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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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转瞬即逝，小丑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狰狞可怖，饿狼般扑向一名人质，恶狠狠地嘶吼：“看来蝙蝠侠不把你们的命当回事，那你就先去死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红罗宾仿若天降神兵，从天花板通风口破窗而入，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弧线，瞬间吸引劫匪们火力。

    艾莉丝夹杂在慌乱奔逃的同学间，跟着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教室角落，双手不自觉地抱紧膝盖。可与身旁泣不成声、满脸惊恐的同学不同，她眼眸深处隐匿着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冷静。

    提姆还故作淡定地清了清嗓子，顺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把几缕翘起来的压平，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咳，刚才那小丑也太能折腾了，下次再碰上，非得把他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全给拆咯。”艾莉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狠话弄得一愣，停下讲述，歪着头瞅他：“哟，这会儿狠话放得挺溜，刚才在礼堂里，某些人

    艾莉丝与提姆并肩朝校园门口走去，午后的阳光肆意洒落，像是给满目疮痍的校园强行镀上了一层暖黄的滤镜，试图驱散适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阴霾。周遭同学三五成群，叽叽喳喳个不停，有的眉飞色舞地重述着方才惊险一幕里自己的“英勇表现”，手舞足蹈间差点踩到旁人的脚；有的则还心有余悸，小脸煞白，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得同伴搀上一把。

    小丑站在舞台中央，身形癫狂摇晃，笑声震得吊灯瑟瑟发抖：“蝙蝠侠，你的时间不多了！”艾莉丝趁着劫匪不注意，悄悄打量四周，发现礼堂一侧有扇窗户，那是逃生的希望之光，可窗下守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劫匪，仿若两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她暗自想：“绝不能坐以待毙。”

    艾莉丝跟着人群缓缓向外移动，心脏仿若要跳出嗓子眼，紧张与担忧如藤蔓缠紧全身。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脑海里不断闪过炸弹爆炸、火光冲天的恐怖画面。终于，蝙蝠侠在一间废弃教室里寻到炸弹，倒计时数字仿若催命符，疯狂跳动，只剩寥寥几秒。汗水如雨滴从他额头滚落，模糊双眼，他却浑然不顾，双手如蝴蝶穿花，迅速分析线路、找寻解除方法。

    提姆可不一样了，原本漫不经心插在裤兜里的手，像是被这句话烫了一下，触电般抽了回来。可他还想佯装镇定，动作又不能太明显，于是那收手的姿势极为别扭，手肘在空中拐了个诡异的弯，跟抽筋似的。好不容易手缩回来了，却发现手指还紧紧夹着一根艾莉丝的发丝，像是舍不得松开的小尾巴。

    一个眼尖劫匪注意到她的躁动，满脸戾气地大步走来，扬起蒲扇般大手，作势要扇一巴掌，恶狠狠地说：“老实点！”就在手掌即将落下瞬间，红罗宾如闪电般飞踢而至，劫匪应声倒地，他顺势解开艾莉丝绳索。“谢谢！”艾莉丝低声道谢，旋即加入帮助其他人质挣脱束缚的队伍。

    紧接着，劫匪们如饿狼般冲进教室，粗暴地抓走几名人质。

    时间仿若被死神拽着，一分一秒艰难流逝，每一秒都似重锤砸在众人绷紧的心弦上，气氛愈发紧张得令人窒息。人质们被推搡着带到学校礼堂，

    万幸，蝙蝠侠恰似暗夜幽灵，无声无息现身，披风猎猎作响，拳脚裹挟着呼呼风声，所到之处劫匪纷纷倒地。小丑见状，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枪口指向人质，脸上却依旧挂着扭曲笑意：“蝙蝠侠，你终于来了！”

    红罗宾在暗处见状，拳头紧握，自言自语道：“不能轻举妄动，得等蝙蝠侠指示。”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却因忌惮劫匪伤害人质，不敢贸然行动，只能强压怒火，等待蝙蝠侠指示。耳机里，布鲁斯沉稳的声音传来：“红罗宾，稳住，我正在想办法。”

    局势逐渐被蝙蝠侠和红罗宾掌控，小丑见大势已去，萌生退意，却仍不忘疯狂叫嚣：“哈哈，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我在这学校里装了炸弹，马上就要爆炸啦！”众人脸色骤变，仿若被寒霜覆盖。蝙蝠侠当机立断：“红罗宾，疏散人群，我去找炸弹！”红罗宾领命，迅速组织大家有序撤离，声嘶力竭呼喊着确保无人落下：“大家快跟上，别落下！”；蝙蝠侠则如黑色闪电，在校园廊道、教室间飞速穿梭，搜寻炸弹踪迹。

    他心里暗叫不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着艾莉丝微微侧身的空档，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一甩，那发丝跟个调皮的小虫子似的，在空中划了道弧线，不偏不倚，正好黏在了旁边路过的一只流浪狗尾巴上。小狗浑然不觉，兀自欢快地摇着尾巴跑远了，那根黑发在风中飘啊飘的，仿佛在控诉提姆的“始乱终弃”。

    蝙蝠侠低沉嗓音仿若洪钟，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小丑，你的闹剧该结束了。”小丑却不以为意，猛地一挥手，劫匪们疯狂开火，一时间枪林弹雨，礼堂内硝烟弥漫。

    “哼，小红鸟这可不是属于你的游戏！”小丑怒吼着，指挥劫匪围攻。红罗宾却毫不畏惧，喊道：“看我来收拾你们！”拳脚生风，飞镖如暗夜流星，眨眼间击倒几个劫匪，暂时缓解人质危机。

    提姆很快寻了个隐蔽角落，利落地换上红罗宾战衣，身姿矫健如猎豹，隐匿在阴影之中，目光如炬，悄然观察劫匪的一举一动，试图从这群暴徒的行迹里找出破绽。

    危机解除，艾莉丝缓过神，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便是找寻提姆。校园内一片狼藉，仿若战后废墟，她心急如焚，在混乱中四处呼喊、寻觅：“提姆，提姆，你在哪儿？”许久，终于在一个偏僻角落发现靠在墙上喘                                                气的提姆，面色疲惫不堪，校服满是灰尘与褶皱。艾莉丝飞奔过去，双手扶住他肩膀，焦急问道：“提姆，你没事吧？”提姆抬起头，扯出一丝勉强笑容：“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艾莉丝望着他，眼中忧色稍减，满心关切尽在不语中。

    艾莉丝躲避不及，不幸也被裹挟其中。她心中暗骂：“这该死的小丑！”双手却只能佯装无助地被绳索捆绑，暗暗积蓄力量，寻找脱身契机。

    提姆在旁看着，心底不禁暗忖：“我算是明白了为何会觉得这般熟悉，这场景简直和布鲁斯应对那些女模特时如出一辙！”警察开始询问事发经过，艾莉丝条理清晰、冷静沉着作答，配合调查。处理完事宜，学校宣布暂时停课。

    彼时，学校老师与警察赶来善后，组织同学们集合，统计伤亡情况。艾莉丝刚到集合点，一群女同学便如潮水般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怀询问：“艾莉丝，你有没有受伤啊？”“亲爱的，刚才真是太可怕了！”艾莉丝温柔注视众人，嘴角上扬，露出暖人心扉的笑容，轻言安抚：“宝贝们，没事啦。你们看，咱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嘛。别害怕，那些坏蛋已经被赶跑啦，咱们可不能让这点小波折影响了好心情哟。”说着，眨眨眼睛，俏皮提议：“来，咱们一起想想，放学后该去吃点什么好吃的，犒劳一下受惊的自己。”女同学被逗得咯咯直笑，紧张氛围一扫而空。

    “他们真是十分般配啊！”一个大嗓门同学冷不丁喊出这么一嗓子，音量高亢得像是自带扩音喇叭，瞬间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艾莉丝正专注于跟提姆描述自己被劫匪挟持时心里的吐槽，压根没留意这句夸赞，依旧说得绘声绘色，双手还时不时比划两下。

    但劫匪源源不断围拢上来，形势依旧严峻如刀山火海。艾莉丝瞅准时机，不动声色地操控脚下一小滩水，使其缓缓流向一个劫匪脚下，那劫匪脚下一滑，身体失衡倒地，引得周遭劫匪慌乱。这细微动作隐匿在混乱战局里，无人察觉，却实实在在为红罗宾减轻不少压力。然而，小丑仿若嗅到危险的野兽，那诡异目光如探照灯般扫向人质这边，艾莉丝心头一紧，赶忙低下头，假装害怕地说：“别杀我，别杀我。”

    这时，提姆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别出声，我去看看。”艾莉丝眨眨眼，没说话。

    平日里宁静祥和的哥谭学院，此刻仿若被恶魔诅咒，尖锐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划破长空，惊得栖息在校园树梢的飞鸟四散逃窜。www.heyanshu.com同学们原本正沉浸在课间的欢声笑语中，刹那间脸色煞白，恐慌如汹涌潮水般蔓延开来，尖叫声、哭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乐章，此起彼伏。教室瞬间乱作一团，书本散落一地，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

    红罗宾转头看向倒地的劫匪，又疑惑地望向角落里的艾莉丝，低声问：“是你做的？”艾莉丝眨眨那双澄澈湛蓝的眼眸，无辜地回望过去，弱弱地说：“不是我呀。”红罗宾心底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像是记忆深处某个模糊身影与之重合，可一时半会儿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双特别的眼睛。

    艾莉丝余光瞥见红罗宾背后，一个身形魁梧的劫匪正猫着腰、手持利刃，蹑手蹑脚地逼近，意图偷袭。她心中瞬间闪过一丝狡黠，小声嘀咕：“看我来对付他。”目光扫向身旁地板——正巧有一滩因水杯打翻而积留的水。艾莉丝悄无声息地集中精神，操控那滩水缓缓流动，仿若一条无形的灵动水蛇，蜿蜒至合适位置。那劫匪只顾紧盯前方，脚下猝不及防被水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摔了个狗啃泥，手中利刃也“哐当”落地。

    蝙蝠侠与红罗宾配合默契，身形灵动闪避子弹，寻找反击时机。艾莉丝趁着混乱，悄悄运用能力，操控礼堂内散落的文具、小物件，干扰劫匪视线、行动。眼见战局胶着，自己却被绳索束缚、动弹不得，艾莉丝心急如焚，暗自咒骂：“F**k！没人把我松开吗？”

    就在倒计时即将归零刹那，蝙蝠侠精准剪断关键线路，那闪烁的红色数字骤然停止，仿若死神被扼住咽喉。众人悬着的心这才重重落下，长舒一口气；红罗宾匆忙返回学校寻找蝙蝠侠，确认无恙后，二人瞬间隐没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就在此时，校园广播里传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仿若夜枭凄厉鸣叫 ：“蝙蝠侠，我知道你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现身，否则，我每隔五分钟就杀一个人质！哈哈哈哈！”正是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小丑，他那夸张到扭曲的妆容——咧到耳根的血盆大口、惨白如纸的脸庞配上幽绿眼眸，仿若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恶鬼，光是声音便足以让人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