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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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传来花衔青的声音：“姐姐开心就好。”
山溪礼眯眯眼睛，赞道：“好吃！”
突然，后舱传来一声尖叫。
《姐姐，我不是钓系绿茶》
花衔青温顺应了，一动不动地，手臂就着她牵住的角度。
于是她坦然接受并开始勤能补拙，术法精进程度堪称一日千里，看得裴序啧啧称奇。
只是却一直没有小妖的踪迹。
花衔青温柔笑笑，左手指尖不自觉覆上心口。
“姐姐。”
据说，此符是至今最强天师——玄知君所创，野史有记，当年他与一女子夜间野游观鹭，却因星光太暗看不分明，须臾间他便凌空画了此符，只为一睹碧水鹭栖。
耳旁传来一道花衔青的轻声提醒。
“不知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鳞片和兽骨？
刚做完这件事，画舫主人便一间间叩门而来，叫所有人都下去。
房内水声轻微，波纹浅浅堆叠轻轻晃荡开来，浅金的阳光透过窗，星星点点将浴桶和桶内的人笼罩其中，仿佛薄薄洒上一层细腻的珠粉。
“来人啊！这里死人了！”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惊慌失措地传开，人群一下子骚动起来，争先恐后地下船。
其中一人大喊：“天师盟在此！所有人止步！”
语音刚落，她似乎察觉余光中一道黑影迅疾掠过，待要细看之时，却又像花了眼。
除此之外，他眼裂放大，面目惊恐，肉质细嫩处有大块残缺，深可见骨的咬痕张扬而邪恶，肉上血沫密密麻麻。
那拖拽残肢碎肉的船夫哆哆嗦嗦地，朝地上扔下最后一块，转身便蹲到一侧干呕起来。
只见其上画舫凌波，随着人们的行动勾的水波轻晃，揉碎了水上灯影。
山溪礼拿着这显然不似凡物的扳指，忍不住不心动，毕竟这扳指看上去不仅精巧别致，低调又不失华丽，而且实用性也极强。
方才萤迹符显出的邪气直通水底，他们便赶紧让众人下了船聚在离岸较远的地方。紧接着，他们又布了一个常规的引邪阵，却毫无动静。
这段时间她一边等着裴序的消息，一边在城内到处闲逛，都快把能去的地方的地皮都翻一遍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棠花树茂密的枝叶垂下，她此刻舒舒服服地靠在树下的躺椅上，一手拿着本《天师入门》，一手执笔悬空。
自从上回发现自己的术法天赋后，她便向裴序要来了几本入门书籍。
……
却见他呼吸均匀，居然已经睡着了。
只听“啪”的一声，山溪礼眸光骤亮，合上了书，“走吧，出发！”
无他，实在是觉得太尴尬了。
待画舫收好踏板开始巡游，边有丝竹声起，轻歌曼舞，游人且听且赏，语声喧哗。
暖宝回来见此场景，自然又是大惊失色。这孩子属实是他家公子的超级迷弟，红着一双眼再次把她当登徒子似的撵了出去。
“嗯。”
至于为什么她为妖身却能用人类术法，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想到她毕竟是有过系统的妖，这有点金手指又怎么了。
山溪礼这几天也学了这个符。此符名曰“萤迹”，常用来追邪，其符力四散后充斥周围，能教邪祟踪迹一览无余。
饱满多汁的橘肉迸裂开来，新鲜酸甜的味道瞬间便充斥了唇齿间每个角落。
两人到的时候，夕阳恰好收束起最后一缕余晖，夜色尚不浓郁，显出些端庄的兰青色。
山溪礼看着明灭如萤 的符力，明黄辉光在夜色中夺目而不刺眼，眼前似乎都能联想到玄知君观鹭的场景。
花衔青眸子一转，补充了一句。
暖宝站在一旁，手指紧握，骨节泛白，把手里的胡萝卜啃得“咔擦”作响：我才不羡慕呢！暖宝自立自强，一岁就能自己啃胡萝卜了！不像有的人…
只是，这追邪重在
此刻又见死者如此惨状，仅凭他二人怕是搞不定，忙派了一个船夫去天师盟告情处找妙道行者来处理。
粼粼波光中，花衔青只着中衣端坐在浴桶里，山溪礼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装作给他按肩。
妖在人界，还是多门手艺多份保障。
山溪礼一手支着下巴，目光状似无意地在人群中梭巡。
山溪礼用笔杆戳了戳下巴。话本中写灯会常鱼龙混杂，是探知情报的好地方。
两人闲聊一会儿，画舫便已游了一圈，即将靠对岸接客。
众人齐齐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却见原本在后舱的游人一个个往外挤，仿佛跑慢了一步就尸骨无存似的。
“真热闹啊。”山溪礼笑道。
这玄知君，不仅是天才，更是个妙人啊！
一名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腿脚发软，她的同伴正着急忙慌地拖着她往人群中走去。方才的尖叫声便是她发出的。
花衔青再喂了瓣橘子，用手帕净了净手，开口道：“姐姐，今日护城河上正好有画舫灯会，不如一道去看看？”
人群中的山溪礼伸出脑袋仔细瞧了瞧，从布料上看，死者应是位船夫。只见他血淋淋地被扯成了好几块，断裂处还能见到清晰无比的崩裂痕迹，血管经脉和肌肉纤维被拉得老长，错落地暴露在外。就这么一小会儿，便又蓄起了一滩血水，刺鼻而浓烈的血腥气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赶来的两位天师此刻面色肃然，眉间焦急。
后来，等她再想通过和花衔青肢体接触问出那件“怪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了。错失良机的山溪礼捶胸顿足，却也只能无可奈何。
他轻笑出声：“那姐姐多吃一些。”
“唉。”
山溪礼不知不觉便在国公府待了快一个星期。
华灯映水，各式各样的彩灯装点起河岸，娇俏可爱的动物灯栩栩如生，四处点缀，应是衬了春天之意。
没办法，为了知道小妖下落，她只能出此下策。
“灯会？”
事实上，山溪礼这是自从上次“大胆示爱”之后第一次主动牵花衔青。
究竟是幕后黑手隐藏太深，还是说不在风京呢？
山溪礼回头看他，见他早已拿出了一个黑漆描金的竹丝盒，此时纤长的手指将锁扣一开，便瞧见其中仔细放置的一枚扳指，剔透莹润，如青玉翡翠一般。
“姐姐放心，都是以前从死去妖族身上收集来的。”
他面容放松而乖巧，睫毛为他阖上的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暖融融的光打在耳侧，照的肌肤剔透，愈发显得纯洁可欺。
山溪礼放下疑惑，想到他才刚从小倌馆出来不久，定是没多少积蓄的。更何况，有些材料还是他这段时间亲自取得，他身子柔弱、皮肤娇嫩，为了这扳指出钱又出力，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显然，作恶的妖邪不容小觑。
山溪礼随着花衔青上了二楼，他早已预定包间，推开雕花的木制长窗，风京城景和舫上灯景便尽数映入眼帘，着实是个好位置。
虽然主人的新宠物长得不赖，甚至算是极好看，但他就是看不惯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
山溪礼没听见回应，停下动作看向花衔青。
随后，她两指夹住符篆，打了个响指，一道比方才更耀眼的辉光便四溢而出，将那天师没铺到的角落都补全了。
……
花衔青似乎早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开口道：“我亲自寻了一些玉石，辅以些鳞片和兽骨。我听匠人说，大部分是妖族的，他们身躯坚韧十足，正是做扳指的好材料。”
眼见着施术人似乎术力不足，那辉光只堪堪到达后舱入口，山溪礼旋身回桌，摊开符纸朱砂，一张崭新的萤迹符一笔即成。
他默默睨了山溪礼一眼。
山溪礼站在二楼窗边，视野开阔，看见两名手持天师巡令的男子已然站到了离船口。
夜风夹杂着血气，后舱的尸身被转移到了空旷地带。其实说是尸体，不如说是尸块。
花衔青慢条斯理地清理掉橘肉外的白色纤维，喂给山溪礼时表情有些像在逗玩宠物。
“你搜集这些一定很不容易，谢谢你，我很喜欢！”
但她好像从中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似乎…与妖有关？
当时她见花衔青在浴桶睡着，便守着他等了许久，谁料午后春乏劲上来了，看着看着自己便困了，直接趴在花衔青肩侧的桶沿上睡着了。
山溪礼自然地牵起花衔青的衣袖，“我们也下去吧。”
山溪礼叹了口气：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山溪礼头也没回，眼睛依旧黏在书本上，极为自然地张开了嘴，旋即一瓣橘子便被送入口中。
“之前姐姐救我一次，我还没来得及报答。”
“这是怎么了？”山溪礼登时站了起来。
察觉花衔青的示意，她将扳指拿了出来。这才发现扳指造型独特，状如盘蛇，浅金色花纹与她的弓极为相似，靠近食指的一侧还点了一笔红色，如燃烧之焰，又似流动之血，巧思堪称点睛。
犹豫半晌，她开口：“咳，小花啊。你说…这怪事一般都接二连三，你今日难道就没遇上别的怪事？”
——喜欢便好。
“想着姐姐长弓用的利落神勇，便寻了些能工巧匠，定制了这枚扳指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这是…给我的？”山溪礼问道。
另一人则训练有素地取出符篆，术力驱动后便如星尘般散去四面八方。
] 耳边传来花衔青的声音：“姐姐开心就好。”
山溪礼眯眯眼睛，赞道：“好吃！”
突然，后舱传来一声尖叫。
《姐姐，我不是钓系绿茶》
花衔青温顺应了，一动不动地，手臂就着她牵住的角度。
于是她坦然接受并开始勤能补拙，术法精进程度堪称一日千里，看得裴序啧啧称奇。
只是却一直没有小妖的踪迹。
花衔青温柔笑笑，左手指尖不自觉覆上心口。
“姐姐。”
据说，此符是至今最强天师——玄知君所创，野史有记，当年他与一女子夜间野游观鹭，却因星光太暗看不分明，须臾间他便凌空画了此符，只为一睹碧水鹭栖。
耳旁传来一道花衔青的轻声提醒。
“不知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鳞片和兽骨？
刚做完这件事，画舫主人便一间间叩门而来，叫所有人都下去。
房内水声轻微，波纹浅浅堆叠轻轻晃荡开来，浅金的阳光透过窗，星星点点将浴桶和桶内的人笼罩其中，仿佛薄薄洒上一层细腻的珠粉。
“来人啊！这里死人了！”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惊慌失措地传开，人群一下子骚动起来，争先恐后地下船。
其中一人大喊：“天师盟在此！所有人止步！”
语音刚落，她似乎察觉余光中一道黑影迅疾掠过，待要细看之时，却又像花了眼。
除此之外，他眼裂放大，面目惊恐，肉质细嫩处有大块残缺，深可见骨的咬痕张扬而邪恶，肉上血沫密密麻麻。
那拖拽残肢碎肉的船夫哆哆嗦嗦地，朝地上扔下最后一块，转身便蹲到一侧干呕起来。
只见其上画舫凌波，随着人们的行动勾的水波轻晃，揉碎了水上灯影。
山溪礼拿着这显然不似凡物的扳指，忍不住不心动，毕竟这扳指看上去不仅精巧别致，低调又不失华丽，而且实用性也极强。
方才萤迹符显出的邪气直通水底，他们便赶紧让众人下了船聚在离岸较远的地方。紧接着，他们又布了一个常规的引邪阵，却毫无动静。
这段时间她一边等着裴序的消息，一边在城内到处闲逛，都快把能去的地方的地皮都翻一遍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棠花树茂密的枝叶垂下，她此刻舒舒服服地靠在树下的躺椅上，一手拿着本《天师入门》，一手执笔悬空。
自从上回发现自己的术法天赋后，她便向裴序要来了几本入门书籍。
……
却见他呼吸均匀，居然已经睡着了。
只听“啪”的一声，山溪礼眸光骤亮，合上了书，“走吧，出发！”
无他，实在是觉得太尴尬了。
待画舫收好踏板开始巡游，边有丝竹声起，轻歌曼舞，游人且听且赏，语声喧哗。
暖宝回来见此场景，自然又是大惊失色。这孩子属实是他家公子的超级迷弟，红着一双眼再次把她当登徒子似的撵了出去。
“嗯。”
至于为什么她为妖身却能用人类术法，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想到她毕竟是有过系统的妖，这有点金手指又怎么了。
山溪礼这几天也学了这个符。此符名曰“萤迹”，常用来追邪，其符力四散后充斥周围，能教邪祟踪迹一览无余。
饱满多汁的橘肉迸裂开来，新鲜酸甜的味道瞬间便充斥了唇齿间每个角落。
两人到的时候，夕阳恰好收束起最后一缕余晖，夜色尚不浓郁，显出些端庄的兰青色。
山溪礼看着明灭如萤 的符力，明黄辉光在夜色中夺目而不刺眼，眼前似乎都能联想到玄知君观鹭的场景。
花衔青眸子一转，补充了一句。
暖宝站在一旁，手指紧握，骨节泛白，把手里的胡萝卜啃得“咔擦”作响：我才不羡慕呢！暖宝自立自强，一岁就能自己啃胡萝卜了！不像有的人…
只是，这追邪重在
此刻又见死者如此惨状，仅凭他二人怕是搞不定，忙派了一个船夫去天师盟告情处找妙道行者来处理。
粼粼波光中，花衔青只着中衣端坐在浴桶里，山溪礼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装作给他按肩。
妖在人界，还是多门手艺多份保障。
山溪礼一手支着下巴，目光状似无意地在人群中梭巡。
山溪礼用笔杆戳了戳下巴。话本中写灯会常鱼龙混杂，是探知情报的好地方。
两人闲聊一会儿，画舫便已游了一圈，即将靠对岸接客。
众人齐齐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却见原本在后舱的游人一个个往外挤，仿佛跑慢了一步就尸骨无存似的。
“真热闹啊。”山溪礼笑道。
这玄知君，不仅是天才，更是个妙人啊！
一名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腿脚发软，她的同伴正着急忙慌地拖着她往人群中走去。方才的尖叫声便是她发出的。
花衔青再喂了瓣橘子，用手帕净了净手，开口道：“姐姐，今日护城河上正好有画舫灯会，不如一道去看看？”
人群中的山溪礼伸出脑袋仔细瞧了瞧，从布料上看，死者应是位船夫。只见他血淋淋地被扯成了好几块，断裂处还能见到清晰无比的崩裂痕迹，血管经脉和肌肉纤维被拉得老长，错落地暴露在外。就这么一小会儿，便又蓄起了一滩血水，刺鼻而浓烈的血腥气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赶来的两位天师此刻面色肃然，眉间焦急。
后来，等她再想通过和花衔青肢体接触问出那件“怪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了。错失良机的山溪礼捶胸顿足，却也只能无可奈何。
他轻笑出声：“那姐姐多吃一些。”
“唉。”
山溪礼不知不觉便在国公府待了快一个星期。
华灯映水，各式各样的彩灯装点起河岸，娇俏可爱的动物灯栩栩如生，四处点缀，应是衬了春天之意。
没办法，为了知道小妖下落，她只能出此下策。
“灯会？”
事实上，山溪礼这是自从上次“大胆示爱”之后第一次主动牵花衔青。
究竟是幕后黑手隐藏太深，还是说不在风京呢？
山溪礼回头看他，见他早已拿出了一个黑漆描金的竹丝盒，此时纤长的手指将锁扣一开，便瞧见其中仔细放置的一枚扳指，剔透莹润，如青玉翡翠一般。
“姐姐放心，都是以前从死去妖族身上收集来的。”
他面容放松而乖巧，睫毛为他阖上的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暖融融的光打在耳侧，照的肌肤剔透，愈发显得纯洁可欺。
山溪礼放下疑惑，想到他才刚从小倌馆出来不久，定是没多少积蓄的。更何况，有些材料还是他这段时间亲自取得，他身子柔弱、皮肤娇嫩，为了这扳指出钱又出力，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显然，作恶的妖邪不容小觑。
山溪礼随着花衔青上了二楼，他早已预定包间，推开雕花的木制长窗，风京城景和舫上灯景便尽数映入眼帘，着实是个好位置。
虽然主人的新宠物长得不赖，甚至算是极好看，但他就是看不惯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样子。
山溪礼没听见回应，停下动作看向花衔青。
随后，她两指夹住符篆，打了个响指，一道比方才更耀眼的辉光便四溢而出，将那天师没铺到的角落都补全了。
……
花衔青似乎早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开口道：“我亲自寻了一些玉石，辅以些鳞片和兽骨。我听匠人说，大部分是妖族的，他们身躯坚韧十足，正是做扳指的好材料。”
眼见着施术人似乎术力不足，那辉光只堪堪到达后舱入口，山溪礼旋身回桌，摊开符纸朱砂，一张崭新的萤迹符一笔即成。
他默默睨了山溪礼一眼。
山溪礼站在二楼窗边，视野开阔，看见两名手持天师巡令的男子已然站到了离船口。
夜风夹杂着血气，后舱的尸身被转移到了空旷地带。其实说是尸体，不如说是尸块。
花衔青慢条斯理地清理掉橘肉外的白色纤维，喂给山溪礼时表情有些像在逗玩宠物。
“你搜集这些一定很不容易，谢谢你，我很喜欢！”
但她好像从中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似乎…与妖有关？
当时她见花衔青在浴桶睡着，便守着他等了许久，谁料午后春乏劲上来了，看着看着自己便困了，直接趴在花衔青肩侧的桶沿上睡着了。
山溪礼自然地牵起花衔青的衣袖，“我们也下去吧。”
山溪礼叹了口气：年轻就是好啊，倒头就睡。
山溪礼头也没回，眼睛依旧黏在书本上，极为自然地张开了嘴，旋即一瓣橘子便被送入口中。
“之前姐姐救我一次，我还没来得及报答。”
“这是怎么了？”山溪礼登时站了起来。
察觉花衔青的示意，她将扳指拿了出来。这才发现扳指造型独特，状如盘蛇，浅金色花纹与她的弓极为相似，靠近食指的一侧还点了一笔红色，如燃烧之焰，又似流动之血，巧思堪称点睛。
犹豫半晌，她开口：“咳，小花啊。你说…这怪事一般都接二连三，你今日难道就没遇上别的怪事？”
——喜欢便好。
“想着姐姐长弓用的利落神勇，便寻了些能工巧匠，定制了这枚扳指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这是…给我的？”山溪礼问道。
另一人则训练有素地取出符篆，术力驱动后便如星尘般散去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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