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刘玉梅，身中剧毒成腐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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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按照我的指挥，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

    仿佛肌肉已经萎缩，只剩下发青的肉皮和骨头。

    我犹豫了一阵说:

    我请她进屋，给她倒了杯水，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还好说，没人看得见，要是大白天，还不让警察抓了去。

    可我觉得，我总不能带着个没脑袋的尸体，到处游逛吧。m.yyun.net

    长得小鼻子小眼，还有两个酒窝，看上去颇有灵气。

    扭头哇哇地吐了几口。

    不由得一阵恶心，努力地忍着才没吐出来。

    刘玉婷哭了，哀求我: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纤细娇柔，听得我心头一痒。

    说着就要给我下跪。

    我点了一根蜡烛，试探着把竹篾烧弯，依葫芦画瓢，好歹也搞出个椭圆的球形。

    昨天在厂房里，我已经搞清楚了，他称呼那个大癞蛤蟆是大仙，显然是已经跟了他，所以只要找到王德发，十有八九就能找到那个癞蛤蟆，也就能找到我的儿子三千。

    一连折腾了几天，泡在热水里也的确解乏。

    鸭舌帽，墨镜，再配上一副口罩，加上一副围巾，好家伙，若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是看不出来。

    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我决定去找王德发。

    我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孩。

    “可我上哪去找……找什么癞蛤蟆呀。”

    大黑牙手舞足蹈，看起来对这个老袋也颇为满意。

    刘玉婷一脸的茫然，

    “那你知道你姐夫去哪了吗？他跟那癞蛤蟆有关联。”

    可我不忍心跟刘玉婷说出实情，又见不到她哭得这么难受。

    又撕下墙上的挂历，找了点面粉打了些浆糊，笨手笨脚地搞到天亮，总算勉强地做好了。

    搞得我心头紧张，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跟在我旁边的大黑牙也学着我的样子，歪着头，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个纸脑袋却没有办法吐出东西来。

    我赶紧把她搀扶了起来。

    我来到厨房，把水缸盖掀开一条缝隙，用手敲了敲。

    那是用来架起黄瓜和豆角的。不过父母双双过世之后，我不会种菜，就完全荒废了。

    面对这样的姑娘，我没办法再撒谎了，我只好摇摇头对她说:

    也正好要去找王德发，也算顺路。便点头答应。

    于是我们便跟着她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向东而去。

    果然，车子直接去了王德华的麻将馆。

    我把纸糊的脑袋按在他的脖子上，学了昨天他给我安头的样子，找了一卷胶带给他缠上。

    我的脖子有些痒，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伤口基本已经愈合，刚才这么折腾了半天，也没有血再殷出来。

    此时东南的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眼看就要天亮了。

    “我是刘玉梅的妹妹，我叫刘玉婷，我姐姐她这两天好像得了怪病，身上的皮肤开始溃烂，鼓了好多的脓包，找遍了大夫也治不好。我那个姐夫…呜呜呜……”

    于是我转身去了厨房，找了把菜刀揣进怀里，给大黑牙找了一根棍子。

    “你姐是中了一个大癞蛤蟆的毒，在她身上甩了卵，所以这条命恐怕是保不住了。不过要是有一丝希望的话，也应该先找到那个癞蛤蟆。”

    我琢磨了一下，试探着喊大黑牙过来给我搓澡。

    “魏大仙救命啊，求您救救我姐姐……”

    真的是没想到，刘玉梅那长得又粗又胖，活像一头将出来的母猪，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赶紧扭头看去，虚掩的院门已经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子试探着走了进来。

    她努力地稳住情绪，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对我说道:

    趁着天还没亮，我起身到外面小院的菜园里，找来几根竹篾。

    “我姐夫……不就在你身后吗……”

    对我的命令他什么都不拒绝，不过他的手实在是太干瘦了，仿佛比昨天晚上又瘦了一圈。

    刚推开房门，一股恶臭的味道便迎面扑来，我的眼前立刻浮现起那天看到的，一个巨大的癞蛤蟆，把脓液注入刘玉梅体内的场景。

    说干就干，虽然我不是扎纸匠，但勉强糊弄一个，还是没问题的。

    翻出一套平时我不穿的衣服，换掉他那早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的西装。

    我知道她说的姐夫应该是王德发。

    刘亦婷慢慢地抬起头，望向我的身后说:

    所以他的手掌生硬，搓起澡来没深没浅，疼得我呲牙咧嘴。

    大黑牙果然听话，摇摇晃晃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我就是，你找我干嘛？”

    听我说完，她眼圈一红，两行眼泪便扑扑簌簌地流淌了下来，她绷着嘴唇，开始抽泣着。

    可我们不能就这么空手去，上次是被王德发那小子骗了，这次必须有所防备。

    她头发很长，一半披散在胸前，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脚踩着一双帆布鞋。

    进门后才发现，往日乌烟瘴气的麻将馆，如今却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大仙你看，我姐姐还有气儿，求求您救救他吧！”

    忽然想起在六尾狐狸的洞穴里，那个穿着红色嫁衣，手指嫩白的好像青葱的新娘，就顶着一个纸糊的脑袋。

    刘玉婷流着眼泪，掀开了床上的被子，我只是扫了一眼，终于还是没忍住。

    “我姐夫他也不管，后来我听说魏大仙您神通广大，求您去救救我姐姐吧……”

    我眼前灵光一闪，我也可以给大黑牙搞个纸脑袋。

    “请问，魏大仙住这吗？”

    虽然有些粗糙，但也尽力了。

    刘玉婷带着我们去了麻将馆的后院，穿过一大堆难以下脚的杂物，来到一间房子里。

    刚准备出门，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大黑牙四肢能动，要是有个脑袋，也就看不出来了。

    于是拆掉脖子上的胶带，到后面烧了一大锅水，泡了一个热水澡。

    我不由得咧了咧嘴，带着他来到我的卧室。

    不过我心里知道，刘玉梅已经死了，她的体内被种满了癞蛤蟆的卵，把她的皮肉当做营养，早晚是要浑身溃烂，不成人形的。

    见到是美女，我应答的口气都变得温柔了很多:

    哗啦地一声跌了一个跟头，那干瘦的骨头相互撞击，仿佛随时都会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