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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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啥啥啥啥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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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建国从教室跑出来，走了一段才突然想起，他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啊？

    陈建国揉了揉额头，竟然忘了这一茬。

    但是没有内容，都是插画，

    腰要直背要正，握笔也要有讲究，

    站在平整的黄土操场上左右张望，

    目光从上面一扫而过，

    丿、?、丫、ㄇ……

    第一眼看过去，陈建国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

    所以，

    又是两幅插画，

    现在的课本就这么细心的吗？

    插画的下方，写着三行字，

    第一课，开学了，

    “发书了发书了！”

    咳咳，

    如果不是图中那条很明显的黄色土路，陈建国都要怀疑现在的大城市是不是都这么先进？

    出版信息。

    课堂下方，陈建国继续翻书，

    前一页的田字格里，写的是“一、二、三”，这些都认识，可后一页写的却是竖着的“丨、||、|||”，这是什么意思？

    厕所在哪里？

    就连张先生都微微点头，

    也不知道，此时的课本，与三十多年后的有何区别？

    都是繁体！

    陈建国再次愣住，我看到了什么？

    数学放一旁，语文摆中间，

    等等？

    孺子可教也。

    利民还是益民？

    难道，北亰学校的课桌，也是这个样子，

    陈建国兴致盎然地往后翻，

    再翻，再翻，

    前面的插画，是老师在学校门口欢迎小朋友们入学的情景，现在则是同学们坐进教室里，还有端正姿势写字的样子，

    重生过来才几天，他还晕晕乎乎的，对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仿佛与世界隔着一层玻璃，有种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的感觉，就算看见到处都是繁体字的标语，也没联想到自己要学的文字是繁体，

    至于食堂是没有的，

    不一会儿，陈建国拿到了新课本，他表情严肃地看着自己的课本，

    不管初小还是高小，中午饭都是自己带，或者是家长到时间了送过来，

    崭新的课本用油纸包裹，一捆是数学，一捆是语文，被叫上前的同学小心翼翼地捧着，顺着座位往后面发过去，

    不过，为什么还没出现文字和拼音呢？

    然后就看到了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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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建国你不要靠我的位置。”

    说完就高高举起手，大声喊道，“报告老师，陈建国要拉粑粑。”

    ㄅㄆㄇㄈ?ㄉㄊㄋㄌㄍㄎ?ㄏㄐㄑ?ㄒㄓㄔㄕㄖㄗㄘㄙㄧㄨㄩㄚㄛㄝㄞㄟㄠㄡㄢㄣㄤㄥㄦ……

    淡蓝色的底色，上方有一张彩色插画，天空、烟囱、工厂，道路两旁的绿树和电线杆，五位衣衫整洁精神抖擞的小朋友，抬头挺胸地走在大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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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要拉粑粑啊。

    内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字，

    陈建国回头一看，嗯，这小孩儿好像是自己邻居，叫什么来着？

    让他皱眉的原因，还是在文字上，

    起点就比别人高，这波稳赢。

    若是差异不大，那自己可就……，

    是个老实孩子，根本不像陈大脑袋说的那么顽皮嘛。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那就去？

    陈建国坐在板凳上，一会儿扭扭屁股，叹口气，一会儿趴在课桌上，哼唧两声，一会儿又坐直，忍不住往后靠，却靠在后面的课桌上，

    这里是一二三年级教室，北边和东边同样是一排砖瓦平房，新

    陈建国抬起头来，傻了。

    没关系，反正这人我记住了，

    他快速往后翻，一个个类似的字母出现在他眼前，

    这所小学不大，就是一个口字型，坐北朝南挨着大马路，

    他当即振作精神，郑重地翻开课本，想要看看里面的内容，评估一下，自己跟繁体字之间的差距有多少，

    刷……

    小学一年级，应该学阿、喔、婀、衣、乌、迂的吧，这可是我的强项，

    倒不是封面不好看，相反，这时候的课本，比几十年后的未必差到哪里去，

    然后就听见马文英的声音，“陈建国你是不是要拉粑粑？那你要举手告诉老师。”

    編輯者：……

    讲台上，正准备讲课的张先生瞟了陈建国一眼，轻轻将课本放下，面无表情地说道，“速去速回。”

    陈建国满怀期待地继续往后看，

    主編者：蔣仲仁；

    为什么会有日文字母？

    别说，还怪好看的。

    还是全国统一款？

    一行大的在上面，“初級小學課本”，两个超大字在中间，“語文”，最下面一行是三个小字，“第一冊”。

    最下面，印着（定價（1）一角六分）

    这页插画的下方，还有5个田字格，田字格里，分别印着不同位置的黑点，陈建国心里猜测，有可能是写字着笔的地方，

    陈建国从板凳上遛下来，一口气冲出教室，

    呃，

    张先生对自己的威严如故非常满意，郑重地将教鞭放到讲桌上，负手而立，昂首说道，“每组前两名同学上前来，发书！”

    ……

    刚才还喧闹的教室，此时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陈建国看了看插画，再看看自己正用的课桌，眼里不禁有几分好奇，

    咦，课桌都和自己用的一样？

    有两个穿的是背带裤，还挺时尚，

    连着翻了两页，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同理，痛苦的时光总是漫长，

    紧邻马路的是校门，除了一道装有铁栅栏双开门的围墙，没有别的建筑，西边与围墙隔着三米远，是一排四间教室，红砖青瓦格棂窗，新气象里透着几分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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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不过五秒的教室，瞬间鲜活起来，

    老先生认为，童生启蒙，不该操之过急，应以培养兴趣为主，此时小朋友们全副身心都被课本所吸引，这就是有兴趣的表现，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晃晃脑袋，继续看书，

    ……

    这回张先生没有制止，小孩子天性活泼，不可能随时管着，何况他正忙着发书呢，

    不过没关系，繁体简体区别不大，认字应该不成问题，就是写可能会有点麻烦，

    张先生站在讲台上，双手背负，视线在一张张小脸上扫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然后被一只小手推开，

    三十多双眼睛看过来，陈建国有点懵，

    北边的是四五六年级，东边的窗户有点多，应该是老师办公室和宿舍，屋檐下还挂着一块铁片，敲响权掌握在校长手中，上下课钟声全靠它，

    完全没听见身后马文英的感慨，“跑这么急，肯定憋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