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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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收站的人肉眼可见地变少了。

是躺平呢”心态的难民们，这都不算事儿。

    方铭的倒计时也来到了860天。

    流水的客户，铁打的流程。

    老马和张晓菲走访摸底调研之后，得出结论——回收站的动态平衡。

    这反而给方铭他们的工作带来了便利，他甚至还没开始考虑要不要出差外地的问题，新的客户就送上门了。

    累得像条狗的方铭，和宙找到一处安静的办公室之后，就扑到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忽然，工厂的广播响了，他一边保持着工作的节奏，一边他竖起耳朵听，然后他猛地坐了起来，醒了。

    在老马他们的组织安排下，方铭和宙用已经相当娴熟的配合，又送走了三批人。

    广播里说的是：

    简单来说，回收站的分区，其实并不是按现实世界的地理位置划分的，而是按照人口数量就近分配的，以前大家以为a区=a市及周边，其实是一个体感造成的误解，a区也只是大家约定俗成叫出来的。

    过去每个区域发生的事情大同小异，人口密度也就一直保持平衡，a区=a市及周边地区的概念也没太大误差，但现在a区突然暴力减少四五成的人口，回收站根据密度“存放垃圾”的真相才浮出水面。

    梦里，他在工厂的流水线上，不停地拿起产品带上的零件，轻轻地放到机器的合适位置，并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方铭同学！方铭同学！请到文史楼302号，有事找。”

    这天他们刚完成一次行动，新的地图是a大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