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疑团重重|腰也可以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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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箐迟疑了下：“我们假设幕后人杀孙老爹是为了再次偷婴儿。”
公孙策微微点头，确实不太合理。幕后人哪怕再想偷婴儿，也不必急于一时。毕竟这世上又不是只剩一个婴儿了。
谢箐将药膏小心收好。
一想起卧底这事，谢箐一下捂住嘴。
公孙策蹙眉。
公孙策微微眯眼。
“不痛了，你看，灵活得很呢。”谢箐很得意地跳了跳。
书房里的其它三人均看向她。
公孙策手指轻敲桌面，眸底神色不断变换，良久，将所有文书和卷宗收起，站了起来：“这婴儿失踪案，恐怕的确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这样吧，我先去请示包大人，和包大人商议后再定。各位也辛苦了，可以暂时先放松放松。”
公孙策的书房内。【醉蝶书屋】
本来也打算帮他擦下腰上的伤，可也不知为何，一想起那抹雪白，就怎么也没勇气撩开他的衣服了。
“小心。”展昭眸底含笑，从身上拿出一盒药膏，“这药效果挺好，你拿回去，连续擦几日，就能继续作妖了。”
展昭见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赶紧给她递了盏茶：“别急，慢慢说。”
“说得好！”谢箐看向展昭：“那么，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杀孙老爹和温楚全的幕后人根本不是偷婴儿的团伙，而是……”
“差不多吧。”谢箐心虚地看了展昭一眼，又想起那日在房顶和白玉堂编排展昭被抓了现场的尴尬事。
谢箐继续：“因为孙老爹和温楚全的症状相同，我大胆猜测一下，会不会……是幕后人在故意给我们释放什么暗示？”
“大瓜？”公孙策疑惑地重复。
公孙策：“没错。那展大人这次可有被干扰？”
展昭神情有些不自然。
不擦药，脚不可能好那么快。
展昭低笑了声，帮谢箐做了解释：“他的意思是背后可能有惊天阴谋之类。”
谢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不过她在山谷答应过展昭要锻炼的，自然也不可能再食言。
黄捕头顿了一下，继续道：“种种证据表明，其中第一起和第二起案子的背后凶手为同一人，乃第四起案子的受害人温楚全，也是前几起婴儿失踪案的高度嫌疑人。孙老二妻子是被温楚全临时见色起意奸杀。曾凡一则是阴差阳错替代曾凡春死去。”
谢箐一下看向展昭，原来展大人来得有点点迟是因为被拦截了啊。
谢箐：“……”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啊。
黄捕头诧异。
黄捕头脸露气愤。
展昭：“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先生莫要太辛劳。”
“属下谢过展大人救命之恩。”谢箐面向展昭，眼神诚恳。
他背着这小子回到开封府后，他都还在睡，喊也喊不醒。看到他脚踝肿得老高，只好帮他擦了药膏。
抓捕温楚全的整个钓鱼执法计划，公孙策都是全程参与了的，那套中套计中计的方案，更是他给优化的。所以公孙策对整个案子还是比较清楚的，这让黄捕头能省略掉很多解说。
“至于杀害孙老爹和温楚全的凶手，我们猜测和婴儿失踪案的幕后人有关。”黄捕头说得口干，端起公孙策为大家泡的茶喝了一口，“但是，这个猜测却有很多疑问和自相矛盾的地方。”
谢箐抛出她的脑洞：“而是……第三方幕后人在向开封府释放一个什么信号，或者暗示什么。引导开封府不要放弃婴儿失踪案。也许，婴儿失踪案背后牵扯到超级大瓜。”
黄捕头道：“那可不是，你不知道，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在悬崖边看到展大人挂在荆棘上的衣服碎布时候，老子脸都白了，生怕你和展大人有啥闪失。还好还好……你和展大人终究是平安回来了。”
谢箐继续：“属下以为，这个时候选择杀掉温楚全反而是不太明智的做法。杀了他，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开封府：婴儿失踪案还有幕后人。温楚全都能对开封府将计就计，难道幕后人的智谋连温楚全都不如，头脑会如此简单？”
“谢展大人。”谢箐接过，浅尝一口，“第二个疑点：孙老爹为何会被杀？还为何使用和温楚全一样的孟婆丸？”
“这段时间辛苦的是大家，快走吧。”公孙策挥挥手。
公孙策瞟了展昭一眼，心里腹诽，这展昭看来对这小子挺了解的。
谢箐话锋一转：“可是，根据温楚全被抓捕后的种种表现，我们能够看出，温楚全根本就是抱了必死之心，并不打算供出幕后人。如果幕后人不杀温楚全，由温楚全揽下所有的罪责，不是更安全吗？”
“但是，问题来了，那孙大娘不也一起睡，如果是为了偷婴儿，那直接把孙大娘也一起杀了不更省事？”谢箐直接提出自己的看法：“所以，属下私以为，这个假设不太合理。”
谢箐和展昭等人在给公孙策汇报这两起凶杀案的所有细节和进展。
“第一点疑问：所有表面证据都似乎在告诉我们，杀害温楚全的人应该是婴儿失踪案的幕后人。作案动机自然是杀人灭口。斩断开封府顺藤摸瓜查到幕后人的可能。”
谢箐恍然：“展大人，原来你只给我擦了脚踝，没有擦腰。”
“大人快回吧。家里夫人该有怨言了。”谢箐打趣他，这黄捕头也是个工作狂，这段时间都没着家呢。
想起悬崖边展昭那冲破浓雾定乾坤的绿色蔓藤，谢箐背心一下发凉。原来她真的是差点见了阎王。
黄捕头提出疑问：“幕后人既然是偷婴儿的人，断没有道理给开封府暗示啊！不是应该想尽办法掩盖背后的真相吗？”
黄捕头也面带不解。
作为现代人，本就没什么男女大防的观念，再加上如今女扮男装，谢箐更是没意识到如果展昭给她擦药其实不太合适。
开封府很大，从公孙策书房到捕快厢房距离不算近，捕快厢房和展昭的厢房在相邻的两个院子，因此两人同路而行。
那日，这小子和白玉堂在摘星楼屋顶聊天，就提到了什么吃瓜这稀奇古怪的用词。所以今日他一听就懂了。
展昭一直认真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展昭并不否认，将药膏塞给她：“记住，每日一次，擦过后轻轻按压一会。”
“疑问有三点。”谢箐开门见山，条理清晰。
“十日后，每天晚上绕开封府跑十圈。”展昭突然道，“不许耍赖。”
一身白衣的公孙策坐于案桌后，展昭和谢箐分立左右，黄捕头则站在下方进行了总结。
谢箐瞅了瞅自己的脚踝，福至心灵：“展大人，你是不是帮我擦过一次药了？”
“展大人是担心我？”谢箐笑了。
况且，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卧底呢。
谢箐微微震惊。怎么还有第三方？这意思是如果没这援军，展大人就可能赶不上，她就可能噶掉？
黄捕头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其实他也没想通孙老爹的死对幕后人有什么价值。
谢箐看向公孙策：“按理说，孙老爹在案子中可有可无，他的死对幕后人来说，似乎没有任何价值。那为什么，幕后人非要他死？”
展昭再道：“就在我被那些刺客缠住，一时无法脱身的时候，来了另外一群身份不明的人，他们替我接收了刺客，让我能及时追上谢青。”
黄捕头认同地点点头。
再说，作为一个古代的捕快，怎么可以跑两步就喘。不说别的，出任务时候万一遇到歹徒，打不过总要跑的过吧。
展昭目光从她腰上一掠而过，垂下眼皮：“腰也可以用，效果一样。”
展昭上前一步：“谢青的猜测，让我想起一件事。倒是忘记给大家说了。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前几起婴儿失踪案里，有两次，在我们快要追上嫌犯时候，都总是出现各种人来干扰我们，导致我们最终没有抓获嫌犯。”
“不排除这个可能。”公孙策蹙眉。
“救你乃展某份内之事。”展昭迟疑了一下，“谢青，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冒险。”
“展大人，在下先告退。谢青，走了哦。”从公孙策书房出来，黄捕头就给二人告辞先走了。他是有家室的人，平日并不住在开封府衙，只在有大案时候才会临时歇在快班厢房。
“知道了。”谢箐接过药膏，仔细端详了一会。
谢箐笑道：“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后，剩下的哪怕再难以置信，也极可能就是真相嘛。”
黄捕头示意了一下谢箐：“谢青，接下来由你来陈述。”
展昭回道：“有。在谢青被温楚全挟持出城后，我在追击的路上，曾遇到过一批刺客。”
“所以，我来总结一下，目前人命案共四起。第一起受害人为孙家孙老二的妻子；第二起为曾凡春的兄长曾凡一；第三起为孙家孙老爹离奇中毒而亡；第四起为温楚全中毒而亡。”
展昭没接她的话，眸光划过她的脚踝：“脚还痛吗？”
公孙策笑了：“我倒觉得这个猜测很值得考虑。展大人，你可有补充？”
谢箐点点头，拿出自己做的分析笔记看了看。
她就说嘛，难怪她的脚踝很快就好了，腰上却现在都火辣辣的。
“我陪你跑。”展昭补充了一句。
“这么说，我可得感谢那群突然冒出来的援军了。”谢箐一阵后怕。
“这想法挺大胆，挺独特。”黄捕头给谢箐一个大大的赞，虽然这猜测不一定就正确。
黄捕头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走了。
] 谢箐迟疑了下：“我们假设幕后人杀孙老爹是为了再次偷婴儿。”
公孙策微微点头，确实不太合理。幕后人哪怕再想偷婴儿，也不必急于一时。毕竟这世上又不是只剩一个婴儿了。
谢箐将药膏小心收好。
一想起卧底这事，谢箐一下捂住嘴。
公孙策蹙眉。
公孙策微微眯眼。
“不痛了，你看，灵活得很呢。”谢箐很得意地跳了跳。
书房里的其它三人均看向她。
公孙策手指轻敲桌面，眸底神色不断变换，良久，将所有文书和卷宗收起，站了起来：“这婴儿失踪案，恐怕的确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这样吧，我先去请示包大人，和包大人商议后再定。各位也辛苦了，可以暂时先放松放松。”
公孙策的书房内。【醉蝶书屋】
本来也打算帮他擦下腰上的伤，可也不知为何，一想起那抹雪白，就怎么也没勇气撩开他的衣服了。
“小心。”展昭眸底含笑，从身上拿出一盒药膏，“这药效果挺好，你拿回去，连续擦几日，就能继续作妖了。”
展昭见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赶紧给她递了盏茶：“别急，慢慢说。”
“说得好！”谢箐看向展昭：“那么，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杀孙老爹和温楚全的幕后人根本不是偷婴儿的团伙，而是……”
“差不多吧。”谢箐心虚地看了展昭一眼，又想起那日在房顶和白玉堂编排展昭被抓了现场的尴尬事。
谢箐继续：“因为孙老爹和温楚全的症状相同，我大胆猜测一下，会不会……是幕后人在故意给我们释放什么暗示？”
“大瓜？”公孙策疑惑地重复。
公孙策：“没错。那展大人这次可有被干扰？”
展昭神情有些不自然。
不擦药，脚不可能好那么快。
展昭低笑了声，帮谢箐做了解释：“他的意思是背后可能有惊天阴谋之类。”
谢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不过她在山谷答应过展昭要锻炼的，自然也不可能再食言。
黄捕头顿了一下，继续道：“种种证据表明，其中第一起和第二起案子的背后凶手为同一人，乃第四起案子的受害人温楚全，也是前几起婴儿失踪案的高度嫌疑人。孙老二妻子是被温楚全临时见色起意奸杀。曾凡一则是阴差阳错替代曾凡春死去。”
谢箐一下看向展昭，原来展大人来得有点点迟是因为被拦截了啊。
谢箐：“……”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啊。
黄捕头诧异。
黄捕头脸露气愤。
展昭：“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先生莫要太辛劳。”
“属下谢过展大人救命之恩。”谢箐面向展昭，眼神诚恳。
他背着这小子回到开封府后，他都还在睡，喊也喊不醒。看到他脚踝肿得老高，只好帮他擦了药膏。
抓捕温楚全的整个钓鱼执法计划，公孙策都是全程参与了的，那套中套计中计的方案，更是他给优化的。所以公孙策对整个案子还是比较清楚的，这让黄捕头能省略掉很多解说。
“至于杀害孙老爹和温楚全的凶手，我们猜测和婴儿失踪案的幕后人有关。”黄捕头说得口干，端起公孙策为大家泡的茶喝了一口，“但是，这个猜测却有很多疑问和自相矛盾的地方。”
谢箐抛出她的脑洞：“而是……第三方幕后人在向开封府释放一个什么信号，或者暗示什么。引导开封府不要放弃婴儿失踪案。也许，婴儿失踪案背后牵扯到超级大瓜。”
黄捕头道：“那可不是，你不知道，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在悬崖边看到展大人挂在荆棘上的衣服碎布时候，老子脸都白了，生怕你和展大人有啥闪失。还好还好……你和展大人终究是平安回来了。”
谢箐继续：“属下以为，这个时候选择杀掉温楚全反而是不太明智的做法。杀了他，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开封府：婴儿失踪案还有幕后人。温楚全都能对开封府将计就计，难道幕后人的智谋连温楚全都不如，头脑会如此简单？”
“谢展大人。”谢箐接过，浅尝一口，“第二个疑点：孙老爹为何会被杀？还为何使用和温楚全一样的孟婆丸？”
“这段时间辛苦的是大家，快走吧。”公孙策挥挥手。
公孙策瞟了展昭一眼，心里腹诽，这展昭看来对这小子挺了解的。
谢箐话锋一转：“可是，根据温楚全被抓捕后的种种表现，我们能够看出，温楚全根本就是抱了必死之心，并不打算供出幕后人。如果幕后人不杀温楚全，由温楚全揽下所有的罪责，不是更安全吗？”
“但是，问题来了，那孙大娘不也一起睡，如果是为了偷婴儿，那直接把孙大娘也一起杀了不更省事？”谢箐直接提出自己的看法：“所以，属下私以为，这个假设不太合理。”
谢箐和展昭等人在给公孙策汇报这两起凶杀案的所有细节和进展。
“第一点疑问：所有表面证据都似乎在告诉我们，杀害温楚全的人应该是婴儿失踪案的幕后人。作案动机自然是杀人灭口。斩断开封府顺藤摸瓜查到幕后人的可能。”
谢箐恍然：“展大人，原来你只给我擦了脚踝，没有擦腰。”
“大人快回吧。家里夫人该有怨言了。”谢箐打趣他，这黄捕头也是个工作狂，这段时间都没着家呢。
想起悬崖边展昭那冲破浓雾定乾坤的绿色蔓藤，谢箐背心一下发凉。原来她真的是差点见了阎王。
黄捕头提出疑问：“幕后人既然是偷婴儿的人，断没有道理给开封府暗示啊！不是应该想尽办法掩盖背后的真相吗？”
黄捕头也面带不解。
作为现代人，本就没什么男女大防的观念，再加上如今女扮男装，谢箐更是没意识到如果展昭给她擦药其实不太合适。
开封府很大，从公孙策书房到捕快厢房距离不算近，捕快厢房和展昭的厢房在相邻的两个院子，因此两人同路而行。
那日，这小子和白玉堂在摘星楼屋顶聊天，就提到了什么吃瓜这稀奇古怪的用词。所以今日他一听就懂了。
展昭一直认真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展昭并不否认，将药膏塞给她：“记住，每日一次，擦过后轻轻按压一会。”
“疑问有三点。”谢箐开门见山，条理清晰。
“十日后，每天晚上绕开封府跑十圈。”展昭突然道，“不许耍赖。”
一身白衣的公孙策坐于案桌后，展昭和谢箐分立左右，黄捕头则站在下方进行了总结。
谢箐瞅了瞅自己的脚踝，福至心灵：“展大人，你是不是帮我擦过一次药了？”
“展大人是担心我？”谢箐笑了。
况且，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卧底呢。
谢箐微微震惊。怎么还有第三方？这意思是如果没这援军，展大人就可能赶不上，她就可能噶掉？
黄捕头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其实他也没想通孙老爹的死对幕后人有什么价值。
谢箐看向公孙策：“按理说，孙老爹在案子中可有可无，他的死对幕后人来说，似乎没有任何价值。那为什么，幕后人非要他死？”
展昭再道：“就在我被那些刺客缠住，一时无法脱身的时候，来了另外一群身份不明的人，他们替我接收了刺客，让我能及时追上谢青。”
黄捕头认同地点点头。
再说，作为一个古代的捕快，怎么可以跑两步就喘。不说别的，出任务时候万一遇到歹徒，打不过总要跑的过吧。
展昭目光从她腰上一掠而过，垂下眼皮：“腰也可以用，效果一样。”
展昭上前一步：“谢青的猜测，让我想起一件事。倒是忘记给大家说了。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前几起婴儿失踪案里，有两次，在我们快要追上嫌犯时候，都总是出现各种人来干扰我们，导致我们最终没有抓获嫌犯。”
“不排除这个可能。”公孙策蹙眉。
“救你乃展某份内之事。”展昭迟疑了一下，“谢青，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冒险。”
“展大人，在下先告退。谢青，走了哦。”从公孙策书房出来，黄捕头就给二人告辞先走了。他是有家室的人，平日并不住在开封府衙，只在有大案时候才会临时歇在快班厢房。
“知道了。”谢箐接过药膏，仔细端详了一会。
谢箐笑道：“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后，剩下的哪怕再难以置信，也极可能就是真相嘛。”
黄捕头示意了一下谢箐：“谢青，接下来由你来陈述。”
展昭回道：“有。在谢青被温楚全挟持出城后，我在追击的路上，曾遇到过一批刺客。”
“所以，我来总结一下，目前人命案共四起。第一起受害人为孙家孙老二的妻子；第二起为曾凡春的兄长曾凡一；第三起为孙家孙老爹离奇中毒而亡；第四起为温楚全中毒而亡。”
展昭没接她的话，眸光划过她的脚踝：“脚还痛吗？”
公孙策笑了：“我倒觉得这个猜测很值得考虑。展大人，你可有补充？”
谢箐点点头，拿出自己做的分析笔记看了看。
她就说嘛，难怪她的脚踝很快就好了，腰上却现在都火辣辣的。
“我陪你跑。”展昭补充了一句。
“这么说，我可得感谢那群突然冒出来的援军了。”谢箐一阵后怕。
“这想法挺大胆，挺独特。”黄捕头给谢箐一个大大的赞，虽然这猜测不一定就正确。
黄捕头笑着敲了一下她的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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