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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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生日礼物，等到10月24日早上就可以收到了，吃早餐的时候，猫头鹰会带着你的生日礼物飞往大厅的，送到你的身边的。”

    “但不该是现在。”

    邓布利多触碰到这团记忆的时候，还能听到劳伦夫人给她哼的摇篮曲，还能感受到她落在莱斯莉额头上的每一个吻的温度，但是……

    邓布利多找不到清除恶念的办法，试图寻找她内心中少有的“光亮”，是藏在黑暗之中的，一点点星光。

    混杂的恶念充斥着她的大脑。

    斯内普不由得露出了错愕的神情，难道说邓布利多对此毫无头绪吗？怎么可能？

    邓布利多看着是斯内普，神情复杂，略微凝重。

    “噢——莱斯莉小姐，看来你找到答案了？”邓布利多轻笑着说道。

    [……]

    比斯内普设想的要快很多，大约十分钟左右，邓布利多就放下了魔杖，他的眉头皱起，抬手揉着太阳穴，检查莱斯莉的大脑让他觉得有些不适，但……

    他愣了一下，向着那记忆靠近。

    “我明白，只是一句认可对你来说还不够，所以我想要向你证明，请跟我来吧，莱斯莉小姐。”邓布利多半蹲下来，平视莱斯莉的眼睛，认真说道，“please.”

    Leslie Riddle，24 October , 1977.

    [莱斯莉看着倒在地上的维鲁特，听到了他的痛苦哀嚎，恶意好像变得实质化了，它们变成了浓稠的黑色细砂，像是沙尘暴一般，将莱斯莉裹挟其中，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只能任意它们摆布，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黑暗，还有那猩红的血腥味，世界好像变成了黑色与红色的，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深邃的绝望。]

    虽然邓布利多能听懂蛇佬腔，但不会说。

    那些恶念是由好几道声线叠加在一起，令人觉得格外混乱黑暗，而且这些声音试图往他的脑子里钻，想要干扰他的思想，幸好邓布利多会大脑封闭术，才没有被影响，但依旧会觉得不舒服，抵御这些恶念，需要耗费不少精力。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向莱斯莉伸出手：“莱斯莉小姐，请和我来，我想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起初，是令人窒息的黑暗，绝望的情绪让邓布利多都觉得有些不适，感觉自己的大脑封闭术都无法完全抵御。

    ……

    [莱斯莉愣愣地看向出现在门口，打断了她魔咒的斯内普。]

    被她藏在最深处的，也是最初的……是和劳伦夫人有关的记忆。

    “……正如莱斯莉小姐所说，她总有一天会去面对这一切的。”

    邓布利多沉思片刻后，说道：“好吧。”

    [……]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莱斯莉抬头看着邓布利多，轻声说道，“现在你也知道了，邓布利多教授，我是黑魔王用炼金术创造出来的，我更像是……一个黑魔法物品，他将我当做失败品遗弃，我本该被销毁掉的……邓布利多教授，这样的我，还能够算做‘人’吗？”

    它格外清晰，不仅是因为它发生在不久前，也因为它对莱斯莉来说，格外重要。

    莱斯莉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名字：“我不太明白……邓布利多教授……”

    莱斯莉点点头，她迟疑了一下，问道：“邓布利多教授，您能告诉我，黑魔王究竟是什么吗？”

    变成了厌恶和恐惧，甚至是憎恶。

    莱斯莉慢慢抬起头，但她还不愿意去牵住邓布利多的手。

    这样的情况……这个孩子的大脑每时每刻都在告诉她要伤害其他人……她为什么还能想要获得爱呢？

    邓布利多看到，那个现在厌恶畏惧她的麻瓜，劳伦夫人，她在莱斯莉还是婴儿的时候，温柔的抱着她，劳伦夫人将她看做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向她述说着温暖的爱意。

    [直到……]

    莱斯莉点点头，小声“嗯”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嘴角也微微勾起。

    莱斯莉眨眨眼睛，盯着书页上属于自己的那一行字，她的眼中好像有了光。

    “这是什么？”莱斯莉问道。

    邓布利多轻轻挥舞一下魔杖，准入之书自动翻面，将他想要找的那一页展示给莱斯莉看。

    [她甚至看不见自己已经举起了魔杖，她也听不到自己念出了咒语，但她能够感觉到这一切，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将拥有得不到爱了。]

    [她耳边从不停歇的恶意，好像停滞了一瞬，又或许是因为黑暗被驱散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极为耀眼的光芒。]

    “当然，孩子，你和我们一样，没有什么区别。”邓布利多温柔说道，但是莱斯莉依旧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单只有这么一句话，是无法让她挣脱沼泽的。

    邓布利多感到错愕……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莱斯莉的情感……

    她曾经拥有，却已经失去。

    “我很期待。”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斯内普……]

    “等等……”邓布利多摆摆手，制止了斯内普的询问，过了一会，莱斯莉也睁开了眼睛，“莱斯莉，你的情况比我预想中的要复杂很多。”

    邓布利多带着莱斯莉去了霍格沃兹一个紧锁塔楼里，这里从未有学生造访，莱斯莉是第一个以学生身份来到这里的。

    “没关系的，斯内普教授，我想要知道，哪怕是一点也好。”

    “……孩子，这只是暂时的，我会去寻找办法，也会帮助你控制住自己。”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相信你，也愿意帮助你。www.yingzhu.me”

    [在校长办公室里，莱斯莉感到紧张害怕，下意识去看斯内普握着魔杖的手，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不是在看魔杖。]

    斯内普皱眉道：“邓布利多，你确定现在要告诉她？”

    邓布利多带着莱斯莉又回到了校长办公室，斯内普看了一眼莱斯莉，阴沉的脸色稍微柔和了一点，也不知道邓布利多用什么法子哄好了这个小女孩。

    莱斯莉抓着自己的手，问道：“也就是说，我脑海里的那些不好的念头，没有办法清除吗？”

    “生日礼物？”

    斯内普脸色愈发凝重，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他对此早有猜测，但真正确认的时候，又不免感觉到惊讶……依旧觉得很是荒唐。

    斯内普沉默不语。

    [明明是地下室的教室，光线并不那么好，但她却莫名觉得……光芒有些刺眼……]

    “哦，说起来你的生日还有几天就要到了，让我想想该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好呢？”

    [去往校长办公室的时候，莱斯莉大部分时候都低着头，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抬头看向斯内普，但目光刚刚触及又匆匆移开。]

    莱斯莉点点头。

    纯粹的恶意。

    “可能会有一点不适，不过我觉得你很想快点获得答案。”邓布利多用移形换影带着莱斯莉离去。

    但是现在爱已经消散。

    邓布利多心情略感沉重，然后被一个强烈的记忆和感情吸引了注意力。

    在霍格沃兹无法使用移形换影，校内设有反移形换影的咒语，只有校长可以解除这个咒语。

    “莱斯莉，回去休息吧。”邓布利多笑着说道，“晚上别去厨房偷吃啦，顶多再喝一杯热可可或者热牛奶，好吗？”

    “那么我们回去吧？”邓布利多说道，“快到宵禁时间了。”

    “但有的人，可能会因为他迁怒于你……”

    “邓布利多？”斯内普疑惑道。

    邓布利多的意识进入到莱斯莉的大脑之中，很轻松，或许是这孩子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只是里面的“景象”不大美好，不，应该说特别糟糕。www.siying.me

    邓布利多硬着头皮仔细分辨了一下这些声音……像是莱斯莉自己的声音，但又能够听到一个略感熟悉的男声……是汤姆吗？还有嘶嘶的声调……那是蛇佬腔。

    “……这是我？”

    塔楼正中心的桌子上摆着一本黑龙皮封面的书，纸张泛黄，封面有些许脱落，看着起来年代十分久远。在它旁边，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银色墨水瓶，瓶中插着一根长长的褪色羽毛笔。

    邓布利多看到这些恶念从她的意识中生长……她的灵魂，是从这些恶念中诞生的，它们的关系，比邓布利多想象中，要紧密很多。

    “我明白的。”

    莱斯莉慢慢抓住了邓布利多的手。

    邓布利多面露迟疑，他叹息说道：“莱斯莉，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我不希望你知道，这可能会……伤害到你。”

    “是的，莱斯莉，你看，你和其他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这是古老而强大的魔法，来自于创立霍格沃兹的四巨头，已经有千年历史了，但是接纳之笔和准入之书从来都不会出错。”邓布利多说道，“你是被它们认可的，它们会记录下所有带有魔法天赋的孩子的名字，对于它们来说，你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不同，对于我，我们来说，也是如此。”

    那些声音是在说：杀了他们……毁掉这一切……破坏……

    这就是莱斯莉想要获得爱的原因吗？

    [一声“除你武器”破开了这深邃的绝望，黑暗如潮水一般褪去。]

    这时羽毛笔自动飞起，它在书上写下了一个名字，后面还有日期。

    “这是接纳之笔和准入之书。”邓布利多带着莱斯莉走到桌子旁，“它们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很多年了，它们的历史和霍格沃兹的历史几乎一样长，上面有着强大而持久的魔咒，它们是霍格沃兹挑选学生的唯一标准。”

    邓布

    “但我总要面对的，不是吗？”莱斯莉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