫡系血脉，居然是摔死的，这怎么可能呢！”
盛意苦笑道：“小十六有所不知，山主虽然离世，但留下子嗣甚多。前头几位大哥病故，剩下年幼的子嗣仍旧不少，缥缈山各个峰主都盯着山主的位置。就算我们想要出兵，他们也不会听令。”
小殿下弯腰笑得乐不可支，“若是小师兄真喜欢阿九哥哥，倒是真可以试试美人计，毕竟我们小师兄人间绝色。”
于是，那侍卫仿佛被一盆水浇熄了火焰一般，默默地退下了。
无疆一口答应下来，“好！那我便在缥缈山多留几日，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不尊少主令？”
侍卫问道：“敢为这位公子是……乐氏哪一脉的人？”
欢歌实在受不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无疆眯着眼，突然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
“怎么？小殿下美人计失策了，眼下一筹莫展？”欢歌忽然开口。
这会见了欢歌突然像猛虎扑食一样，眼都绿了，一水的夸赞停都停不下来。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句话。”副将颇感欣慰，“公子生得实在丰神俊朗，与战神也只有三分相似。但那双眼睛太像了，浅浅淡淡，像了个十成十。”
“这位公子生得丰神俊朗，鹤立鸡群，风度翩翩，潇洒飘逸，卓尔不群……”
欢歌在他手腕上一敲，后者吃痛之下松了手，抹着泪道：“不是盛凡，是不凡。”
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欢歌退后一步，轻咳一声，“什么不对劲？”
“……真是多谢殿下抬举了。”
无疆心神一动，“好！小师兄，我们去浮玉峰！”
饶是清冷如玉的欢歌都忍不住拔高了嗓音，“你瞎说什么！”
“他叫欢歌，没有姓，不是哪一族的人，是瀛洲的人。”无疆狐疑地看着他，细细想来好像今天来的这几波人里，总有几个时不时地把眼神放到欢歌身上。
“什么？”无疆诧异道，“盛氏一门双生子，余堂一人占尽所有的灵气天赋才华，余年山主半点没得到，所以才荒诞不经，一事无成。”
欢歌如梦初醒，“当然想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晚上？”
欢歌：“？？？”
欢歌听见声响，快走几步过去，一下一下顺毛给她顺气，颇为无奈，“殿下慢点喝。”
无疆瞥他一眼，实诚地点点头。
“那公子的父母是？”
清河夫人闻言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如此，便有劳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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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也觉察到些异常，心说余年山主子嗣众多，该不会真有流浪凡界的吧？甚至开始回忆与盛意是否真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当真是越想越害怕。
] “换件衣服！”
“可那山主看着不像好人！”
――倒也不奇怪，小殿下本身稚子心性，十分重情，哪怕对大少尚有怨怼，一听到出事了，还是立马拍案而起。
“噗――”无疆嘴里的茶水瞬间喷出来一半，另一半呛在喉咙里，咳得脸都红了。
可惜小侍女懵懵懂懂的，实在懒得再多言语，只得一挥手，“你还是下去做鱼去吧！”
白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遭到可欣的一记白眼，“你也觉得他应该继任山主？”
无疆心说，我当然知道了，毕竟我大哥可是号称小战神。
不就说了一句美人计吗?
“愣着干嘛？就算不是继任山主，难道小师兄不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
无疆还没来得及说话，欢歌先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
“余堂战神原来才是应该继任山主的人，连山主令都接了好些年了。只是不幸陨落，又没有留下后代，所以山主才让给了他哥哥余年。”无疆踮起脚附耳小声道，“倘若小师兄是余堂战神的后代，灵力又如此深厚，那继任山主岂不是更加水到渠成？”
无疆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地觉得与盛意有些相似，心说该不会她与礼礼姐胡诌的那什么盛氏嫡系血脉成真了吧？
无疆望着两人御剑远去的身影很久，沉默半晌，直到他们成为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前头几个哥哥对外说相继病故，可真相完全不是这样！殿下千万别被小人蒙骗！”
无疆一脸嫌弃地看着被抹了鼻涕眼泪的衣服，摆摆手就想让他们退下。
一时嘴快将小少主地位抬得太高，谁知道这孩子如此不谦虚。
“缥缈山主峰，浮玉峰不仅有画像，还有山主令。唯有最纯正的盛氏血脉，可以通过山主令，号令漫山遍野的风。”
无疆一边天马行空地向着，一边随手捡起仙鹤衔来的鱼，“可欣！今晚我们吃鱼！”
“我…我父母双亡。”
盛意：“……好，明日我让其余峰主来拜见小少主。”
――阿九哥哥居然还有这样的兄弟，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公子？”
这次是个少年，年岁与她相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本就平平无奇的相貌，更加堪忧。
“准备什么？”
欢歌气得拂袖而去，速度之快，脚下甚至还带了点风旋。
谁知已经心灰意冷的侍卫，居然冷冷瞥了一眼盛不凡，又开口道：“当然不是余年山主，而是当年的盛氏战神余堂。我从前是战神麾下的一名副将，跟随十余年，对于他的样貌太熟悉了。”
盛意：“……”
“那你还笑？”
“当然，夜黑风高好办事嘛！”无疆挥手示意盛不凡回去，“我要先准备准备。”
无疆身为第二少主，自然是知道的，“阿九哥哥想把这个代字给去了？”
少女温热的气息吹到欢歌耳朵上，许是在图南树下长起来的，小殿下身上时常带着图南花的香气，仿佛有花的精魂在翩跹跳跃。
次日，小殿下毫无形象地半瘫在宽大的榆木禅椅上，哈气连天地听着底下一拨又一拨人的哭诉――虽说昨日答应了阿九哥哥替他镇压其余诸峰，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事情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然后他竟然不着调地开始一一细数，“大哥是因为汤剂里多加了一副乌头，二哥和三哥同样是中毒而亡。四哥是夜里醉酒落水没的，五哥是好色死在侍妾床上的……”
“好好好，是很离奇，是很离奇。”无疆扯着自己的衣服想抽回来，“盛什么来着？盛凡是吧？你先放开我，别动手动脚的。”
无疆惊奇地看她，头脑不算伶俐，直觉倒是很准。
欢歌猝不及防间向后仰，“做…做什么？”
“小师兄，你不对劲啊！”
“双亡？”侍卫仍保持着最后一线希望，“确定吗？”
那侍卫听了，眼神越发火热，“那么公子是灵界哪一族？”
――毕竟缥缈山的余年山主一生荒唐无度，毫无功绩，唯一的贡献恐怕就是子嗣甚多，偶尔有几个流落凡界，倒也不是不可能。
虽说不是余年山主的子嗣令他很欣慰，但就因为长得有点像，而且还只是三分像会不会太草率了？
无疆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侍卫，自从将那个“相貌堪忧”的少年送来之后，这人就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言不语的。
欢歌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听她继续道：“不过我看那清河夫人见到你时，眼睛都直了，夸得天花乱坠，说不定可以对她用用美人计。”
“怎么了？你是觉得我的小师兄与谁相像？”无疆小心翼翼地问，“该不会，你们余年山主还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子嗣吧？”
缥缈山山主继任，第一需要山主令祭山，第二便是乐氏《奉天》曲以告天地。
“这有何难？我就会《奉天》，可以为阿九哥哥弹奏。至于其他几个峰主，明日开始，我一个一个山峰地帮阿九哥哥镇压过去！”
“啊？好！”这有个比白术还要云里雾里的，小侍女问道:“难道我们真要帮代山主即位？”
小侍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还是跟我杀鱼去吧。”
“缥缈山余年山主子嗣众多，近些年排在代山主前头的几位接连病故，若说完全没关系，我都不信。”
“我原想着拿旧时情谊让阿九哥哥出兵，可惜他在山门外就拒了我一次。”无疆再一次质疑自己为何要挑个如此不伶俐的小侍女，“进了涿光峰后，两人一唱一和的，若是想要出兵可不就得让他当上山主吗？”
这孩子张口就来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变，半分灵力没有的小殿下，弹百遍《奉天》也无用，我分明是想让小殿下回族请界主大人的《奉天》。
白术一脸理所当然，“我信小殿下的，小殿下做的都是对的。”
“那你可知什么地方有战神的画像？”
“我是灵界界主大人的弟子，并非乐氏中人。”
“殿下同代山主情谊深厚，不如就让他继任，然后出兵驰援，岂不是水到渠成？”
无疆故意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秘密，“小师兄从前万事漠不关心，可现在怎么对阿九哥哥如此上心？难不成你……喜欢他？”
又是自小娇养在瀛洲的，不通事务，干净得好像清晨的溪水，缓缓流淌，清澈见底，有些时候的确过于简单。
被冷落的少年似乎终于抓着个机会，一把扑过去，抓着小殿下红衣下摆，哭得愈发大声，“这可说不准！公子年纪与代山主相仿，可千万得小心。对前头几位哥哥下手，他们做的尚且有些隐蔽，但后来可是越发明目张胆！殿下可知我七哥是上山采药时，失足摔死的！堂堂盛氏嫡系血脉，居然是摔死的，这怎么可能呢！”
盛意苦笑道：“小十六有所不知，山主虽然离世，但留下子嗣甚多。前头几位大哥病故，剩下年幼的子嗣仍旧不少，缥缈山各个峰主都盯着山主的位置。就算我们想要出兵，他们也不会听令。”
小殿下弯腰笑得乐不可支，“若是小师兄真喜欢阿九哥哥，倒是真可以试试美人计，毕竟我们小师兄人间绝色。”
于是，那侍卫仿佛被一盆水浇熄了火焰一般，默默地退下了。
无疆一口答应下来，“好！那我便在缥缈山多留几日，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不尊少主令？”
侍卫问道：“敢为这位公子是……乐氏哪一脉的人？”
欢歌实在受不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无疆眯着眼，突然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
“怎么？小殿下美人计失策了，眼下一筹莫展？”欢歌忽然开口。
这会见了欢歌突然像猛虎扑食一样，眼都绿了，一水的夸赞停都停不下来。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句话。”副将颇感欣慰，“公子生得实在丰神俊朗，与战神也只有三分相似。但那双眼睛太像了，浅浅淡淡，像了个十成十。”
“这位公子生得丰神俊朗，鹤立鸡群，风度翩翩，潇洒飘逸，卓尔不群……”
欢歌在他手腕上一敲，后者吃痛之下松了手，抹着泪道：“不是盛凡，是不凡。”
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欢歌退后一步，轻咳一声，“什么不对劲？”
“……真是多谢殿下抬举了。”
无疆心神一动，“好！小师兄，我们去浮玉峰！”
饶是清冷如玉的欢歌都忍不住拔高了嗓音，“你瞎说什么！”
“他叫欢歌，没有姓，不是哪一族的人，是瀛洲的人。”无疆狐疑地看着他，细细想来好像今天来的这几波人里，总有几个时不时地把眼神放到欢歌身上。
“什么？”无疆诧异道，“盛氏一门双生子，余堂一人占尽所有的灵气天赋才华，余年山主半点没得到，所以才荒诞不经，一事无成。”
欢歌如梦初醒，“当然想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晚上？”
欢歌：“？？？”
欢歌听见声响，快走几步过去，一下一下顺毛给她顺气，颇为无奈，“殿下慢点喝。”
无疆瞥他一眼，实诚地点点头。
“那公子的父母是？”
清河夫人闻言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如此，便有劳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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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也觉察到些异常，心说余年山主子嗣众多，该不会真有流浪凡界的吧？甚至开始回忆与盛意是否真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当真是越想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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