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钓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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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哈莉不开心地朝艾薇噘起嘴。
“所所所─以，计划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就先顺着他的意，陪他玩他想玩的和好游戏，先降低他的警惕心，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大功告成之际──打脸，哈哈！我都帮你想好细节了我的小宝贝儿，提米鸭鸭肯定会很乐意陪你玩。”
实际上，她从来没和哈莉预约过任何一次心理治疗，永远都是哈莉听说了什么，然后想现在这样兴冲冲地跑来找她。www.sujing.me
凯莎缓缓，缓缓地抬高眉毛。
“这倒是没有。”艾薇抬起头，望着夜空，若有所思，“实际上，我不怎么鼓吹你去找男友谈恋爱，我个人主张没有爱情女人也能过得很滋润。”
“我说复仇！宝贝儿，我们复仇！”
“为什么？”哈莉拖长了元音，“你甚至还不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
“就算我现在放你走，哈尔斯也不会放过你。”艾薇说。
然后她们同时转头，看着仍独自兴奋的哈莉。
……或者也许他们已经赌了。
有这种想法的当地义警，显然不只是凯莎一个。
“而你所谓的复仇计划，那是……？”
“昨晚你们约会到底是看了什么电影？”她忍不住问艾薇。
“我们是要对她温柔，可不是这种温柔！”哈莉尖叫起来，“回来！夜莺！别逼我过去抓你！”
凯莎早就靠着爪钩枪逃到隔壁大楼的屋顶上。
“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的原则不是她，”艾薇则说：“……好吧，也许事情有点是这样。我保证这不是我的本意。”
如果她能有钱买下整块街区，明面上，这将成为她的地盘；实际上，这也确实会是她的地盘。
凯莎将眉抬得更高了，两道眉毛都是。
但反正这些投诉、也从未真正阻止过年轻义警们在街上进行狂欢就是了。
凯莎就静静看了眼哈莉，而后，她转而问艾薇：“你的确是知道、从刚刚开始，你跟哈利的说法就根本不在同一个调子上，对吧。”
“提都别提。”艾薇一扶额，一脸的头疼。“那部电影居然能演五小时。这是怎么做到的？我不理解。要换作是我，我就干脆谋杀那位该死的丈夫。”
哈莉怎么可能会错过‘达米安主动接她下班’这么多汁的八卦？别说哈莉了，任何一只蝙蝠都不会错过的。
“什么？”
“单恋不能算正式的恋爱，我们已经讨论过这点，亲爱的。”哈莉挑起一道眉。
凯莎已经能看见今晚的夜巡、她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实话说，她该更早有所预料才对。
“抱歉哈尔斯。”艾薇两手一摊，任由凯莎逃离屋顶，“突然想起来，我们说好要对小歌鸟温柔点。”
──所以，这就是当哈莉和艾薇在屋顶边缘找到她时，凯莎正在思考的事情。
凯莎马上做出她能有的、最接近可爱小猫小狗的宠物表情，噘起嘴，睁大眼，仰着头，让声音又嗲又委屈，“拜托了？求求你？”
在哈莉暴怒的高亢尖叫声中，凯莎头也不回的逃了，一直到两条街外她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抱歉哈莉！”她喊回去，“抱歉我其实一点也不抱歉，抱歉我拒绝让你干涉我的感情生活，而且我必须得说，你的妄想太严重了，需要少看点午间悬浮肥皂剧！”
“哦。我拒绝。”凯莎秒答。
“什么。”
“啊啊，别担心。”艾薇叹了口气，朝哈莉的方向摇摇头。
凯莎想过，要把这整片街区买下来。
“不是，哈尔斯，我知道精神错乱就是你的人设，但你这也太精神错乱了点。”凯莎问，“说真的，你到底在讲什么？”
这让凯莎感受到严重的被侮辱。
经过这些年，这栋旧公寓早已成了危楼。无人居住，也没人想买下它；翻新重建都毫无意义。这里终归是犯罪巷。
凯莎放下手，横了艾薇一眼；这很好地说明了为什么艾薇不放她走。肯定那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实际上还让身为神谕的提姆接到过不少投诉，因为──“该死的！你们这群奇装异服的中二病青少年，小声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人们得要上班，人们需要睡眠！”
“不会太糟的，她只是兴奋。”艾薇试图安慰她，可却没解开捆在她腰上的藤蔓，“可能还想说服你做点她想让你做的事？”
“你没有恋爱经验，你不会明白。”艾薇低头看着指甲。
艾薇不发一语，盯着凯莎。
凯莎瞪着艾薇，不敢置信。
“那我没有恋爱经验又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以上内容截取自该投诉信。
因为，很显然，哈莉的计划灵感来自某部超级俗套的爱情喜剧，就中年家庭妇女会喜欢看的那种；这里所有的妄想、和幻觉，都闪烁着属于狗血的桃红色荧光。”
凯莎的目光从哈莉转向艾薇，再回到哈莉身上。她知道自己惊讶时睁眼张嘴的模样看着特别呆，可她现在真的做不到表情管理。
艾薇及时用藤蔓把凯莎捞回屋顶上。藤蔓拎起凯莎的方式、就和人类从地上拦腰抱起一只猫的方式相去无几。
凯莎本毫无防备，给哈莉吓得一个寒颤，差点就从屋顶边缘掉下去。
这，就是当人们选择在哥谭居住时，会拥有的一部份日常。这就是当人们决定住在哥谭时，会看见的平凡街景。俨然是一道哥谭独有的风景线。
人们会看见蝙蝠女孩和罗宾坐在全天营业的咖啡厅外，黏糊糊地谈恋爱；会在打开窗后，赫然发现夜莺、蓝松鸦和哈利、毒藤坐在对面楼的屋顶上，神情激动地抱怨蝙蝠侠在情感表达上是如此便秘，以至于哥谭最好的精神科医师（哈莉：是我！）和正联最好的心理治疗师都无法拯救他。
“复仇啊宝贝儿，我说复仇！R-e-v-e-n-g-e，这七个字母究竟是哪一个让你认不得？事情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了，亲爱的。我们得反击，而这就是最佳反击时机。我们可以像钓鱼那样，让他上钩。顺带一提，我认为这用不了多久，大坏蝙蝠宝宝实在是太绝望了，以至于他的智商开始下降。”
哈珀降落在她身旁，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老远就看见哈莉在追你。你们是在玩鬼
“呃。”艾薇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尽管我个人并不是很建议将复仇和交往恋爱混为一谈，不过，好吧。她只是想赢。”
考虑到斯蒂芬妮回归后，用搅局者身份接管了整个犯罪巷，依她俩的交情，从搅局者的地盘上稍微割走一块肉肯定不成问题。
艾薇发出无奈的感叹声。“行吧。”然后她松开藤蔓。
“所─以！这就让我们快速切入今晚的话题核心，”
这总算成功让哈莉停下她的滔滔不绝。“等等，什么？薇？”
艾薇转了圈眼珠，操纵藤蔓把凯莎挂得更高。“抱歉，小歌鸟。”
转念一想，她该庆幸的是、至少这群人还没拿她跟达米安的事来打赌。
“这就是人们恋爱后会发生的事，宝贝儿。”哈莉接着唱道。
“小歌鸟！”哈莉嚷嚷，用她最经典的、精神错乱式高亢语调，“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不错，一周一次的心理治疗时间到啦！”
“什么？”
“钓他上钩，再甩了他！”哈莉放声大笑，“让提米鸭鸭帮你完成剩下所有的部份。喊我赢家！”
“是这样没错，不过至少我们都能保有一个清静的夜晚。”凯莎答。
凯莎停止扭动。她安静地盯着哈莉，像只猫头鹰。
艾薇哼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不用知道，总之我拒绝。现在放我走。”凯莎开始拍打藤蔓。
在哥谭难得风平浪静的那些好日子里，夜巡时间，无异于凯莎向社会大众展示她不为人知的里人格的放飞自我时间。www.yajie.me
假如那阵子，双面人不作妖、企鹅不智障、黑面具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地盘上、而其他恶棍都好好地待在黑门或阿卡姆内，哥谭居民们就有很高的概率、会在上街采购杂货时，看见搅局者和黑蝙蝠、拿着填充了彩色漆弹的NERF枪，满大街追着信号和红罗宾跑。
哈莉用力地转了圈眼珠，做出一个受不了的无语表情。
“她的原则就是我，”哈莉说，昂着脑袋、得意洋洋，“这就是人们谈恋爱后会发生的事，小歌鸟。”
“哦不。”凯莎喃喃，绝望地以双手摀脸。
“我怎么就没有恋爱经验了？我喜欢过人！”
不可否认，凯莎永远是个怀旧的人。有无数次，她会在感到受伤、迷茫、疲倦时，回到她儿时和杰森、凯瑟琳住过的旧公寓顶楼。
哈莉突地拔高音调，“让咱们给你找个新男友！我们要快乐地复仇！”
凯莎紧张地瞪大眼，目光在艾薇、和不远处哼着歌跳着华尔兹的哈莉之间快速来回，“我不记得我有预约任何心理治疗。”
“不如这样吧，你放我走？”凯莎提议道。
凯莎就更气，龇牙又裂嘴，在藤蔓上扭来扭去。
这根本不能算是心理治疗。这只是哈莉想要满足她自己八卦的欲望。
“什么鬼？她就喊了你一声、再噘个嘴，然后你就都顺着她了？你的原则呢艾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艾薇。以前你对我可又好又温柔！”
“她只是在来的路途中、从一只小鸟那儿听说了点你的八卦，现正激动着。给她点时间让他冷静下来就好。”
“随便吧。”艾薇叹了口气，望向远方，“这也许也是我不鼓励你去交男友的主因之一？哦，女友也一样的。都一样的。”
] “薇！”哈莉不开心地朝艾薇噘起嘴。
“所所所─以，计划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就先顺着他的意，陪他玩他想玩的和好游戏，先降低他的警惕心，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大功告成之际──打脸，哈哈！我都帮你想好细节了我的小宝贝儿，提米鸭鸭肯定会很乐意陪你玩。”
实际上，她从来没和哈莉预约过任何一次心理治疗，永远都是哈莉听说了什么，然后想现在这样兴冲冲地跑来找她。www.sujing.me
凯莎缓缓，缓缓地抬高眉毛。
“这倒是没有。”艾薇抬起头，望着夜空，若有所思，“实际上，我不怎么鼓吹你去找男友谈恋爱，我个人主张没有爱情女人也能过得很滋润。”
“我说复仇！宝贝儿，我们复仇！”
“为什么？”哈莉拖长了元音，“你甚至还不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
“就算我现在放你走，哈尔斯也不会放过你。”艾薇说。
然后她们同时转头，看着仍独自兴奋的哈莉。
……或者也许他们已经赌了。
有这种想法的当地义警，显然不只是凯莎一个。
“而你所谓的复仇计划，那是……？”
“昨晚你们约会到底是看了什么电影？”她忍不住问艾薇。
“我们是要对她温柔，可不是这种温柔！”哈莉尖叫起来，“回来！夜莺！别逼我过去抓你！”
凯莎早就靠着爪钩枪逃到隔壁大楼的屋顶上。
“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的原则不是她，”艾薇则说：“……好吧，也许事情有点是这样。我保证这不是我的本意。”
如果她能有钱买下整块街区，明面上，这将成为她的地盘；实际上，这也确实会是她的地盘。
凯莎将眉抬得更高了，两道眉毛都是。
但反正这些投诉、也从未真正阻止过年轻义警们在街上进行狂欢就是了。
凯莎就静静看了眼哈莉，而后，她转而问艾薇：“你的确是知道、从刚刚开始，你跟哈利的说法就根本不在同一个调子上，对吧。”
“提都别提。”艾薇一扶额，一脸的头疼。“那部电影居然能演五小时。这是怎么做到的？我不理解。要换作是我，我就干脆谋杀那位该死的丈夫。”
哈莉怎么可能会错过‘达米安主动接她下班’这么多汁的八卦？别说哈莉了，任何一只蝙蝠都不会错过的。
“什么？”
“单恋不能算正式的恋爱，我们已经讨论过这点，亲爱的。”哈莉挑起一道眉。
凯莎已经能看见今晚的夜巡、她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实话说，她该更早有所预料才对。
“抱歉哈尔斯。”艾薇两手一摊，任由凯莎逃离屋顶，“突然想起来，我们说好要对小歌鸟温柔点。”
──所以，这就是当哈莉和艾薇在屋顶边缘找到她时，凯莎正在思考的事情。
凯莎马上做出她能有的、最接近可爱小猫小狗的宠物表情，噘起嘴，睁大眼，仰着头，让声音又嗲又委屈，“拜托了？求求你？”
在哈莉暴怒的高亢尖叫声中，凯莎头也不回的逃了，一直到两条街外她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抱歉哈莉！”她喊回去，“抱歉我其实一点也不抱歉，抱歉我拒绝让你干涉我的感情生活，而且我必须得说，你的妄想太严重了，需要少看点午间悬浮肥皂剧！”
“哦。我拒绝。”凯莎秒答。
“什么。”
“啊啊，别担心。”艾薇叹了口气，朝哈莉的方向摇摇头。
凯莎想过，要把这整片街区买下来。
“不是，哈尔斯，我知道精神错乱就是你的人设，但你这也太精神错乱了点。”凯莎问，“说真的，你到底在讲什么？”
这让凯莎感受到严重的被侮辱。
经过这些年，这栋旧公寓早已成了危楼。无人居住，也没人想买下它；翻新重建都毫无意义。这里终归是犯罪巷。
凯莎放下手，横了艾薇一眼；这很好地说明了为什么艾薇不放她走。肯定那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实际上还让身为神谕的提姆接到过不少投诉，因为──“该死的！你们这群奇装异服的中二病青少年，小声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人们得要上班，人们需要睡眠！”
“不会太糟的，她只是兴奋。”艾薇试图安慰她，可却没解开捆在她腰上的藤蔓，“可能还想说服你做点她想让你做的事？”
“你没有恋爱经验，你不会明白。”艾薇低头看着指甲。
艾薇不发一语，盯着凯莎。
凯莎瞪着艾薇，不敢置信。
“那我没有恋爱经验又怎么了？碍着你们了？”
以上内容截取自该投诉信。
因为，很显然，哈莉的计划灵感来自某部超级俗套的爱情喜剧，就中年家庭妇女会喜欢看的那种；这里所有的妄想、和幻觉，都闪烁着属于狗血的桃红色荧光。”
凯莎的目光从哈莉转向艾薇，再回到哈莉身上。她知道自己惊讶时睁眼张嘴的模样看着特别呆，可她现在真的做不到表情管理。
艾薇及时用藤蔓把凯莎捞回屋顶上。藤蔓拎起凯莎的方式、就和人类从地上拦腰抱起一只猫的方式相去无几。
凯莎本毫无防备，给哈莉吓得一个寒颤，差点就从屋顶边缘掉下去。
这，就是当人们选择在哥谭居住时，会拥有的一部份日常。这就是当人们决定住在哥谭时，会看见的平凡街景。俨然是一道哥谭独有的风景线。
人们会看见蝙蝠女孩和罗宾坐在全天营业的咖啡厅外，黏糊糊地谈恋爱；会在打开窗后，赫然发现夜莺、蓝松鸦和哈利、毒藤坐在对面楼的屋顶上，神情激动地抱怨蝙蝠侠在情感表达上是如此便秘，以至于哥谭最好的精神科医师（哈莉：是我！）和正联最好的心理治疗师都无法拯救他。
“复仇啊宝贝儿，我说复仇！R-e-v-e-n-g-e，这七个字母究竟是哪一个让你认不得？事情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了，亲爱的。我们得反击，而这就是最佳反击时机。我们可以像钓鱼那样，让他上钩。顺带一提，我认为这用不了多久，大坏蝙蝠宝宝实在是太绝望了，以至于他的智商开始下降。”
哈珀降落在她身旁，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老远就看见哈莉在追你。你们是在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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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斯蒂芬妮回归后，用搅局者身份接管了整个犯罪巷，依她俩的交情，从搅局者的地盘上稍微割走一块肉肯定不成问题。
艾薇发出无奈的感叹声。“行吧。”然后她松开藤蔓。
“所─以！这就让我们快速切入今晚的话题核心，”
这总算成功让哈莉停下她的滔滔不绝。“等等，什么？薇？”
艾薇转了圈眼珠，操纵藤蔓把凯莎挂得更高。“抱歉，小歌鸟。”
转念一想，她该庆幸的是、至少这群人还没拿她跟达米安的事来打赌。
“这就是人们恋爱后会发生的事，宝贝儿。”哈莉接着唱道。
“小歌鸟！”哈莉嚷嚷，用她最经典的、精神错乱式高亢语调，“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不错，一周一次的心理治疗时间到啦！”
“什么？”
“钓他上钩，再甩了他！”哈莉放声大笑，“让提米鸭鸭帮你完成剩下所有的部份。喊我赢家！”
“是这样没错，不过至少我们都能保有一个清静的夜晚。”凯莎答。
凯莎停止扭动。她安静地盯着哈莉，像只猫头鹰。
艾薇哼了一声，若有所思。
“我不用知道，总之我拒绝。现在放我走。”凯莎开始拍打藤蔓。
在哥谭难得风平浪静的那些好日子里，夜巡时间，无异于凯莎向社会大众展示她不为人知的里人格的放飞自我时间。www.yajie.me
假如那阵子，双面人不作妖、企鹅不智障、黑面具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地盘上、而其他恶棍都好好地待在黑门或阿卡姆内，哥谭居民们就有很高的概率、会在上街采购杂货时，看见搅局者和黑蝙蝠、拿着填充了彩色漆弹的NERF枪，满大街追着信号和红罗宾跑。
哈莉用力地转了圈眼珠，做出一个受不了的无语表情。
“她的原则就是我，”哈莉说，昂着脑袋、得意洋洋，“这就是人们谈恋爱后会发生的事，小歌鸟。”
“哦不。”凯莎喃喃，绝望地以双手摀脸。
“我怎么就没有恋爱经验了？我喜欢过人！”
不可否认，凯莎永远是个怀旧的人。有无数次，她会在感到受伤、迷茫、疲倦时，回到她儿时和杰森、凯瑟琳住过的旧公寓顶楼。
哈莉突地拔高音调，“让咱们给你找个新男友！我们要快乐地复仇！”
凯莎紧张地瞪大眼，目光在艾薇、和不远处哼着歌跳着华尔兹的哈莉之间快速来回，“我不记得我有预约任何心理治疗。”
“不如这样吧，你放我走？”凯莎提议道。
凯莎就更气，龇牙又裂嘴，在藤蔓上扭来扭去。
这根本不能算是心理治疗。这只是哈莉想要满足她自己八卦的欲望。
“什么鬼？她就喊了你一声、再噘个嘴，然后你就都顺着她了？你的原则呢艾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艾薇。以前你对我可又好又温柔！”
“她只是在来的路途中、从一只小鸟那儿听说了点你的八卦，现正激动着。给她点时间让他冷静下来就好。”
“随便吧。”艾薇叹了口气，望向远方，“这也许也是我不鼓励你去交男友的主因之一？哦，女友也一样的。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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