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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不仅如此。”侯原启常年居于京师，知晓更多内情。
唉，只是可惜了公主殿下，无辜承受这等伤痛。”
正因这一跪，我们才得以凭借真才实学，顺利来到京师，又在这闻名遐迩的望月阁中相聚，把酒言欢。”
“是吧，很可笑。可我听家父所言，定国公可是掷地有声，没有半分羞愧之意啊！”
“哼……”对面的侯原启冷哼一声，随即低头用餐，不再言语。
“诸位可曾听闻过一些坊间传言？”
姨娘早逝，他自幼便深谙察言观色之道。
若有人遇到困难，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即墨余摇头苦笑，“先帝将此事压下，二公子受家法严惩。我虽未亲眼目睹伤势，却素闻定国公家法残忍，每次处罚皆令人触目惊心。
“公主殿下深明大义，对此毫无怨言。”
“是，奴婢已经听说了。”
李暮岁折扇“啪”地合上，扇柄轻敲掌心，“初语楼虽是京师最大的说书茶楼，可我听到当日，她们并非宣扬此事，而是在追查谣言散布者。
“ 同为嫡子，为何偏袒至此？”
事后为安抚定国公一脉的愤懑，太后娘娘无奈对公主掌掴一次，且昭告天下。只有这样，科举舞弊之事才会得以迅速严惩，而定国公也因公主受罚，不敢再有微词，否则必遭天下人唾骂。
李贞合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飘逸出尘的发丝随风摇曳。
事情聊的差不多，李暮岁仰头畅饮一杯烈酒，“罢了，皇权之事乃朝中大事，非我等轻易可议。三月十五的殿试未曾取消，今日难得相聚，我们还是暂且放下诗书礼易，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他微微一顿，笑容瞬间收敛，“兄长此前进京敲响登闻鼓，状告官员徇私舞弊。当时朝中多为老臣，且多偏袒定国公，豫州主持乡试的官员大多与定国公有关。明远太后独木难支，难以抗衡众多朝臣。本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官官相护。然而……”
望月阁内酒香氤氲，由礼部操持、自京师贡院会试脱颖而出的士子们，今日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于是便相约于此。
其兄李贞合，更是因捍卫天下学子的公正清明，被铭记于史册，事迹被镌刻于旌善亭中，供后人敬仰。
“年幼无知？二公子已过了弱冠，居然还能算年幼无知？这等托词岂不荒谬？”
“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娘娘，御膳房刚炖好的滋补羹汤。”
呵，不过这家法唯有二公子一人尝过。先帝则享尽荣华富贵，自在逍遥。”
所幸他虽言辞犀利，但心性豁达，不拘小节，事后仍能若无其事地与人亲近。
“这……”同桌士子鲜少踏足京师，听罢不禁震惊失色，难以置信地询问，“此言可是真的？”
即墨余语气低沉，满是敬佩，“军中旧部大多与定国公交好，就连太傅大人也难以与之抗衡。可贤昭公主殿下、太祖皇帝唯一的嫡系血脉却不顾身份当场下跪，祈求他们重申、重判科举徇私舞弊一案。
即墨余道：“依我之见，醇亲王登基为帝乃众望所归。醇亲王可是太祖皇帝胞姐、明昭王朝唯一大长公主的后裔。如今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皆是大长公主与太祖皇帝的赫赫功勋所赐。那些朝中大臣，也不知有何犹豫不决之处？”
他才华横溢，算是贡院中的佼佼者。这次会试也一举夺得了榜眼之位，只是性情直爽，言辞犀利，逢人便要针砭时弊，直至对方或面红耳赤或反唇相讥，方心满意足地翩然离去。
“此话何解？”
感受到众人的好奇目光，李暮岁放下酒杯，盈满笑容的眼眸望向众人，清润舒爽的嗓音缓缓响起。
即墨余正欲接话，不料对面又是一声冷哼，简短一字尽是不屑与嘲讽。
“这般狠厉吗？不是说太后娘娘圣明贤能吗？这样做就不怕寒了天下学子的心吗？”
会试之后，许多人囊中羞涩，无力在京师租住客栈，恰逢朝局动荡，皇室尚未接管一切，他便自掏腰包，为众人寻得避风港湾，却从未在人前提及这份恩情，本性纯良，只是嘴上不饶人。
“什么情况？还有其他传言？”
“是啊。”
侯原启道：“你想，定国公的威严不可轻触，科举制度又必须清正严明。太后娘娘身为皇权象征，自是左右为难。
即墨余点头确认，“只是后来，定国公将此事全部推诿于二公子身上，说二公子‘年幼无知’。”
那可是太祖皇帝唯一的嫡传血脉！
有这等人物在场，众人暂且忽略了他，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贞合的弟弟。
此外，还有昔日官员狎妓的丑闻，以及前不久贪官欺压百姓、残民自肥，为掩罪行竟然嫁祸于民，残忍屠戮的恶行。”
“近日京中流传的传言，你可曾听闻？”
她谨慎地垂下眼眸，偷偷地瞄了一眼太后，见太后神色如常，便继续说道：“无论是公主殿下求亲之事，抑或是包庇贪官污吏之举，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三日前，我偶然经过初语楼，正欲入内时，却偶遇楼内管事艳遥姑娘。我本想上前攀谈，无意间听到几句传言。”
酒至半酣，便有人醉意朦胧，言辞有些无忌，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国之大计。
“天哪，京师中的关系竟这样错综复杂……不对，定国公居然是这样的人。那先帝他……”
贤昭公主殿下是何人？
琉薇一愣，旋即迅速反应过来，斟酌着言辞，“当下最为关键的，乃是醇亲王与二公子之间的皇权之争。
同桌士子一脸受教，惊悸之下，端起已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暂且压下。
此言客观公正，不偏不倚。
众学子闻言齐齐附和，很有自知之明地端起酒杯，你来我往，厢房内再次溢满了欢声笑语。
即墨余清楚他的脾性，却还是忍不住蹙眉，“你喉咙不适吗？有病便去寻医问诊，不要在这儿阴阳怪气，惹人厌烦。”
时至三月初一，新君人选依旧悬而未决。
“双眼蒙蔽，双耳闭塞，真是可悲可叹之人！”侯原启潇洒地向口中抛入一粒花生米，似笑非笑扫视全场众人。
“……”
随后，她推门进入殿内，来到太后身旁。
其中，会试头名不仅家财万贯，更得太后亲赐玉字牌匾，荣耀加身，是皇家亲封的皇商。
若再妄动，不就是要让敬仰太祖的天下百姓群起而攻之，围府唾骂吗？
他并未卖关子，直接道，“其实那些话也并非传言，而是确凿的事实，只是被世人遗忘已久。兄长他……”
他直言不讳地补充道：“公主殿下这一跪，虽保住了科举的公正清明，但到底失了皇家颜面，回到后宫后……被太后娘娘当众掌掴。当年在文华殿求学时，殿下的脸颊都肿胀了好几日。”
《本宫收的男替身》
可几日前，京师中所有茶馆，忽然将定国公此前的所作所为一一罗列，无论是……”
即墨余道：“定国公夫妇忠贞不渝，确实令人心生怜悯。”
乾清宫内的灯火已连续多夜未曾熄灭，明远太后身姿端庄，正提笔批阅案几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琉薇悄无声息地从他身旁经过，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他惊醒磕头后，低声嘱咐道：“仔细些。”
天家秘辛，历来是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更何况当今皇位虚悬，关乎明昭王朝千秋万代的基业，整个二月间，朝堂内外皆暗潮汹涌，京师之中更是流言四起。
时至深夜，万籁俱寂，唯有守门的小太监歪歪扭扭地打着瞌睡。
明远太后听后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
因此原本支持二公子的官员，大部分都已抽身。”
此言一出，在场学子顿时一片静默，神色陡然变得凝重。
原本朝中局势尚算平稳，两方势力各自为战。
明远太后不曾抬头，摆手示意她放在一旁。
恰逢此时贤昭公主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舍去尊贵身份，当众跪请。
“这官场之上，谁不渴望获得主上青睐！血脉亲疏又有何妨？陆氏一族威望正隆，再加上二公子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与醇亲王皆德才兼备，贤能过人。眼看殿试在即，也不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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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来，太后娘娘此举并无不妥。她这样做，恰恰是最能堵住悠悠众口的方法。”
“确为事实。”
“即墨兄性情直率，但于人情世故上却略显稚嫩。”同桌士子含笑接言，“自然，醇亲王身为宗室嫡脉，血统高贵，继承大统当然是名正言顺。但先帝崩逝不过月余，定国公一家又因此悲痛欲绝，仅余二公子孤苦伶仃。”
琉薇将羹汤放在一旁的桌上，走近侍候，见太后面露疲惫，语气中满是心疼与关切，“娘娘切勿太过劳累，还需多多保重身体啊。”
“先帝……”
今日赴宴者，皆是会试中的佼佼者，自然不愿无端受人指责。
“简直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其中详情不得而知。但我曾听母亲提及，当年生二公子时，国公夫人历经艰险，此后体弱多病，再难生育。无奈之下方为国公爷纳妾。也因此，二公子自幼便被送往庄子。直至战乱频仍，才被接回府中。”
他身为家中庶子，长兄年岁稍长，虽未对自己多加打压，却极为严苛。
宫外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传得愈发离谱离奇。
] “事实不仅如此。”侯原启常年居于京师，知晓更多内情。
唉，只是可惜了公主殿下，无辜承受这等伤痛。”
正因这一跪，我们才得以凭借真才实学，顺利来到京师，又在这闻名遐迩的望月阁中相聚，把酒言欢。”
“是吧，很可笑。可我听家父所言，定国公可是掷地有声，没有半分羞愧之意啊！”
“哼……”对面的侯原启冷哼一声，随即低头用餐，不再言语。
“诸位可曾听闻过一些坊间传言？”
姨娘早逝，他自幼便深谙察言观色之道。
若有人遇到困难，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即墨余摇头苦笑，“先帝将此事压下，二公子受家法严惩。我虽未亲眼目睹伤势，却素闻定国公家法残忍，每次处罚皆令人触目惊心。
“公主殿下深明大义，对此毫无怨言。”
“是，奴婢已经听说了。”
李暮岁折扇“啪”地合上，扇柄轻敲掌心，“初语楼虽是京师最大的说书茶楼，可我听到当日，她们并非宣扬此事，而是在追查谣言散布者。
“ 同为嫡子，为何偏袒至此？”
事后为安抚定国公一脉的愤懑，太后娘娘无奈对公主掌掴一次，且昭告天下。只有这样，科举舞弊之事才会得以迅速严惩，而定国公也因公主受罚，不敢再有微词，否则必遭天下人唾骂。
李贞合轻轻摇动手中折扇，飘逸出尘的发丝随风摇曳。
事情聊的差不多，李暮岁仰头畅饮一杯烈酒，“罢了，皇权之事乃朝中大事，非我等轻易可议。三月十五的殿试未曾取消，今日难得相聚，我们还是暂且放下诗书礼易，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他微微一顿，笑容瞬间收敛，“兄长此前进京敲响登闻鼓，状告官员徇私舞弊。当时朝中多为老臣，且多偏袒定国公，豫州主持乡试的官员大多与定国公有关。明远太后独木难支，难以抗衡众多朝臣。本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官官相护。然而……”
望月阁内酒香氤氲，由礼部操持、自京师贡院会试脱颖而出的士子们，今日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于是便相约于此。
其兄李贞合，更是因捍卫天下学子的公正清明，被铭记于史册，事迹被镌刻于旌善亭中，供后人敬仰。
“年幼无知？二公子已过了弱冠，居然还能算年幼无知？这等托词岂不荒谬？”
“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娘娘，御膳房刚炖好的滋补羹汤。”
呵，不过这家法唯有二公子一人尝过。先帝则享尽荣华富贵，自在逍遥。”
所幸他虽言辞犀利，但心性豁达，不拘小节，事后仍能若无其事地与人亲近。
“这……”同桌士子鲜少踏足京师，听罢不禁震惊失色，难以置信地询问，“此言可是真的？”
即墨余语气低沉，满是敬佩，“军中旧部大多与定国公交好，就连太傅大人也难以与之抗衡。可贤昭公主殿下、太祖皇帝唯一的嫡系血脉却不顾身份当场下跪，祈求他们重申、重判科举徇私舞弊一案。
即墨余道：“依我之见，醇亲王登基为帝乃众望所归。醇亲王可是太祖皇帝胞姐、明昭王朝唯一大长公主的后裔。如今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皆是大长公主与太祖皇帝的赫赫功勋所赐。那些朝中大臣，也不知有何犹豫不决之处？”
他才华横溢，算是贡院中的佼佼者。这次会试也一举夺得了榜眼之位，只是性情直爽，言辞犀利，逢人便要针砭时弊，直至对方或面红耳赤或反唇相讥，方心满意足地翩然离去。
“此话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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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余正欲接话，不料对面又是一声冷哼，简短一字尽是不屑与嘲讽。
“这般狠厉吗？不是说太后娘娘圣明贤能吗？这样做就不怕寒了天下学子的心吗？”
会试之后，许多人囊中羞涩，无力在京师租住客栈，恰逢朝局动荡，皇室尚未接管一切，他便自掏腰包，为众人寻得避风港湾，却从未在人前提及这份恩情，本性纯良，只是嘴上不饶人。
“什么情况？还有其他传言？”
“是啊。”
侯原启道：“你想，定国公的威严不可轻触，科举制度又必须清正严明。太后娘娘身为皇权象征，自是左右为难。
即墨余点头确认，“只是后来，定国公将此事全部推诿于二公子身上，说二公子‘年幼无知’。”
那可是太祖皇帝唯一的嫡传血脉！
有这等人物在场，众人暂且忽略了他，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李贞合的弟弟。
此外，还有昔日官员狎妓的丑闻，以及前不久贪官欺压百姓、残民自肥，为掩罪行竟然嫁祸于民，残忍屠戮的恶行。”
“近日京中流传的传言，你可曾听闻？”
她谨慎地垂下眼眸，偷偷地瞄了一眼太后，见太后神色如常，便继续说道：“无论是公主殿下求亲之事，抑或是包庇贪官污吏之举，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三日前，我偶然经过初语楼，正欲入内时，却偶遇楼内管事艳遥姑娘。我本想上前攀谈，无意间听到几句传言。”
酒至半酣，便有人醉意朦胧，言辞有些无忌，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国之大计。
“天哪，京师中的关系竟这样错综复杂……不对，定国公居然是这样的人。那先帝他……”
贤昭公主殿下是何人？
琉薇一愣，旋即迅速反应过来，斟酌着言辞，“当下最为关键的，乃是醇亲王与二公子之间的皇权之争。
同桌士子一脸受教，惊悸之下，端起已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暂且压下。
此言客观公正，不偏不倚。
众学子闻言齐齐附和，很有自知之明地端起酒杯，你来我往，厢房内再次溢满了欢声笑语。
即墨余清楚他的脾性，却还是忍不住蹙眉，“你喉咙不适吗？有病便去寻医问诊，不要在这儿阴阳怪气，惹人厌烦。”
时至三月初一，新君人选依旧悬而未决。
“双眼蒙蔽，双耳闭塞，真是可悲可叹之人！”侯原启潇洒地向口中抛入一粒花生米，似笑非笑扫视全场众人。
“……”
随后，她推门进入殿内，来到太后身旁。
其中，会试头名不仅家财万贯，更得太后亲赐玉字牌匾，荣耀加身，是皇家亲封的皇商。
若再妄动，不就是要让敬仰太祖的天下百姓群起而攻之，围府唾骂吗？
他并未卖关子，直接道，“其实那些话也并非传言，而是确凿的事实，只是被世人遗忘已久。兄长他……”
他直言不讳地补充道：“公主殿下这一跪，虽保住了科举的公正清明，但到底失了皇家颜面，回到后宫后……被太后娘娘当众掌掴。当年在文华殿求学时，殿下的脸颊都肿胀了好几日。”
《本宫收的男替身》
可几日前，京师中所有茶馆，忽然将定国公此前的所作所为一一罗列，无论是……”
即墨余道：“定国公夫妇忠贞不渝，确实令人心生怜悯。”
乾清宫内的灯火已连续多夜未曾熄灭，明远太后身姿端庄，正提笔批阅案几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琉薇悄无声息地从他身旁经过，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他惊醒磕头后，低声嘱咐道：“仔细些。”
天家秘辛，历来是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更何况当今皇位虚悬，关乎明昭王朝千秋万代的基业，整个二月间，朝堂内外皆暗潮汹涌，京师之中更是流言四起。
时至深夜，万籁俱寂，唯有守门的小太监歪歪扭扭地打着瞌睡。
明远太后听后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
因此原本支持二公子的官员，大部分都已抽身。”
此言一出，在场学子顿时一片静默，神色陡然变得凝重。
原本朝中局势尚算平稳，两方势力各自为战。
明远太后不曾抬头，摆手示意她放在一旁。
恰逢此时贤昭公主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舍去尊贵身份，当众跪请。
“这官场之上，谁不渴望获得主上青睐！血脉亲疏又有何妨？陆氏一族威望正隆，再加上二公子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与醇亲王皆德才兼备，贤能过人。眼看殿试在即，也不知……哎……”
＆
“其实，仔细想来，太后娘娘此举并无不妥。她这样做，恰恰是最能堵住悠悠众口的方法。”
“确为事实。”
“即墨兄性情直率，但于人情世故上却略显稚嫩。”同桌士子含笑接言，“自然，醇亲王身为宗室嫡脉，血统高贵，继承大统当然是名正言顺。但先帝崩逝不过月余，定国公一家又因此悲痛欲绝，仅余二公子孤苦伶仃。”
琉薇将羹汤放在一旁的桌上，走近侍候，见太后面露疲惫，语气中满是心疼与关切，“娘娘切勿太过劳累，还需多多保重身体啊。”
“先帝……”
今日赴宴者，皆是会试中的佼佼者，自然不愿无端受人指责。
“简直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其中详情不得而知。但我曾听母亲提及，当年生二公子时，国公夫人历经艰险，此后体弱多病，再难生育。无奈之下方为国公爷纳妾。也因此，二公子自幼便被送往庄子。直至战乱频仍，才被接回府中。”
他身为家中庶子，长兄年岁稍长，虽未对自己多加打压，却极为严苛。
宫外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传得愈发离谱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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