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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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哥，你和我说这些，我也帮不上你啊。”
“不是……”
啪！
顾然顺势坐在她边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抽起几张纸递给她说：“不开心就说出来，我可以当你的情绪宣泄垃圾桶。”
“二十万！”
这个计划没有多高明，但确实够阴毒。
“你打算做什么？”顾然好奇的问。
老莫坦然的道：“我说了，只有特定的几个房间，熟客才能去。我又不是变态，要是所有客人都录像很容易会被察觉，那时候我还混的下去吗？”
陈深文是个老阴比，老莫又是个摸不透的人。
“我们分手吧！混蛋！”
说完，她直接拉黑了周朗的号码，然后眼神火热的盯着顾然的眼睛。
“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吗，我贪心一些，帮您办事你也更放心吧？”
“好吧，不过我只是看不过我老师的人品，绝对不是因为五十万。”
“那我定的房间呢？”
顾然又沉吟了几秒，问道：“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要是能把老莫这狗东西一起弄死就好了！
可事情到这种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这个圈子，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我知道有几个人也是通过他的手买了古董。但是打眼这件事，一般自己不会说的，一是怕丢脸，二是怕砸手里。但我打眼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也无所谓了。要是我放出风去，那想搞死陈深文的人，可就不只是我一个了。”
“我受够了！”
事情谈完，顾然也就准备离开了。
朋友翻脸，利益纠葛。自己一个局外人，不管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都很危险。
这点规矩顾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在装傻而已。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今天晚上别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到时候，顾然很有可能变成感情牺牲品，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顾然苦笑着：“莫哥，你自己找我老师算账去呗，他作为中间人，卖你的东西出了问题，他当然有责任啊。”
可顾然又有些患得患失。
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您都知道，我是他最信任的人，也不可能背叛……”
“不，你帮得上。你天天跟着陈深文，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旁敲侧击就能问出来，最好还能录音，到时候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这是威胁！
和这样的人合作，自己真的能彻底脱身吗？
秦曼雪咬着火红的下唇，忽然又拿起手机，播通了周朗的电话。
“嗯……”
老莫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和你坦白，有摄像头的房间就只有那么一两间。毕竟来这的人，都很注重隐私性，我也不好做的太嚣张。惹不起的人我也不敢录，也就陈深文这种平时会有利益往来的，我防他一手罢了。”
老莫冷笑着：“你想的挺美的啊。我就算手上有些他的把柄，收集来也不容易，怎么可能轻易交给你？你小子，拿了钱还不满足，胃口太大了吧？”
电话挂断，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老莫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有意思，你问这个干嘛？”
回到包厢，顾然就听见秦曼雪在打电话。
真狗！
“我加钱！”
这种招数用在陈深文身上，一用一个准。
老莫是真的不耐烦了，一口就加了三十万，眼神凶狠的说：“小子，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我也是看你老实，给他办事也靠谱，但五十万绝对溢价了。要是我找了别人，查出来点什么，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不如帮我这个忙，你成为我这边的人，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你好我好大家好。怎么样？”
老莫直接报价：“十万。”
老莫挥了挥手：“讲！”
妈的，这个店的房间里都有摄像头啊？
“您知不知道我老师，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顾然都无语了。
顾然轻声问：“怎么了？和周朗吵架了？”
“自保呗，您也知道，他平时把我当奴隶使唤，我能不能毕业还得看他的脸色。要是手上有些能威胁他的东西，我也能轻松一些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利益往来的，谁知道他们今天因为钱翻脸，明天会不会又因为钱把手言欢。
顾然没有那么天真。
这五十万真有那么好拿？
老莫喝了口茶，沉默深思了几秒，而后一拍大腿说：“行，你小子够贪。那些玩意在我手里，作用也不大，交给你也可以，要是你把他的事儿闹大了，我就更乐见其成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操，怎么还能扯到老子身上？
“视频？”顾然挑了挑眉毛，似乎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
“五十万！”
老莫嚷了起来，“你小子也跟了你老师那么久。拍卖会、展会还有我们私下聚会都参加过几次了吧？难道不知道，买了赝品，打了眼只能认栽吗？哪有回头闹事的，传扬出去，那我不成整个圈子的笑话了？！”
说话的同时他递出手机，打开一个监控软件说道：“你看，这里面真的没有你定的那间。”
老莫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这点视频算个屁，最多把他名声搞臭，又不能直接弄死他。我把他当朋友，他却骗我，还让不少人看了我的笑话，这就不单单是钱的事儿了。斩草就要除根！”
“我不能……”
顾然一点也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那点破事。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秦曼雪，被顾然这么一问，语气忽然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些哭腔。
“呵呵，我明白。”
顾然看完之后才放心了下来，老莫说的是实话。
顾然愣了一下，“莫哥，这不是钱的问题。”
真他娘操蛋！
而且还都是不办不行的地步。
老莫起身离开，五分钟后才回来，把一个u盘放在顾然的面前说：“这里面是和他有关的视频。”
毕竟不管有仇没仇，墙倒众人推就是人性。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什么，转头问：“你手上明明有他的把柄，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让我去帮你打探这件事？”
“这能行吗！”
像是受伤后的小猫般，眼眶里蓄着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顾然说：“你陪我喝酒好不好？”
……
怎么今天除了汤嫣，还有老莫的，都要借着自己的手整治陈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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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哥，你和我说这些，我也帮不上你啊。”
“不是……”
啪！
顾然顺势坐在她边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抽起几张纸递给她说：“不开心就说出来，我可以当你的情绪宣泄垃圾桶。”
“二十万！”
这个计划没有多高明，但确实够阴毒。
“你打算做什么？”顾然好奇的问。
老莫坦然的道：“我说了，只有特定的几个房间，熟客才能去。我又不是变态，要是所有客人都录像很容易会被察觉，那时候我还混的下去吗？”
陈深文是个老阴比，老莫又是个摸不透的人。
“我们分手吧！混蛋！”
说完，她直接拉黑了周朗的号码，然后眼神火热的盯着顾然的眼睛。
“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吗，我贪心一些，帮您办事你也更放心吧？”
“好吧，不过我只是看不过我老师的人品，绝对不是因为五十万。”
“那我定的房间呢？”
顾然又沉吟了几秒，问道：“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要是能把老莫这狗东西一起弄死就好了！
可事情到这种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这个圈子，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我知道有几个人也是通过他的手买了古董。但是打眼这件事，一般自己不会说的，一是怕丢脸，二是怕砸手里。但我打眼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也无所谓了。要是我放出风去，那想搞死陈深文的人，可就不只是我一个了。”
“我受够了！”
事情谈完，顾然也就准备离开了。
朋友翻脸，利益纠葛。自己一个局外人，不管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都很危险。
这点规矩顾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在装傻而已。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今天晚上别给我打电话！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到时候，顾然很有可能变成感情牺牲品，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顾然苦笑着：“莫哥，你自己找我老师算账去呗，他作为中间人，卖你的东西出了问题，他当然有责任啊。”
可顾然又有些患得患失。
算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您都知道，我是他最信任的人，也不可能背叛……”
“不，你帮得上。你天天跟着陈深文，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旁敲侧击就能问出来，最好还能录音，到时候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这是威胁！
和这样的人合作，自己真的能彻底脱身吗？
秦曼雪咬着火红的下唇，忽然又拿起手机，播通了周朗的电话。
“嗯……”
老莫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和你坦白，有摄像头的房间就只有那么一两间。毕竟来这的人，都很注重隐私性，我也不好做的太嚣张。惹不起的人我也不敢录，也就陈深文这种平时会有利益往来的，我防他一手罢了。”
老莫冷笑着：“你想的挺美的啊。我就算手上有些他的把柄，收集来也不容易，怎么可能轻易交给你？你小子，拿了钱还不满足，胃口太大了吧？”
电话挂断，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老莫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有意思，你问这个干嘛？”
回到包厢，顾然就听见秦曼雪在打电话。
真狗！
“我加钱！”
这种招数用在陈深文身上，一用一个准。
老莫是真的不耐烦了，一口就加了三十万，眼神凶狠的说：“小子，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我也是看你老实，给他办事也靠谱，但五十万绝对溢价了。要是我找了别人，查出来点什么，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不如帮我这个忙，你成为我这边的人，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你好我好大家好。怎么样？”
老莫直接报价：“十万。”
老莫挥了挥手：“讲！”
妈的，这个店的房间里都有摄像头啊？
“您知不知道我老师，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顾然都无语了。
顾然轻声问：“怎么了？和周朗吵架了？”
“自保呗，您也知道，他平时把我当奴隶使唤，我能不能毕业还得看他的脸色。要是手上有些能威胁他的东西，我也能轻松一些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利益往来的，谁知道他们今天因为钱翻脸，明天会不会又因为钱把手言欢。
顾然没有那么天真。
这五十万真有那么好拿？
老莫喝了口茶，沉默深思了几秒，而后一拍大腿说：“行，你小子够贪。那些玩意在我手里，作用也不大，交给你也可以，要是你把他的事儿闹大了，我就更乐见其成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操，怎么还能扯到老子身上？
“视频？”顾然挑了挑眉毛，似乎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
“五十万！”
老莫嚷了起来，“你小子也跟了你老师那么久。拍卖会、展会还有我们私下聚会都参加过几次了吧？难道不知道，买了赝品，打了眼只能认栽吗？哪有回头闹事的，传扬出去，那我不成整个圈子的笑话了？！”
说话的同时他递出手机，打开一个监控软件说道：“你看，这里面真的没有你定的那间。”
老莫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这点视频算个屁，最多把他名声搞臭，又不能直接弄死他。我把他当朋友，他却骗我，还让不少人看了我的笑话，这就不单单是钱的事儿了。斩草就要除根！”
“我不能……”
顾然一点也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那点破事。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秦曼雪，被顾然这么一问，语气忽然软了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些哭腔。
“呵呵，我明白。”
顾然看完之后才放心了下来，老莫说的是实话。
顾然愣了一下，“莫哥，这不是钱的问题。”
真他娘操蛋！
而且还都是不办不行的地步。
老莫起身离开，五分钟后才回来，把一个u盘放在顾然的面前说：“这里面是和他有关的视频。”
毕竟不管有仇没仇，墙倒众人推就是人性。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什么，转头问：“你手上明明有他的把柄，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让我去帮你打探这件事？”
“这能行吗！”
像是受伤后的小猫般，眼眶里蓄着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顾然说：“你陪我喝酒好不好？”
……
怎么今天除了汤嫣，还有老莫的，都要借着自己的手整治陈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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