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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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流涌动的校园

    回到安全屋，艾莉丝双手抱胸，怒目圆睁，直视布鲁斯：“别装了，摘下面具吧，蝙蝠侠。”布鲁斯身形一僵，缓缓摘下面具，露出冷峻面庞。艾莉丝冷笑：“果然是你，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棋子，利用我                                                引反派出洞，是不是？”提姆上前解释：“艾莉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为保护你。”

    “哟，大才女，又构思什么大作呢？”提姆凑近，看似欣赏画作，实则检查周围有无异常。

    艾莉丝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拖长语调：“哪比得上你，昨晚忙什么‘大事’去了？瞧这黑眼圈，跟国宝有一拼。”说着，眼神直勾勾盯着提姆，不放过一丝神情变化。提姆心头一紧，佯装揉眼，掩饰慌乱：“就韦恩集团那堆文件，快把我埋了。你呢，脸色也不太好。”

    提姆尴尬收手，挠挠头：“就好奇，顺便关心下你，昨晚受惊了。”

    警报声震耳欲聋，整个老巢乱作一团。艾莉丝慌不择路，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眼看歹徒围拢，蝙蝠侠与红罗宾如天降神兵般现身。

    与此同时，布鲁斯与提姆回蝙蝠洞复盘。电脑屏幕上，反派资料密密麻麻，资金链、人员构成复杂如蛛网。

    信任崩塌边缘

    “小丫头，往哪跑！”歹徒举枪射击，艾莉丝身形一闪，水流在身前凝成护盾，子弹打在上面水花四溅。她趁机掷出匕首，划伤一人，夺路而逃。

    老巢隐匿在废弃工厂地下，四周戒备森严，铁丝网缠绕，探照灯晃眼。艾莉丝躲在暗处，操控水汽模糊监控画面，避开巡逻守卫，寻到通风管道入口，身形灵巧钻入。管道内阴暗潮湿，铁锈味刺鼻，她强忍着不适，缓慢爬行。

    布鲁斯点头：“没错，得顺着线索深挖，揪出幕后主使。还有艾莉丝，不能让她再涉险，得想法子取得她信任。”

    艾莉丝却一把打翻茶杯，滚烫茶水溅到手上，她仿若不觉疼痛，红着眼冲出门去。布鲁斯与提姆想追，阿福抬手阻拦：“给她点时间，这会儿听不进去，先想好善后办法。”二人无奈叹气，屋内死寂般沉静，信任崩塌裂缝，不知能否修复。

    哥谭学院的清晨，阳光努力穿透云层，洒在校园小径上，却驱散不了艾莉丝心头阴霾。昨夜与反派惊险交锋、对布鲁斯和提姆的满心猜忌，让她疲惫又警惕。走进教室，一眼就瞧见提姆趴在桌上假寐，艾莉丝轻哼一声，故意把书包重重放下，声响惊得提姆瞬间抬头。

    “哟，艾莉丝，今儿动静不小啊。”提姆打着哈欠，看似随意搭话，目光却暗暗打量她，试图从细微表情里抠出线索，看她是否察觉了昨夜跟踪保护之事。

    勇闯虎穴

    艾莉丝窝在沙发上，满心愤懑久久难消，反复摩挲着提姆送的项链，像是要从这冰凉金属里抠出真相。www.rulanshu.com窗外夜色浓稠如墨，恰似她此刻乱糟糟的心境，哥谭城依旧喧嚣，警车鸣笛、街头混混叫嚷，可这些杂音此刻都被她隔绝在外，满心满眼只剩布鲁斯与提姆那讳莫如深的行径。突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匿名信息如毒蛇般窜入眼帘：“变种人小可怜，躲在暗处可没用，你的秘密我们一清二楚，等着被抓吧！”艾莉丝脸色骤变，手不自觉攥紧手机，指节泛白，她知道，反派的爪牙正式伸了过来。

    艾莉丝躲进一家小咖啡馆，缩在角落，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暗网论坛，搜索关于变种人实验、神秘血脉线索。页面加载时，她手指无意识在桌上划着水痕。突然，一条匿名帖子映入眼帘：“变种血脉觉醒者注意，有神秘组织高价收购能力，坐标哥谭东区码头，午夜交易。”艾莉丝心头一动，怀疑与反派有关，决定午夜赴约探个究竟。

    “谁？”反派们瞬间警觉，举枪四散搜寻。

    “跟紧我们！”蝙蝠侠低吼，艾莉丝来不及多想，起身跟上。三人一路拼杀，冲破重重阻拦，逃出老巢。

    午夜临近，艾莉丝换上干练工装，藏好匕首、□□，隐匿身形朝码头摸去。码头死寂沉静，只有海浪拍岸声。她躲在集装箱后张望，见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围聚一堆货箱，低声交谈。艾莉丝悄悄靠近，刚想偷听，脚下踩到易拉罐

    就在这时，她不小心碰到通风口边缘，发出细微声响。

    夜幕低垂，哥谭城霓虹灯亮起，却掩不住街头危险气息。艾莉丝身着黑衣，身形鬼魅穿梭小巷，根据追踪器线索朝反派老巢摸去。一路上，她心跳如鼓，手心沁汗，既紧张又兴奋——紧张未知危险，兴奋即将揭开真相。

    “他们背后定有大鱼撑腰，这次抓捕艾莉丝像是奉命行事。”提姆皱眉分析。

    艾莉丝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做噩梦了呗，梦到些怪人，神神秘秘，心怀鬼胎。”这话一出口，提姆心里“咯噔”一下，知晓她意有所指，却只能装傻充愣，干笑两声：“梦都是反的，别放心上。”

    艾莉丝暗叫不好，飞速撤离，却在转角处撞上巡逻队。

    艾莉丝手一抖，画笔划过画布，她扭头，目光不善：“你老跟着我干嘛？我这儿可没什么韦恩集团机密。”

    提姆眼神闪躲，正巧这时社团老师喊他帮忙搬器材，他如蒙大赦，匆匆逃离。艾莉丝望着他背影，咬牙切齿，愈发笃定他们有事瞒着，决心加快探寻真相步伐。

    艾莉丝冷哼：“少假惺惺，你和布鲁斯·韦恩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我蒙在鼓里。”

    “都冷静下，喝口茶，气头上做不了决定。”阿福温和劝道。

    僵持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布鲁斯警惕拔枪，门缓缓推开，竟是阿福端着热茶进来。

    关键时刻，蝙蝠侠与红罗宾破窗而入，如暗夜杀神降临。蝙蝠侠拳脚生风，披风猎猎作响，所到之处歹徒纷纷倒地；红罗宾飞镖精准射出，切断敌人退路。艾莉丝趁势反击，几人配合默契，不过须臾，歹徒们横七竖八瘫倒在地。战斗刚歇，艾莉丝却未放松警惕，她看向蝙蝠侠，目光复杂：“你又及时出现了，韦恩先生，这一切太巧了，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蝙蝠侠身形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口，提姆上前解释：“艾莉丝，现在不是时候，先离开这儿。”艾莉丝满心狐疑，却也只能跟着二人转移。

    上课铃响，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艾莉丝却无心听讲，满脑子都是手机里那条匿名威胁信息，手指不自觉在桌下摩挲匕首刀柄，暗暗打定主意，不能任人宰割，定要主动出击。课间休息，她佯装收拾书包，趁提姆被同学缠住，悄悄往他书包里塞了个□□——既然他们喜欢暗中监视，那不妨礼尚往来。

    艾莉丝攥紧拳头，怒火中烧，险些冲动现身。

    线索迷雾重重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艾莉丝居所楼下便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她迅速起身，抄起匕首，鲛人血脉瞬间觉醒，眼眸泛起幽蓝光泽，操控屋内水汽在周身凝成防护屏障。房门被粗暴踹开，几个身形魁梧、面容狰狞的歹徒鱼贯而入，手持利刃，领头的嗤笑一声：“小丫头，乖乖跟我们走，免受皮肉之苦。”艾莉丝冷哼，身形灵动一闪，指尖水流如箭射出，瞬间击倒一人。歹徒们见状，一拥而上，艾莉丝左躲右闪，利用家具遮挡，手中匕首翻飞，划伤数人。

    抵达内部通风口，艾莉丝拨开格栅，俯瞰下方大厅，只见反派们围坐一堆仪器旁，激烈讨论。

    这时，艾莉丝手机又收到匿名信息：“逃不掉的，变种人，下次没这么好运。”她崩溃尖叫：“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保护’成果，我被彻底盯上了！”布鲁斯捡起手机查看，脸色阴沉：“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此地不宜久留。”艾莉丝却仿若未闻，径直冲向门口：“我受够了，别管我，我自己能解决。”提姆赶忙阻拦：“别冲动，外面危险。”艾莉丝用力甩开他手：“别碰我！你们比反派还可怕，满嘴谎言。”

    艾莉丝在哥谭街头狂奔，泪水夺眶而出，洒落地面成珠。她满心委屈愤怒，像只受伤孤兽，不知何去何从。冷风拂面，她逐渐冷静，意识到孤身难敌反派，眼下还需借助布鲁斯力量，可心底那道信任裂痕，让她犹豫不决。

    午后社团活动，艾莉丝参加绘画社，正对着画板发呆，提姆晃悠进来。

    途中，艾莉丝趁其不备，悄悄取走蝙蝠侠身上一枚追踪器，待抵达安全屋、两人稍作松懈时，她借口上厕所，实则根据追踪器线索，孤身折返向反派老巢。她心想，与其被动等真相砸来，不如主动揪出幕后黑手，一次性解开谜团。待布鲁斯与提姆发现艾莉丝失踪，为时已晚，只能匆忙追去。艾莉丝潜入反派基地，凭借鲛人能力隐匿身形，听到反派们商议着利用她变种能力制造恐怖武器、颠覆哥谭，心中一惊。就在她准备抽身回去报信时，不小心触发警报，瞬间被围。关键时刻，蝙蝠侠与红罗宾赶到，三方陷入混战，艾莉丝望着蝙蝠侠熟悉的战斗身姿，心中疑云更重，信任危机悄然蔓延，这场混战，不知能否让真相浮出水面。

    与此同时，蝙蝠洞内地，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布鲁斯紧盯着电脑上有关反派势力的最新情报，眉头拧成死结，屏幕幽光映在他冷峻面庞，更添几分肃杀。提姆在一旁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监控中艾莉丝居所周边画面，满脸焦躁：“我们得主动出击，不能光等着反派出招，艾莉丝处境太危险了。”布鲁斯微微颔首，眼神冷冽：“没错，他们想活捉艾莉丝，定是觊觎她的变种能力，今晚老码头仓库是调虎离山，真正的袭击还在后头。”

    “保护我？”艾莉丝拔高音量，眼眶泛红，“用跟踪、监视方式？还瞒着我这么多事，当我傻子吗？”说着，她掏出窃听器，扔到地上。布鲁斯皱眉：“形势危急，反派紧盯你，我们只能暗中行事。”艾莉丝怒极反笑：“那你们怎么不直说？让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你们摆弄来摆弄去。”

    “哼，上次让蝙蝠侠搅了局，这次得万无一失。”

    “那丫头变种能力不容小觑，抓住她，武器实验准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