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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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鬼啊。【翠情阁】”
她记得，孙老二家门口就有一颗桂花树，树形很漂亮，路过的人几乎都能留下挺深的印象。而且，孙老二家的门牌号是牛家巷三十五号。距离那铁铺很近。
谢箐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盘查，大到死者的人际关系，职业，兴趣爱好等，小到死者最近每日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回来是否说过特别的话等等。
黄捕头接话：“所以，凶手怕被曾凡春认出来，就随后杀了曾凡春。只是，因为曾凡春和兄长曾凡一长得很像，凶手阴差阳错地杀错了人。”
展昭开口：“这个可能最大。”
她记得，昨日那孙老二家就住东城。
谢箐抓起笔录，转身就出了房间，快步走到展昭和黄捕头身边：“展大人，我大概知道凶手的杀人动机了。”
不过目前那幕后人只让她定期汇报开封府的情况，这让她猜不透这幕后人究竟在打开封府什么主意。
展昭有些意外，他以为这小子会一口拒绝呢。没想到还挺逞强的。
黄捕头一拍大腿：“我就说嘛，我的直觉还是对的，孙老二家的凶杀案果然和婴儿失踪案有干系。”
黄捕头失笑：“谢青，你好歹是个男子，怎么胆子小得给个姑娘家似的。展大人，你这小跟班得好好练练啊。”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确实不行，好歹是个捕快啊，刚才那表现确实有点丢人。
黄捕头一愣，思忖着何为钓鱼执法。还有，为何展大人一点疑惑的表情都没有。
曾凡春点头如捣蒜，差爷啊，千万别怀疑我啊。
“我想起来了。”谢箐一拍手，“曾凡春说过，那凶手走路声音很难听，感觉给穿了不合脚的鞋子一样。那会不会是凶手反侦察能力很强，故意每次都穿不同尺码的鞋。”
“头儿，展大人，会不会是不同款式的鞋子底部尺寸的差异？”谢箐试探着问。那现代的各种鞋子，同个尺码，底部尺寸就相差不少。
谢箐把笔录递给展昭和黄捕头，抓重点地说了下曾凡春去过孙老二家附近的事，最后总结道：“所以，曾凡春很可能凑巧撞见了凶手杀害孙老二媳妇儿，而他在那吼的小曲儿，误打误撞地阻止了凶手偷婴儿。”
看看该做的访谈和调查都差不多了，黄捕头就安排了几个捕快处理现场和后续，自己则和展昭谢箐一道回了开封府。
展昭眉头微蹙，没说话。这个矛盾点，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但是，所有信息更加指向同一人的可能性更大。
“别怕。”展昭将她挡在背后，和黄捕头对视一眼，齐齐往那房间走，迎头碰上从房间里出来，脸上还带着迷茫不解的曾凡春。
为稳妥起见，三人又将其他捕快对街坊四邻的走访笔录集中起来，一一核对研究后，确认谢箐的判断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推测。
他长得和死者太像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同一人。特别是两人都穿着灰扑扑的衣裳，加上这曾凡春可能遭逢兄长遇害的打击，整个人看起来脸色苍白毫无精气神，所以谢箐会认错也情有可原。
“没错。”曾凡春肯定地点点头。
展昭看着脸露尴尬的谢箐，又好笑又无奈：“黄捕头说的是，谢青，改日带你晚上去义庄练练胆。”
看着公孙策改进过的方案，谢箐不得不叹服，公孙策果真是个老狐狸。年纪轻轻，这思维慎密得啊，心眼子简直有八个洞洞。
不行，以后得防着点公孙策，这么精明的家伙，她真担心他看出来她是女的。更加怕她卧底的事被发现。
“差爷，我真没杀我哥啊。”曾凡春急得连连摆手，本来苍白的脸涨得通红。
为了更加确认，三人又让陈雨把昨日凶杀案的笔录拿过来，两个案子的各种信息汇聚在一起进行再次复盘。
这中间，究竟有啥联系。
“不错。”展昭低低一笑，没想到这小子和他还挺有默契。
嘀咕到一半，谢箐的表情一滞，随后怪异地盯着曾凡春的脸使劲看。
“差爷，你该不会怀疑我吧？”曾凡春微微凑近了点。说真的，这个捕快好奇怪，怎么还问起来他昨日去过哪里。难道怀疑他杀了自己哥哥？
展昭总结：“所以，婴儿失踪案，孙老二家凶杀案，曾家凶杀案，极大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我午时左右在铁匠铺拿了火钳，出来后，看旁边大槐树挺有意思，就在那下面坐了会。我看见大树下有两只蟋蟀，还看到蚂蚁在搬家，我在大槐树下吼了几句小曲儿。然后我看到一个男子从我身边走过，没太看清楚，应该是从那大槐树正对的院子里出来的。我还隐隐约约听到了附近好像有婴儿啼哭，不过只哭了一两声。”
这尼玛长得也太像了，给孪生兄弟一样，不认错才怪。
“你说你午时左右去的，还见到一男子从对面院里出来？”谢箐呼吸发紧。
正思考问题的谢箐，猝不及防地看到曾凡春那张放大的脸，吓得差点又喊一声闹鬼了。
谢箐明白展昭又在训练他了，稍微思索了一番，双眼一亮：“钓鱼执法。”
谢箐蹿到展昭背后，揪紧他的衣服，声音微颤，脸色发白：“展大人，诈尸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谢箐。这曾凡春确实是有点那么像诈尸。
谢箐战战兢兢地拿开手，仍然躲在展昭身后，胆怯地瞅了瞅眼前的曾凡春，唇角狠狠扯了扯。
“那，你可看清了那男子的长相？”谢箐追问。
在看到曾凡春时，展昭和黄捕头都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谢箐。
谢箐心跳加快，继续追问：“那铁匠铺附近是不是有一颗大桂花树？”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昨日她怕黑的样子，展昭突然有些后悔说带她去义庄练胆了。
很好，正愁找不到人呢。
谢箐一怔，她刚才一时激动，倒是忽略了这个细节。
谢箐吓得直接后退了两步，不过却硬着头皮道：“行，行吧。可是展大人你必须陪着我。”
黄捕头和谢箐均点头。
曾凡春抠了抠脑袋：“我说过了，我哥昨日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照料双亲。哦，昨日我哥让我去东城铁铺拿新打的火钳，我就趁机偷懒，拿了火钳后在牛家巷提溜了半日才回来，所以这半日我哥做了啥，我也不太清楚。”
被当了一次鬼的曾凡春一脸懵逼地跟着她进了房间。
她从小就怕黑怕鬼啊。
前两起婴儿失踪案，开封府本来都查到线索了，结果在抓捕过程中，不断被接应的人干扰视线调虎离山，最终让那歹人逃脱了。
“等等。”谢箐一下截住他的话，“你说你哥让你去东城拿火钳，那具体是去了东城哪里？”
三人随后去找了公孙策，一起在他书房详细策划了钓鱼执法的细节。
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叫声，正和刚到的黄捕头说着案子的展昭面色微微一变，一下掠过去，扶住她双臂：“谢青，怎么了？”
从那以后，那人收手了好久。本以为消停了，没想到又开始了。
“啊？”
谢箐白他一眼：“快说，你昨日去铁铺附近具体是什么时辰，都见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响动，所有的所有，统统交代，一只蚂蚁都别放过。”
谢箐点点头，可不是嘛，真的是阴差阳错，这兄长也是够倒霉。
那么，三案合一，可以一起查了。
谢箐转身就跑，死命往展昭奔去。
“别捂住眼睛了。”展昭掰开她的手，“没有诈尸，那是死者的弟弟曾凡春。”
那么，原因可能是……
黄捕头摇摇头：“虽有差异，但不至于这么大。”
并不知道孙老二家出事了的曾凡春，傻傻看着谢箐，实在不太明白这个小捕快的脑回路，不过还是很配合地回想了所有细节，絮絮叨叨毫无条理地讲了出来，还真把看到蚂蚁搬家这种事都说了出来。
谢箐一时没说话，心里琢磨着。这曾凡春去过第一起凶杀案案发现场附近。紧接着，曾凡春的兄长就遇害了。
曾凡春很配合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只是，谢箐经过反复推敲后，也暂时没找到有突破口的线索，遂又更加仔细地询问昨日的情况。
展昭和黄捕头一头雾水地看着谢箐，见她手指着某个房间，手指还在发颤。
曾凡春摇摇头：“谁会去注意一个大男人，但是他走路声音怪难听的，就好像鞋子很不合脚一样。”
没想到这小子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其实，从前面的婴儿失踪案每次留下的脚印大小不一致，他就在猜测这个可能了。
“牛家巷。”曾凡春仔细回想了下，“如果我没记错，是牛家巷三十三号门牌这样。”
“谢箐，接下来你有何高见？”展昭看着她，眼带鼓励。
正腹诽着公孙策，公孙策
这婴儿失踪案的凶手，很是狡猾，武功不错，似乎还有人接应。
展昭诧异地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等等，”黄捕头突然提出疑问，“按照我们的推测，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很大可能是同一人所为。那为何这脚印的尺寸相差很大？看脚印，不像是一个人啊。”
“喂，我说你别凑这么近好不好啊。”谢箐懊恼地拉开距离，暗自嘀咕，这长着一张和死者一模一样的脸，好吓人的啊。
冷静下来的谢箐，脑子恢复了正常运转，对曾凡春歉意地一笑：“那个，不好意思，我就是，就是胆子小了一点，咱们继续....录口供是吧。”
] “啊，鬼啊。【翠情阁】”
她记得，孙老二家门口就有一颗桂花树，树形很漂亮，路过的人几乎都能留下挺深的印象。而且，孙老二家的门牌号是牛家巷三十五号。距离那铁铺很近。
谢箐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盘查，大到死者的人际关系，职业，兴趣爱好等，小到死者最近每日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回来是否说过特别的话等等。
黄捕头接话：“所以，凶手怕被曾凡春认出来，就随后杀了曾凡春。只是，因为曾凡春和兄长曾凡一长得很像，凶手阴差阳错地杀错了人。”
展昭开口：“这个可能最大。”
她记得，昨日那孙老二家就住东城。
谢箐抓起笔录，转身就出了房间，快步走到展昭和黄捕头身边：“展大人，我大概知道凶手的杀人动机了。”
不过目前那幕后人只让她定期汇报开封府的情况，这让她猜不透这幕后人究竟在打开封府什么主意。
展昭有些意外，他以为这小子会一口拒绝呢。没想到还挺逞强的。
黄捕头一拍大腿：“我就说嘛，我的直觉还是对的，孙老二家的凶杀案果然和婴儿失踪案有干系。”
黄捕头失笑：“谢青，你好歹是个男子，怎么胆子小得给个姑娘家似的。展大人，你这小跟班得好好练练啊。”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确实不行，好歹是个捕快啊，刚才那表现确实有点丢人。
黄捕头一愣，思忖着何为钓鱼执法。还有，为何展大人一点疑惑的表情都没有。
曾凡春点头如捣蒜，差爷啊，千万别怀疑我啊。
“我想起来了。”谢箐一拍手，“曾凡春说过，那凶手走路声音很难听，感觉给穿了不合脚的鞋子一样。那会不会是凶手反侦察能力很强，故意每次都穿不同尺码的鞋。”
“头儿，展大人，会不会是不同款式的鞋子底部尺寸的差异？”谢箐试探着问。那现代的各种鞋子，同个尺码，底部尺寸就相差不少。
谢箐把笔录递给展昭和黄捕头，抓重点地说了下曾凡春去过孙老二家附近的事，最后总结道：“所以，曾凡春很可能凑巧撞见了凶手杀害孙老二媳妇儿，而他在那吼的小曲儿，误打误撞地阻止了凶手偷婴儿。”
看看该做的访谈和调查都差不多了，黄捕头就安排了几个捕快处理现场和后续，自己则和展昭谢箐一道回了开封府。
展昭眉头微蹙，没说话。这个矛盾点，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但是，所有信息更加指向同一人的可能性更大。
“别怕。”展昭将她挡在背后，和黄捕头对视一眼，齐齐往那房间走，迎头碰上从房间里出来，脸上还带着迷茫不解的曾凡春。
为稳妥起见，三人又将其他捕快对街坊四邻的走访笔录集中起来，一一核对研究后，确认谢箐的判断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推测。
他长得和死者太像了，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同一人。特别是两人都穿着灰扑扑的衣裳，加上这曾凡春可能遭逢兄长遇害的打击，整个人看起来脸色苍白毫无精气神，所以谢箐会认错也情有可原。
“没错。”曾凡春肯定地点点头。
展昭看着脸露尴尬的谢箐，又好笑又无奈：“黄捕头说的是，谢青，改日带你晚上去义庄练练胆。”
看着公孙策改进过的方案，谢箐不得不叹服，公孙策果真是个老狐狸。年纪轻轻，这思维慎密得啊，心眼子简直有八个洞洞。
不行，以后得防着点公孙策，这么精明的家伙，她真担心他看出来她是女的。更加怕她卧底的事被发现。
“差爷，我真没杀我哥啊。”曾凡春急得连连摆手，本来苍白的脸涨得通红。
为了更加确认，三人又让陈雨把昨日凶杀案的笔录拿过来，两个案子的各种信息汇聚在一起进行再次复盘。
这中间，究竟有啥联系。
“不错。”展昭低低一笑，没想到这小子和他还挺有默契。
嘀咕到一半，谢箐的表情一滞，随后怪异地盯着曾凡春的脸使劲看。
“差爷，你该不会怀疑我吧？”曾凡春微微凑近了点。说真的，这个捕快好奇怪，怎么还问起来他昨日去过哪里。难道怀疑他杀了自己哥哥？
展昭总结：“所以，婴儿失踪案，孙老二家凶杀案，曾家凶杀案，极大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我午时左右在铁匠铺拿了火钳，出来后，看旁边大槐树挺有意思，就在那下面坐了会。我看见大树下有两只蟋蟀，还看到蚂蚁在搬家，我在大槐树下吼了几句小曲儿。然后我看到一个男子从我身边走过，没太看清楚，应该是从那大槐树正对的院子里出来的。我还隐隐约约听到了附近好像有婴儿啼哭，不过只哭了一两声。”
这尼玛长得也太像了，给孪生兄弟一样，不认错才怪。
“你说你午时左右去的，还见到一男子从对面院里出来？”谢箐呼吸发紧。
正思考问题的谢箐，猝不及防地看到曾凡春那张放大的脸，吓得差点又喊一声闹鬼了。
谢箐明白展昭又在训练他了，稍微思索了一番，双眼一亮：“钓鱼执法。”
谢箐蹿到展昭背后，揪紧他的衣服，声音微颤，脸色发白：“展大人，诈尸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谢箐。这曾凡春确实是有点那么像诈尸。
谢箐战战兢兢地拿开手，仍然躲在展昭身后，胆怯地瞅了瞅眼前的曾凡春，唇角狠狠扯了扯。
“那，你可看清了那男子的长相？”谢箐追问。
在看到曾凡春时，展昭和黄捕头都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谢箐。
谢箐心跳加快，继续追问：“那铁匠铺附近是不是有一颗大桂花树？”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昨日她怕黑的样子，展昭突然有些后悔说带她去义庄练胆了。
很好，正愁找不到人呢。
谢箐一怔，她刚才一时激动，倒是忽略了这个细节。
谢箐吓得直接后退了两步，不过却硬着头皮道：“行，行吧。可是展大人你必须陪着我。”
黄捕头和谢箐均点头。
曾凡春抠了抠脑袋：“我说过了，我哥昨日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照料双亲。哦，昨日我哥让我去东城铁铺拿新打的火钳，我就趁机偷懒，拿了火钳后在牛家巷提溜了半日才回来，所以这半日我哥做了啥，我也不太清楚。”
被当了一次鬼的曾凡春一脸懵逼地跟着她进了房间。
她从小就怕黑怕鬼啊。
前两起婴儿失踪案，开封府本来都查到线索了，结果在抓捕过程中，不断被接应的人干扰视线调虎离山，最终让那歹人逃脱了。
“等等。”谢箐一下截住他的话，“你说你哥让你去东城拿火钳，那具体是去了东城哪里？”
三人随后去找了公孙策，一起在他书房详细策划了钓鱼执法的细节。
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叫声，正和刚到的黄捕头说着案子的展昭面色微微一变，一下掠过去，扶住她双臂：“谢青，怎么了？”
从那以后，那人收手了好久。本以为消停了，没想到又开始了。
“啊？”
谢箐白他一眼：“快说，你昨日去铁铺附近具体是什么时辰，都见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响动，所有的所有，统统交代，一只蚂蚁都别放过。”
谢箐点点头，可不是嘛，真的是阴差阳错，这兄长也是够倒霉。
那么，三案合一，可以一起查了。
谢箐转身就跑，死命往展昭奔去。
“别捂住眼睛了。”展昭掰开她的手，“没有诈尸，那是死者的弟弟曾凡春。”
那么，原因可能是……
黄捕头摇摇头：“虽有差异，但不至于这么大。”
并不知道孙老二家出事了的曾凡春，傻傻看着谢箐，实在不太明白这个小捕快的脑回路，不过还是很配合地回想了所有细节，絮絮叨叨毫无条理地讲了出来，还真把看到蚂蚁搬家这种事都说了出来。
谢箐一时没说话，心里琢磨着。这曾凡春去过第一起凶杀案案发现场附近。紧接着，曾凡春的兄长就遇害了。
曾凡春很配合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只是，谢箐经过反复推敲后，也暂时没找到有突破口的线索，遂又更加仔细地询问昨日的情况。
展昭和黄捕头一头雾水地看着谢箐，见她手指着某个房间，手指还在发颤。
曾凡春摇摇头：“谁会去注意一个大男人，但是他走路声音怪难听的，就好像鞋子很不合脚一样。”
没想到这小子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其实，从前面的婴儿失踪案每次留下的脚印大小不一致，他就在猜测这个可能了。
“牛家巷。”曾凡春仔细回想了下，“如果我没记错，是牛家巷三十三号门牌这样。”
“谢箐，接下来你有何高见？”展昭看着她，眼带鼓励。
正腹诽着公孙策，公孙策
这婴儿失踪案的凶手，很是狡猾，武功不错，似乎还有人接应。
展昭诧异地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等等，”黄捕头突然提出疑问，“按照我们的推测，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很大可能是同一人所为。那为何这脚印的尺寸相差很大？看脚印，不像是一个人啊。”
“喂，我说你别凑这么近好不好啊。”谢箐懊恼地拉开距离，暗自嘀咕，这长着一张和死者一模一样的脸，好吓人的啊。
冷静下来的谢箐，脑子恢复了正常运转，对曾凡春歉意地一笑：“那个，不好意思，我就是，就是胆子小了一点，咱们继续....录口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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