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身世迷雾中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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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养父的声音传来。

    视角从哥谭街头的暗流涌动，悄然转换到艾莉丝独居的狭小住处。www.hongjiage.com屋内灯光昏黄，艾莉丝独自归来，满心的疑虑如乌云蔽日，让这一方小天地都显得压抑沉闷起来。她眉头紧锁，眼中那一丝困惑与不安仿若实质化的阴霾，怎么都驱散不开，仿若被一团无形迷雾紧紧萦绕。往昔种种蹊跷经历，此刻如失控的走马灯般在脑海飞速回放。

    “帮我查查布鲁斯·韦恩。”艾莉丝目光警惕地扫向四周，确认门窗紧闭后，一只手迅速从抽屉底层翻出小型屏蔽器，快速启动，以防被监听，一边对着电话那头压低声音说道。

    喘息未定，艾莉丝边跑边冲着提姆喊道：“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姆眉头紧皱，目光紧盯前路，简短回道：“来不及解释，先离开，敌人可能还有后手。”艾莉丝满心不甘，却也知晓此刻形势危急，只能跟着提姆一路奔逃。

    从浴缸起身，鱼尾又重新换换为双腿。艾莉丝裹上浴巾，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着水，她无暇顾及，水珠沿着双腿滑落，在地面溅起微小水花。她匆匆走到卧室，又迅速掏出备用手机、换了个号码拨出。等待接通的间隙，脑海里走马灯般再度闪过那些可疑细节：相似的眼眸、诡异的时间线重合、刻意的殷勤……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艾莉丝满心狐疑，双手不自觉攥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仓库大门紧闭，厚重铁门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周遭寂静得有些诡异，只有海风呼啸吹过，带来阵阵咸腥味，裹挟着腐朽气息。正当她犹豫要不要现身时，身后突然传来轻微脚步声，艾莉丝瞬间绷紧神经，握紧手中防身器具，猛地转身，却见一个身影快速闪到眼前，抬手捂住她嘴巴，在她耳边低语：“别出声，是我，提姆。”

    一路上，艾莉丝紧贴街边暗影前行，脚步轻缓无声，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她警惕地观察四周动静，耳朵竖起，不放过一丝风吹草动。偶尔有流浪猫从脚边窜过，都能惊得她瞬间绷紧神经，握紧手中防身器具，待确认无危险后才                                                继续前行。到达老码头仓库附近，艾莉丝隐匿在一处废弃集装箱后，探出半个脑袋，目光如隼般张望。

    午夜临近，艾莉丝换上一身深色运动装，面料柔软却极具韧性，贴合身形又不妨碍行动。她将头发束成利落马尾，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添了几分英气。小心翼翼带上几件防身小物件——一把小巧□□、一罐自制辣椒喷雾，还有一把锋利匕首，怀揣着忐忑心情出门，融入哥谭漆黑的夜色之中。

    提姆眼神闪躲了一下，抬手挠挠头，神色有些不自然：“艾莉丝，有些事现在还不方便说，你只要知道，我们没恶意，做这些都是为了保护你。这项链……就是单纯觉得适合你。”

    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遭遇率先闯入思绪，稻草人扭曲癫狂的面容、毒藤女藤蔓肆虐的恐怖场景，仿若近在咫尺，她险些命丧黄泉，却又惊险逃生；尚来不及平复心绪，紧接着布鲁斯·韦恩今日一系列古怪行径接踵而至。他那殷勤备至的模样，看似随性却暗藏机锋的试探话语，还有那双与自己相似得近乎诡异的深蓝色眼眸，每每对视，都让艾莉丝心底莫名泛起寒意。更不消说那些她写蝙蝠侠同人小说时，深挖资料文献后惊觉的蹊跷巧合——只要蝙蝠侠现身在哥谭的暗夜，布鲁斯·韦恩大多时候便“恰好”忙于各类应酬，消失在公众视野；红罗宾、夜翼时不时毫无预兆地行踪成谜，时间节点却又与蝙蝠侠出勤诡异契合。这般种种，真的只是命运无端的玩笑、毫无关联的巧合？艾莉丝满心狐疑，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被彻底激起，她决心不再坐以待毙，定要主动出击，亲手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艾莉丝冷哼一声：“保护我？用偷偷摸摸在我身上装监听器、定位仪的方式？别以为我没发现。”

    思及此处，艾莉丝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汲取空气中的勇气，随后拨通了上一次拨打过的电话。手指不自觉攥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那个熟悉声音——上次帮忙阻止他人进入电脑的神秘人。

    打完电话，艾莉丝怀揣着满心的疑惑，拖着仿若灌铅的双腿走进浴室，反手重重锁上门，好似要将外界所有纷扰与猜忌一并隔绝在外。浴室水汽氤氲，暖烘烘的湿气仿若朦胧轻纱，轻柔包裹着她，试图给予些许慰藉。艾莉丝缓缓褪去衣物，踏入浴缸，温热的水如温柔手掌，逐渐漫过身躯，就在这时，奇异之事陡然发生——她的双腿像是被一双无形却有力的手轻柔操控着，缓缓相融、变形，最终幻化成一条如梦似幻的蓝色鱼尾。鱼尾之上，镶嵌的诸多珠宝在水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幽蓝光芒晕染开来，恰似静谧深海里闪烁的神秘星辰，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魄。

    艾莉丝被拽着一路狂奔，脑子一片混乱，满心想着仓库里的战况，以及那个神秘莫测的布鲁斯，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提姆眼疾手快扶住她，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小心！”这一扶一喊，让艾莉丝稍稍回神，却也更添迷茫。她的身世之谜与哥谭这错综复杂的局势愈发纠缠不清，前路愈发迷茫难测，仿若置身浓稠迷雾，伸手不见五指，下一步该迈向何处，全然没了方向。

    艾莉丝心头一震，盯着这条消息，手心沁出冷汗，脑海里天人交战：去，危险重重，极有可能是陷阱；不去，错过这难得线索，真相或许永远石沉大海。最终，好奇心与探寻身世的渴望占了上风，她咬咬牙，低声自语：“不管怎样，我都要去会一会。”

    待跑到相对安全地带，两人停下脚步，艾莉丝双手叉腰，大口喘气，胸脯剧烈起伏，瞪着提姆质问道：“现在能说了吧？你和布鲁斯·韦恩到底在谋划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被你们算计了？还有这条项链……”说着，她一把扯出项链，举到提姆眼前。

    艾莉丝挂断电话，踱步窗前，窗外繁华又破败的哥谭城景映入眼帘。霓虹灯闪烁，与街边昏暗角落形成鲜明对比，警车鸣笛声时不时呼啸而过，打破夜的寂静。她抬手轻抚胸口，感受心脏有力跳动，仿若在与未知身世、叵测命运暗暗较劲。布鲁斯·韦恩究竟是敌是友？自己鲛人血脉背后藏着怎样尘封往事？诸多疑问沉甸甸压在心头，却也化作一股力量，驱使她决心揭开真相，哪怕前路荆棘满布、危机四伏，她也绝不退缩，定要于迷雾中寻出明晰未来。

    电话那头，养父微微叹气，声音透着无奈：“孩子，我们也不清楚。咱们鲛人一族天生情感丰沛，对血亲尤为在意，可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们时，没多留只言片语。之后她便又踏上环球旅程，行踪难觅。”

    艾莉丝轻舒鱼尾，久违的熟悉浮力袭来，仿若瞬间穿越时空，回到那遥远又亲切的家乡深海，温暖与安全感将她层层包裹，先前因布鲁斯而起的那份焦躁、不安也平复不少。她慵懒地靠在浴缸边缘，伸手从一旁置物架上拿起今日提姆送的项链。项链的金属链条微凉，触手生滑，吊坠处那块深邃幽蓝的宝石，此刻被浴室水汽沾染，更显水润透亮，与艾莉丝的深蓝色瞳孔遥相呼应，仿若本就是一体而生。艾莉丝指尖摩挲着宝石，目光有些迷离，脑海不自觉又浮现出提姆为她戴上项链时的场景：集市喧闹，人来人往，提姆略显局促却又无比认真的神情，还有那不经意触碰到她发丝时的慌乱，种种细节，仿若都被这条项链封印其中。

    艾莉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斟酌着用词将近日与布鲁斯的种种异常讲出，又直白询问二人是否知晓隐情。

    “提姆……布鲁斯·韦恩……”艾莉丝轻声呢喃着两人名字，满心疑惑更甚。这条项链，究竟只是单纯礼物，还是别有深意？布鲁斯和提姆的种种举动，背后到底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诸多问题在心底盘桓不去，搅得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波澜起伏。

    提姆面露尴尬，干笑两声：“那也是形势所迫，你卷进了危险事件，稻草人、毒藤女不会轻易放过你，我们得时刻盯着你的安危。”

    艾莉丝静静听完，心中大致有了数，虽没得到确切答案，但多年被隐瞒的身世迷雾里，似透出一丝微光，隐隐指向布鲁斯·韦恩，可前路究竟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当下仍是一团乱麻。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提姆手机响起，他瞥一眼屏幕，脸色微变，对着艾莉丝比了个噤声手势，迅速接听。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提姆连连点头，应了几声后挂断，看向艾莉丝，神情严肃：“艾莉丝，我得先走一步，你赶紧回家，锁好门窗，别再乱跑。今晚的事别声张，往后也别轻易相信陌生人消息。”说罢，不等艾莉丝回应，便转

    艾莉丝气不打一处来：“那你们大可以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故弄玄虚！”

    不多时，电话接通，听筒里传出熟悉的一男一女声音，正是远在中国的养父母。

    这份决心如燃烧的火苗，驱使艾莉丝重新打起精神，坐在桌前，打开电脑，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登录那些隐秘的信息查询网站。既然养父母那边问不出所以然，她打算靠自己的本事深挖布鲁斯·韦恩的过往。屏幕荧光映照在她脸上，神色专注而坚毅。她先是检索韦恩家族的企业动态、慈善项目，试图从公开资料里找出蛛丝马迹；接着又潜入一些哥谭本地的论坛、地下情报网，浏览那些真假混杂的爆料帖子。时间悄然流逝，艾莉丝眼睛布满血丝，却一无所获，就在她有些气馁时，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一条匿名消息：“想知道布鲁斯·韦恩的秘密，午夜来老码头仓库。”

    艾莉丝瞪大双眼，满心疑惑，还来不及反应，提姆松开手，神色凝重道：“你不该来这儿，这是个陷阱，有人故意引你来的。”艾莉丝心中一惊，刚要开口询问，仓库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响，似是有人在激烈打斗。金属撞击声、怒吼声、痛苦嘶吼声交织一片，打破夜的死寂。提姆脸色一变，拉起艾莉丝就往回跑：“快走，此地不宜久留，蝙蝠侠在里面应付敌人，咱们别添乱。”

    身世迷雾中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