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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简行点了点头。
简行真怕他俩打起来，凌准是血气方刚三十来岁，乔处是精神矍铄的五十出头，一个炸弹一个□□，这要真杠上了，简行很担心自己会被殃及。
乔邺一拍桌子怒火就上头了，“犯罪分子都直播了，你还跟我嚷嚷！你嚷嚷什么呀，啊？你大嗓门儿你就有理啦？”
虚拟世界的失控是很可怕的，看着在线人数从几十万迅速飙升到几百万，点赞的数字也在不断狂飙。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在不记名的虚拟世界显露无疑。
凌准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简行跟在他身后随手关上了门，乔邺的脸色凝灰瞪着凌准向他的办公桌走来。
简行蔫儿坏的笑着否认，“不敢不敢。”
当快乐大于恐惧，世界就不再有任何约束的了。
“这特么是真人还是秀啊？”
“怎么回事？”
简行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旁边凌准的手腕，凌准感觉到简行有些冰冷的手掌对自己施加的力度，转眼看向他，此刻的简行双眼满布凝重，“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乔邺斜眼又瞪了一下凌准，凌准也抱着肩坐在沙发上，也不看这边。乔邺坐了下来，问简行，“现在案子是个什么情况，你来讲。”
“是！”姜路转身跑了出去。
凌准和简行上来到了处长办公室，乔邺眉头深锁的看着手机上直播，听到敲门声放下了手进，厉声道，“进来。”
这具看不到头颅的尸体，在皮肤被完整剥下前，胸口的部分已经被剜空了，那个创口，贺理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以想象，此刻那些在屏幕前观看这场“布道”的人是何等的全神贯注，就像信徒一样，虔诚。
“跟我一起去趟乔处那儿。”
凌准的严肃在一瞬间被击破，笑了出来，窗外的光照在简行身上，他整个人看起来暖烘烘的，凌准有一种肩头微松的感觉，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在心里凌准不得不承认，简行这个人确实能让人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节奏，放松下来。
“你少给我嘟囔。…烦人。”
“视频发布人直接@了省局的公众号，还往咱们的报案邮箱里发了直播间的地址。”
简行的脑中跳出了这两个字。
凌准放下手机，抬眼看向了大屏，剥皮的视频还在继续，在线人数已经飙升到了77万，因为设置了禁止弹幕，所以留言区被刷屏了。
简行笑了笑，上前一步站到了凌准面前，“你可能觉得我不太可靠，但我真的挺专业的，性价比还行。”
“这怎么也没见多少血啊？”
“凌准。”简行叫住了他，凌准转身看着简行，眼中在问“怎么了”。
凌准白眼一翻不耐烦的嗔道：“行行
“我没有！”凌准这否认的也一点儿不输气势。
视频里的死者只能看到头部以下的躯干，剥皮的凶手穿着黑色的雨衣，带着白色的乳胶手套，烛光迷离，这种仪式感十足的画面因为无声而显得更加神秘，仿佛是一场布道。
凌准的心脏咯噔了一下，仿佛漏了一拍。
失控。
“你还来劲了是吧？”乔邺瞪着眼珠子就站起来了。
“这是江明予。”贺理确定。
“是！”林哲和王峥异口同声的回答。
凌准看着他的老领导，从特警队被他点名要出来，跟着他进缉毒大队，跟着他去边境缉毒组，从乔队到乔处，凌准也升到了省刑侦总队大队长的位置上，他们之间的默契什么也不必说就已经了然。凌准相信乔邺，乔邺是他的后盾，他们也只有在彼此面前时才会撒泼，这是毫不提防的坦诚。
“现在直播尺度这么大了吗？”
那个直播视频的在线人数一直在他脑子里跳，那些留言一条条的翻滚，凌准紧锁眉头在心中感叹，没有亲力过死亡的人，对死亡毫无敬畏。
简行不禁怀疑，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凌准差点儿被简行呛着。虽然凌准也知道局里挺多人怕他，但他觉得那仅仅是因为他平时有些严肃而已，被简行这么一说凌准还真有些动摇了，试探似的问，“我真的……真的有这么难相处吗？”
“这手法不怎么样啊。”
“哥们儿，刺激啊。……打赏打赏。”
乔邺点了一只烟，一直在戒烟一直没戒掉，总是在叹息时不自觉的拿起烟点上，其实也没抽两口，但仿佛只要闻到这烟味儿就能舒坦。
走出乔处的办公室，简行依旧跟在凌准身后，看着他结实的背影，简行能体会得出他此刻的肩上的压力无比巨大。
“技侦那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关掉直播？”凌准喝问。
凌准理解了简行所谓不好的预感，这案子的走向完全不符合之前的推测，凌准甚至觉得这个凶手是在做某种邪恶的祭祀。
乔邺还没开口责问，凌准就先开腔了，“您别瞪我，瞪我也没用。”
简行的情商可没那么容易被撼动，淡然的答道，“论嚷嚷，我比不过你。论慢条斯理，你输。乔处的意思你懂。这个案子只要一天没破，各方面的压力会压的人喘不过气，……你不能原地引爆，我只能四两拨千斤了。”gòйЪ.ōΓg
凌准放下双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嗯&"了一声，神情沉重了不少。
凌准起身，对林哲和王峥说道，“王峥盯着这儿，有新情况立马给我电话。…林哲，你去找姜路，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把这个直播间给我关了！”
“媒体那边，我会安排公宣课的人去应付，你干好你的事儿，别的，有我呢。”乔邺说着掐灭了烟头，恢复到了一贯的深沉。
“噗！”简行一下子没兜住，笑喷了声儿，一本正经的凌队长一本正经的问这种问题，实在让人很难不笑场。
“唉。”简行有些忐忑的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直播间给关了。”凌准厉声下了命令。
乔邺和凌准虽然互相怼，但是对案子的重视度一点儿也不含糊，凶杀案属于恶性案件，而凶手的直播让这个案子提前被披露，乔邺和凌准都很清楚，接下来媒体会步步紧逼，公众会密切关注，上层会不断施压，这对侦破案件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姜路焦急的说道，“视频网站的后台被黑了，他们自己的管理员也没法关闭这个直播间。技侦组接手后，发现网站的后台服务器地址被迁移了，上传渠道很难追踪，而且追踪路径里还有反噬病毒，我们的一台服务器已经中招了。”
凌准的目光和简行的目光不期而遇，看来两人的此刻的想法一致。
所有的视线集中到了贺理身上，迅速又转回到了投屏上，但凌准目光的落点却不是剥皮本身，而是视频右下脚的在线人数。
“已经死了呗，不然活剥啊？“
“好恶心啊。警察不管吗？”
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打开他就能直接看到内脏。m.baijiawenxue.com
陶辕和贺理看了看彼此，业务不对口，他们也使不上力，现在能做的只有回去把证物和尸体再仔细检查一遍，看能不能再找到点新线索。
听着他们这你来我往的，简行笑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凌准，看来他俩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的，刚才的担心到挺多余。
凌准想到之前简行说过，跪立姿态的一般表现的是祈求、祈祷和忏悔，他们用排除法剃除了祈求和祈祷，得到的结论是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凶手的目的似乎又不像是仇杀。
10万、13万、20万……
“楼上是大夫吗？”
信息分析组收到邮件就转给了刑侦总队的信息员，姜路点开直播间后头皮一阵发麻，赶紧让技侦组处理，但是结果却不乐观。
乔邺一边听一边点头，“嗯，好。”肯定了简行的汇报之后，乔邺向凌准那边张望着喊道，“你看看人家简行，说话有理有据，慢条斯理。你进来就跟我嚷嚷，你以后再跟我嚷嚷，我调你去看档案室。”
“去去去去去，一边待着去。”乔邺一脸嫌弃的把凌准撵到了那边的沙发上，转头看向了简行和声和气的说道，“简行啊，你坐。”
简行点了点头，“乔处。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有限，基本上，除了明确了死者的身份和案发现场相关人员的信息之外，还没有来得急展开调查。……这个直播确实是打乱了我们之前的推测，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更深的去调查死者也就是江明予的情况，才能够判断凶手杀人的目的，进而找到凶手。”
凌准得了便宜还想卖个乖，问道，“你平时不都不爱冲锋陷阵吗？怎么，今天到毛遂自荐起来了？”
凌准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合着，我在你这儿就是个炸弹啊？”
简行站在凌准旁边难以置信的望向了他，心想，凌队长真是谁都敢怼啊。
“凌队长挺有自知之明嘛。”
“唉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别自大，还目中无人？”
可还没等凌准开口问，乔处的电话就到了，凌准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刚接通就听到电话对面乔处火冒三丈的喝道，“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凌准一点儿也认不怂，一脸的不服气，理直气壮的说道，“又不是我让他直播的，姜路这不处理着么。再说了，人厉害着呢，服务器地址都迁移了，我们追踪不也得要时间吗。”
“凌准。”乔邺严肃的说道，“这个案子不比以前那些，眼看着媒体就要参合进来了，不是什么好事，你给我谨慎着点儿。”
“调呗。……您调我去看大门儿才好呢。”凌准一脸无所谓，又有点小脾气似的嘟囔道，“破案也得给时间啊，进门儿就瞪眼，那直播又不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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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真怕他俩打起来，凌准是血气方刚三十来岁，乔处是精神矍铄的五十出头，一个炸弹一个□□，这要真杠上了，简行很担心自己会被殃及。
乔邺一拍桌子怒火就上头了，“犯罪分子都直播了，你还跟我嚷嚷！你嚷嚷什么呀，啊？你大嗓门儿你就有理啦？”
虚拟世界的失控是很可怕的，看着在线人数从几十万迅速飙升到几百万，点赞的数字也在不断狂飙。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在不记名的虚拟世界显露无疑。
凌准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简行跟在他身后随手关上了门，乔邺的脸色凝灰瞪着凌准向他的办公桌走来。
简行蔫儿坏的笑着否认，“不敢不敢。”
当快乐大于恐惧，世界就不再有任何约束的了。
“这特么是真人还是秀啊？”
“怎么回事？”
简行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旁边凌准的手腕，凌准感觉到简行有些冰冷的手掌对自己施加的力度，转眼看向他，此刻的简行双眼满布凝重，“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乔邺斜眼又瞪了一下凌准，凌准也抱着肩坐在沙发上，也不看这边。乔邺坐了下来，问简行，“现在案子是个什么情况，你来讲。”
“是！”姜路转身跑了出去。
凌准和简行上来到了处长办公室，乔邺眉头深锁的看着手机上直播，听到敲门声放下了手进，厉声道，“进来。”
这具看不到头颅的尸体，在皮肤被完整剥下前，胸口的部分已经被剜空了，那个创口，贺理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以想象，此刻那些在屏幕前观看这场“布道”的人是何等的全神贯注，就像信徒一样，虔诚。
“跟我一起去趟乔处那儿。”
凌准的严肃在一瞬间被击破，笑了出来，窗外的光照在简行身上，他整个人看起来暖烘烘的，凌准有一种肩头微松的感觉，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在心里凌准不得不承认，简行这个人确实能让人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节奏，放松下来。
“你少给我嘟囔。…烦人。”
“视频发布人直接@了省局的公众号，还往咱们的报案邮箱里发了直播间的地址。”
简行的脑中跳出了这两个字。
凌准放下手机，抬眼看向了大屏，剥皮的视频还在继续，在线人数已经飙升到了77万，因为设置了禁止弹幕，所以留言区被刷屏了。
简行笑了笑，上前一步站到了凌准面前，“你可能觉得我不太可靠，但我真的挺专业的，性价比还行。”
“这怎么也没见多少血啊？”
“凌准。”简行叫住了他，凌准转身看着简行，眼中在问“怎么了”。
凌准白眼一翻不耐烦的嗔道：“行行
“我没有！”凌准这否认的也一点儿不输气势。
视频里的死者只能看到头部以下的躯干，剥皮的凶手穿着黑色的雨衣，带着白色的乳胶手套，烛光迷离，这种仪式感十足的画面因为无声而显得更加神秘，仿佛是一场布道。
凌准的心脏咯噔了一下，仿佛漏了一拍。
失控。
“你还来劲了是吧？”乔邺瞪着眼珠子就站起来了。
“这是江明予。”贺理确定。
“是！”林哲和王峥异口同声的回答。
凌准看着他的老领导，从特警队被他点名要出来，跟着他进缉毒大队，跟着他去边境缉毒组，从乔队到乔处，凌准也升到了省刑侦总队大队长的位置上，他们之间的默契什么也不必说就已经了然。凌准相信乔邺，乔邺是他的后盾，他们也只有在彼此面前时才会撒泼，这是毫不提防的坦诚。
“现在直播尺度这么大了吗？”
那个直播视频的在线人数一直在他脑子里跳，那些留言一条条的翻滚，凌准紧锁眉头在心中感叹，没有亲力过死亡的人，对死亡毫无敬畏。
简行不禁怀疑，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凌准差点儿被简行呛着。虽然凌准也知道局里挺多人怕他，但他觉得那仅仅是因为他平时有些严肃而已，被简行这么一说凌准还真有些动摇了，试探似的问，“我真的……真的有这么难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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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邺点了一只烟，一直在戒烟一直没戒掉，总是在叹息时不自觉的拿起烟点上，其实也没抽两口，但仿佛只要闻到这烟味儿就能舒坦。
走出乔处的办公室，简行依旧跟在凌准身后，看着他结实的背影，简行能体会得出他此刻的肩上的压力无比巨大。
“技侦那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关掉直播？”凌准喝问。
凌准理解了简行所谓不好的预感，这案子的走向完全不符合之前的推测，凌准甚至觉得这个凶手是在做某种邪恶的祭祀。
乔邺还没开口责问，凌准就先开腔了，“您别瞪我，瞪我也没用。”
简行的情商可没那么容易被撼动，淡然的答道，“论嚷嚷，我比不过你。论慢条斯理，你输。乔处的意思你懂。这个案子只要一天没破，各方面的压力会压的人喘不过气，……你不能原地引爆，我只能四两拨千斤了。”gòйЪ.ōΓg
凌准放下双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嗯&"了一声，神情沉重了不少。
凌准起身，对林哲和王峥说道，“王峥盯着这儿，有新情况立马给我电话。…林哲，你去找姜路，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把这个直播间给我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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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简行一下子没兜住，笑喷了声儿，一本正经的凌队长一本正经的问这种问题，实在让人很难不笑场。
“唉。”简行有些忐忑的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直播间给关了。”凌准厉声下了命令。
乔邺和凌准虽然互相怼，但是对案子的重视度一点儿也不含糊，凶杀案属于恶性案件，而凶手的直播让这个案子提前被披露，乔邺和凌准都很清楚，接下来媒体会步步紧逼，公众会密切关注，上层会不断施压，这对侦破案件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姜路焦急的说道，“视频网站的后台被黑了，他们自己的管理员也没法关闭这个直播间。技侦组接手后，发现网站的后台服务器地址被迁移了，上传渠道很难追踪，而且追踪路径里还有反噬病毒，我们的一台服务器已经中招了。”
凌准的目光和简行的目光不期而遇，看来两人的此刻的想法一致。
所有的视线集中到了贺理身上，迅速又转回到了投屏上，但凌准目光的落点却不是剥皮本身，而是视频右下脚的在线人数。
“已经死了呗，不然活剥啊？“
“好恶心啊。警察不管吗？”
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打开他就能直接看到内脏。m.baijiawenxue.com
陶辕和贺理看了看彼此，业务不对口，他们也使不上力，现在能做的只有回去把证物和尸体再仔细检查一遍，看能不能再找到点新线索。
听着他们这你来我往的，简行笑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凌准，看来他俩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的，刚才的担心到挺多余。
凌准想到之前简行说过，跪立姿态的一般表现的是祈求、祈祷和忏悔，他们用排除法剃除了祈求和祈祷，得到的结论是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大，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凶手的目的似乎又不像是仇杀。
10万、13万、20万……
“楼上是大夫吗？”
信息分析组收到邮件就转给了刑侦总队的信息员，姜路点开直播间后头皮一阵发麻，赶紧让技侦组处理，但是结果却不乐观。
乔邺一边听一边点头，“嗯，好。”肯定了简行的汇报之后，乔邺向凌准那边张望着喊道，“你看看人家简行，说话有理有据，慢条斯理。你进来就跟我嚷嚷，你以后再跟我嚷嚷，我调你去看档案室。”
“去去去去去，一边待着去。”乔邺一脸嫌弃的把凌准撵到了那边的沙发上，转头看向了简行和声和气的说道，“简行啊，你坐。”
简行点了点头，“乔处。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有限，基本上，除了明确了死者的身份和案发现场相关人员的信息之外，还没有来得急展开调查。……这个直播确实是打乱了我们之前的推测，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更深的去调查死者也就是江明予的情况，才能够判断凶手杀人的目的，进而找到凶手。”
凌准得了便宜还想卖个乖，问道，“你平时不都不爱冲锋陷阵吗？怎么，今天到毛遂自荐起来了？”
凌准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合着，我在你这儿就是个炸弹啊？”
简行站在凌准旁边难以置信的望向了他，心想，凌队长真是谁都敢怼啊。
“凌队长挺有自知之明嘛。”
“唉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别自大，还目中无人？”
可还没等凌准开口问，乔处的电话就到了，凌准看着手机上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刚接通就听到电话对面乔处火冒三丈的喝道，“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凌准一点儿也认不怂，一脸的不服气，理直气壮的说道，“又不是我让他直播的，姜路这不处理着么。再说了，人厉害着呢，服务器地址都迁移了，我们追踪不也得要时间吗。”
“凌准。”乔邺严肃的说道，“这个案子不比以前那些，眼看着媒体就要参合进来了，不是什么好事，你给我谨慎着点儿。”
“调呗。……您调我去看大门儿才好呢。”凌准一脸无所谓，又有点小脾气似的嘟囔道，“破案也得给时间啊，进门儿就瞪眼，那直播又不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