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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暮理了理谱架上的乐谱：“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是C位！”
刘逝川早就周洋反复念叨过了：“连续两个月霸榜，十一月加上原创比赛时候的歌，自己和自己神仙打架，确实很勇。”
说起这句，周洋木了：“写词的那几天和小学弟聊天，我抱怨太多，和他聊的太悲观了，他说，人的生命本来就像甜甜圈一样，破了一个大洞，但是人们只在意甜的部分我觉着还不错。”
“麻麻烦你了。”谢暮又问：“他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刘逝川闭了闭眼：“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我在北城的住址吗？”谢暮哑着嗓子问。
他的人生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人一样。
突然提起向夕，谢暮还有些缓不过神。
他说不见，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谢暮心里不是滋味儿，如果向夕的父母和爷爷知道他们去世后自己的孩子被亲人这么对待，怕是死也不会瞑目。
“他们说歌好听总归是夸我了吧？”
“你这词还不如让江游写。”谢暮道。
“歌好听是人家作曲的功劳。”
“那也扯淡，你知道west给dusk写了多少歌吗？加上《慕》系列和每年的EP（小专辑，5~8首歌曲左右
“啊，那首我觉得也还不错，好像west没有插手，完全是dusk两人自己完成的，我就震惊了！小学弟居然和dusk两个人是朋友？？一个大一，两个大二，他们怎么认识的？也太好运了吧！有west不够，还有小学弟？？”周洋就想不通，没拿到冠军他也没脸去邀请向夕加入乐队，之后也聊起过这事，但小学弟以最近比较忙为缘由，暂缓说起这件事。
周洋瞪大眼睛盯向江游。
陆昭点点头：“你们约好南都见，他去之前，我怕他自己的钱不够用，苛待自己，就把暑假兼职出来的所有钱都给了他。我没想到晨景也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向夕，不然他不会有买去北城机票的钱。”
“还会涨的，还会涨！”周洋连连说，他这都是什么队友啊，没一个见得乐队好，之前还说他歌词写的丧，他的歌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积极乐观向上！
但买去北城那么远的地方的机票是不够的。
谢暮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自己去过那间音乐室好多次，锁上了，门上的开拉孔都落了灰。
谢暮垂眸用颤抖的一只手按住另一只颤抖的手，像是在按捺自己不听使唤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十一月都接近了尾声。
——
第35章 队长太蠢怎么办？
“他去了北城后, 我们也联系不上他，回来后, 在医院待了很长时间, 第二年才重新入学。”陆昭转动着左手腕上痕迹斑驳的银环，向夕还是向夕，只是不是他们一直认识的那个向夕了。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江游没想到内部战争还能蔓延到自己身上，唇角向上：“不，我觉得洋洋写的挺好。”
还好及时看清了人，只是伸手把人挥开：“你在做什么？”
“起码得要个把月吧。”刘逝川不太看好周洋的想法，不少人觉得歌词太丧，情感太悲观主义，还是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网站也不大可能一直给他们推荐。
为此，后来他们两个人自责不已。
“我说我们涨粉啦！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乐队的发展，你不会做兼职把人整傻了吧。”周洋嘟哝着：“等我们成为有名乐队，商业接到手软，签约永代、Hana，成为大明星，全国巡回演唱会！分分钟就能比你整个大学生涯做的兼职赚的还多，小伙子，不能舍本逐末啊。”
周洋侧头看了一眼：“用不上我的时候就是小矮人, 用的上我就是队长, 什么人呐你们。”
但也正是因为向夕的这份改变, 他们三个好过了许多。
“嗯，那句甜甜圈破了一个洞很形象。”刘逝川也认可道。
谢暮根本没注意到周洋凑到自己面前了，等眼前突然出现一张顶着粉色头发的大脸，他还是惊了一下，差点一巴掌拍到周洋脸上。
向夕说北城是个好城市，北城的十月很冷，红彤彤的公园，飘着红叶的湖面。
“所以，后来他来找我？”谢暮嗓音干哑地问，他明明不是共情能力强的人，却没法对向夕的遭遇无动于衷。
周洋懒得理这几个坏人，又看看新新翻起了新评论：“我说你们说啊，照这个势头，这个视频的点击肯定能破千万，你们看你们看又有弹幕说再来一遍了！！”
刘逝川对他这几天的状态早已习惯：“被说帅的只有钢琴和吉他手以及鼓手，请认字。”
周洋看了看刘逝川，又看看江游，而后又看看面无表情的谢暮。
他彷徨在那座公园里。
谢暮也没辩驳周洋。
“哦啊？？”震惊周洋一百年：“不可能！！West写歌的时候小学弟才多大？他才大一！！”
比赛结束后, 因为周洋想重新录制一下这首歌正式发表, 所以江游也还在和他们一起活动。
“千万点击，十万粉。”谢暮笑了笑，在之前他们还有五六万基础的粉呢。
比赛结束后, 虽然没有拿到冠军, 但周洋这几天心情依旧美滋滋, 每天都要看Tvideo主页好几遍，怎么看都看不腻。
对谢暮一直以来看不过眼的原因到现在却成为他嘲讽谢暮的谈资，什么幸福和睦，不过如此。
他想到之前在龙环山和向夕聊天时。
他给的钱足够向夕在南都去游乐园，去动物园，去海洋馆，去哪儿玩的都行，向夕自己的钱只要住宿和吃饭就可以了，不够谢暮还有。
他在学校也没见到过向夕，无论是食堂，晨练还是音乐室，都没再见过，向夕再也没去过音乐室。
“谢希望一号宕机好几天，你也不关心一下，怎么做乐队队长的？”刘逝川冲坐在合成器面前走神的谢暮抬了抬下巴。
“你vocal不站中间站哪儿？”
说着他还举着十根手指头掰了掰：“说晚点十八岁上大一，倒推回去，dusk是四年前开始发歌的，十四十三，胡说八道！我不承认！”
如果不是周洋偶尔把小学弟挂在嘴上，以及他的戏份杀青后银行卡多出了六位数的薪酬，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不知道，应该还见到了阿姨，不然怎么知道你死了呢？”陆昭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他们出来上学离的远了打算拖下去吧，陆昭忍不住啧了一声。
如果见到了，那未免也太残忍了一些，向夕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就不关心一下向夕是怎么一个人去的北城？还把人拒之门外，让向夕流落街头，差点死在他乡异地。
“我说一句你抵一句, 你是谢希望二号吗？”
谢暮伸手去拿水，水杯刚刚拿起就落回了茶几，洒了一桌，还流到了地上：“对不起。”
“我来收拾。”元晨景起身说道。
“也不知道是受什么打击了，一直心不在焉。”周洋想了想还是拖了一个凳子到谢暮面前，打算促膝长谈。
周洋就像一个蛔虫，在谢暮刚刚想到dusk的时候，他突然又提起了dusk：“哎，这下半年dusk简直高产，《慕》系列继上个月的《想让你知情》后又出了新歌《我们会怎样》，真的好听，就是听的让人想哭。”
这倒是让一直看两个人斗来斗去的刘逝川惊了一下：“你居然没反驳他？”
“不管你怎么想，对我们什么看法，以后再遇见夕夕, 至少打个招呼吧”
江游又抬手蹭了一下自己的耳钉，想笑，忍住了：“逝川的意思是，你那个小学弟和west。”
“谢希望！我们涨粉了！涨粉了你的知道吗？十万粉啦！”
“夕夕什么都没和我们说，我们也不清楚。”元晨景客观地说。
陆昭沉默半晌，说了一个时间。
谢暮：“这个梦都难做，想想还是可以的。”
谢暮此时出声道：“他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曾经就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徘徊。
江游用右手食指蹭了一下右耳的耳钉, 道：“还是让他静静比较好。”
去无处去，归无处归。
直到他和母亲搬家的时候他都还在北城。
“你还问我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呢，我和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也没听到啊？”周洋揉着被谢暮拍到的脸颊，虽然不疼，但总归不安逸。
“我也太帅了吧！”周洋翻着评论得意洋洋地念叨着。
元晨景垂首：“我留下了学费，因为说好要给夕夕凑打官司的费用，所以我没想到你会把钱都给夕夕，那些钱加起来能购买去北城的机票，回来却不够。”
在更早以前，他们也幻想过长大之后摆脱一切，自由自在地活着。
“谁？Dusk的两个人？”周洋一脸懵：“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他们都同台表演多少次了？影子分、身吗？”
因为以前的记忆空荡荡，所以凭空捏造了莫名其妙的过去；因为dusk在他耳朵里听的最多，所以连dusk的两个人都被他的代入了幻想。
改变来的太快了, 他们烦躁过，惶恐过，最后因为他是向夕所以坦然接受。
离他去找他已经过了好些时间，那天他并没有见到向夕，去之前还鼓足了所有勇气，但听了陆昭和元晨景的那些话，明明想不起来任何有关细节，却还是落荒而逃。
] 谢暮理了理谱架上的乐谱：“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是C位！”
刘逝川早就周洋反复念叨过了：“连续两个月霸榜，十一月加上原创比赛时候的歌，自己和自己神仙打架，确实很勇。”
说起这句，周洋木了：“写词的那几天和小学弟聊天，我抱怨太多，和他聊的太悲观了，他说，人的生命本来就像甜甜圈一样，破了一个大洞，但是人们只在意甜的部分我觉着还不错。”
“麻麻烦你了。”谢暮又问：“他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刘逝川闭了闭眼：“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我在北城的住址吗？”谢暮哑着嗓子问。
他的人生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个人一样。
突然提起向夕，谢暮还有些缓不过神。
他说不见，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谢暮心里不是滋味儿，如果向夕的父母和爷爷知道他们去世后自己的孩子被亲人这么对待，怕是死也不会瞑目。
“他们说歌好听总归是夸我了吧？”
“你这词还不如让江游写。”谢暮道。
“歌好听是人家作曲的功劳。”
“那也扯淡，你知道west给dusk写了多少歌吗？加上《慕》系列和每年的EP（小专辑，5~8首歌曲左右
“啊，那首我觉得也还不错，好像west没有插手，完全是dusk两人自己完成的，我就震惊了！小学弟居然和dusk两个人是朋友？？一个大一，两个大二，他们怎么认识的？也太好运了吧！有west不够，还有小学弟？？”周洋就想不通，没拿到冠军他也没脸去邀请向夕加入乐队，之后也聊起过这事，但小学弟以最近比较忙为缘由，暂缓说起这件事。
周洋瞪大眼睛盯向江游。
陆昭点点头：“你们约好南都见，他去之前，我怕他自己的钱不够用，苛待自己，就把暑假兼职出来的所有钱都给了他。我没想到晨景也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向夕，不然他不会有买去北城机票的钱。”
“还会涨的，还会涨！”周洋连连说，他这都是什么队友啊，没一个见得乐队好，之前还说他歌词写的丧，他的歌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积极乐观向上！
但买去北城那么远的地方的机票是不够的。
谢暮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自己去过那间音乐室好多次，锁上了，门上的开拉孔都落了灰。
谢暮垂眸用颤抖的一只手按住另一只颤抖的手，像是在按捺自己不听使唤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十一月都接近了尾声。
——
第35章 队长太蠢怎么办？
“他去了北城后, 我们也联系不上他，回来后, 在医院待了很长时间, 第二年才重新入学。”陆昭转动着左手腕上痕迹斑驳的银环，向夕还是向夕，只是不是他们一直认识的那个向夕了。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
江游没想到内部战争还能蔓延到自己身上，唇角向上：“不，我觉得洋洋写的挺好。”
还好及时看清了人，只是伸手把人挥开：“你在做什么？”
“起码得要个把月吧。”刘逝川不太看好周洋的想法，不少人觉得歌词太丧，情感太悲观主义，还是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网站也不大可能一直给他们推荐。
为此，后来他们两个人自责不已。
“我说我们涨粉啦！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乐队的发展，你不会做兼职把人整傻了吧。”周洋嘟哝着：“等我们成为有名乐队，商业接到手软，签约永代、Hana，成为大明星，全国巡回演唱会！分分钟就能比你整个大学生涯做的兼职赚的还多，小伙子，不能舍本逐末啊。”
周洋侧头看了一眼：“用不上我的时候就是小矮人, 用的上我就是队长, 什么人呐你们。”
但也正是因为向夕的这份改变, 他们三个好过了许多。
“嗯，那句甜甜圈破了一个洞很形象。”刘逝川也认可道。
谢暮根本没注意到周洋凑到自己面前了，等眼前突然出现一张顶着粉色头发的大脸，他还是惊了一下，差点一巴掌拍到周洋脸上。
向夕说北城是个好城市，北城的十月很冷，红彤彤的公园，飘着红叶的湖面。
“所以，后来他来找我？”谢暮嗓音干哑地问，他明明不是共情能力强的人，却没法对向夕的遭遇无动于衷。
周洋懒得理这几个坏人，又看看新新翻起了新评论：“我说你们说啊，照这个势头，这个视频的点击肯定能破千万，你们看你们看又有弹幕说再来一遍了！！”
刘逝川对他这几天的状态早已习惯：“被说帅的只有钢琴和吉他手以及鼓手，请认字。”
周洋看了看刘逝川，又看看江游，而后又看看面无表情的谢暮。
他彷徨在那座公园里。
谢暮也没辩驳周洋。
“哦啊？？”震惊周洋一百年：“不可能！！West写歌的时候小学弟才多大？他才大一！！”
比赛结束后, 因为周洋想重新录制一下这首歌正式发表, 所以江游也还在和他们一起活动。
“千万点击，十万粉。”谢暮笑了笑，在之前他们还有五六万基础的粉呢。
比赛结束后, 虽然没有拿到冠军, 但周洋这几天心情依旧美滋滋, 每天都要看Tvideo主页好几遍，怎么看都看不腻。
对谢暮一直以来看不过眼的原因到现在却成为他嘲讽谢暮的谈资，什么幸福和睦，不过如此。
他想到之前在龙环山和向夕聊天时。
他给的钱足够向夕在南都去游乐园，去动物园，去海洋馆，去哪儿玩的都行，向夕自己的钱只要住宿和吃饭就可以了，不够谢暮还有。
他在学校也没见到过向夕，无论是食堂，晨练还是音乐室，都没再见过，向夕再也没去过音乐室。
“谢希望一号宕机好几天，你也不关心一下，怎么做乐队队长的？”刘逝川冲坐在合成器面前走神的谢暮抬了抬下巴。
“你vocal不站中间站哪儿？”
说着他还举着十根手指头掰了掰：“说晚点十八岁上大一，倒推回去，dusk是四年前开始发歌的，十四十三，胡说八道！我不承认！”
如果不是周洋偶尔把小学弟挂在嘴上，以及他的戏份杀青后银行卡多出了六位数的薪酬，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不知道，应该还见到了阿姨，不然怎么知道你死了呢？”陆昭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他们出来上学离的远了打算拖下去吧，陆昭忍不住啧了一声。
如果见到了，那未免也太残忍了一些，向夕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就不关心一下向夕是怎么一个人去的北城？还把人拒之门外，让向夕流落街头，差点死在他乡异地。
“我说一句你抵一句, 你是谢希望二号吗？”
谢暮伸手去拿水，水杯刚刚拿起就落回了茶几，洒了一桌，还流到了地上：“对不起。”
“我来收拾。”元晨景起身说道。
“也不知道是受什么打击了，一直心不在焉。”周洋想了想还是拖了一个凳子到谢暮面前，打算促膝长谈。
周洋就像一个蛔虫，在谢暮刚刚想到dusk的时候，他突然又提起了dusk：“哎，这下半年dusk简直高产，《慕》系列继上个月的《想让你知情》后又出了新歌《我们会怎样》，真的好听，就是听的让人想哭。”
这倒是让一直看两个人斗来斗去的刘逝川惊了一下：“你居然没反驳他？”
“不管你怎么想，对我们什么看法，以后再遇见夕夕, 至少打个招呼吧”
江游又抬手蹭了一下自己的耳钉，想笑，忍住了：“逝川的意思是，你那个小学弟和west。”
“谢希望！我们涨粉了！涨粉了你的知道吗？十万粉啦！”
“夕夕什么都没和我们说，我们也不清楚。”元晨景客观地说。
陆昭沉默半晌，说了一个时间。
谢暮：“这个梦都难做，想想还是可以的。”
谢暮此时出声道：“他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曾经就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徘徊。
江游用右手食指蹭了一下右耳的耳钉, 道：“还是让他静静比较好。”
去无处去，归无处归。
直到他和母亲搬家的时候他都还在北城。
“你还问我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呢，我和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也没听到啊？”周洋揉着被谢暮拍到的脸颊，虽然不疼，但总归不安逸。
“我也太帅了吧！”周洋翻着评论得意洋洋地念叨着。
元晨景垂首：“我留下了学费，因为说好要给夕夕凑打官司的费用，所以我没想到你会把钱都给夕夕，那些钱加起来能购买去北城的机票，回来却不够。”
在更早以前，他们也幻想过长大之后摆脱一切，自由自在地活着。
“谁？Dusk的两个人？”周洋一脸懵：“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他们都同台表演多少次了？影子分、身吗？”
因为以前的记忆空荡荡，所以凭空捏造了莫名其妙的过去；因为dusk在他耳朵里听的最多，所以连dusk的两个人都被他的代入了幻想。
改变来的太快了, 他们烦躁过，惶恐过，最后因为他是向夕所以坦然接受。
离他去找他已经过了好些时间，那天他并没有见到向夕，去之前还鼓足了所有勇气，但听了陆昭和元晨景的那些话，明明想不起来任何有关细节，却还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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