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僖公八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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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倒是颇有几分可惜。”重耳笑得灿烂。

    夫差和越王勾践玩的版本里()，除了齐桓晋文楚庄?()?『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剩下的就是秦穆和宋襄。当然，即使位列五霸，宋襄公的著名事迹实在不是什么好活儿。】

    【容后再议。眼下的宋襄公还没有上位，还是宋国的太子兹父。他爹宋桓公得了病，眼看着快挂了，太子兹父跟他爹请求说，目夷年长并且仁厚，您立他作为新君吧！宋桓公居然也没有拒绝，就把公子目夷叫来并且表达了这个想法。】

    【齐国和郑国的恩怨暂时告一段落,插播一条晋国片场。目前时间刚进入重耳流亡时期没多久，所以并没有什么很丰富的故事情节。之前说到一开始重耳和夷吾这俩难兄难弟都只是跑到自己的封地，然而亲爹非常不留情面去讨伐他们,所以两人都干脆出国了。】

    “皆是为了晋国，你深感不甘？”诡诸反问他。

    【而且齐桓公可以杀她，哀姜死了就意味着她生前做的错事一笔勾销，齐国对此不再负又责任。鲁国对她的态度却不能太差，不然就是在打齐国的脸——毕竟没离婚呢，齐国亲自动手清理门户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也得投桃报李不是。】

    【但是鲁国毕竟是周公的后代，鲁隐公又自恃只是摄政，再加上声子只比仲子晚去世几个月，不方便把上述夫人去世的一整套程序再来一遍。既然如此，那么即使死后、即使儿子是国君也不配使用夫人待遇。所以仲子去世的时候《春秋》写的是“夫人子氏薨”，声子去世的时候则只有“君氏卒”三个字。】

    “自然。”寤生点头应了一声，并且补充道，“他们二人其实在此处见过面了，不过于你到来前业已离去。”

    【二来，僖公八年的春秋经也只有“狄伐晋”，而没有“晋伐狄”。呃，当然，去年不论经和传都没有采桑之役的记载。按惯例来说，大概是没有专门相告鲁国的原因。】

    “怎会，我可是得利者。”

    【异曲同工的记载出现在隐公三年，前面提到过隐公不是正经嫡长子，是临时上位摄政的，他的母亲声子身份低贱。所以一直以来享受他父亲鲁惠公正室夫人待遇的都是鲁桓公的母亲，也就是惠公后来续娶的夫人仲子。】

    【最后合葬这一点称为“祔”，其本义是“后死者合食于先祖”，其实就是刚才讲的将死者的神主放入祖庙与前人合祭。但是按这里的意思来看，如果“祔”属于“致主于庙”的程序之一，那就只能理解为合葬。】

    【所以取得一战胜利后，御者就征求里克的意见。说狄国不觉得退兵奔逃是耻辱,如果我们跟上去，就能得到更大的战果。但是里克拒绝了他，说威吓驱赶他们就可以了，追慢点才能让这些狄人聚集在一起。】

    【戎右对里克表示赞同，并且解释道，一年后狄人定会前来报复，我们现在先示敌以弱。这里的一年后原文是“期年”。采桑之役、包括这段对话，还有对一年后狄人会来报复的预测其实都是去年，也就是僖公七年的事情，属于追溯旧事。】

    【某种程度上这或许是宋国特色之一，毕竟当年宋宣公也是舍弃了太子选了弟弟宋穆公继位，宋穆公后来又把国君之位传给了侄子宋殇公。嗯，当然宋殇公这个人就不够大度了，堂弟公子冯都避居郑国去了，他还不依不饶。】

    “未尝不可是一箭双雕。”重耳笑道，“君父想必是如此作想。”

    【目夷也不仅仅是说说而已，拒绝之后立马跑路了，不给他爹再多说话的机会。事实上这兄弟俩关系确实不错，后面我们会提到相关内容。虽然目夷看起来是庶长子，但是比起其他国家来说，这两人真的算是兄友弟恭了。】

    【所以鲁僖公将哀姜的神主、也就是牌位在一场祭祀后送回了鲁国的宗庙。但是这件事情的处理中存在不礼的程序。因为将夫人牌位送入宗庙的前置程序包括，死于寝、在宗庙停棺、向同盟之国告知夫人去世，以及将她的尸身与已经去世的先人合葬。】

    【而僖公八年的夏季，狄国又来伐晋，目的就是为了报复采桑之役，确实是如同预测一样时隔一年又来了。这里的原文是“复期月”，所以这里的“期月”也是一年，古书中有类似用法。】

    【就是说清朝都还有什么圣母皇太后和母后皇太后之分，让非正室的儿子继位后还要明摆着差别待遇自己的亲娘和正室，多少是有点违反人性了。】

    【扯远了，回到哀姜身上。哀姜死去其实已经有几年了，尸身也早就还给了鲁国。也就是说夫人薨逝的四道程序，停棺、告同盟国、合葬应该都已经完成了。但还是要说不该神主不该放回，那就只可能是因为哀姜不但没有死在寝，甚至几乎算得上是畏罪而逃被娘家处死这一点。】

    【可能这就是亲兄弟和堂兄弟的区别吧？开玩笑的。不过为什么偏偏是宋国老有这种兄终弟及的戏码——不是说别的国家没有，只不过别的国家的兄弟相继通常伴随着政变和意外事件，但是宋国兄弟相继是亲爹都没有太大意见的事情。】

    【这里其实《史记》大概是又出了一点点问题，因为《晋世家》里面将采桑之役和狄国报采桑之役视为一场战争，都发生在今年。但一来，假设采桑之役发生在春，报采桑之役在夏，“期月”确实是一个月，那“复”要如何解释呢？分明就预测不准了啊。】

    熊恽逗乐般地观赏着这对父子之间针锋相对,只盼晋侯夷吾能够早日到来。而见他如此态度，那边的晋侯父子对视一眼，都嫌恶地收回视线，不再开口。

    【你说对吧，鲁隐公和鲁桓公？还有楚成王和堵敖。都不考虑那种兄弟之中有一方为人很存在问题的兄弟相残了，楚成王和堵敖甚至还是同母兄弟呢。】

    【然而重耳都跑到翟国了，他爹还不放过他——当然可能也不单单只是为了找他麻烦，毕竟翟国就在晋国附近，晋献公这下估计也是正巧拿他当借口,去扫清一下晋国扩张的障碍。】

    【不过目夷也拒绝了，他说，太子能把国家都谦让给我，还能有比他更仁厚的人吗？我比不上他，而且立我为君名不正言不顺。】

    【最后是一个新的著名历史人物的上场，不过他的出名事迹还很久，这个人就是宋襄公。春秋五霸的某一个不带吴王

    【他派了三个人带兵,其实通常一军都是三个将领，我们前面也都见过不止一次例子。因为一架战车的标准就是主将、戎右和御者。而这次伐狄的主将又是熟面孔，当当当当,是里克，另外两个人的名字就暂且不提了。】

    【接下来就是之前说到过得，周惠王早就死了，但是直到现在才来告。这是因为王位继承方面出了点波折，所以延后了。不过有一说一，王子带这会儿根本还没干什么吧，完全是周襄王自己先有备无患，《左传》居然写这么隐晦，说是周襄王遇到了困难。】

    “鲁国虽为周公之后，一方面过于拘礼，一方面却好像反而多有叛逆之举。”重耳饶有兴致地道：“早有传闻他是死于鲁侯允手中，不知是否为真。”

    “鲁侯息姑此人，实在迂腐。他若是多留些时间，见过后人所作所为，不知会否后悔生前所为。”寤生叹息。

    她好歹也是鲁僖公他爹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

    【这场战役没什么后果，时间再次推进，进入秋季。片场回到了鲁国，也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是有关于哀姜的。虽然哀姜被齐桓公咔嚓了，她生前也恋爱脑不太靠谱，但

    【这一点可能还是和宋国是商人的后代有关，毕竟商王的世系现在根据甲骨已经很明晰了，他们是真的经常由兄弟继位。可能正是由于这种传统的存在，才有了后来宋国的这种类似习惯——甚至从叔叔到大侄子也是传统模式，只不过这个模式在现在可能已经不太适合就是了。】！

    【这次晋和狄在采桑发动了一场战役，狄败了。如果不是奔着把重耳抓回来,也没想把狄国灭了，这也就差不多可以收工了，敲山震虎嘛。但问题是看起来这场仗开打之前,晋献公并没有明确告知他的下属们这场战争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虽然《史记》认为是因为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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