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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自己也是来捡漏的，百里鸣却依然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捡人家的遗物干什么，说！”
“用来……用来防身。”
说着，百里鸣凑近他，见他脸上都是泥点子，没忍住便伸手去擦。
谁知这一擦，就擦出问题来了。
小孩瞥了她一眼，目光像被火烫到似的，很快缩回来，“写着名字……秦……后面那个字我不认识。”
“如果我想要这把剑，需要用什么东西与你交换？”
“你声音大一点，我听不清。”
百里鸣没听清:“什么家？送你回家？好说，你家在哪，我保证给你全须全尾送回去。”
“是不是在一座坟前捡到的？”陆之道追问，“墓碑上写着什么字，你还记得吗？”
百里鸣插话:“坟前的东西你都敢捡，不怕死人吗？”
小孩捏着破破烂烂的衣角，轻声说:“我想要……家。”
“不是……我的家……没有了，”他说，“我想……”
“八九不离十了。”陆之道捡起剑，细细端详，“应该就是秦甯，我与你说过，那位以身补天的女子，这是她生前的佩剑之一。”
估计只有脑子坏掉的小孩才会乖乖回答挟制自己的人的问题，他闭上嘴不再说话，倒是百里鸣被这语气闹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唱了白脸，那就由自己唱红脸。
“你哪学来这种哄小孩的口气？”
二人竟像忘了还有第三个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又聊起来。这孩子几次三番想趁百里鸣不注意逃跑，都被她抓个正着，大概也是累了，最后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老实下来。
小孩垂下眼，很委屈地点了点头。
百里鸣指着掉落在一旁的剑，问:“这把剑是你的？”
“不是，”他抿着嘴，声音像蚊虫一样细小，“我在山里捡的。”
这眉毛、眼睛、鼻子，百里鸣边擦边琢磨，还有这嘴，啧，怎么那么像……
“跟熬鹰似的，早这样不就好了。”百里鸣把蔫嗒嗒的小孩扶起来，一边帮他拍身上的土，一边问，“现在愿意听我说话了？”
她突然倒退几步，见鬼似的惊呼一声:“陆收？！”
“你别怕，孩子。”他用平生最慈祥的语气安抚这个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陆之道说:“在冥……咳，在我打工那里，什么年龄的都有。不学点哄孩子的手段，恐怕奈何桥都要被哭塌了。”
] 明明自己也是来捡漏的，百里鸣却依然理直气壮地质问:“你捡人家的遗物干什么，说！”
“用来……用来防身。”
说着，百里鸣凑近他，见他脸上都是泥点子，没忍住便伸手去擦。
谁知这一擦，就擦出问题来了。
小孩瞥了她一眼，目光像被火烫到似的，很快缩回来，“写着名字……秦……后面那个字我不认识。”
“如果我想要这把剑，需要用什么东西与你交换？”
“你声音大一点，我听不清。”
百里鸣没听清:“什么家？送你回家？好说，你家在哪，我保证给你全须全尾送回去。”
“是不是在一座坟前捡到的？”陆之道追问，“墓碑上写着什么字，你还记得吗？”
百里鸣插话:“坟前的东西你都敢捡，不怕死人吗？”
小孩捏着破破烂烂的衣角，轻声说:“我想要……家。”
“不是……我的家……没有了，”他说，“我想……”
“八九不离十了。”陆之道捡起剑，细细端详，“应该就是秦甯，我与你说过，那位以身补天的女子，这是她生前的佩剑之一。”
估计只有脑子坏掉的小孩才会乖乖回答挟制自己的人的问题，他闭上嘴不再说话，倒是百里鸣被这语气闹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唱了白脸，那就由自己唱红脸。
“你哪学来这种哄小孩的口气？”
二人竟像忘了还有第三个人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又聊起来。这孩子几次三番想趁百里鸣不注意逃跑，都被她抓个正着，大概也是累了，最后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老实下来。
小孩垂下眼，很委屈地点了点头。
百里鸣指着掉落在一旁的剑，问:“这把剑是你的？”
“不是，”他抿着嘴，声音像蚊虫一样细小，“我在山里捡的。”
这眉毛、眼睛、鼻子，百里鸣边擦边琢磨，还有这嘴，啧，怎么那么像……
“跟熬鹰似的，早这样不就好了。”百里鸣把蔫嗒嗒的小孩扶起来，一边帮他拍身上的土，一边问，“现在愿意听我说话了？”
她突然倒退几步，见鬼似的惊呼一声:“陆收？！”
“你别怕，孩子。”他用平生最慈祥的语气安抚这个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陆之道说:“在冥……咳，在我打工那里，什么年龄的都有。不学点哄孩子的手段，恐怕奈何桥都要被哭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