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自有云霄万里高（二）：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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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看皮影戏。”叶桃附和道。
小二又给上了一壶茶和几碟子干果小吃，叶桃暂时吃不动，抓了几个瓜子慢慢剥着。
“她没得选，”苏沐笑了，“再说，人生哪有假如啊，而且那么多嫁给邻家哥哥的姑娘，真正一生如意的又有几个？”
“好啊。”
“办完了？“苏沐问常风。
“小粟米，”简师傅看着小女孩说话了，“这里有六套衣服，我们打算送你两套在七夕节穿，你选哪两套啊？”
“百花开遍春色烈，恰如青春明媚鲜妍……”一个清丽悠扬的嗓音凄凄愁愁地唱着。
“是啊，我下午就来了，一直在何承的房间，他的窗户正好能看清院子里，谁知我喝了一口茶的功夫，你就完成离开了，幸亏还没走远。”他的语气里有小小的得意。
“当然了，我也想去。”叶桃高兴地说，脸上光芒四溢。
“苦的总是女子。”叶桃心有凄凄焉，“还有西施，王昭君，都是牺牲品。”
“叶桃。”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叶桃和常风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说完俩人相视一笑。
小二殷勤过来介绍，说是两层共有三个表演场，一楼左侧是说的历史故事，右侧是说的传奇话本志怪，二楼有皮影戏表演，今天演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
后院里，昨天坚持到最后，完成衣服缝制的六个人都到齐了，那些裁剪好的衣服也一件件平铺在桌面上，简师傅也在查看这些衣服，并且昨天那个小姑娘小粟米也在。
“是，自古红颜多薄命，乱世尤其如此，”苏沐接道，“不过男子也得上战场，献出鲜血和生命啊。”
在咿咿呀呀的二胡乐声中，一个女子袅袅婷婷地升上了画布，她高髻华服，仪态万千，在繁花盛开的花园中边走边唱。
“想吃什么呢？今天肯定挺累了，该吃点好的给你补补。”走了没几步，苏沐又转头看着她问道。
“总得有人承担吧，又不能归咎于当时的帝王。”苏沐苦笑了一下。
太可怕了。富贵荣华不能长久，真心或假意都终会消亡。人，到底该过怎样的一生？该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和伴侣？刚出场时那个十五岁的鲜艳明媚的少女杨玉环，走对了自己的人生之路吗？
“公子，你这是……”叶桃也笑着问道，“一直在铺子等我吗？”
叶桃的呼吸停滞了一下，紧接着心就忽通地快跳了起来，她急急地转身回头。
吃饱了饭，天也黑透了，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
他今天穿着淡蓝色的衣衫，站在橙红色的夕阳光照中，竟莫名地十分和谐，越发显得发乌唇红，面如敷粉，让人看着，心不自觉就温柔了起来。
苏沐和叶桃在前面稍偏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就有小二过来点菜。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苏沐和叶桃上了二楼去看戏，常风拐进了一楼左侧。
“哼！那些人……”走在后面的常风突然开口说话了，”我这辈子就要娶我最喜欢的姑娘，对她好一辈子，让她不后悔这辈子嫁给我。“
“小粟米，说说你为什么首先选了这套呢？”简师傅也有疑惑，问小粟米道，“这套衣服很简单啊，没什么特别出色的。”
“一会儿没看，你就不见了！”苏沐笑着“埋怨”道。
这茶舍位于繁华的潘楼街上，四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茶舍是一座典型的都城常见二层木制独栋小楼，一楼和二楼门头上分别有挂有牌匾“四雅茶舍”。
进门之后，叶桃仔细观察这茶舍设置。这和她们去吃的酒肆不同，不是一间间的小房间，而是设置成宽敞的大空间。进门是通道，左右两侧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用木格子做隔断。大厅里侧是一个稍高些的台子，有人在上面表演。下面摆着一些桌椅，客人们围桌而坐，吃着茶饭，或听着，或朝台上望着。
“那，公子，叶姑娘，咱们去四雅茶舍听书吧，我最喜欢他那里讲的三国历史故事了。”常风激动地说。
“感觉怎么样？能选上吗？”他关心地问道。
“不知道，反正尽力了，明天自然知晓，今天就不想了。”叶桃调皮地一笑，又问，“常风呢？”
苏沐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有凉拌黄瓜、清蒸鲈鱼等，主食就是蒸饺，让小二给楼下的常风送了一些，叶桃都吃得香喷喷的。
“啊，那还没有，”常风突然有些害羞，“我是说，只要有了，我会毫不犹豫地娶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不会因为任何其他原因伤害她。”
说到皮影戏表演的时候，叶桃的眼睛亮了亮，苏沐细腻地捕捉到了。
“嗯？怎么说？”
说得对，叶桃点了点头，人生之路，谁也不知道会通向何处，何况婚姻？
“不知道，一会儿问问常风吧，看他想吃什么。”叶桃想了一下，回应道。
报幕人上来了，说皮影戏的名字叫《长恨歌》。叶桃想，那就是取自诗人白居易的长诗《长恨歌》的故事了。
叶桃摇了摇头，抬起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就迎着夕阳往家走。
“可是，这个乱世怎么能怨她呢？”
“有点事让他回家一趟，也快该回来了，咱们慢慢走着等他吧。”苏沐说道，叶桃点了点头。
常风点了点头。苏沐又说话了：“晚上想吃什么？咱们去吃。”
“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叶桃感慨道，“不过你说杨玉环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她如果嫁给一个普通人，比如邻家哥哥，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人们或匆忙或悠闲地走着，可是，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叶桃不觉就沉浸在其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听着。从杨玉环“天生丽质难自弃”、在满园春色中对花自怜，再到入宫、出宫、马嵬驿兵变，这清亮的嗓音、悠扬的音乐、鲜艳的色彩、少女的情感，伤心的情节，都深深打动了叶桃的心。
“谢谢公子，我也正想见您呢。”叶桃的语气和心里满满的感动。
“你说他们真的相爱过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沉浸在故事中、始终沉默不语的叶桃问苏沐。
“盛世时，她是锦上添花，是帝王多情痴情的证明；而乱世时，她就是红颜祸水，是引灾致祸的根源。”
“有些想看皮影戏，”他说，然后看向他俩，“你们呢？”
听了简师傅的话，小粟米在衣服前来回徘徊了几圈。
苏沐和叶桃同时停下来回头，叶桃问道：“常风，你喜欢的姑娘是谁啊？”
皮影戏晚上场的表演还没开始，稀稀拉拉地坐着几桌人在吃饭或喝茶，还有一桌有个小朋友在奶声奶气地说着话。
叶桃忍不住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苏沐也抬步向她走了过来。
叶桃的脸上露出了控制不住的笑意，因为小粟米指向的第一套衣服就是她做的。
她一大早赶到铺子，做完日常打扫，就有人告诉她去后院。
叶桃和苏沐同时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一出门口，就朝那个方向张望，那是他经常等她的地方。www.luoyingshu.com
“哪个姑娘嫁给你，真是有福了。”叶桃真心赞叹道。
两人回头一看，果然是常风来了。
一边走，苏沐一边给叶桃介绍周围环境，这里是什么街，那里是什么路，哪家的酒最好喝，哪家的曲子最好听。到了茶社附近，又介绍说这附近有好多瓦子，表演都很精彩，以后可以慢慢来听。
“那，我就选这两套吧。”她小手朝桌子上两套衣服指了指。
“我还是想去听书。”常风坚持自己的喜好。
“辛苦了一天，多吃些。”苏沐好几次劝说道。
“那好，常风去听说书，叶桃咱俩去看皮影戏怎么样？”苏沐安排道。
“我想是爱过的吧，”苏沐过了一会才回答道，“不过这份爱，掺杂了太多的政治因素了。”
“我来选吗？”常风高兴地问，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四雅茶舍距离较远，三个人一匹马显然不行，还好不远处就有车马行，他们雇了一辆小型马车，苏沐叶桃坐车，常风骑马，直奔四雅茶舍而去。
叶桃苦笑了一下，掩饰不住心里小小的失落。
“那当然了。”常风红着脸，但自信肯定地回应道。
三个人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现在天色虽不早了，但大街上还是很热闹。常风依旧雇了马车，送叶桃回去。
众人都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露出或惊喜、或失望、或不解的表情。
苏沐刚赞成地点了点头，身后就响起了马蹄得得声，并在两人身后停了下来。
“我真的可以选我喜欢的带走穿吗？”小粟米又抬起眼睛看着简师傅，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眨啊眨，好似不太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第二天就是揭晓选拔结果的日子，叶桃的早饭也吃得心不在焉。
“真的。”简师傅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可是，自己怎么能失落呢？凭什么奢求苏沐一定要在自己认为重要的日子来找自己？
苏沐不时地看她一眼，深知戏中人物触动了叶桃的心弦。尤其杨玉环被下赐死旨意的时候，她捂住了嘴，忍不住发出了“呀”的一声。
是苏沐，身后站在铺子门口、站在温柔的夕阳光中的，就是她最想见到的那个人。
听了叶师傅的评价，叶桃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已经是目前她能做到的最好水平
苏沐转头看了一下叶桃：“怎么样？想去吗？他那里的吃食也不错。”
“好的。”
] “我也想看皮影戏。”叶桃附和道。
小二又给上了一壶茶和几碟子干果小吃，叶桃暂时吃不动，抓了几个瓜子慢慢剥着。
“她没得选，”苏沐笑了，“再说，人生哪有假如啊，而且那么多嫁给邻家哥哥的姑娘，真正一生如意的又有几个？”
“好啊。”
“办完了？“苏沐问常风。
“小粟米，”简师傅看着小女孩说话了，“这里有六套衣服，我们打算送你两套在七夕节穿，你选哪两套啊？”
“百花开遍春色烈，恰如青春明媚鲜妍……”一个清丽悠扬的嗓音凄凄愁愁地唱着。
“是啊，我下午就来了，一直在何承的房间，他的窗户正好能看清院子里，谁知我喝了一口茶的功夫，你就完成离开了，幸亏还没走远。”他的语气里有小小的得意。
“当然了，我也想去。”叶桃高兴地说，脸上光芒四溢。
“苦的总是女子。”叶桃心有凄凄焉，“还有西施，王昭君，都是牺牲品。”
“叶桃。”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叶桃和常风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说完俩人相视一笑。
小二殷勤过来介绍，说是两层共有三个表演场，一楼左侧是说的历史故事，右侧是说的传奇话本志怪，二楼有皮影戏表演，今天演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
后院里，昨天坚持到最后，完成衣服缝制的六个人都到齐了，那些裁剪好的衣服也一件件平铺在桌面上，简师傅也在查看这些衣服，并且昨天那个小姑娘小粟米也在。
“是，自古红颜多薄命，乱世尤其如此，”苏沐接道，“不过男子也得上战场，献出鲜血和生命啊。”
在咿咿呀呀的二胡乐声中，一个女子袅袅婷婷地升上了画布，她高髻华服，仪态万千，在繁花盛开的花园中边走边唱。
“想吃什么呢？今天肯定挺累了，该吃点好的给你补补。”走了没几步，苏沐又转头看着她问道。
“总得有人承担吧，又不能归咎于当时的帝王。”苏沐苦笑了一下。
太可怕了。富贵荣华不能长久，真心或假意都终会消亡。人，到底该过怎样的一生？该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和伴侣？刚出场时那个十五岁的鲜艳明媚的少女杨玉环，走对了自己的人生之路吗？
“公子，你这是……”叶桃也笑着问道，“一直在铺子等我吗？”
叶桃的呼吸停滞了一下，紧接着心就忽通地快跳了起来，她急急地转身回头。
吃饱了饭，天也黑透了，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
他今天穿着淡蓝色的衣衫，站在橙红色的夕阳光照中，竟莫名地十分和谐，越发显得发乌唇红，面如敷粉，让人看着，心不自觉就温柔了起来。
苏沐和叶桃在前面稍偏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就有小二过来点菜。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苏沐和叶桃上了二楼去看戏，常风拐进了一楼左侧。
“哼！那些人……”走在后面的常风突然开口说话了，”我这辈子就要娶我最喜欢的姑娘，对她好一辈子，让她不后悔这辈子嫁给我。“
“小粟米，说说你为什么首先选了这套呢？”简师傅也有疑惑，问小粟米道，“这套衣服很简单啊，没什么特别出色的。”
“一会儿没看，你就不见了！”苏沐笑着“埋怨”道。
这茶舍位于繁华的潘楼街上，四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茶舍是一座典型的都城常见二层木制独栋小楼，一楼和二楼门头上分别有挂有牌匾“四雅茶舍”。
进门之后，叶桃仔细观察这茶舍设置。这和她们去吃的酒肆不同，不是一间间的小房间，而是设置成宽敞的大空间。进门是通道，左右两侧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用木格子做隔断。大厅里侧是一个稍高些的台子，有人在上面表演。下面摆着一些桌椅，客人们围桌而坐，吃着茶饭，或听着，或朝台上望着。
“那，公子，叶姑娘，咱们去四雅茶舍听书吧，我最喜欢他那里讲的三国历史故事了。”常风激动地说。
“感觉怎么样？能选上吗？”他关心地问道。
“不知道，反正尽力了，明天自然知晓，今天就不想了。”叶桃调皮地一笑，又问，“常风呢？”
苏沐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有凉拌黄瓜、清蒸鲈鱼等，主食就是蒸饺，让小二给楼下的常风送了一些，叶桃都吃得香喷喷的。
“啊，那还没有，”常风突然有些害羞，“我是说，只要有了，我会毫不犹豫地娶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不会因为任何其他原因伤害她。”
说到皮影戏表演的时候，叶桃的眼睛亮了亮，苏沐细腻地捕捉到了。
“嗯？怎么说？”
说得对，叶桃点了点头，人生之路，谁也不知道会通向何处，何况婚姻？
“不知道，一会儿问问常风吧，看他想吃什么。”叶桃想了一下，回应道。
报幕人上来了，说皮影戏的名字叫《长恨歌》。叶桃想，那就是取自诗人白居易的长诗《长恨歌》的故事了。
叶桃摇了摇头，抬起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就迎着夕阳往家走。
“可是，这个乱世怎么能怨她呢？”
“有点事让他回家一趟，也快该回来了，咱们慢慢走着等他吧。”苏沐说道，叶桃点了点头。
常风点了点头。苏沐又说话了：“晚上想吃什么？咱们去吃。”
“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叶桃感慨道，“不过你说杨玉环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她如果嫁给一个普通人，比如邻家哥哥，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人们或匆忙或悠闲地走着，可是，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叶桃不觉就沉浸在其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听着。从杨玉环“天生丽质难自弃”、在满园春色中对花自怜，再到入宫、出宫、马嵬驿兵变，这清亮的嗓音、悠扬的音乐、鲜艳的色彩、少女的情感，伤心的情节，都深深打动了叶桃的心。
“谢谢公子，我也正想见您呢。”叶桃的语气和心里满满的感动。
“你说他们真的相爱过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沉浸在故事中、始终沉默不语的叶桃问苏沐。
“盛世时，她是锦上添花，是帝王多情痴情的证明；而乱世时，她就是红颜祸水，是引灾致祸的根源。”
“有些想看皮影戏，”他说，然后看向他俩，“你们呢？”
听了简师傅的话，小粟米在衣服前来回徘徊了几圈。
苏沐和叶桃同时停下来回头，叶桃问道：“常风，你喜欢的姑娘是谁啊？”
皮影戏晚上场的表演还没开始，稀稀拉拉地坐着几桌人在吃饭或喝茶，还有一桌有个小朋友在奶声奶气地说着话。
叶桃忍不住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苏沐也抬步向她走了过来。
叶桃的脸上露出了控制不住的笑意，因为小粟米指向的第一套衣服就是她做的。
她一大早赶到铺子，做完日常打扫，就有人告诉她去后院。
叶桃和苏沐同时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一出门口，就朝那个方向张望，那是他经常等她的地方。www.luoyingshu.com
“哪个姑娘嫁给你，真是有福了。”叶桃真心赞叹道。
两人回头一看，果然是常风来了。
一边走，苏沐一边给叶桃介绍周围环境，这里是什么街，那里是什么路，哪家的酒最好喝，哪家的曲子最好听。到了茶社附近，又介绍说这附近有好多瓦子，表演都很精彩，以后可以慢慢来听。
“那，我就选这两套吧。”她小手朝桌子上两套衣服指了指。
“我还是想去听书。”常风坚持自己的喜好。
“辛苦了一天，多吃些。”苏沐好几次劝说道。
“那好，常风去听说书，叶桃咱俩去看皮影戏怎么样？”苏沐安排道。
“我想是爱过的吧，”苏沐过了一会才回答道，“不过这份爱，掺杂了太多的政治因素了。”
“我来选吗？”常风高兴地问，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四雅茶舍距离较远，三个人一匹马显然不行，还好不远处就有车马行，他们雇了一辆小型马车，苏沐叶桃坐车，常风骑马，直奔四雅茶舍而去。
叶桃苦笑了一下，掩饰不住心里小小的失落。
“那当然了。”常风红着脸，但自信肯定地回应道。
三个人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现在天色虽不早了，但大街上还是很热闹。常风依旧雇了马车，送叶桃回去。
众人都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露出或惊喜、或失望、或不解的表情。
苏沐刚赞成地点了点头，身后就响起了马蹄得得声，并在两人身后停了下来。
“我真的可以选我喜欢的带走穿吗？”小粟米又抬起眼睛看着简师傅，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眨啊眨，好似不太相信有这么好的事情。
第二天就是揭晓选拔结果的日子，叶桃的早饭也吃得心不在焉。
“真的。”简师傅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可是，自己怎么能失落呢？凭什么奢求苏沐一定要在自己认为重要的日子来找自己？
苏沐不时地看她一眼，深知戏中人物触动了叶桃的心弦。尤其杨玉环被下赐死旨意的时候，她捂住了嘴，忍不住发出了“呀”的一声。
是苏沐，身后站在铺子门口、站在温柔的夕阳光中的，就是她最想见到的那个人。
听了叶师傅的评价，叶桃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这已经是目前她能做到的最好水平
苏沐转头看了一下叶桃：“怎么样？想去吗？他那里的吃食也不错。”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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