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哥谭的白天应该很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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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小受父亲家暴，罹患精神分裂的霍尔莫斯便对不敢反抗的母亲所代表的女性有着浓稠的执念和恶意。

    你怎么就忽然一定要噶人了啊！柑橘！

    .......

    ........

    然而面对着掏出手术刀的小丑，柑橘反而异常地冷静了下来：体验卡还有两张，她不想浪费在一个变态杀人狂身上，屏蔽痛觉以后，只剩视觉刺激的‘游戏’对她的负面影响约等于无。

    柑橘强迫自己去忽视近在咫尺的小丑和他癫狂残忍的行径。

    不过，那都是蝙蝠侠和罗宾们的事情，和她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韦恩小姐没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八卦是看不完的，但是任务还是要做的。

    所以——

    柑橘失速的心跳在自己一遍遍地反复催眠下逐渐变得放松了下来，她看向小丑的目光也平静了许多，甚至还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挑剔。

    这刚好和柑橘在现实中的情况吻合，她刚好就是一名刚拿完期末奖学金的大一医学生。

    霍尔莫斯用赚来的财富买下了一座旅馆-----这是一幢隔音效果良好的三层建筑，是一幢拥有带软垫墙的囚禁室（防止被囚禁者自杀）、煤气室、焚化室、石灰井等特殊构造的建筑，是一幢遍布着滑动墙面之类的机关陷阱并拥有100多个房间的酒店-----这正是霍尔莫斯梦寐以求的屠场。

    所以柑橘飞速看了遍霍尔莫斯的入院资料后做了一个无比大胆的选择，独自面对接下来的单方面‘游戏’。

    柑橘这次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渴望逃出精神病院，出去大开杀戒的变态杀人狂。

    抽到了新的身份卡以后，柑橘仅仅是粗略扫了一眼身份资料就兴冲冲地去群里和大家打招呼去了，根本没有详细查看。

    当时窝在祈酱怀里的柑橘只是抱着Switch甜笑着说学习压力太大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放松一下，看起来又乖又可爱。

    亲友们：瞳孔地震！

    柑橘，你怎么了啊！

    柑橘虽然是亲友群里公认的小甜妹，喜欢和哥哥姐姐们撒娇卖萌，但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却是亲友群里最强的一个。

    哥谭的白天还是比较安全的。

    霍尔莫斯，是柑橘现在扮演的角色，一个本来成绩优异的医学生。

    “要出门了吗，艾咪小姐？”见艾咪似乎准备出门，阿福忍不住叫住了她：“需要我去叫迪克少爷起床，让他陪你一起去吗？”

    但是望着一步步靠近她的小丑，柑橘硬生生忍住了。

    柑橘深呼吸了一口气，霍尔莫斯这个角色的设定很扭曲：他通常只会在面对女性时恢复行动力。

    亲友群里，祈酱她们还在疑惑柑橘的突然消失，有些不解地艾特她。

    是因为小丑明明穿着囚服，却肆无忌惮地游荡在疯人院里？

    另一边，第一次的音乐共享受到了大家的喜爱。

    数码暴龙（达伦·福尔摩斯）曾开玩笑地感叹过柑橘的爱好和外表完全不符。

    “那么，路上小心，艾咪小姐。”阿福微笑地送艾咪出了门。

    .......

    还是因为......小丑那毫不掩饰的扭曲和恶意？

    最终，阿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制止。

    霍尔莫斯在半年前被红罗宾和蝙蝠侠发现了他的罪行，并因为患有精神分裂而被送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里。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

    脑海里喜气洋洋的旋律极大地抹消了柑橘心底那本来就没剩下多少的恐惧，她在数码暴龙发了个【黑人问号】表情包的时候，心情不错地回复了个【猫猫伸懒腰】的表情包。

    原因无他。

    在阿福欲言又止的神色当中，艾咪拎起手提包，她随意地说：“我只是出门去采购一些调料而已，自己一个人完全不会有问题的。”

    柑橘状似毫不在意小丑的逼近，她继续地假装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洗手台。

    而其他时候，霍尔莫斯都处于一种精神混乱的木僵状态里，几乎不会对外界有什么额外的反应。

    霍尔莫斯频繁杀害住进他酒店的女性租客，并继续利用她们的尸体骗取保险金；他还经常以结婚的名义骗取一些女性来到这里，在强迫她们签署了将财产全部移交自己的文件后，他会把她们从电梯井扔下去，或者是关进煤气室。

    而且.......这只是感官更真实一点的免费恐怖游戏而已。

    ........

    柑橘虽然很擅长打恐怖游戏，但是她对电影漫画没什么了解。www.boaoshuwu.com

    是因为小丑的妆容浮夸而诡异？

    常年通关恐怖游戏的直觉让柑橘毫不犹豫、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要自己套上一张体验卡。

    艾咪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大致弄明白了哥谭这座城市明面上的势力分布，并且结合者资料库里已有资料了解了一部分哥谭地下的暗流涌动。

    柑橘是在全息游戏《瘟疫危机》中，被岳父嘎掉手臂都能提起电锯削对方脑壳的恐怖游戏‘逃生’玩家，她对视觉血腥的忍耐度达到了一个极高的阈限。

    “哎？”艾咪愣了一下，笑着婉拒说：“不用了阿福，迪克刚生过病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好啦。”

    看亲友们聊天极大地减轻了柑橘的压力，让她能够更加平静地等待小丑的‘玩’累了。

    柑橘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她强忍住了恐惧，符合人设地收回了目光。

    算算时间，也是时候出门采购调料品了。

    【祈酱（汉尼拔·莱科特A）：等等，柑橘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群里有空闲的亲友们纷纷加入了音乐共享，他们就着极有气氛感的音乐，心情不错地闲聊了起来。

    霍尔莫斯是一个在念大学期间就开始从学校里偷尸体，并通过破坏尸体面容、伪造死者姓名等方式来骗取保险金的恶劣人渣。

    柑橘唤出了亲友群的聊天窗，他人不可见的漂浮屏幕挡在了她的面前，一下就遮住了小丑脸上扭曲的神色。

    只不过，这个角色的其他设定，却让柑橘根本没办法本色出演。

    比起贸然打破人设仓促撕卡，微妙有点兴奋的柑橘还是先按兵不动再做打算。

    一旦柑橘使用了沉浸式体验卡就无法终止，柑橘并不想对无辜的NPC进行杀戮，更何况她这个角色还有虐杀的癖好。

    在亲友游戏群里，柑橘是唯一一个的克苏鲁跑团玩家，她最喜欢的游戏是各种恐怖逃生游戏。

    只要还有机会，柑橘一点也不想失去对角色的掌控权被体验裹挟。

    柑橘关闭了自己的痛觉，她漠视小丑猛然贴近的笑脸：“Let’s put a sle on that face!”（‘脸上来点儿笑吧！’）

    一向喜欢撒娇的柑橘没有顺势和祈酱贴贴，她沉吟了一下，认真地在群里发送了一条消息：【大家知道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应该怎么杀掉一个有一定近战能力，还拿着手术刀的NPC吗？】

    犹豫了一下，柑橘又慎重地咨询起来了亲友们的意见：【你们觉得我是应该想办法杀掉讨厌的NPC后直接撕卡比较好，还是等一会儿再走个扮演流程越狱一下，追求高扮演度比较好？】

    这个家伙，他给人的感觉——根本不像是个人！

    柑橘不知道，她只是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近乎直觉一般的恶寒和危险。

    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呼之欲出的紧张和恐惧情绪让柑橘几乎能够听见自己快要震碎鼓膜的心跳声。

    自动屏蔽了耳边小丑刺耳的噪音，柑橘淡定地发起了群音乐共享，点了首《好运来》。

    艾咪身上有定位报警装置，真的遇到什么事情，家里的其他人也能够比较及时的赶到的，而且......

    另一边，韦恩庄园，将近十点钟。

    聊着聊着，大家就又聊到了拿着特殊身份卡的柑橘身上，祈酱还发了一句有什么大家可以帮上忙的尽管说之类的话，获得了摸鱼玩家们的一致认可。

    ——特别是，当八卦的对象是你的俊俏风流老爹的时候。

    这只是一个固定互动的NPC，可能连BOSS都不是.......

    在进入阿卡姆精神病院后，由于其他罪犯的折磨和排挤，让他的精神分裂愈发严重，而时常感到无聊的小丑就是罪魁祸首之一。

    这是一种毫无缘由，却近乎本能一般的恐惧。

    “我会的，”艾咪轻松地回答说：“一会见儿，阿福。”

    艾咪意犹未尽地看完了便宜老爹布鲁斯近期的花边新闻，八卦这种东西，永远让人欲罢不能。

    “太无聊了，霍尔莫斯。”

    比起那些背景板一样的设定，还是布鲁斯和提姆他们的八卦更让艾咪感兴趣。

    而一些无法换取保险金的人则被霍尔莫斯带到摆放着诸多刑具的地下室折磨杀害。他很喜欢看着他的“猎物”在被煤气熏、被火烧或在硫酸桶中挣扎的表情，这会令他感到“死亡艺术”的存在。

    只是，即使不了解眼前的小丑到底是一个什么角色，但是柑橘还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一种深深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